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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现已上架,主角是黄素素徐凉,作者“北国之鸟”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讲的那样,一腔热血,心怀正道,但是你孤身一人,斗不过世间险恶的,我和你父亲今天晚上之所以要见你,是想让你明天一早就离开大凉山,因为我预感到,大凉山在不久之后,会遭逢大难。”......
主角:黄素素徐凉 更新:2024-05-06 0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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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素素徐凉的现代都市小说《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北国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现已上架,主角是黄素素徐凉,作者“北国之鸟”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讲的那样,一腔热血,心怀正道,但是你孤身一人,斗不过世间险恶的,我和你父亲今天晚上之所以要见你,是想让你明天一早就离开大凉山,因为我预感到,大凉山在不久之后,会遭逢大难。”......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由北国之鸟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悬疑灵异、灵异、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60章 超脱之力VS大梵仙身,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目前已写1060728字,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垃圾,这个到底是什么玄幻,现代,还是什么,这里修道有无因果,有无规律,有制约坏人的组织,我没说不一定要有这些,你可以写一个人食人的世界,但为什么会产出主角他妈这样善良到蠢的奇特生物,还有为什么夺完气运没有杀了主角 前面顶多是恶心,后面是毫无逻辑。写的答辩 最后说一句,浪费老子两个小时
三十年牛,六十年还是牛马,一百三十年还是牛马,八百六十年还是牛马,总结:而生牛马,我很抱歉
活在自己世界的作者,以虐为虐。
第34章 万人坑
第35章 望月鳝渡劫
第36章 道家门徒
第37章 逆莲花手诀
第38章 父亲之死
小说《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山道之间,地上残留着大量血液和尸体烧焦的痕迹。
黄瘸子俯身查看,手指摸向地面,隐约可见一层透明的黏液。
月光照射之下,那条黏液所留下的银光穿梭山林间直通郭瞎子住所的方向,我和黄瘸子一路追踪来到郭瞎子家,很快找到了郭瞎子家的地窖。
地窖之内腥臭难当,除了一些铁链和人的骨骼组织,只有一条巨大的皮蜕蜷缩在角落,而在郭瞎子家周围的河流里,遍布大量的黏液痕迹,很显然那条即将化妖的望月鳝逃到了河里。
我和黄瘸子这一夜体力消耗巨大,就算找到望月鳝也无力对付,只好先返回徐家沟。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家休养,放牛时会牵着牛前往黄龙河的附近查看一番。
黄瘸子说,黄龙河所处的方位是张家第一个煤矿山所在的矿眼,下方连通大凉山的地下阴河,地下阴河四通八达,望月鳝这些年很可能已经通过阴河的流向钻通了大凉山周遭的诸多河流。
然而我在乎的并非是望月鳝,而是我被邪祟引来黄龙河的那天晚上,救我的那个黑影到底是谁。
只可惜我盘桓几天也没查出什么线索,顺着那天晚上灰袍老太太所指的方向,只看见一座破旧失修的土地庙。
这座土地庙正是二十年前张仙师带人所修建的矮庙,本意用来镇压邪祟,但庙成之后,周围村子每有丧事,送葬的队伍都会走这里烧纸祭拜。
后来黄龙河流域扩大,淹了土地庙,土地庙年久失修,也就荒废在了岸边。
不过土地庙里当初被人设计过机关,坐镇中间的土地爷神像底部有一个脚踩的石板,石板踩动时,土地爷的眼珠就会转动伸缩,早些年曾吓死过人,打那之后土地庙也就没几个人敢来了。
一连几天,张家因为许久不见郭瞎子,就派人四处寻找,郭瞎子是大凉山的知名人物,不仅家大业大,本事也大,可是在这个三不管的大凉山山区里,少个人再正常不过,不仅是籍籍无名的普通人,大名鼎鼎的郭瞎子也一样。
据传我父亲当年也是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的。
关于六眼天珠的事情我没有再追问黄瘸子,当初我以为夜里无故发冷是因为救黄素素导致的体寒,但是六眼天珠被毁之后,夜里发冷的情况就再也没发生过,说明问题的确出在了黄瘸子给我的六眼天珠上。
郭瞎子临死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六眼天珠是邪物,以黄瘸子的能力,他不可能不知道六眼天珠内藏邪物,这就说明黄瘸子也有问题,可郭瞎子死到临头都不承认我家屋子周围的定魂锥是他埋的,这事很蹊跷,如果真不是郭瞎子,那又能是谁?
是黄瘸子吗?
我心中不寒而栗。
时至月末,张家一直找郭瞎子苦寻无果,张家的矿场开始怪事频发,听挖矿的工人说,每到夜里,矿洞之内就传出哭声,入睡之后耳边也能听到窃窃私语,吓得不少人生了病,没两天就有人发了疯,炸毁了一座矿井,导致井下有工人被活埋,工人们为此纷纷罢工。
张保大发雷霆,把大凉山所有的风水先生都叫到了家里,但是没多久又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几天之后,徐家沟来了个人,是个身穿干净道袍的少年,看起来十七八岁,刚到徐家沟就被张家众人簇拥进了大宅。
听闻少年自龙虎山而来,正是张仙师的徒弟。
少年叫张俊生,名字和他的人一样,是个俊俏后生。
张俊生刚到大凉山就做了一件大事,于张家某座矿场的后方修建了一座大桥,刚好跨过张家矿场的污水处理渠。
大桥修好之后,张家矿场就安稳了下来,没再闹过怪事,张俊生的名声也就不胫而走。
大凉山的山民对道家之人向来崇拜,尤其是一些到了年纪的少女,看到张俊生后被迷得神魂颠倒走不动路,一天到晚怂恿自己爹妈去张家请张俊生到家里做客。
张俊生出自名门大派,又是张家贵客,寻常人家的姑娘自然入不得法眼。
但是这天,张俊生看到了一个人,是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
女人身材婀娜,走起路来搔首弄姿,手里还拿着一杆老款的女式烟枪。
张俊生一路尾随见女人进了一户人家就停了下来。
那时我正放牛回来,张俊生看到我,便指着这户人家开口问道:“那个大叔,这是谁家?”
“大叔?”我眉头紧皱,摸了摸自己几天没刮的胡茬说道:“是刘老汉家,你找他有什么事?”
“哦没事,这个刘老汉,家里是有个女儿吧?”张俊生问道。
“没有,刘老汉是咱们村出了名的老光棍儿,哪有女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哦那没事了。”张俊生笑了笑,向我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我心下奇怪,等张俊生走后,就敲响刘老汉家的大门。
大门打开,刘老汉看见是我,立马招呼道:
“老大,家里的饭马上烧好了,你进来吃点?”
“我就不进去了,我妈最近病情严重喘不开气,还得回家做饭。”
我说着看向院子里,果真有个女人坐在板凳上,背对着大门正抽烟,有人敲门她都不回头。
与此同时,我这才发现刘老汉在说话的时候双手一直扶在门把上,压根是不想让我进去。
再看刘老汉发白的嘴唇,我就猜到了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便说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身体,年纪大了别瞎折腾。”
“知道了老大,您先回去吧。”刘老汉会意,嬉皮笑脸地关上门。
我回家吃完饭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猛然想起前些天杀郭瞎子的那晚,刘老汉曾和郭瞎子提起女人的事情。
那时我因为害怕离得太近被郭瞎子察觉,所以躲得有些远,隐约就听到郭瞎子和刘老汉提到了桃树。
刘老汉单身多年,长得又矮又丑,在大凉山是最有名的老光棍,加上他地也不种,嗜酒如命,身上常年一股酒糟味,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骑着毛驴到镇上撒泼打滚伸手要钱,商户们就算不给钱,为了不影响生意也会给他个包子和油条吃。
小时候我是村里的霸王,不仅护着张龙,同村的其他孩子被外村人欺负了我也会去找欺负他们的人算账,时间一长村里的孩子都管我叫老大。
刘老汉见大家都管我叫老大,也就跟着叫老大,他撒泼要钱的行为让商户们害怕,但是外村的孩子们可不怕,尤其是一些初中就辍学的小混混,经常三五成群地欺负他。
有一次小混混把刘老汉打急了,打得他哇哇大哭,驴子也被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混混牵去农畜市场要卖,刘老汉找到我,一口一个老大地喊着,要我帮他把驴子找回来。
我单枪匹马找到了那几个混混,跟他们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个被我打急了眼,掏出小刀扎了我几下,扎得我浑身是血,被我用砖头险些砸死。
我找到他们的老大时,他们的老大正和农畜场的老板讨价还价卖驴,被我几拳把鼻梁骨都打断了,一群人见我浑身是血,眼神凶狠,根本不敢再招惹我,我当众警告那名欺负刘老汉的混混,要是以后再打刘老汉,就要他死。
刘老汉也就是从那时起把我当成真老大,哪怕后来我高考落榜成了大凉山的笑话,他依然对我服服帖帖。
不仅是他,村里其他的老光棍也同样叫我老大,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眼下刘老汉身边莫名多了个女人,气质上佳,这事一定有古怪,因此我起身前往刘老汉家,果然在他家屋后找到了三棵桃树。
这三棵桃树新栽不久,根部的土还都没夯实,三棵桃树中间,有三根没烧完的香,我俯下身子一看,两短一长。
人怕三长两短,鬼怕两短一长,这是从小就听出耳茧子的焚香俗语,而我蹲下来之后就闻到了一股很骚的气味。
正在此时,刘老汉家忽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喘息声。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窗边,透过窗户上的缝隙看向屋内。
煤油灯的光影里,刘老汉正和一个女人缠绵,只不过那女人的身体看起来很僵硬。
我观察了半天没看出名堂,只觉得骚味越来越浓烈,直到两人翻了个身。
只见那女人骑在刘老汉的身上,姿势僵硬,分明就是个纸扎的人。
而那纸扎人头部位置却有一只比橘猫还大的狐狸,整个头都钻进了刘老汉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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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心中大惊,一把将脖子上的六眼天珠扯下来。
“这天珠之内,怕是藏了东西。”
六眼天珠是黄瘸子当初找我帮忙救黄素素时赠给我的藏传宝物,一直以来我都佩戴在身上,寸步不离。
当初我在山沟里睡觉时被邪祟盯上,也是六眼天珠替我挡了一灾,郭瞎子却说它是邪物?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郭瞎子死到临头,还要栽赃嫁祸给别人有什么意义?
我半信半疑地将六眼天珠猛然掰断,却发现在天珠之内,竟然真的藏了东西。
是一撮灰色的毛。
此情此景,我不寒而栗。
招邪下降,向来是以毛发为引子。
我的脑海里忽然响起第一次见黄素素的那天晚上,我临走之时,黄素素跟我说的那句话。
“你要小心我爷爷。”
我也突然意识到,就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夜里无缘无故怕冷,气弱体虚,噩梦连连,精气神日渐衰退。
“老大小心!”
刘老汉一声大吼,手持木桩,一棍砸在郭瞎子的脸上,当即将郭瞎子砸得面目全非,当场死亡。
而郭瞎子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个铜铃铛,铜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
“这些修道的人真是难杀,受了这么重的伤,加上中了毒都能撑到现在,要是光明正大地找郭瞎子算账,怕是真要死在他手里。”我心有余悸说道。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把他就地埋了?”刘老汉问道。
“不用。”
我掏出火柴,将郭瞎子点燃焚烧,他身上被酒水淋湿,刚好可以焚尸灭迹。
“这条山道平常没什么人走,晚上不会来人,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得去一趟郭瞎子家,黄瘸子在那正等我。”
“那尸体和血迹怎么办?”刘老汉问道。
“明天一早我来处理,这件事不要告诉其它人,郭瞎子消失不见,张家一定会查到底的。”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小心点。”刘老汉说着,看向地上破碎的酒罐,大为可惜道:“浪费了我这罐子好酒。”
刘老汉走后,我望着被烈火灼烧的郭瞎子尸体,依然有些想不明白。
黄瘸子当年寻龙鱼救了我的命,又让亲孙女和我定下婚约,如果他想要害我,大可以见死不救,可郭瞎子却死不承认我家周围的定魂锥是他埋的,也不承认给我的符是招邪纳祟的催命符。
我实在想不通。
直到郭瞎子的尸体被烧焦,我才向郭家村的方向走去。
等我赶到郭瞎子家的附近时,正看见一条硕大的望月鳝被困在一汪水塘里,水塘周围全是带刺的木桩,上方覆盖着渔网,望月鳝正奋力挣扎。
黄瘸子不知用什么方法将望月鳝引入了他布置的陷阱里,此时望月鳝极力摆动身躯想要挣脱身上的渔网,黄瘸子一只手托住渔网底部,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向望月鳝身上撒着某种颗粒,见我到来,他连忙喊道:
“还愣在那干什么,帮忙撒盐,这几袋盐全都倒在这畜生身上!”
我闻言连忙抱起一袋盐泼向望月鳝,登时烧得望月鳝发出凄厉惨叫。
鳝类的表皮光滑粘稠,特别惧怕盐,小时候我和村里的伙伴到河里抓黄鳝时往黄鳝洞里倒入一小把盐不出半分钟就可以把黄鳝赶出来。
望月鳝虽体型巨大,天性还是惧怕盐的,黄瘸子为了擒住望月鳝,不知在哪弄了几大袋的细盐。
望月鳝的表皮被盐水灼烧起皮,吃痛之下更加疯狂乱撞,黄瘸子双手托住渔网,被甩得七荤八素,眼看要松手,我连忙上前帮忙托住渔网。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这陷阱里的鱼虾掺和了多少麻痹神经的毒药都起不了作用,望月鳝的一身精气神都集中在双眼,你得去戳瞎它的眼睛,不然把我们俩被耗死它都不死。”
我闻言,只好抄起腰间的短刀冲向望月鳝,望月鳝见我冲向它,当即被激怒,不顾被木桩划破肚皮的疼痛,一尾巴将我扫飞出去。
这一扫尾把我打得四肢发麻头脑发懵,肋骨还不知断了几根。
“用这个。”
黄瘸子喊了一声,从身旁的草丛里拿起一根黑色的长矛丢给我,与此同时,他拽住渔网的另一只手脱了网,望月鳝当即冲出鱼塘,一连撞翻三层木桩陷阱,连同外围渔网也都撞翻,向我冲来。
我手持黑色长矛,等望月鳝临近时,一个侧身低冲,猛地将手里的黑色长矛刺进望月鳝的眼珠内。
黑色长矛无比锋利,竟直接贯穿了望月鳝的双眼,一股腥臭味窜出,望月鳝挣扎,发出凄厉嘶吼,巨大且长的身躯扭曲成一团,来回扭曲翻转。
黄瘸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在望月鳝的动作慢下来之后,趁机抽出黑色长矛贯进望月鳝的头颅里,直到望月鳝死透了才停止。
“郭瞎子死了?”黄瘸子一边问我,一边撬开望月鳝的头骨,将胳膊伸进望月鳝的头颅内,像是在找什么。
“死了。”我捂着胸口,咳血说道。“他临死前说了一些话,我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黄瘸子说道。“郭瞎子这个人,把阴阳术数学得明明白白,临死前无非说的是一些迷惑人心的话,你要是信了,那就上当了,当年破四旧,他为了保全自己,连自己父亲和儿子都出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可是……”
我刚要询问关于六眼天珠的事情,黄瘸子忽然起身,眉头紧皱道:“不对,这不是你看到的那只望月鳝。”
黄瘸子如此说,我这才发现眼前的望月鳝在体型上比我之前看到的那条确实小了不少,黄瘸子看向望月鳝的腮部,继续说道:“这条望月鳝没有长鳝鳍,而且头颅之内也没有生出内丹,最多不过百年,看来郭家的祖宅里养了不止一只,郭瞎子的尸体呢?”
“还在山道上没动。”我说道。“怕是已经烧焦了。”
“快带我去看看。”黄瘸子说道。“百年的望月鳝不可能长这么大,这条望月鳝身上有股阴尸的气味,是长期吞食腐尸和在阴河里浸泡的结果,养这种邪物,得和人结契共生,要是主人死了,那望月鳝必然遭受重创,颓靡不振,你先把郭瞎子杀死,我这边却没有影响,说明这条望月鳝,是没有和郭瞎子结契的。”
黄瘸子一边和我讲起道家门人豢养邪物的禁忌法门,一边和我赶向郭瞎子尸体所在的地方。
然而当我们到达尸体所在地时,郭瞎子的尸体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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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性本善。
我不明白创作《三字经》的文学大家是出于什么阅历以这一句作为开端。
在张大象来到徐家沟以前,徐家沟的孩子们很野,经常拉帮结派打架斗殴。
张大象来了徐家沟之后,这些孩子就老实了很多,甘愿被五岁的张大象当成牲口骑,张大象玩得不亦乐乎,高兴了就会赏给这些孩子糖吃。
因为前一天的事情耽误卖牛,第二天镇上又未逢大集,我怕牲口市场的行情有变化,所以想先去镇上打探一下近来牛犊的市场价格,好盘算着什么时候卖牛最划算。
同样想要卖家里牲口的还有我们村的另一个光棍,叫徐哑巴。
之前我说过,不仅是刘老汉,村里其他老光棍也都管我叫老大,而徐哑巴也是其中之一。
徐哑巴四十来岁,小时候发烧没钱治,烧成了哑巴,后来跟一个鞋匠学了几年修鞋的手艺在镇上给人修鞋,因为不交保护费经常给当地的混混欺负,有一回修鞋摊子都给砸烂了。
我那时在外面混不下去已经从大城市回了大凉山,得知同村的徐哑巴被欺负,就找到了那伙人打了一架,头都给干破了,缝了十四针。
那伙混混的老大是小时候和我同届的学生,知道我的恶名,就让他的手下们不再找徐哑巴收保护费,但徐哑巴继续摆摊之后,依然会被混混们恶意骚扰,根本没法继续营生。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我单枪匹马又不混社会,根本没法跟镇上的那帮混混斗,于是就建议徐哑巴在村里放羊,放得好不比修鞋赚得少。
徐哑巴听了我的话开始买羊羔放,第二年恰逢羊肉价格大涨让他赚了不少,同年他老婆生了个儿子,只可惜他老婆却难产死了。
也许是厄运专找苦命人,徐哑巴的儿子两岁了都不会说话,去医院查了才知道是先天性语言障碍,也就成了小哑巴。
因为从小没妈,所以我和村里一帮子的老光棍对小哑巴都很是照顾,有时到商店买烟没钱找零给的糖都是揣在兜里留着,等看到小哑巴的时候再给他吃。
尽管如此,我们这帮大人也没法保护小哑巴不被同村的其他孩子欺负。
等我和徐哑巴从镇上赶回村里时,看见一群人正围在我家附近的小路上,村民们议论纷纷,说小哑巴不行了。
徐哑巴闻言,扒开人群,却见小哑巴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部位置全是血,脖子上还有半挂没有放完的鞭炮。
徐哑巴抱起小哑巴,只见小哑巴的一只眼眶里插入了一根木橛子,木橛子刺穿了小哑巴的半个脑袋,而小哑巴早已经身体冰凉。
徐哑巴声嘶力竭的哭声吓得围观的人纷纷后退,他似乎想要问众人怎么回事,但是他的表情狰狞,没人敢靠近他,只能从围观村民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小哑巴是被一群孩子追逐时不小心摔倒的,木橛子刚好插z进了眼里。
早晨还活蹦乱跳的小孩,才半天没见到就成了冰冷的尸体,给哪个父亲也没法接受。
徐哑巴抱着小哑巴想要讨个说法,可是他不知道去找谁,最后只能跪在原地哭喊。
到了晚上,两个鼻青眼肿的小孩来到村头的一户人家敲响大门。
“平哥,出来玩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大孩子探出头,约莫十三四岁,他凶神恶煞地说道:“不是让你们这几天不要找我玩了吗?嗯?你们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大孩子说着推开大门,被我一把捂住嘴巴提了起来,摁在门口的一根电线杆上。
“朱平是吧,知道我谁吗?”我问道。
朱平是徐家沟孩子们的头目,长得肥头大耳,仗着自己和张家外戚沾亲带故,在徐家沟为虎作伥,整天带着一群不上学的小孩偷鸡摸狗拔蒜苗。
“凉哥,你找我做什么?”朱平目露惊恐道。
“小哑巴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他是自己摔死的。”
砰的一拳,朱平的后脑勺撞在电线杆上,鼻血当即喷了出来。
“说人话。”我冷声说道。“敢哭?一会我把你爹托出来一块打。”
朱平抹着鼻血不敢哭出声,说道:“是张大象在小哑巴的脖子上挂了一挂鞭炮非要放,小哑巴害怕往家里跑,张大象就让我们在后面追,但是小哑巴家没有人,他就朝其他地方跑了,我们才追几步,他就摔倒了。”
朱平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上一次张大象欺负小哑巴时,我让他再被欺负就向家里跑,家里要是没人就跑去我家找我。
而小哑巴之所以会死在我家附近,就是因为在惊慌失措之下跑去找我时被绊倒了,一头栽在木橛子上。
小哑巴死了之后,看护张大象的佣人还警告看到这一幕的村民们不要乱说。
“滚。”
我放了朱平,恨得牙痒,回家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半夜,母亲的咳嗽声再次传来,眼看还有四天才逢大集,牛的价钱暂时涨不起来,草草地卖掉得亏好几千,所以我决定第二天先卖一头带我妈去洗肺,剩下两头等到大集时再卖。
可谁知第二天早晨我就被一阵嘈杂声惊醒,母亲告诉我,昨晚上徐哑巴抱着小哑巴的尸体在张保家门口闹了一夜,今早晨被张龙带来的打手打成了重伤,此时被一群村民正送回家。
张大象在小哑巴脖子上挂鞭炮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很快就在村民间传开了,但是张大象是张龙独子,首富张保的唯一孙子,在大凉山,张家想弄死个人再简单不过,同情徐哑巴的村民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我看到徐哑巴的时候,他躺在床上被打得半死。
徐哑巴看到我的时候,用手语向我做了个老大的手势,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若是其他人欺负徐哑巴,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帮他出口恶气,也让对方躺着,但是欺负他的人是张家,我只能忍着。
正在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邻居忽然跑过来告诉我,我妈在门口吐了血,已经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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