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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不适合读书,却非要我留级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他不会死了吧?
可另外两人显然一点都不担心李木言的状况。
那老头子朝关忘文瞪眼道:“臭小子,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喊我老头子,要喊……山长!”
“山长?”
这一声惊呼却是两个人发出来的。
一个自然是李流荧,而另一个则是在装死的李木言。
李流荧入学不久,还没见过余秋风,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好奇地打量着神秘的山长先生。
刚还趴在地板上的李木言嗖得一下坐了起来,脸上连个红印都没有。
他指着老头子道:“你,你是翠华池书院的山长余秋风?天下第一贵重脸皮?我说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余秋风满脸笑容,只是笑容显得不那么友善。
“没错,正是老夫……还有,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李木言:“什么?”
“天下第一贵重脸皮,那是那帮闲得蛋疼的,嫉妒老夫的无聊家伙,给老夫起的,绰号。”余秋风笑容越来越假,“哪怕是那些起绰号的家伙,也不敢在老夫面前直呼……”
话未说完,他顺手虚空一撩,李木言再次以刚才的姿势重重落地。
李流荧再次捂住了眼睛。
马车又被震得摇了几下。
连续两次动静,惹得路过的路人投来了奇怪的眼神。
关忘文看了眼趴在和死猪差不多的李木言,不禁埋怨道:“老头子,你下手轻点,你这出手没个轻重,万一弄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余秋风却毫不在意道:“这小子刚生出来,我便去了燕王府给他加了最强的防护气印,而且在他四岁前,一年增补一道,我只要不用全力,他且死不了。”
一般皇子出生,是由国子监大祭酒亲自加防护气印,而藩王世子则是由他们封藩所在的行省境界最高的大儒动手了。
燕王的封藩正是在南部行省,南部行省舍余秋风其谁?
虽然余秋风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李木言了,可他自己亲自布下的气印,哪有不认得的道理?
所以,都不用见面,余秋风就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了。
关忘文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家伙这么抗揍,原来是你给弄的。”
他踢了李木言一脚:“别装了,起来吧。”
李木言再次嗖得一声坐了起来,唉声叹气道:“哎……我怎么这么倒霉,在这里遇到余秋风。我说老余啊,你不会真把我送到太守府去吧?”
“老余?”
“啊,口误,余先生,余山长,余大儒。”
“哼,这还差不多。”余秋风摆手道,“放心吧,就跟这臭小子说的那样,老夫刚才不过是在逗你玩呢。好歹燕王与老夫也有些交情,送他去圈禁这事老夫还做不出来。”
李木言,啊不,是燕王世子李休语这才长出了口气。
谁知余秋风话头一转:“不过,燕王给老夫传信,让老夫帮忙寻找一下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如果发现的话,就直接解送回府。”
李休语两眼一翻白,直愣愣地便往后倒去。
余秋风哈哈大笑:“怪不得燕王说要被你气死了,端的是花样百出。别装了,等你观摩完夫子祭,老夫再着人送你回去吧。”
李休语这才捂着胸口坐了起来,朝余秋风抛着奇怪的眼神道:“我就知道老……先生德高望重,不会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的。”
这时,正在前车小憩的年不休也被后面的动静惊醒,让马车先停下,下车到了后面撩开了门帘。
他第一眼便看到了余秋风。
萃华池书院,在离天皇朝南部行省最大的湖泊萃华池东侧。
书院规模不大,有学生百余人,历史却足够悠久,传自南山大儒屈自清,足足有千年历史了。
书院中,书声朗朗,四个大师父分别主持一个班级,按照年龄从高到底依次分为天地玄黄四班。
年不休作为大师父中最为年轻的一个,今年只有二十一岁,正带着年龄最小的黄字班读夫子曰。
摇头晃脑了小半个时辰,年不休便让学生们停了下来休息。
黄字班学生岁数大多在十五六岁,都是今年出了蒙学经过一些考试进到书院中学习。
这个年龄正好是好奇贪玩的时候。
一到休息时间,便四散去玩耍,只有一人喜欢呆在年不休身边问东问西。
“大师父,那个家伙今天又没来?为何他可以天天不来上学?”
李流荧是班上唯一一个女生,也是岁数最小的学生。
离天皇朝虽然不禁女子读书,可能进书院的女子十中无一。
李流荧年方十四,天赋出众,年不休十分喜欢这个学生,平时也十分关照。
李流荧最感兴趣的,就是黄字班从入学开始就空着座位的主人。
听她又问起这个问题,年不休收敛起笑容道:“流荧不可无礼,你得称他为学兄。”
李流荧皱鼻道:“黄字班的难道不都是今年入学的吗?一般大小,我干嘛要喊他学兄?”
年不休摇头道:“不止是你,即便是大师父我见了他,也得乖乖叫声学兄。”
“什么?大师父也要叫他学兄?他难道比大师父还老?”
年不休被学生说老,不由有些尴尬,解释了句:“和你说过,大师父今年才二十一……哎,算了,他确实要比我长上一岁。”
“真的?他比你大一岁,还在黄字班,大师父都已经是大师父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李流荧有些不屑道。
年不休摇头道:“非也非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只是比他先悟了而已,而学兄厚积薄发,说不定哪一天悟道,就不知比大师父要强到哪里去。”
李流荧嬉笑道:“嘻嘻,我爹爹说,有些人读一辈子书,也只会个之乎者也,没有什么大用,还不如去学些庄稼把式。”
年不休虽然不认同这个说法,可李流荧的父亲却是南部行省的布政使,当年也是在科场上扬名立万的前辈,他也不好否认。
只好岔开话题道:“好了好了,去玩吧,大师父要备课了。”
“好嘞……不对,大师父你昨天答应我的,只要我背下下朱子三百篇,你就告诉那…学兄的名字。”
年不休一拍脑袋,装作刚想起来这事的样子,说出了书院中鲜有人知晓的名字:“他叫关忘文……这也不是他的真名,是之前山长给他起的字号,大家都这么叫着,真名我也不知。”
“关忘文……”李流荧重复了一遍,拍手笑道,“怪不得他一直留在黄字班,学的文章都忘完了呗。”
她蹦蹦跳跳地出了教室。
年不休轻叹了口气,这丫头……
他又转而看向了空着的座位,低声自言自语道:“是好久没见过他了……”
萃华池书院课间休息时间有一刻钟。
李流荧平时都喜欢呆在年不休身边,少有出来玩的时候。
今天被年不休“赶”了出来,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班里其他同学都散去了,她站在门口歪着头想了想,突然生出了个主意,要不,我去找找那个人?
李流荧便在书院中随意逛了起来。
至于说去哪里找,为什么要找,这并不重要。
李家的家学讲究的是乘兴而为,兴尽则止。
李流荧从小便受父亲的影响,极为随性。
书院其实并不大,胜在曲径悠长,别有洞天。
李流荧入学快一个月了,忙于学业,也没有时间好好逛过书院。
除了学业忙以外,李流荧还有个问题,就是她对路径方向这块有些先天缺失。
简而言之,她就是路痴。
当然,她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找了一会,她猛然停住了。
“这是哪儿?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这怎么回教室啊?”
灵魂三问后,李流荧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物。
随后,她学着父亲一背手。
“哎呀,无所谓咯,父亲说只要认准了一个方向走下去,总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至于这个方向么……她选的是和教室相反的方向。
她也不走弯曲的小路,对准选好的方向,过花园,越假山,一直走到一片密林跟前。
想都没想,李流荧就钻了进去。
林子并不厚,李流荧走了一阵,很快就能看到前方的亮光。
等她把小脑袋探出林子时,眼前的景象差点让兴奋地尖叫出声。
九千亩萃华池,波光粼粼,一眼难以望到尽头。
美不胜收!
李流荧却及时捂住了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她看到在湖边有一个人。
是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衫的男子,看上去和年不休差不多老。
那人侧躺在湖边,身体前方,放着一直鱼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啊……哈,好困。”
现在是书院的上课时间,怎么会有人在这里钓鱼?
难道是书院其他班的助教小师父?
“唉?来了来了!”
那人突然坐直了身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冲向鱼竿,一把拎了起来。。
李流荧心中不以为然,不就是上了一条鱼么?有什么值得兴奋的?
又不是钓到了龙……嗯?龙?
她的双瞳瞬间放大!
前方的湖面上,一条数丈长两人合围的蛟龙被鱼竿拉出了水面!
在阳光下,金色的鳞片闪闪发光,嘴边的长须随风飘扬。
龙!
真的是龙!
而且是金龙!
“龙……啊!”
李流荧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尖叫出声,然后吱的一声,晕了过去。
她的叫声引起了一人和一龙的注意,哦,确切的说是一蛟。
那人转身快步走了过来,就看到李流荧很不雅地呈大字状倒在地上。
他回头瞪了金蛟一眼,双手负在背后,凌空飞到了金蛟的大头边上。
那金蛟不知道祸事临头,依旧在喜滋滋地咬着嘴中的鱼饵。
那人扬起手,一巴掌便往金蛟脸上甩了过去。
人手和蛟头,比例大约在一比十万,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只蚂蚁全速撞上了大象。
“PIA!”
一声不大的声音。
巨大的蛟头却被凌空扇得飞了出去,带着他十数丈的身子,落到了远处的湖中。
两个硕大的蛟牙,夹着鱼钩朝另一个方向飞了出去。
许久,蛟才在远处的湖面上探出了半个头,左边脸颊明显憋了一块。
委屈的小眼神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那人拍拍手道:“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吃我的鱼饵,别吃我的鱼饵,你看吧,吓到小朋友了吧?”
他深吸口气:“给我滚蛋!死大黄!不然我关忘文肯定把你烤着吃了!”
大黄?
烤着吃?
晕过去的李流荧睁开了一条眼缝,恰好看到远处半只蛟头。
她本能地逼自己再晕一次。
萃华池书院这五个字他还是听过的,他再狗眼看人低,也知道萃华池书院山长余秋风的在外的名声。
一个是亚圣以下第一人,另一个则是天下第一贵重脸面。
怪不得刚才自己说他们是九品书院,年不休的反应会如此剧烈。
要是换成余秋风在场,恐怕自己就要被废去所有境界,并且还要交有司发落。
离天律法规定,若有辱三品学院以上者,流放夫子墙外。
换成其他书院可能不会真的去追究,可那是萃华池书院啊!山长叫余秋风啊!
想到此,商步器的腿都已经开始打颤了。
黄奇心和年不休聊了两句,眉头一皱,已然洞悉了商步器的想法。
这届的学首为何如此不济?
黄奇心心生不满,便踹了商步器一脚:“去,跟年大师父赔礼道歉去。”
不满归不满,毕竟是自己学宫的学生,黄奇心还是帮着商步器赔礼道:“年贤弟,此事是他不对,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在意,老夫也代为说声抱歉。”
商步器只能跟着黄奇心乖乖道歉,至于什么扇子之类的,提都不敢提。
年不休自然也顺着台阶下,连声说不用。
等到两人走开,关忘文笑着对李流荧道:“你爹这次可说错了,这老家伙哪里难缠了?”
黄奇心与商步器两人回到自家马车队伍中。
见商步器情绪低落,黄奇心忍不住教训道:“你还摆个死人脸色,你要庆幸,你刚刚可是在鬼门关前捡回了一条命。”
商步器依旧一脸茫然,心道不至于吧?哪怕余秋风要找我的麻烦也得等进了城再说。
黄奇心强忍住再踹他一脚的冲动道:“你可知这车内坐着谁?”
“谁?”
黄奇心深吸了口气道:“你知道为师的手段,哪怕是高我数品境界也难以阻挡,即便是入了三品也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为师的手段。
可刚才,为师本想教训一下那车中出言不逊的小子,谁知道如泥牛入海,竟没激起半点波澜。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
商步器心中一跳,卧槽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
还好最后时刻他咬住了舌头,才没让黄奇心治他个违反学宫守则的罪过。
“车,车内坐的便是余秋风?”
“除了是他还能有谁?呵呵,亚圣之下第一人,以往只当是世人吹捧,今日才知并不是空穴来风。”黄奇心感叹道。
商步器此时已经浑身汗透。
怪不得刚才黄奇心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他真的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此时,什么屈辱,什么扇子,都没有捡回一条小命来得重要。
黄奇心懒得管这个不争气的学生在想什么,自言自语道:“那出言不逊的小子,老夫也知道是谁了。”
商步器又下意识地接了句:“谁?”
说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黄奇心责怪他多嘴。
好在黄奇心此时正需要个听众,反而耐心解释道:“五年前,余秋风从夫子墙外带回来一少年,此事你应有所耳闻。”
这个事商步器还是知道的。
此事当年在离天皇朝还闹了不小的风波。
所有人都知道夫子墙外如今是妖魔的天下,不可能有任何人族遗民。
而余秋风竟然突然从墙外带回一个少年,那这个少年的身份就引起了许多人的猜疑与恐慌。
而且这个少年身上也有些怪异,看上去十六七岁的人,却口不言,只能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一出马车,眼前的景象便让他大为震撼。
不远处乐南城的城墙高大绵长也不过是比他见过的普通城池更胜一筹而已。
真正震撼人心的是乐南城后那堵高耸入云,通体灰白,不知道有多少高的夫子墙!
夫子叹息之墙,关忘文早有耳闻,可真正亲眼看到,并仰望时,关忘文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对于夫子墙有两种说法,一个是五千尺夫子墙,另一个则五万里夫子墙。
这两个说法都没有错。
前一句是形容夫子墙的高度,后一句则是形容夫子墙的长度。
据说当年夫子以一己之力平地拔起五千尺夫子墙,又使其延绵万里。
这是何等的壮举!
关忘文看着这比蓝星上泰山海拔还要高的夫子墙,比万里长城还要长的夫子墙,起初心中的震撼着实难以言喻。
和关忘文有同样感受的还有李木言与年不休二人。
三人并排站在了马车前,呆呆地望向了夫子墙,一动不动。
倒是李流荧没有像他们三人那么失态,在那欢呼雀跃。
她三年前和母亲一同来探望当时还在夫子墙附近的李观澜时,便已经见过夫子墙了。
当然那时她的表现比眼前呆若木鸡的三人还要不如。
良久,年不休才轻轻吐出了一口长气:“平生不上夫子墙,读尽圣贤也枉然……古人诚不欺我。”
李木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子终于看到夫子墙了!我看那几个家伙还怎么笑我!夫子墙,那他妈的真的是夫子墙!”
关忘文却径直转头回到了马车中,闷声道:“入城吧。”
在马车中,关忘文的小心肝还在噗噗乱颤。
刚才注视夫子墙的时候,他竟然感觉有一双与夫子墙一般大的眼睛也同时注视着自己。
对,是注视,眼对眼的那种!
一瞬间,他的灵魂仿佛就出壳了一般,慢慢飘起不知道多少高度,似乎能俯瞰那无比高大的夫子墙。
然后眼前便出现了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
在光怪陆离上还有数不清的血腥!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迟缓地呻吟。
似乎在说什么,可他又分辨不出来。
因此相对于年不休的震撼,李木言的喜极而泣,关忘文的感受却是——
深深的恐惧!
这种恐惧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就像他上一世面对迎面而来的超载了十吨的大卡车的时候!
他坐下后,连续深吸了几口凉气,才将那股恐惧控制下来。
如今,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只要夫子祭一结束,赶紧离这里越远越好!
此处,绝对是我关忘文的大凶之地!
不过入城却没那么简单。
并不是有什么人为难。
而是夫子祭在即,入城的马车实在太多。
于是……便堵车了。
堵车并不意外。
像萃华池书院算低调了,也有两辆马车,也就是一些九品书院的车队规模。
六七品的书院都至少三辆马车。
而其他二三品的书院少说也是十几辆马车的大车队。
更别说四大书院,以及国子监了。
比如排在关忘文他们前方等待入城的四大书院之一——稷下学宫。
三十多辆马车浩浩荡荡,乍一眼都很难望到头。
等待的闲暇之余,年不休与李流荧都到了关忘文车上一起闲聊。
当说到排在他们前面的稷下学宫时,年不休问道:“学兄可知一品书院中稷下学宫以何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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