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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娇娇总和禁欲悍将共梦!

祝卿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要命!娇娇总和禁欲悍将共梦!》是作者“祝卿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庾昭月景珣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撩而不自知世家贵女vs美强惨冷静克制(不住)悍将,爽文,双洁,甜宠】四年前,庾昭月父亲在朝堂遭人陷害,她在襄王府被堂姐栽赃,不久父亲被贬谪至琼州。谁料从抵达琼州那日起,她便时常梦见一美貌精怪,他初时清冷凌厉,后来却日渐荒唐,总爱啃她。四年后,父亲政绩斐然,被圣人召回长安。襄王府再次设宴,为迎接刚寻回的长公子,庾昭月好奇看戏,却险些咬到舌头:夭寿啊,梦里那精怪修成人了!她慌忙抓住身边人胳膊,打定主意:不认识,打死也不认!……景珣本是襄王嫡长子,不满周岁被封世子,却在五岁时走失,历经坎坷。麟庆二十五年,...

主角:庾昭月景珣   更新:2024-01-25 1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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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庾昭月景珣的现代都市小说《要命!娇娇总和禁欲悍将共梦!》,由网络作家“祝卿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要命!娇娇总和禁欲悍将共梦!》是作者“祝卿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庾昭月景珣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撩而不自知世家贵女vs美强惨冷静克制(不住)悍将,爽文,双洁,甜宠】四年前,庾昭月父亲在朝堂遭人陷害,她在襄王府被堂姐栽赃,不久父亲被贬谪至琼州。谁料从抵达琼州那日起,她便时常梦见一美貌精怪,他初时清冷凌厉,后来却日渐荒唐,总爱啃她。四年后,父亲政绩斐然,被圣人召回长安。襄王府再次设宴,为迎接刚寻回的长公子,庾昭月好奇看戏,却险些咬到舌头:夭寿啊,梦里那精怪修成人了!她慌忙抓住身边人胳膊,打定主意:不认识,打死也不认!……景珣本是襄王嫡长子,不满周岁被封世子,却在五岁时走失,历经坎坷。麟庆二十五年,...

《要命!娇娇总和禁欲悍将共梦!》精彩片段


“皇兄别逗五娘了,孩子被你羞哭了,我可不依啊!”

圣人睨了景珣一眼:“珣儿,我们有事商议,太液池的芙蕖开了,你带五娘去泛舟吧。”

景珣有条不紊的喝完琉璃杯中剩下的酸梅汤,这才从容起身:“臣谨遵圣意。”

圣人吹胡子瞪眼,这小子半点亏都不肯吃,不过叫他同小娘子游湖,居然连祖父都不叫了!

袁雪镜兴奋又矜持的跟在景珣身后。

见两人踏出殿门,浔阳长公主笑着问道:“皇兄,妹妹推荐的那天竺方士如何?”

“倒有几分本事。”

景珣耳朵微动,思绪有些飘远。

“我炼金石,是好奇其中万千变化,怎会是祈求长生?

他日你若来人间历劫,千万不要学前朝那些个权贵服丹。

所谓仙丹,乃金石炼药,多半毒性甚大,吃了轻则伤残,重则丧命,记住了吗?”

景珣思绪回笼,人已走至太和殿南门,此门正对太液池,池边停着乌蓬小舟,候着数名健壮的内侍。

他淡淡扫了眼,转头踏上环池的甬道。

袁雪镜急忙去追,但景珣身高腿长,她稍稍追了一段便香汗淋漓,心中顿觉恼怒,她从来都是妆容精致,何时如此狼狈过?

侍女赶紧令人抬来小轿,四名内侍健步如飞,终于在藕花亭追上了景珣。

藕花亭一半建在太液池上,景珣正抱着双臂赏荷。

袁雪镜远远望去,只觉他俊逸非凡,她快速补好胭脂,理好裙衫,翩翩然走近。

近观又觉他面似寒月,剑眉凤眼,通身的矜贵神光,无一处不长在她的喜好上。

再想到他的性情,和往昔那些对她奴颜谄媚的男子完全不同,铮铮傲骨,洁身自好。

从前惋惜他出身卑微,配不上她的尊贵,只堪为她的面首。如今他贵为皇孙,已然配做她的郎主。

袁雪镜欣赏着走上前,含笑问道:“殿下喜欢芙蕖?”

景珣专注地看芙蕖,就在袁雪镜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忽然听到他冷肃的嗓音:“你多大了?”

袁雪镜眼波流转:“我今年十六,去年二月已经及笄。”

袁氏女贵重,她本来是应该嫁给太子的嫡长子,未来做皇后。

谁料议亲在即,太子忽然被废。

如今储位不明,若是景珣娶了她,襄王便多了浔阳长公主、庆国公府以及越王府的势力……

比她大半岁。

景珣看向她身后不远处的芙蕖,淡淡问道:“你们小娘子平常喜欢吃什么?”

袁雪镜心跳不禁加快,景珣终于向她示好了,她就说没有男人能拒绝唾手可得的权势!

“曲江边的紫云楼、东市的樊记酒楼……”她足足说了半刻钟,甚觉口干舌燥,又听景珣问道,“平日喜欢玩什么?”

“长安繁华,一年四季都有的玩,春日里踏青……眼下是六月,可以游湖泛舟、赏鱼采莲。”

说到这里,袁雪镜自豪道:“殿下,祖母在通济坊有一处别业名荷园,如今开的正盛,殿下可抽空一观。”

她语气十分笃定。

景珣终于将眼神挪至她脸上,冷漠的扫了两眼,语气极淡道:“你方才说的那些,孤都觉得无趣。”

此言一出,袁雪镜面颊涨的通红,后知后觉被景珣戏弄了,胸膛剧烈起伏,厉声呵斥道:“你竟敢戏耍我!”

景珣讥笑一声,神色像是不解,薄唇却冷漠吐出四个字:“自取其辱。”

“好!好!好!”

袁雪镜愤怒转身,在经过邬在非时,发现他嘴角来不及掩饰的笑意,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昂首坐上小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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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苍无语的瞥了眼邬在非。

他摸了摸后脑勺,小声解释:“方才大将军问她喜好,我吓了一跳,这不峰回路转,忍不住嘛!”

赵苍更觉无语,且不说大将军对庾七娘子有意,就单论袁雪镜其人,也绝不配做他们的女君!

当年在西州,袁雪镜刁蛮任性,点名要景珣带队护卫她,结果私自出行撞上西戎人,为了护住她撤离,六名袍泽兄弟惨死。

事后,她家侍女带来一匣银锭,倨傲的留下一句:“虽然你们护卫不当,让我家五娘受了惊,但是贵人心善,赏抚恤金一百贯。”

彼时,大将军刚历经坎坷爬上从五品果毅都尉,因此事被贬为从六品副尉,还被调去戍边。

若非西戎人犯边,他们可能一辈子就老死在边关!

袁雪镜羞愤地跑回太和殿,浔阳长公主连声问发生何事,可是景珣欺辱她了?

袁雪镜没脸说她被景珣戏耍了,只说她看景珣喜欢芙蕖,好心邀请他去荷园,结果他不领情,还言语羞辱自己。

浔阳长公主十分气愤,景珣仗着雪镜心仪他就自视甚高,日后若是成了婚,岂不是更趾高气昂?

“阿娘,皇兄,雪镜好歹是景珣的表妹,昨日宴席当众羞辱她,今日又……必须叫他赔礼道歉!”

皇太后喝了口茶,皱眉说道:“强扭的瓜不甜,珣儿早说了不喜雪镜,你们非要……”

袁雪镜一听,脸色五彩纷呈,哭着跑了出去。

皇太后见此轻轻摇头,如此骄矜的性子,珣儿喜欢才怪!

浔阳长公主气结,阿娘被景珣灌迷汤了吗,处处偏袒他!

过了片刻,景珣回来了,几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浔阳长公主板着脸质问道:“方才发生何事?靖西郡王可是欺负我们五娘了!”

景珣耸耸肩,一脸不解:“我问她喜欢什么,她说了许多,我都不喜。”

“你!”

浔阳还欲再责问景珣,皇太后打断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为娘也乏了,你们散了吧,珣儿留下。”

浔阳长公主鼻子都快气歪了,瞪了景珣一眼,起身告退。

几人相继离开,皇太后冲景珣招招手:“珣儿,快过来。”

景珣走上前,在她对面坐下。

皇太后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开门见山道:“五娘性子骄矜,曾祖母今日叫你来,就是想让她死心。

可是珣儿,你确实该成家了!长安城同你一般大的小郎君,谁不是娇妻美妾、儿女满堂?”

景珣默然不语。

皇太后叹了口气,语气惆怅道:“珣儿,曾祖母已经八十有二,指不定哪日就要去见你曾祖父……”

景珣疾声打断:“不会!您会长命百岁!”

他这一生得到的偏爱寥寥无几,他舍不得皇太后。

皇太后慈祥的望着他:“纵观古今,能有几人活到百岁?便是像我这般高寿的,又有几人?

曾祖母知你在西州历经坎坷,瞧不上寻常那些娇滴滴的贵女,但偌大的长安城,难道寻不出一个合你眼缘的?”

景珣想到某只肥圆嚣张的兔子,凝神抬眸,迎上皇太后关切的目光,沉默须臾,终是缓缓点头。

皇太后见他肯松口,高兴不已,连声道好:“曾祖母帮你留意着,你自己有合眼缘的,不拘出身,都可来寻曾祖母赐婚。”

珣儿性情太冷,等他自己留意还不知猴年马月!

她得好好筹谋,办一场盛大的宴会,将百官勋贵之女都召来,到时还怕寻不到一两知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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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事,她心里将太夫人骂了一通,真是老昏头了,竟想将她嫁给庆国公世子做续弦。

庆国公世子今年二十有五,比她大了足足十岁。

故去的世子夫人还留下一位小郎君,被浔阳长公主和永宁县主宠的不成样子。

庆国公府既想娶一位出身高门的新妇,又想新妇安分守己,专心教养那小郎君,不要贪图未来爵位。

试问,谁家贵女得了失心疯,上赶着给人当后娘?

偏生祖母昏聩,心心念念娘家,总认为袁氏郎君长安第一好。

还好她一番诡辩,让祖母改了主意,觉得庾昭月那狐媚子也是适宜人选。

庾骁见庾婉月眼珠子乱转,知她不怀好意,朝太夫人微微点头,便领着赵老大夫往外走。

太夫人见他都不知会一声就离开,不禁沉下脸。

庾婉月趁机拱火。

“祖母,长兄从前只是瞧不上我们,如今竟连您也不放在眼里!不过他们素来疼爱七姐姐,若是知道您真心惦记她,以后必会敬重您!”

太夫人心念电转。

七娘美貌无双,但性子顽劣,名声有损,倒是有些委屈庆国公世子。

只是九娘说的也有道理,二房那些个孽障,一直就将七娘视若珍宝,若是她能促成这门婚事,日后就能将他们捏在手中。

太夫人寒着脸跨进九夏堂,侍女们刚要禀报,就被她身边的秦娘子粗鲁推开。

“四年不见,你等竟连国公府规矩也忘了?居然敢拦太夫人!”

庾昭月听到这粗哑的声音,瞬时忆起被关在祠堂的那三日,下意识揉了揉手腕。

崔氏握住她的手,眸光温柔又坚定:“昭昭不怕,阿娘在。”

庾昭月乖巧点头,撸起袖子准备起身,却被她按住:“好生歇着,阿娘去会她。”

崔氏望了眼窗外灼人的阳光,转了转手腕,大步走了出去。

霜秋与凝雪见着她,疾声呼道:“夫人!”

秦娘子指桑骂槐的动作一顿。

对上崔氏似淬了冰的眼神,不禁想到四年前她将庾昭月从祠堂抱出来的情形,心尖打了个颤,麻利的退回太夫人身后。

太夫人不满的哼了声。

崔氏像刚发现她,打量了两眼,才淡淡开口:“经年不见,您又见老许多。”

此言一出,院中鸦雀无声。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二夫人竟比从前还嚣张!

太夫人眼刀剜向崔氏:“经年不见,你倒还是尖牙利嘴!”

庾婉月恨不得她们立刻打起来,但是想到庆国公世子那桩破事,只能违心打圆场。

“叔母,祖母与我是来瞧七姐姐的,听说七姐姐从王府归来便病了,我们都很担心!”

崔氏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她:“经年不见,九娘还是这般不懂礼数,长辈说话,轮到你插嘴了?”

庾婉月一口气哽在喉咙,脸顷刻间涨红。

她阿娘是长安城的贵妇楷模,她受其教养长大,从前在族学回回名列前茅,庾昭月那狐媚子可是时常垫底,念了半年就退学了!

二叔母果真如母亲所说,枉为崔氏女,目光短浅,只知溺爱子女!

太夫人花白的眉毛挑起,压着怒火说道:“好了,九娘同七娘都姓庾,坏她名声,于七娘有何好处?”

她还没想好,到底将哪位小娘子嫁去庆国公府,七娘名声已经有瑕疵,岂能再让九娘污了名声?

崔氏被气笑了,将目光挪过去:“经年不见,太夫人莫不是成佛了?”

太夫人见她连母亲也不叫,言语间还嘲讽她,气得直喘粗气。

庾婉月心中窃喜,假意孝顺,温柔帮她抚拍后背。

崔氏懒得瞧她们做戏,直接下逐客令:“我儿已经睡下,你们该走了。”

太夫人像听不懂人话,硬是走到正厅门口,瞥了眼满屋子的冰盆,皱眉斥责道:“七娘既然病了,就该少用些冰,都是贪凉闹得。”

崔氏并未看她,而是看向庾婉月:“九娘倒是和从前一样爱当耳报神,你没告诉太夫人,这是你阿娘心疼昭昭所赠?”

“叔母误会了。”

庾婉月面上讪讪,心里却疯狂咒骂,粗鄙的田舍奴,生了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抢了她的冰窖,竟如此奢靡,人在寝房,正厅却摆满冰盆,可恶至极!

太夫人自顾自寻主位坐下,絮絮叨叨追忆往昔,句句不离自己关爱小辈。

崔氏半个字都不信,径直打断。

太夫人噎住,用力扶住桌案,见崔氏软硬不吃,还拦着她不让见庾昭月,只能图穷匕见。

“七娘年已十六,随你们去琼州耽误了,我在长安却是一直惦记着她的终身大事。”

话落,她朝秦娘子使了个眼色。

秦娘子递上一本名册:“二夫人,这些都是太夫人精心收集的,长安城中的有为青年郎君。”

崔氏眼皮都未抬,慢条斯理端起桌案上的茶盏。

秦娘子打开名册,小心翼翼念道:“您瞧,首页便是庆国公世子!世子俊朗无双,又在金吾卫担任要职……”

崔氏直接冷笑了声,袁崇五年前已经娶妻,他们还送过贺礼,便是他没有娶妻,她也是瞧不上的。

性情风流,呼朋引伴出入平康坊,背后还有永宁县主和浔阳长公主两座大佛斗法,她脑袋被驴踢了,才将昭昭往火坑踹。

崔氏放下茶盏:“你方才说的谁?过来些,我没听清!”

秦娘子顿觉不妙,但太夫人在主位看着,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近两步。

“老奴方才说的是庆……”

崔氏压根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毫不犹豫赏了她一耳光!

力度之大,只见秦娘子老脸忽地偏向一边,两颗牙齿顺着血水喷出,整个人跟破布似的摔向对面的桌案。

明亮安静的正厅内中,继“啪的”脆响后,又响起“哐”的一声巨响!

一墙之隔,庾昭月心里默默为秦娘子点了一炷香,好好的惹她阿娘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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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太夫人目眦欲裂,急促的怒吼道。

她万万没想到,崔氏居然敢当众掌掴秦娘子,这可是她的陪嫁侍女,在府中谁不给三分薄面!

她端庄的老脸再也绷不住,腾地起身,愤怒的盯着崔氏!

庾婉月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又惊又惧,二叔母居然当众打祖母的脸吗?

而且这一巴掌有多狠?秦娘子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五条血红的手印,瞧着令人心惊胆寒!

崔氏看着秦娘子歪在地上,宛若一条濒死的老狗,积攒了四年的郁气终于舒缓了些。

她神色悠闲地拢了拢衣袖,朝主位上看去,目光似凛冽的冰刀。

太夫人瞬间明了,崔氏还在记恨她当年将庾昭月关进祠堂一事!

当时她本没想这么做,是庾昭月太倔了!

偷盗襄王世子借与清月的玉珏,人证物证俱在,偏不肯认错。将她关进祠堂,居然还敢自己偷爬出来。

因她实在不服管教,自己才狠下心令人捆了她关进祠堂。

哪曾想她都十二岁了,且素来康健,竟会发了高热,偏偏还被匆匆归家的崔氏撞个正着。

当时她拿出一根珍藏的百年老参,崔氏沉默接下,她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崔氏一直记在心里。

气量狭隘,妇德有失,真不知二郎那孽障看中她什么!

崔氏弯腰捡起那本名册,缓步朝主位走去。

太夫人眉心狂跳。

庾婉月忙不迭往后缩,她不要变成没牙的小娘子,却被太夫人一把拽住,像被鹰爪勾住,疼的直抽气。

太夫人挺直脊背,双目怒瞪崔氏,寒声喝道:“你想做甚,难不成还想对我动手?”

崔氏走至案前,傲然睥睨着她:“儿媳能做什么?总不能送您下去与父亲团聚吧?”

话音落地,厅内侍候的仆妇们恨不得自己聋了,慌忙伏在地上。

“你这是大不孝!”太夫人气的眼睛冒火。

“您这等大帽子,我可不敢接!过几日我们去给父亲扫墓,他老人家生前常言我们孝顺,也一贯疼爱昭昭。我自会禀明您当年如何作贱昭昭,想来父亲地下有灵,应会寻您问话。”

太夫人只觉得脑袋被人砍了一刀,老国公故去七年多,她过得顺风顺水,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与恐吓?

当即双眼发花,捂着胸口晃了又晃,一屁股跌坐在席位上。

庾婉月被她带的一栽,脚踝一阵抽痛,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也不敢嚎出声。

崔氏只觉得扫兴,慢悠悠翻开那本名册:“庆国公世子,舒国公府窦十五郎……您还真是精挑细选,您素来疼爱九娘,这等有为郎君,就留给她吧!”

“这怎么行?”庾婉月脱口而出。

这些人虽是世家子弟,但不是鳏夫就是纨绔子弟,怎么配得上她?她只想嫁给三表兄那般芝兰玉树的有为郎君!

太夫人面子挂不住,瞪了庾婉月一眼,她缩了缩脖子,不甘心的闭上嘴。

崔氏望着庾婉月,神色郑重道:“九娘,太夫人用心良苦,长者赐不可辞,你怎可拒婚?”

庾婉月瞪大眼睛,崔氏居然想造谣她的婚事!

“二叔母,你怎可……”

崔氏自然不会等她狂吠,直接将名册甩在她脸上,只听“啪”一声脆响,她额角到下颚被砸出一道红痕。

“啊——!”

庾婉月眼前一阵星光闪烁,脸上火辣辣的疼。

太夫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觉得脑中气血乱喷,眼看就要晕厥过去。

崔氏冷笑着吩咐:“锦娘,太夫人被九娘气的不轻,还不快将那颗百年老参拿来!”

庾婉月震惊不已,崔氏居然还想栽赃她不孝,毒妇心肠,其心可诛!

她张嘴想反驳,只见崔氏拂了拂衣袖,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那眼神冷冽又锐利,庾婉月看着人事不省的秦娘子,抿紧唇将话咽了回去。

没事,等阿娘知道此间消息,让崔氏吃不了兜着走!

当那棵熟悉的百年老参被拿来,太夫人终于承受不住羞辱,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来人,速去太医署请医师,再将长安城有名望的大夫都请来,太夫人若有个好歹,九娘怕是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了!”

“二叔母!”

庾婉月这下真急了,若是太夫人此时去世,她便要守孝三年,那三表兄早就及冠娶妻了,哪里还有她的事?

崔氏盯着她,一字字道:“九娘不敬尊长,关进祠堂悔过!”

“我才不要进祠堂!”庾婉月颤抖着喊出声。

庾昭月那等身体康健的狐媚子,被关进去一天都发了高热,她这般身娇体弱的小娘子,怎么吃得消!

求生的本能迫使她快速爬起来,待哆嗦着窜至门口,见崔氏并未拦她,心底又生出几分底气。

“二叔母,我阿娘才是宋国公府的掌家媳,你没有资格将我关进祠堂!”

崔氏一个眼刀劈过去:“那你等着!”

庾婉月打了个寒颤,扶着侍女的手连滚带爬的跑了。

崔氏看着她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冷笑,迅速吩咐侍从。

……

曲池坊,临渊别苑。

景珣坐在书案前临摹字帖,一连写坏数张剡藤纸,却还是静不下心,沉着脸将宣笔搁在笔架上。

立在门口的邬在非面上沉静,心里却七上八下,余光时不时往院门口瞟,赵苍打探消息怎么还不回来?

景珣转身走至靠墙的紫檀竖柜,最上层有一排牡丹纹锦盒,他瞥了眼日期,抽出一张画卷。

画上的少女明媚笑着,他眼前却浮现她垂泪的模样,定定看了片刻,沉默地合上,放了回去。

而后扭头直奔演武场,一连胜了数十名亲卫,脸色还是黑沉如水。

败下场的亲卫捂着青紫的伤处,凑到邬在非身边,龇牙咧嘴道:“右统领,大将军今日怎么了?”

好像他被小娘子踹下床时的模样,怨气都能扎穿人了!

邬在非正要开口,景珣忽然侧头看了他一眼,明明是炎炎夏日,他却被生生看出一身冷汗,飞快踹了那亲卫一脚:“罚跑十圈!”

就在景珣又将一队人打下场时,赵苍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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