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正衡苏姜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甜撩!糙汉哥的宠妻日常》,由网络作家“半夏微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甜撩!糙汉哥的宠妻日常》,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权正衡苏姜姜,是作者大神“半夏微澜”出品的,简介如下:告诉我,你们的身份。”“我是权正衡的大伯。”另外一位:“我是权正衡的二伯。”权正衡的父母五十多就连接去世,大伯权远山,二伯权远深,一直不喜欢权正衡,他的父母去世之后,对权正衡更是冷眼相待。对权正衡娶的媳妇,同样没什么好脸色。苏姜姜想起来,她和权正衡摆婚宴,只有两桌,因为这些亲戚都不肯来。她是头一回见到权正衡的亲戚。......
《全章节甜撩!糙汉哥的宠妻日常》精彩片段
大婶笑容非常热情,“姑娘,这个三十一斤,我这卖得是最便宜的了,你看看,这樱桃,多水润,多好,别人都卖四十五十,我只卖三十。”
三十一斤的樱桃不便宜,对比起那些三块四块的水果,可以说是非常昂贵了。
苏姜姜喜欢吃樱桃和草莓,什么贵喜欢吃什么,这个习惯她也挺无语的,在苏家的时候,她根本舍不得买这么贵的水果,她上学兼职赚钱,发了四千的工资,才舍得买半斤尝尝。
也就是那时候,她感到生活中有了一丝甜味,吃着赚来的钱买的水果,别提多满足了,就是份量不多,她每个都要吃好久。
但是一回去,剩下的钱就被赵又荷全部拿走,她就吃不到那么好吃的水果了。
她摸着口袋里的五百元,现在她有钱了,可以买她想吃的。
“大婶,给我来二斤樱桃。”
大婶笑得更灿烂了,语气比刚才更加热情,“好,姑娘,我就给你二斤的。”
难得遇到一个不讲价,爽快买东西的客人,大婶心里非常高兴。
樱桃都是好的,酒红色,表面非常光润,大婶称好水果,“姑娘,这是二斤,再多给你两个,你拿好。”
“谢谢大婶。”
苏姜姜提着微沉的水果,笑容浮现,付了钱,她继续寻找今天的主题——种子。
卖蔬菜种子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摆卖,苏姜姜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卖菜籽的老大爷。
“大爷,我买一些种子。”
大爷耳朵有些背,听不太清楚,“你说什么?”
“大爷,我说我买种子。”
苏姜姜提高声量,指着西红柿的种子和豆角种子。
“小姑娘,我听见了,你买种子呀?两块一包,都是两块。”
两块一大包的种子,不贵。
大爷又比划着说:“姑娘,你买回去种,一定能长出来,我不会骗你,这个,好。”
苏姜姜笑着拿了五包,西红柿、长豆角、辣椒、白菜,还有黄瓜,这些都是比较好种,比较常见的蔬菜。
她拿了十元给大爷,大爷收了钱,冲她笑了笑。
种子买了,水果买了,可以回家了。
两个老人过来买种子,看到了苏姜姜,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开口:“这是权正衡新娶的媳妇?”
苏姜姜停住脚步,同样打量对方,脸孔很陌生,她试着问:“两位是?”
两个老人表情很倨傲,“真没礼貌,连我们都不认识。”
苏姜姜一头雾水,怎么骂人呢,她确实是第一次见过这两位老人家。
她耐着性子,“不如两位告诉我,你们的身份。”
“我是权正衡的大伯。”
另外一位:“我是权正衡的二伯。”
权正衡的父母五十多就连接去世,大伯权远山,二伯权远深,一直不喜欢权正衡,他的父母去世之后,对权正衡更是冷眼相待。
对权正衡娶的媳妇,同样没什么好脸色。
苏姜姜想起来,她和权正衡摆婚宴,只有两桌,因为这些亲戚都不肯来。她是头一回见到权正衡的亲戚。
她没见过,但是权远山和权远深却见过她,他们是这个小镇上的老人,生活了几十年,很多人都见过。
苏姜姜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后,说话很客气,“原来是大伯和二伯,头回见面,你们好。”
“别假惺惺了,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娶的我们也看不上,你就别叫大伯和二伯了。”
苏姜姜不明白他们哪来这么大的恶意,仍旧很谦和,“正衡得罪了两位长辈了吗?”
“哼!他就是一个命硬的,克父母,克亲近的人,你嫁给他,你真不怕死。”
苏姜姜是苏家养女,根本得不到苏家的重视。
“姜姜,是你呀,你怎么来买菜了?你做菜那么难吃,猪都不吃,怎么会来买菜,这牛肉不是很贵,但你不会做,浪费了也不好。”
苏佩洛捂着唇笑了笑,仿佛为她好似的,“是不是为了讨好权正衡?一个修车的而已,不过,你刚嫁过去,确实要表现表现,要不然,结婚了再离婚,就挺难看的。”
当时,权正衡能拿出五十万,苏佩洛挺惊讶,毕竟他就是一个修车的,整天搞得脏兮兮的,就是一个不上档次的修理工。
身份低,苏佩洛看不上,她眼光高着呢,要嫁到市里,嫁到有钱人家,当少奶奶,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做一个享福的, 像苏姜姜也就能配一个修车的了,出来买菜,仅仅舍得买一小块牛肉,这种寒酸的生活,她可过不惯。
苏佩洛满是自信,眼里脸上都是对苏姜姜的轻视。她读了大学,是最低配的三本,苏姜姜才读了一个技校,等级不知道比她高多少,苏姜姜根本比不过她。
赵又荷提着菜篮子,满脸横肉,最近她又胖了不少,想必吃了不少油水,这体态快赶上猪了。
看见了养女,她皮笑肉不笑,“姜姜,你也买菜呀。这就对了,嫁了人呀,就是要伺候老公,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丈夫就是你的天,虽然权正衡只是一个修理工,但也是家里赚钱的,你一个吃白饭的,不上班不工作,就得好好干家务活,把老公伺候好了,你的日子也会好过,不仅要买菜,你要多多做饭,还要收拾家里,懒媳妇是没出息的,你得多干活。”
苏佩洛又笑了,“可不是嘛,就上了一个技校,水平太低,也就只能在家做做家务活了,要是连这个当做不好,你也不配当个女人了。”
苏姜姜平时不太爱反驳她们,是因为苏世海把她捡回去养,也就是她的养父,这是一份恩情,苏姜姜从懂事开始,就尽全力报答苏家的恩。
从不争不抢,养母把所有好的都给苏佩洛,她没反对,因为她只是一个养女,不能和亲生的争。
她负责家里的活儿,苏佩洛却像一个大小姐,虽然苏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在条件之内,给苏佩洛最好的。
苏姜姜嘴上不说,但眼里是羡慕的,不是羡慕她能穿好吃好,而是羡慕有疼她的父亲母亲。
重生之后,她大悟了,苏家给了她一口饭,这些年她做牛做马的,五十万也给了苏家,这份恩情大体也差不多还清了。
养母对她的不在乎,苏佩洛对她的冷嘲热讽,她没必要再忍耐。
她淡淡的,琉璃般的眸子很清冷,“苏佩洛,我觉得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很多企业家没上过大学,从小出来打工,但不妨碍他们发财致富,或者当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你读了大学你就能狗眼看人低么?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一个大学生,言辞低俗,真让人看不起。”
“我是不太会做饭,这是我的弱项,但我会学,你没必要嘲讽。做家务活是为了让家里干净,生活舒服,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去做,如果光依附男人而活,一辈子也就完了,你说对吗,妈?”
她的声线很好听,这一番话语不疾不徐,咬字清晰,震耳发聩,跟播音主持人似的,字字撞击心灵。
赵又荷和苏佩洛显然很吃惊,这苏姜姜吃错什么药了,敢反驳她们,不知道自己是个养女吗?吃苏家的住苏家的二十年,难道不知道感恩,要对苏家横挑鼻子竖挑眼吗?
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白养她了!
赵又荷相当生气,拉长了脸,斥骂道:“苏姜姜,嫁了人,长本事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姓苏,我男人把你捡回来,给了你一条命,要不然你早就死在荒郊野外了,对于苏家,你要感恩,要低眉顺目,要孝顺,要乖巧,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你是要反了吗?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要记得苏家的恩情,一辈子你都还不清,你对佩洛和我们不好,就是你的错,你听懂了吗,苏姜姜!”
苏佩洛很是得意,“妈说得对,你这条命是苏家给的,我是苏家的女儿,就是你的大恩人,我说你的时候,你就老老实实听着,这是你欠我们苏家的。”
我们苏家?
所以说,她挂着苏姓,却不是苏家人,真讽刺呀。
苏姜姜扫视她们母女俩一眼,“行,欠你们的,只要你们有本事拿,就拿着吧。”
说完,她从她们身边走过去,腰身笔直,像一把要出鞘的利剑,锋芒慑人。
等她走了,苏佩洛啐了一口,“了不起了她,跟我们面前装什么呢!”
赵又荷也很生气,苏姜姜竟然敢和她们作对了,真不知道谁给的胆子。
“毕竟不是苏家的种,被别人抛弃的玩意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佩洛难以咽下今天这口气,苏姜姜在苏家就是一个下人一样的,一个身份低等的东西,也配说她?她迟早要让苏姜姜后悔今天所做的。
苏姜姜赚到的钱要给苏家,得到的好处要给苏家,如果她需要苏姜姜的脏器,苏姜姜也必须毫无反对的给她,因为,这是苏姜姜欠苏家的,这就是她的命!
苏姜姜买了菜,骑着小电动回家了,路过一个卖桃子的摊子,她买了两斤,桃子是自家种的,一个个都是树上熟的那种,大个桃子上面有裂纹,那是因为熟了开裂,这种桃甜的很。
因为遇到了苏家母女,心里有些不痛快,不过饭还是要吃的,她将买的菜洗了,牛肉也洗干净。
炒菜她不行,那些会溅油,还要讲究火候,她掌握不来,但是凉拌菜可以试一下。
她打开了手机上的菜谱软件,学习做一个凉拌牛肉,凉拌菠菜和凉拌豆芽,她不知道权正衡喜欢吃什么,不过这几样菜是大众菜,一般人都能吃。
苏姜姜被吻得,只觉得天旋地转,两只白嫩的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
两人有些身高差,权正衡一米八六,苏姜姜一米六八,相差十八厘米。
十八厘米的差距不小,权正衡把她抱起来吻,这样就彻底消灭了身高差。
苏姜姜不重,权正衡抱着一点也不费劲,没他扛一个轮胎的时候重。
两条胳膊勒得她太难受了,权正衡也发觉这一点,大掌托着她的臀,往上托两下,那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盘在他的腰上。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只因为这样挂着,能减轻重量,苏姜姜不会垂落,权正衡也不必勒她勒得老紧。
经过七天的练习,权正衡的吻技有了很大的提升,不再是用力的啃咬,他掌握了一定的技巧,循序渐进,刚开始很温柔,后面就是疾风暴雨。
权正衡是力量型的,他的吻也是压倒性的,在他面前,苏姜姜就是一只脆弱的白兔,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反抗的余地。
热吻跟漩涡一般,苏姜姜的理智逐渐被抽离,男人的吻太野了,之前他蛮横胡来,现在多了技巧,苏姜姜没有那么排斥,渐渐的,生出一丝兴致。
两人的呼吸有些急。
不仅是体温,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热得要爆炸了,要沸腾了。
吻停下来,戛然而止。
女孩不解的看着他,双眼湿漉漉的,有些红肿的唇角很湿润。
权正衡平息一下呼吸,嗓音却哑哑的,“不能继续了。”
再继续的话,下午他去不了店里,她明天肯定起不来。
苏姜姜回过神,脸热得差点裂开。
她做了什么?
她在做什么?
她居然勾在权正衡的腰间,被吻得如痴如醉。
她不喜欢他的亲吻,他的碰触的,可是看看现在…
苏姜姜捂住自己的脸,没法见人了。
男人吃吃的低笑两声,她捂脸没法见人的时候太可爱太勾人了。
差点他又把持不住。
将她抱过去,拍拍她的大腿,女孩子手指分开一条缝,看见椅子的位置,立刻松开自己的双腿,跳到椅子上。
之后,从椅子上下来,一阵风般跑进卧室,嘭的关上房门。
权正衡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失笑,心情却从所未有的大好。
他走到房门口,轻轻敲了敲,低沉的嗓音传达进去,“我走了,你注意休息。”
没多久,房门口响起脚步声,接着就是他下楼梯的声音。
贴着门听声响的女孩确定他出去了,双腿一软,坐到地板上。
真是丢死人了。
苏姜姜捧着脸,很是懊恼。
小脸烧得可以煎蛋。
她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爬起来,钻进被窝,不管了,睡一觉再说。
晚上,权正衡七点半关上店里的卷匝门,二硕和铁弦揉揉脖子,打了一个呵欠,都下班回去了。
权正衡经过一家饭馆,打包几个菜。
饭店老板认识权正衡,打趣道:“权师傅,你不是刚结婚不久嘛?家里的老婆不舍得让她下厨呀?”
老板知道他娶了苏家的养女苏姜姜,结婚那天,他还去吃了他们的喜酒。
权正衡在外人面前就显得比较沉默寡言,不是喜欢唠嗑的类型,简单道:“不舍得。”
饭店老板怔了片刻,随即笑起来,“是个疼老婆的,看到你,我就想起刚和我媳妇结婚的时候,她不是特别漂亮,却很持家…”
背后一个圆润的女子拧住他耳朵,声音很大的吼:“说谁不漂亮呢,别以为我没听见,你眼里觉得谁漂亮,啊?”
女人都很在意老公说自己漂不漂亮,李婶子也不例外,结婚十几年老夫老妻了,听到自己丈夫说自己不漂亮,还是会很在意。
“疼疼疼,媳妇,我炒菜呢,你拧我耳朵干啥,权师傅都看见了,快松开!”
饭店老板老李龇牙咧嘴,手上的锅还不能放开,这菜得速炒,火候过了,就不够脆嫩不好吃了,这会影响他的口碑。
李婶子哼了一声,松开他耳朵,“别以为没事了,老娘晚上找你算账!”李婶子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这是夫妻店,店子不大,一个炒菜,一个收银兼职收碗。
老李迅速炒了两个菜,旁边的鱼也快炖好了,将三个菜打包,又打了三大碗米饭,米饭一碗两块不限吃,知道权正衡饭量大,老李特地给了他最大的一个打包盒,装了很多米饭。
三个菜,两百多,主要是权正衡点了一个贵的鱼,那个鱼比较重,还有一个是红烧排骨,排骨价格不便宜,另外一道是炒猪肚,也不是便宜的。
老板把饭和菜打包好,递给权正衡, 248元,权正衡刷了250,老板知道他是谢自己打米饭的分量大,老板笑眯眯的给他拿一罐冰可乐。
权正衡又要刷可乐的钱,被老板制止,“行了,这可乐给你的。”
权正衡点点头,“谢了。”他拎着饭菜走了。
李婶子收碗走过来,“又白送可乐了?”
“说什么呢?他多刷了两块,我给他一罐可乐。”
可不能占顾客的便宜,权正衡修车的时候,会给他抹零,是个实诚人。
李婶子这才不找丈夫的茬。
权正衡拎着沉甸甸的打包盒回去,远远看到自己的房子亮着灯,他的心情一下子明媚起来。
有人等着自己回家,真好。
他脱了鞋,上了二楼,苏姜姜正在厨房和食材大战,案板上溅着血迹,肉切得大小不一,一条鱼应该在洗碗槽子里,却跳到地板上,啪啪啪的,甩着鱼尾巴,到处蹦。
苏姜姜举着刀,快要崩溃了。
权正衡一回来就看到了这惊险的“杀鱼现场”,他惊了一秒,连忙把饭菜放下,快步走到女孩身边,拿下她手里的刀。
太可怕了,她这拿刀的姿势,好像要把自己给砍了。
“姜姜,你没事吧?”
看到男人回来,苏姜姜松开手里的刀,栽进他怀里,一脸沮丧。
“你回来了,我杀不好鱼,它太不听话了。”
她大步走过去,发福的身体赘肉一颤一颤的,大声开口:“谁敢打我儿子?”
苏姜姜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能善了了,林巧玉把叶之航当眼珠子似的疼,在她眼里,她儿子就跟个皇子一样的,权正衡打了她的宝贝儿子,不得咬下权正衡一块肉才行?
但是,权正衡是她老公,她不能让他挨打。
苏姜姜走到权正衡身边,和他站在一起,两个人同一个阵线。
权正衡垂眸,苏姜姜的小指,碰了碰他的手指。
权正衡无声的笑了,笑容很浅淡。
“就是你打我儿子吧!你竟然还笑的出来!”
林秀玉非常不满,这都什么人,有没有人性,打了人,非但没有愧疚心,还嬉皮笑脸。
叶之航捂着半边眼睛,另外一个眼睛要喷火,他引以为傲的帅气的脸被打伤了,好恨呀!眼睛都肿了,姜姜看到他这么丑的一面,肯定是不会那么喜欢他了,这个男人好阴毒,心机狗!
“妈,他就是个混蛋,叫人来把他打一顿,把他打成猪头,给我出气。”
“儿子,你放心,妈绝对不会让这个人轻易的走出去。”
店里的客人怕殃及无辜,连忙结账,推门走了。
苏姜姜站出来说了一句,“阿姨,你不能光看你儿子受伤,他之前对我丈夫说了冒昧的话,我丈夫已经警告过他了,可是他依旧要挑衅,挨了这一拳,可以说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店里在一旁吃瓜的服务员和收银,内心点头,对对对,这姑娘说的没错,小老板嘴巴太欠了,叶之航在国外读过书,可是品行好像也一般般。
林秀玉听不得别人说她儿子的坏话,呸了一口,“你叫谁阿姨呢,攀什么亲戚,你不就是苏家那捡来养的孤女吗?无父无母的,到了苏家就该安安分分,你却到处挑事端,谁娶了你谁倒霉。”
“不叫你阿姨,叫你大妈行不行?这下子不会误会我和你攀关系了吧!怪不得叶之航狗嘴吐不出象牙,原来是遗传。”
连带被骂的叶之航很是无辜,他妈是他妈,他是他,说他妈的时候,能不能别带上他?
“妈,”叶之航扯了扯林秀玉的袖子,“你干嘛针对姜姜,打人的是那个男的,你找他算账,别为难姜姜。”
他是喜欢苏姜姜的,不想他妈骂姜姜那么难听。
林秀玉:……
她差点要对自己的儿子翻白眼了,她儿子是不是糊涂呀?
怎么替苏姜姜说话?
难道他不知道苏姜姜和权正衡是两口子?
不过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不舍得说话声音太重。
“之航,这件事你别管了,妈来处理,你受伤了,先去擦点药水。”
叶之航却没有走,“妈,我就留在这里。”
林秀玉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苏姜姜到底有什么魅力,高中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儿子对苏姜姜有好感,叶之航给苏姜姜写的情书,被她看见了。
好不容易苏姜姜结婚了,她松了口气,怎么叶之航还惦记着那臭丫头。
林秀玉只能先不跟苏姜姜一般见识,炮火对准了权正衡,“你打了我儿子,打得他破相,第一赔钱,第二,我们去派出所,太嚣张了,在天香饭馆打小老板,真是不知死活。”
店里的人大概是动不了权正衡,他块头太大,跟他硬碰硬,吃亏的是他们。
权正衡嗤之以鼻,“想要讹钱?”
林秀玉火大,“赔偿医药费,难道叫讹钱?你还是不是人,我儿子的脸很值钱,你赔十万,少一分叫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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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失落?因为我回答得太迟了?”
他有些好笑,更多的是心疼,他怎么舍得让媳妇委屈,嫁给他,就是他的人,是媳妇,也是家人。
他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奉到她的面前,她就是他的公主,他的女王,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嫁给我了,你当然可以管家里的一切,我赚多少,给你多少,除了管钱,你还可以管我,你说什么我都听。”
平平淡淡的话语,甚至声调没有多大的起伏,落入苏姜姜耳中,却是炸雷一般。
可以管钱,还可以管他?
苏姜姜的心,在回暖。
女孩子都希望被疼爱的,权正衡也许不是最富有的,但绝对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苏姜姜脸上的清淡不见了,消失了,浅浅的笑容又回来了。
纤细的双臂回抱住男人的腰,他的腰健硕有力,回想起前几天晚上在房间…她的脸红通通的。
苏姜姜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娇意,“讨厌,谁说我要管你,你在修理店工作,我怎么管你?再说了我管你做什么,都二十三岁了,哼,我又不是你妈。”
这个娇娇的,嫩嫩的腔调,还带着一丝野,权正衡喜欢极了,他将她压在墙壁角落里,急切的吻住她的唇。
每次权正衡吻她,她都有些懵。
吻了片刻,权正衡意犹未尽的放开,嗓音有些哑,“你可以管我,你要管我。媳妇,你不管我不行。”
他抓起她的手,吻着她白皙的手指,眼神却锁紧了她。好像野狼一样,那个侵略的眼神,看得苏姜姜心头一颤。
她轻咬下唇,身体热热的。
“我管你,你松开。”
权正衡又吻了她,薄唇来到她脆弱纤细雪白的脖颈,用力一咬。
苏姜姜抖了一下,脚尖都踮起来了,她磨磨牙,有些恼,“权正衡,你属狗的?”
她的脖子很敏感,稍微用力就会留下印子,权正衡这么使劲,肯定留下牙印了。
权正衡又动作轻柔的帮她用拇指捻一下被咬的地方,“没有印子。”
她信了才怪。
“起来。”
权正衡站直了,悄悄看她好几眼,声音低低的,“媳妇,别生气。”
他牵住女孩的手,低声道歉。
苏姜姜撇过脸,“在外头不准咬我。”
还好她今天穿的是带领子的衣服,可以遮一遮。
权正衡看着那张白里透粉的小脸,像三月桃花一样娇艳,他的心头很热。
“嗯。”
但是媳妇会生气,他不想媳妇生气,闷闷的答应了。
苏姜姜不知道的是,她养的是一头大型犬,忠犬,却也最喜欢缠人。
清风镇有几家比较大一点的饭馆,比如味佳饭馆、五四饭馆、海仙饭馆、天香饭馆,这几家饭馆都不错,后两家价格稍贵,菜色比较精致,味道不错,前两家味道好,物美价廉,不过用餐环境比较一般,主打的就是一个实在。
权正衡骑着自己的摩托,这辆摩托是他改版的,市面上买不到,马力十足,造型流畅帅酷,纯黑色的,权正衡腿长,人彪悍,和这辆重型机械相当搭配。
他朝苏姜姜招招手,女孩小步子走过去,权正衡递给她一顶头盔,也是黑色的,看起来应该是他日常戴的。
黑车黑帽,搭配起来相当酷。
苏姜姜将头盔扣在脑袋上,帽子有点大,她将下面的安全扣扣紧,勉强能戴好。
“你的呢?”
权正衡又拿出一顶备用的,也是黑色的,苏姜姜打趣,“你真喜欢黑色。”
头盔的黑色镜片下,权正衡目光灼灼,注视女孩子,她的肌肤很白,整个人白得要发光。
苏姜姜眼角微微泛红,那十八张红色票子,犹如火焰,熨烫她的内心。
权正衡抹着她的眼尾,有些心疼,也有些不明所以,“媳妇,你的眼睛红了。”
苏姜姜重重吸了几下鼻子,笑容逸出,“你给我那么多,我感动了。”
确实是感动了。
权正衡对她很好。
男子弯下腰,亲吻她的眼角,亲吻她的红唇,嗓音柔得像水,“你可以拥有我的全部。”
苏姜姜眼睫颤了颤,年纪还很轻的她,还不太理解这句话的份量。
权正衡深深吻了她几下,依依不舍,“我先走了。”
听他说要走,苏姜姜第一次心头泛起不舍,站起来相送,到了院子门口,她挥挥手,“拜拜。”
权正衡踩着摩托车走了,背影非常潇洒肆意。
苏姜姜关上门,慢慢走回去,院子长期没人打理,墙角边都冒出了很多绿色的杂草,中间都是空的,一楼堆了许多权正衡修车的东西,还有他时不时拉回来的很喜欢的却很少见的稀奇古怪的“破烂”。
除了二楼,这个院子加上一楼都有些杂乱,不是特别规整好看。
之前苏姜姜并未完全融入到这个家里面,对这些视而不见,现在不同了,她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既然是家里乱乱的,必须要收拾清楚,否则每天看着心里不舒坦。
说干就干,苏姜姜跑回二楼换了一件长袖衬衣和宽松的裤子,简单的穿着比较有利于打扫,夏日的日头比较大,穿着长袖可以保护胳膊不被晒得那么痛。
她将长发编成辫子,挽起来,再戴了一顶草帽,看起来淳朴而清爽。
趁着早上的温度没那么高,她找出锄头,走到院子里除草,将沿着院墙角落里的杂草一点一点挖出来,将挖出的杂草放入箩筐,院子比较大,被中间的水泥路,分成左右两边。
这栋老房子是权正衡的父母亲留下来的,早先两个老人家会在院子里种些菜来吃,权正衡一个汉子,没那么多时间打理院子,逐渐的,这个院子就渐渐荒芜下来。
苏姜姜是干活的一把好手,手脚麻利,大约十米长的院墙,墙壁边的杂草清理干净,经过她的手,没有一株杂草能够存活,全部斩草除根。
望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女孩站直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露出满意的笑容。
处理完一边,接着是另外一边,她劲头十足,花了一个半小时将杂草全部清理了。
接着她用锄头将左右两边快要板结的土地,给松了一遍,她打算用这块地种一些应季的蔬菜,自己种的菜,更加好吃,想吃什么的时候,直接到院子取,也很方便。
主要是这么大块地,别浪费了。
院子里杂草除了,土地锄松了,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苏姜姜擦了把汗,将箩筐里的杂草倒掉,骑着小电动去市集。
地都准备好了,当然是要买种子,现在盛夏时节,种点豆角西红柿辣椒,没多久就能吃了。
苏姜姜越想越美,小电动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十点多了,市集上买东西的人仍旧很多。
她将车子停好,寻找卖种子的地方。
市集上卖东西的人特别多,水果也不少,那樱桃又大又红,勾的别人走不动路。
“大婶,这樱桃怎么卖的?”
苏姜姜拿起一颗樱桃,哟嚯,真不小,这么大的樱桃,在水果店里,卖得特别贵。
一秒的慌乱过后,淡定下来。
她不收拾捂紧领口,任它随风摇曳。桌下的两只白嫩脚丫,踢掉拖鞋,踩在他的脚背。
权正衡修车,经常鞋底会擦蹭到油渍,所以一回来,就在一楼把鞋子换了,换上干净的室内拖鞋,才上了二楼。
二楼铺了木制地板,相对比,瓷砖会便宜,但是瓷砖冻脚,夏天的时候,苏姜姜可以赤脚踩木地板,那样就不会太冰。
苏姜姜两只小脚踩着男人宽大的脚背,权正衡看仔细了,那张漂亮的小脸还挂着一抹挑衅。
唇角忽然淡淡的扬起来,不过很快消失。
权正衡把拖鞋脱掉了,任由她嫩嫩的脚丫子踩在自己脚上。
没有了拖鞋的阻隔,苏姜姜踩得更加肆意,哼,让你看我笑话,踩你,踩扁你。
权正衡内心冒起了泡泡,苏姜姜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跟挠痒痒似的。
不仅脚背有些痒,心里也被挠的痒痒起来。
他实在克制不住,伸出手,揩去她唇边的一点油渍。
那是吃凉菜的时候留下的,就是一点点,不多。
苏姜姜脑袋又轰隆一声,她她又犯蠢了吗,吃东西吃得满嘴都是?
一想到多次让权正衡看到自己出丑,她就无比的心塞,想去买块豆腐撞了。
她两只手去扒拉权正衡的手,让他拿开。
扒拉的时候,她发现,权正衡的手真的很大,手掌宽,手指也特别长。
少女执着的想让他把手拿开,两只小手,一只扒拉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一只扒拉他的小拇指,中间还有两个手指在她脸上按了按。
她生气了。
脸颊微微鼓起,脸色因为气急泛起红润。
一双上挑的眼眸,水水润润的,跟一汪泉眼一样。
唇色嫣红,唇形丰润饱满,引人采掘。
权正衡再也忍不住,站起来,一把搂住她的腰肢,那抹腰十分纤细,柳条一般,又细又有韧劲。
男人把她拉近,紧贴到自己身上。
声音暗哑,“饭,不吃了,嗯?”
苏姜姜反应过来,拿起拳头砸他的胸口。
是真砸,一下一下,嘭嘭的。
没舍得不用力气。
昨晚他们睡觉,今天她还没恢复过来,身体还是软酸的,这男人,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放开我,我不要进房。”
她一个人睡的时候多么舒服,两个人进去时就多排斥。
那哪里是房间,是刑房。
因为苏姜姜不喜房中之事,权正衡又是血气方刚,很多时候,他就过火了。
重要的原因是,两个人之前都没交过其他对象,经验为零,苏姜姜不懂,权正衡是凭着男人的直觉,一知半解。
房中事不和谐,是苏姜姜对他怨愤的一个很大原因。
觉得他就像一头蛮牛,只知道索取,不知道疼人,她都哭得稀里哗啦的,他还是不听。
权正衡忽然开窍了一样,轻声哄着:“我什么都不做。”
盯着他看了半晌,女孩不是很信,“真的?”
对方就像一块甜美的蛋糕,散发着甜甜的奶香味,小时候,家里没有多余的钱,权正衡经过一家蛋糕店,看到橱窗里摆设的奶油草莓蛋糕,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一次同学过生日的时候,他尝过一次奶油蛋糕的味道,自那时候开始,他忘记不了那种甜美的滋味。
每次从蛋糕店经过,他要站在那里看许久。
现在长大了,不是很喜欢吃甜的,可是小时候没能填满的渴望,像野草一般,伴随着他长大。
苏姜姜身上很香,很甜,就像他从小就渴望的草莓奶油蛋糕,是他一直就想要的。
不仅想要,还要霸占。
权正衡点点头,“先吃饭。”
苏姜姜也不敢再惹他了,将自己的小脚从他脚背上拿开,想要去拿大馒头,眼前又浮现权正衡捏着馒头的画面,她忽然有点不太想吃馒头了。
拿起筷子,随意夹了几口凉菜,吃了半饱,便放下筷子不再吃。
权正衡吃了七个馒头,苏姜姜不吃了,他把剩下的菜全部扫荡光。
光盘行动,不带剩菜的。
苏姜姜眼睛瞪得大大的,真能吃呀。
那老面馒头,实打实的结实,她吃一个顶天了,他吃了七个。
馒头和菜全部吃光,权正衡主动拿碗去洗,不用苏姜姜说一句话,他非常自觉的包揽了家务活。
苏姜姜看着他的背影,男子的背影宽大雄厚,很有安全感,水龙头拧开,自来水哗啦啦的响起来,紧接着就是刷碗的声音。
男子动作不急躁,不疾不徐,许是修理师傅的缘故,他做事情的时候,很专注,很细节,普普通通一个洗碗动作,他做起来,有几分的赏心悦目。
苏姜姜托着腮,漫不经心的看着他洗碗。
上一世她嫌他这不好,那不好,满心的厌倦,从未仔细观察过他做事情。
现在看了他洗碗,一个念头跑进来,原来他很细致,长得高大健硕,可是小小的事情,能体现出他的细心和耐心。
上一世她太主观了,由着情绪主导,判断他是大老粗,现在不一样了,她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男子洗完碗,又把垃圾处理好,放进垃圾桶,剩下的凉拌菜油汁有气味,直接扔在垃圾桶里,怕味儿太大散在厅子里熏着她,他将垃圾打包好,放在楼梯口,等下下去的时候,顺便一块带走。
这个细节很加分。
权正衡给垃圾桶套上新的垃圾袋,事情都做完了,饭也吃了,似乎该走了。
他站在料理台旁边,看了对面的女孩几下。
本来该走的,他站在那里踌躇了好几秒。
“那我去店里了。”
他擦擦手,拎起挂在椅子上的防晒服,准备下楼。
别人都要走了,她不能一直坐着不动,苏姜姜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送他出门。
女孩子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权正衡心跳不由得加速,她的存在,就是罂粟,就是毒药,他的想法,忍不住随她的行动,发生变化。
苏姜姜看起来非常乖巧,如水的长发有一部分垂在前面,整整齐齐的,连头发都那么乖顺,她刚进入权正衡的范围,后背被结实的手臂捞起,女孩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嫣红的唇瓣,被人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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