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辞犀利地问,“怎么,难不成你真爱过别人?”
云苓耸了耸肩,她没有谈过恋爱,可她是在23世纪长大的人。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明白这些道理。
不等云苓回答,萧壁城又冷声道:“本王险些忘了,你对瑞王倒是情根深种,不过你已是靖王妃,腹中更怀了本王的孩子,趁早歇了那些没有可能的心思吧!”
萧壁城心头有些气恼。
这女人,怀着他的孩子,还当着他的面讲什么爱是无私的也是自私的。
难不成她心中对瑞王还有非分之想?
“打住,打住!继续说正事。”
云苓对瑞王不感兴趣,单就看上楚云菡这点,足以证明对方眼神不好使了。
萧壁城微不可闻地轻哼一声,才发觉不知何时说着说着又跑题了。
这女人,总是三言两语把他带偏!
“皇后欲为大哥选妃,但大哥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逃避,至今没有成家也没有子嗣,这两年彼此间的关系愈发紧张了。”
想不到瑞王看起来那样温文和善的人,也会为了心中所想反抗皇后。
“那皇后娘娘一定很心急吧,其他皇子呢?”
萧壁城沉沉地道:“二哥年幼时曾不小心从高楼上跌落,从此便有些痴愚,前两年好不容易才讨到步军副尉的女儿做正妃,如今膝下有一女才满周岁。”
云苓点点头,她在宫中的时候也略有耳闻。
昭仁帝次子贤王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成了个轻微弱智。
若非如此,一个正五品武京官的女儿,也做不了贤王妃。
“至于本王和御之的情况,你都了解,便不再赘述了。”
两个难兄难弟,在战场上一个瞎了眼,一个瘸了腿。
“那五皇子呢?”云苓好奇地问,“五皇子如今已成年,为何迟迟没有封王?”
提起五皇子,萧壁城面色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五弟是梁婕妤所出,自幼早慧,七岁时便能作出锦绣文章,得大学士赞赏,在我们兄弟当中最父皇喜爱。”
听萧壁城这么一说,云苓直觉后来一定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
果然,萧壁城缓缓道:“可十三岁那年,五弟在中秋宫宴上……与一名宫女有染,被入宫赴宴的大臣当场撞见。”
云苓眉梢微扬,十三岁,还是在中秋宫宴上,这可比楚云苓跟萧壁城那档子事严重十倍。
起码原身和萧壁城被算计的时候,事发在瑞王府,也没有被文臣武将们看见。
“父皇大为震怒,罚了五弟二十大板,险些要了五弟的命。”
萧壁城叹了口气,“再后来不久,五弟又被爆出文章是他人代写,自此便在父皇面前失了宠,直到如今都还没有开府封王,也没有贵女愿意嫁给他。”
“那个宫女后来怎么样了?”
萧壁城摇了摇头,“那宫女被撞见引诱皇子后,自知逃不过酷刑责罚,当场撞柱自尽了。”
“这种事情一听就有猫腻,指不定是哪个嫔妃干的。”
萧壁城皱眉,冷声道:“你最好管管自己这张嘴,小心祸从口出。”
云苓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代写文章这件事呢,有没有说头?”
“本王不知五弟的文章到底是不是代写的,只不过自那以后,他的确表现的平平无奇,没有再展露出过任何叫人眼前一亮的才华。”
昭仁帝对五皇子也就更加失望了,没再有过多关注。
至于六皇子,作为昭仁帝的小儿子,生母地位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