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作者“魔域画风”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林冷殇已经着手在准备了。连着几日分析此次出兵的突破口,他派出的探子,早已在匪寇的地盘上收集情报。“奴婢给主子爷请安”清婉略略施礼,打破了这种宁静。林冷殇睁开惺忪的睡眼,朝清婉招招手“过来”。这几日她刻意疏远,少有在他眼前露脸的时候。只见清婉轻挪莲步,半垂着的青丝,已卸去装饰,只随手挽了半个发髻固定,素净的脸庞白皙柔嫩。......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可是深宅后院他能护得了她一时,外出办差时,就难以看顾她了。
后宅水深,他想要的不过是清婉也能成长起来,不再是那包子性格,懂得权衡利弊,拥有自保的手段罢了。
思及此,他无奈的摇摇头,若她能轻易悟透,小时候就不会一遍又一遍的被自己欺负了。
……
清婉回到自个儿屋里,看着那半件缝好的男子外衫,没来由的开始生气。
不管自个儿是热脸相迎,还是冷淡应对,都无法引起主子爷的一丝变化来。
今日她故意使点小性子,主子爷还是那么冷冷的,仿佛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同。
女红框子里躺着的那件衣衫,是越看越不顺眼,清婉将它拿起来,用力的想将它扯烂。
这衣裳,不缝也罢。
用力的扯了一会,衣衫完好无损,她颓然的跌在地上。
都怪自己缝补时太用心,针脚太过细密扎实了。
定安院内,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别扭的过了几日。
林冷殇忙着作战准备,无暇顾及其他,清婉一面生着自己的闷气,一面又同自个儿和解。
做奴婢的哪有不受委屈的,能被主子爷利用上,也是一份贡献。
深究太多,不过是自陷泥淖,无端自苦罢了。
这一日晚间,清婉在小芸的伺候下,已经准备就寝,项甲过来传话。
“苏娘子,主子爷请您过去一趟”。
清婉内心有些拒绝,这个点过去,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是尽通房的本分罢了。
自从知道被主子爷利用后,她于这件事上,已经是能避则避了。
虽是如此,清婉还是不情不愿的在屋内应了声:“稍等片刻,这就过去”
待清婉简单用个披风将自个儿整个裹住,随项甲出去,却不是入主子的寝室,而是去了书房。
书房里,林冷殇半仰在靠椅上,眯着眼正在休息。
他面有倦容,似乎未曾休息好,眼前的沙盘上,插着一些小旗子。
清婉瞅着这些沙盘像是排兵布阵的地图,不过这些她也不懂,只略约瞟了一眼。
兖州起义,薛奎不敌匪寇,已派人回京请求陛下派兵驰援。
虽然陛下还未下令,林冷殇已经着手在准备了。
连着几日分析此次出兵的突破口,他派出的探子,早已在匪寇的地盘上收集情报。
“奴婢给主子爷请安”清婉略略施礼,打破了这种宁静。
林冷殇睁开惺忪的睡眼,朝清婉招招手“过来”。
这几日她刻意疏远,少有在他眼前露脸的时候。
只见清婉轻挪莲步,半垂着的青丝,已卸去装饰,只随手挽了半个发髻固定,素净的脸庞白皙柔嫩。
宽大的披风下,包裹的不是寻常穿的袄子,而是入寝时的中衣。
林冷殇见着清婉这种装扮,微微蹙眉,在项甲面前,岂可如此穿着。
虽然有披风裹着,那披风下的中衣到底是不成体统。
他朝项甲摆摆手“你先退下”。
清婉只当自个儿是来侍寝的,刚才本已经收拾妥当准备睡下,便没有再起来装扮。
只简单套了中衣,用披风裹了过来。
谁成想,主子爷竟不是让她来侍寝的,这装扮就有些刻意了。
清婉恭敬的立在主子身旁,将披风裹了裹遮严实,生怕主子爷误会。
林冷殇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推到书桌的一旁。
“打开瞧瞧”
清婉有些不解,还是上前将那花雕的木盒子打开了。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由魔域画风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35章 陈小姐拒绝为妾,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目前已写293234字,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文笔挺细腻的,环节也很紧凑。但是一点都不甜,有一种无尽的悲凉的感觉,哎!虽然男主喜欢女主,但时间久了又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呢!尤其是看到女主的孩子没了,仅仅是因为主子之间的矛盾,误会到了女主身上而已,就感觉有种命运掌握并且只能依靠在别人身上的无力感!这文看的心里堵得慌,一点都不快乐!
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徐下手的,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她
有点怪气,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作者大大后面能不能给苏清婉安排个贵点的身份,顺便再弄点be文学。(望同意)
文笔好,情节细腻,读起来意犹未尽,好期待能马上更新完!
什么时候才能更新后续呢、太慢了
热门章节
第134章 小心试探
第135章 陈小姐拒绝为妾
作品试读
晚膳间,看到桌上精致的菜式,尝到那熟悉的味道,林冷殇顿了顿,旋即露出一抹笑来。
本欲晚些禀报的项甲,明了这件事是办对了,主子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出几分的。
清婉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时不时就往嘴里送点吃的,在庄子上她压根没吃饱过。
直到吃撑了肚子,清婉才回到原来的房间。
她离开半年,房间里竟还是原样,只多了点点灰尘,连她之前留下的首饰,都还在盒子里躺着。
她将盒子里的那对素银手镯取出,这是大小姐赏的,能值个七八两。
等找个机会秉明主子,这些个物件还是拿回家去,早点变现的好。
现下她的愿望就是在赎身之日到来前,凑齐一百多两银子,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四年而已。
房间久不住人,清婉便开始收拾起来,洒扫间,项甲过来寻她。
“苏姑娘,在屋里吗?主子那等你过去伺候呢”
清婉没想到回来的第一日就被主子爷点名了,她开了门,委婉的拒绝。
“奴婢这个样子,实在不宜贴身伺候,项管家,您差个体面的丫头过去罢”。
项甲看着她不懂上进的样子,直摇头。
“姑娘糊涂,能接你回来,那是主子天大的恩典,你不思图报,只一味躲着,就不怕被送回庄子上?”
刚才是林冷殇亲口吩咐,着人过去伺候,这府里除了苏姑娘,主子也没让人贴身伺候过呀。
况且院里何时有过体面的丫头,都是些粗使的婆子。
清婉一听回庄子上,顿时紧张起来,可这大晚上的去伺候主子,倒不是怕那档子事,横竖已经有过一回,也不是什么清白身子。
只是现下自个儿又黑又瘦,恐遭了主子厌弃,将军府再无她容身之地,转头就被扭送回庄子上。
她转念一想,便有了主意。
“项管家,你且等我收拾收拾”
清婉倒不是去涂脂抹粉了,而是转身去了厨房,端起那烈酒烧刀子,咕咚咕咚猛往嘴里灌。
烈酒火辣辣的,呛得她眼睛跟眉毛都拧到了一处,灌完酒,她顺了顺喉咙,就伸出双手用力的去拍打脸颊。
拍打了没一会,黑扑扑的脸上就露出了少女般的红晕,竟比上了胭脂水粉还自然耐看些。
都说酒壮怂人胆,因为第一次不好的记忆,只要主子爷靠她太近,清婉就会紧张起来,本能的去抗拒。
来定安院的第一晚,她就是太过紧张,遭主子赶出了房间。
从今往后,清婉得靠在这棵大树下,熬过四年,凑足赎身银子,今晚的表现,不容有失。
项甲领着清婉进了主子的房间,便轻轻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清婉在来的路上,已觉走路一深一浅,这会子酒劲上来了,她努力的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
进了寝室,清婉微微躬身行礼:“奴婢给主子爷请安”。
她在原地低头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个答复。
清婉便抬起头,用迷离的目光寻找林冷殇的身影。
林冷殇正在不远处用玩味的眼神审视她,见她身形如此瘦弱,他微微蹙起了眉头。
才去庄子上几个月,竟被折磨成这副样子,庄子上的管事,怕是不想活了。
他全然忘了这都是自己吩咐下去的,只怕那管事不下狠手磋磨些,又会被罚办事不利。
清婉远远的候着,恍惚间,觉得前头有人在朝她招手,她便大着胆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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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三日,就是老太太寿辰。
今日,府里出嫁的大小姐林悦然带着四岁的女儿小雨提前回了娘家。
只见将军府外,大大小小的马车停了七八辆,除了前头一辆是坐人的,后面用红绸系着的均是礼品。
前面最华丽的一辆马车上,由仆人扶着一位丰腴的少妇下来,马车内,还有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这便是大小姐林悦然跟她的女儿小雨了。
大小姐是将军府庶出的女儿,温姨娘生的。
温姨娘是林大将军的第一个女人,由老太太做主,拨去大将军房里做通房丫鬟的。
因性子温顺,又得了个女儿便抬作了姨娘。
大小姐只比大少爷小几个月,是王夫人怀孕期间,大将军耐不住寂寞,去了趟通房丫鬟温氏屋里才有的她。
那时候的王夫人才入府一年,家中中馈还在老太太手里,后来又因王夫人生的是儿子,温姨娘只得了个女儿,也不算乱了嫡出庶出的规矩。
林大将军虽宠幸了温姨娘,实则也没多将她放在心上,初为人妇的王夫人,便也默默忍了这一桩。
只是在为大小姐挑选夫婿时,王夫人到底还是用了私心。
将她许给了徐家大公子徐朗为继室,徐家祖上原是务农的,从徐朗祖父辈开始经商,历经三代人累积,已是京城很有实力的富户。
只是一大家子人做生意头脑灵光,读书却是毫无天赋,于科举路上一无所获,家中只徐朗捐了个虚职。
按理说,将军府出去的女儿,即便是庶出,也没嫁商户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个继室,徐朗比林悦然大了整整十岁。
只因那一年,大将军还在战场抗敌,遇着北边的蛮子绕后偷了粮草。
后来虽及时发现,也损失不少,一时半会虽不受影响,长久下去肯定不行,大将军不想因此惊动皇上。
一是年关将近,来偷粮草的多是生活不下去的百姓,里面混着些敌兵。
二是常年的持久战,劳民伤财,大将军也动了议和的想法。
若将此事上报,皇帝必然恼怒,下令再次攻伐也大有可能。
王夫人便出了这个联姻的法子。
将军府虽是自用宽裕,日常的开销也不小,支援作战粮草是笔大数目,不能将整个将军府都亏空了去填那粮草的坑。
况且边关路途遥远,即便有那银子,将粮草送过去也颇费周折,徐家刚好在北边也有生意,采买自是方便,便从众多候选者中脱颖而出。
刚好,他们徐家正缺个在朝为官的岳家提携,徐家大少爷的正头娘子,为徐家生了一子一女后,前些年因病去世。
这桩婚事便一拍即合,前前后后定下来,仅花了十来天功夫。
林悦然被许给徐家大少爷,做继室,此事直到大小姐出嫁前一天,温姨娘才知道,即便心中不满,也无力回天。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嫁过去就先当起了后母,前头娘子还留下了嫡长子,这日子,想想都难熬。
不过大小姐随了温姨娘的性子,柔顺谦和。
在徐家,因着娘家的地位高,夫家敬着,日子越过越好,竟比在家做姑娘时,还胖了一圈,面色红润。
此次她提前回府,只带了女儿,如今徐朗已由岳家提携,入职市舶司,任提举官,在泉州办职,一时间赶不回来,徐家这些年在仕途上也颇有进益。
人人提起徐家,已不再是商贾之流。
跟将军府的联姻,好处还是很明显的,大小姐又性子和善,跟京城的贵妇们相交出手阔绰,渐渐的这徐家,也入了京城的贵胄圈子。
……
房嬷嬷早就在将军府门口候着了,见大小姐下了马车,便热络的上去迎了迎。
“大小姐可算来了,老太太巴巴的盼了一上午了,特命老奴出来迎接”
林悦然随手从马车里拿出个礼盒来:“嬷嬷辛苦了,这是给你的”
房嬷嬷也不推脱,笑容满面的接过盒子:“谢大小姐赏赐,大小姐最是体恤我们这些下人了”。
“劳烦嬷嬷将这些人领去老太太院里,将贺寿礼抬进去”
给祖母准备的贺寿礼都是她细细挑选过的,有那值钱的大件,也有贴心实用的小件,还有些时兴的小玩意可以赏人玩,夫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房嬷嬷得了吩咐,便领着一众小厮,走大路去了静安院。
林悦然则由贴身丫鬟扶着,牵着小雨的手,绕园子里的小路往主母那去。
走到静安院廊前的竹林小径,二小姐三小姐已经出院门来迎了。
三小姐笑盈盈的开口:“大姐姐,你可算来了,主母正念叨你呢?”
二小姐接过大小姐手中的妞妞:“小雨又长高了,给姨姨好好瞧瞧”
小雨奶声奶气的说:“二姨,小雨想吃上次的栗子糕”
“好好好,你外曾祖母那还有好多,保证管够”
小雨胖乎乎的小脸上顿时笑眯了眼“好耶”
大小姐林悦然宠溺的道:“莫要给她吃太多,她最近又胖了不少”
三姐妹热热闹闹的往正厅去,待给老太太请了安,抬贺寿礼的小厮婆子也来了,为首的嬷嬷光是念贺寿礼单,就足足用了一刻钟。
老太太脸上挂满慈祥的笑容,打趣道:“你们瞧瞧,悦丫头越发的阔绰了”
惹得二小姐和三小姐一阵憨笑。
“祖母……”林悦然娇嗔。
礼单唱罢,徐家的嬷嬷又端了两个托盘上来,上头盖着红布。
林悦然朝二小姐和三小姐道:“这是给你俩的,梅花头面,一人一套,看看喜不喜欢”
二小姐将托盘的红布掀开,只见里头放着一套纯金打造的梅花头面,最最难得的是镶嵌梅花的宝石,成色极好,散发着粉z嫩的光芒,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微微躬身,笑着道:“多谢姐姐,这礼物太过贵重了”
三小姐也将托盘的红布掀开一角来,竟是跟二姐姐一模一样的梅花头面。
她喜滋滋的道:“多谢大姐姐,这宝石闪闪的真好看”。
两位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恭敬的上前,接过嬷嬷手中的托盘。
抬礼的小厮跟办完事的嬷嬷则由房嬷嬷招呼着,去了偏厅歇脚。
旁边的二小姐瞥见三妹妹盘子里的头面跟自己的一样,嘴角勾出个微笑的弧度来。
两位妹妹,她是庶出,三小姐是嫡出,大姐姐竟未区别对待。
得了大姐的这份体贴照顾,她便热切的招呼“小雨,到姨姨这来,带你去吃栗子糕”
小雨迈着奶呼呼的步子,“二姨最好了”
老太太也招呼林悦然上前,问了些家里的近况,得知一切安好,便宽下心来。
“如今你是样样都如意,只差给小雨添个弟弟了”老太太乐呵呵的道。
大小姐林悦然面露尴尬,她也迫切的想生个儿子,将在夫家的地位稳固住。
奈何生小雨时因胎儿过大难产,伤了身子,大夫看了无数个,调理的药剂灌了许多副,身子是日渐丰腴了,肚子却一直没动静。
徐朗因先前就有嫡子,庶子也有一个,便没有很急切的催促她。
自从嫁过去,徐朗便再未纳过妾室,对她也算相敬如宾,林悦然是真心想给夫君再添几个血脉。
“主母说的极是,孙女正吃着药调理呢”林悦然低头回答。
祖孙说话间,王嬷嬷过来传话,王夫人的琼华阁专门为大小姐摆了接风宴席,请大家一块过去用午膳,虽是家宴,温姨娘和兰姨娘却并不在席位上。
大小姐用过午膳,又陪众人聊了会家常,老太太先熬不住,要午间小憩了,由房嬷嬷扶着回了静安院
王夫人也乏了,姊妹几个便散了,大小姐哄睡了小雨,便去了温姨娘那。
清婉愣了愣,她被罚的事,竟这么快就在整个将军府传遍了。
她尴尬的答道:“被罚了跪,又泼了冷水,养了几天才略微好些”
主子爷用体温给她驱寒这种坏规矩的做法,自是不好跟丝禾提。
“外头风大,姐姐随我进屋聊”
“也好”
姐妹二人便拉着手,往清婉屋里去。
清婉将丝禾迎进里屋,找了个软垫给她靠着,才几个月没见,丝禾又清减了,眼神也黯淡无光,冬日里触摸到她的手,更冰凉了。
以前她不懂为何丝禾的手常年这样冰,现在她也是给人做通房的,那避子汤的功效已经了然。
常年喝着府里采买的烈性避子汤,体寒不过是早晚的事。
“小芸,你去将大夫开的两张方子拿过来”
清婉按照大夫的方子喝药,并未觉得身子有什么不妥,便想着给丝禾做个参考,兴许能驱了她的寒症。
小芸便从常用的柜子里,翻出盒子里的药方来。
“苏娘子说的可是这个”
清婉接过方子,浅浅对了一眼:“没错,是这个”
说罢,她便将手中的两张纸递给丝禾。
“姐姐,这个方子是外头大夫开的,你抄一份,这个是避子的,这个能养身子,你按方子抓药喝,这手凉的毛病定会有所改善”
做姑娘时,她们两本就无话不说的,现在都做了通房,清婉有好东西也不藏着掖着。
只是她不知道,这两张方子里的药,哪是寻常人能付得起的,喝一年就得花上百两银子,都够直接给她赎身了。
丝禾只淡淡的瞅了一眼方子,就将两张纸仔细的叠起来,递还给清婉。
她神情落寞,低语道:“多谢妹妹的好意,只是用不上了,身子早就喝坏了”
丝禾用手轻轻抚着肚子,往后这里,不管是可爱的小丫头,还是调皮的小公子都不可能再有了。
自从王夫人断了她的避子汤,她就明白了。
这一年来,频繁的灌着那刺鼻的避子汤,她自个儿的身子,早就亏空了,如今月事一两日就干净了。
夫人不再赏避子汤,并不是疼惜她的身子,不过是不再浪费那几吊钱罢了。
清婉见丝禾这副神情,也明白了几分,她拉过丝禾的手,轻声劝慰。
“姐姐莫要多想,咱们还年轻,用补药仔细养着,会好的”。
丝禾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每每提及,还是忍不住伤怀。
两姐妹沉默了一会,丝禾才又淡淡的开口:“等过完这个年,我就要去庄子上了,三少爷明年要娶侯府的谢大小姐了”
这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跟她无关一样。
少爷娶正妻之前,遣散通房是历来就有的规矩,待正妻进门了,那些个大度的正妻,会提议将通房接回来,抬个妾室。
当然,正妻少有大度的,即便有那大度的,夫家也会为表对新妇的尊重,拦一拦。
“那三少爷怎么说?”说到底能否回来,还得是爷们发话,新妇也得看夫君的意思。
“说待新妇进了门,再寻个机会接我回来,不过回来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在庄子上”
丝禾深知,一个不能有身孕的妾室,在这大宅院里又能熬几年。
一听丝禾想就留在庄子上,清婉急忙开口劝慰。
“快切莫说留在庄子上的话了,我去庄子上待了几个月,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除了干不完的活,还要挨打受饿”
就连喝着苦涩的参汤,也能感受到里头的回甘来。
初冬的暖阳,从窗户上照进几缕柔和的光线,天空一扫昨日的阴霾,整个屋子里也亮堂起来。
清婉并未开门,而是支起窗户的一角,就着照进来的阳光,搬了个矮凳坐下。
她翻出了针线框子,耐心细致的开始绣一件宽大的外袍,袍子是日常穿着的样式,每针每线,清婉都十分用心。
房嬷嬷奉了老太太的令,带了些补品过来探望清婉。
一个小通房受些委屈,稀松平常,老太太此举,是另有深意。
既已答应孙儿不再去国公府提亲,遣贴身嬷嬷过来探望清婉,就是在府里表明立场。
府里爱嚼舌根的下人们,自然能看懂,跟郡主的这门婚事多半是黄了。
不然何以高贵的郡主罚了一个奴才,老太太还要遣贴身嬷嬷来安慰,这不是打郡主的脸么。
自此,二少爷即将迎娶郡主的消息,便在府里消停了。
房嬷嬷端着补品,行事高调,路遇熟人都会热络的过去打招呼。
然后有意无意的将老太太的意思传达到位。
到了清婉房间门口,大好的天气却是房门紧闭,房嬷嬷的脸上露出忧色来。
听闻昨日郡主重罚了清婉,还泼了冷水,也不知道她今日病成啥样了。
房嬷嬷上前轻轻的叩门:“清丫头,老太太派我来看你了”。
小芸将门打开,笑盈盈的开口:“嬷嬷请进”。
房嬷嬷进了屋子,只见清婉手里拿着针线,正在低头认真绣黑褐色外袍衣袖上的文卷云。
衣服是男子的制式。
清婉绣的仔细,见嬷嬷进来,才微微抬头:“嬷嬷先坐,我这还有一会就好”
房嬷嬷见她穿着屋内常用的袄子,连个外套也没加,便有些心疼。
“清丫头,你不去床上好好暖着,小心落下寒症”
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扶坐在矮凳上的清婉。
待触及到清婉的小手,温温润润的,竟没有冰寒之症,再看看她绯红的小脸蛋,精气神十足,才放下心来。
清婉绣完那一朵文卷云,才放下手中的针线,贴心的安慰道:“嬷嬷放心,虽被郡主责罚了,昨儿睡了一觉就好了”
房嬷嬷摸着她温润的小手,欣慰的点点头。
兴许郡主,没有过分责罚她,二少爷跟老太太说的那样凶险,不过是添油加醋,为了方便推掉这门亲事罢了。
今日她来,主要就是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清婉。
作为二少爷的通房,如果遇到郡主这样身份高贵,性子又张狂的正妻,日子是很难熬的。
见清婉手中的活忙完了,她便将清婉拉到一旁,低声开口。
“昨儿老太太亲口说了,二少爷跟郡主的婚事作罢,往后郡主不会再来定安院为难你了”
这个消息,着实让清婉惊了一把。
“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
“是郡主提的吗?”清婉疑惑,毕竟昨天她隐约记得,林冷殇也没给那郡主好脸色,女儿家受了委屈,闹闹性子也是有的。
房嬷嬷摇摇头:“是二少爷主动跟老太太提的,老太太还劝慰了一番,只是二少爷态度坚决,怎么劝都劝不动”
房嬷嬷又得意的将昨日的情形,细细描绘了一番。
末了总结出一句:“想必是二少爷不想同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毕竟他一向都是靠自己的实力”
清婉深以为然,脸上的光彩却渐渐的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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