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非常感兴趣,作者“吕知知”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阮玉糖赵西雅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墨夜柏微微挑眉,她去征询孩子的意见,可见,她平时就是一个十分尊重孩子,并善于和孩子交流的妈妈。船船看着阮玉糖,乖巧地点点头,“嗯,谢谢爸爸妈妈。”阮玉糖心都要化了,真是太乖巧了,若不是车子还在行走,她现在就想钻到后座上去,好好抱一抱这么乖的小宝宝。阮玉糖心头酸软,又想起了布布小宝贝,嗯,布布暂时不用她担心,有大师父和二师父一起教导,便是晚一些上幼......
《文章全文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江宸目视前方,没有说话。
江乐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忍不住惊叫道:“哥,你不会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开车。”江宸淡淡道。
江乐不高兴地噘着嘴,发动了车子。
……
车子行驶在回北城庄园的路上,阮玉糖坐在副驾,看向身旁专注开车的男人。
“你就那么轻易让墨一桐去北斗集团了?”她多少带着几分好奇。
墨夜柏轻笑一声道:“机遇是要自己争取的,他们争取了,给他们一个机会又何妨。”
这话没毛病,阮玉糖沉默。
墨夜柏道:“船船有四周岁了吧?”
阮玉糖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墨夜柏道:“可以进幼儿园了。”
阮玉糖一怔。
的确是,船船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她想把他们带出莲花村,何尝不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你要送船船去幼儿园吗?”阮玉糖有些高兴。
墨夜柏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道:“嗯,你有不同的意见吗?”
阮玉糖连忙摇头,道:“船船的确该上幼儿园了,我也正想着这件事呢。”
墨夜柏侧头看了她一眼,唇角缓缓勾起一丝笑容,道:
“嗯,墨氏旗下有自己开的幼儿园,一般墨家的孩子们都会去自家的幼儿园上学,各方面的资源都是最好的,让船船去我们自家的幼儿园怎么样?”
阮玉糖心道那敢情好,她自然是想让船船上最好的幼儿园,事实上墨家不仅有幼儿园,还有小学,初中,高中。
阮玉糖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转身看向安静乖巧坐在后排座上的小宝宝,她温柔地问:“船船小宝贝,你觉得怎么样?”
墨夜柏微微挑眉,她去征询孩子的意见,可见,她平时就是一个十分尊重孩子,并善于和孩子交流的妈妈。
船船看着阮玉糖,乖巧地点点头,“嗯,谢谢爸爸妈妈。”
阮玉糖心都要化了,真是太乖巧了,若不是车子还在行走,她现在就想钻到后座上去,好好抱一抱这么乖的小宝宝。
阮玉糖心头酸软,又想起了布布小宝贝,嗯,布布暂时不用她担心,有大师父和二师父一起教导,便是晚一些上幼儿园都是可以的。
船船小朋友和布布小朋友都很聪明,他们的智商明显高于普通小朋友。
只要他们愿意学,就有很好的成绩,而通过他们以往的表现,显然,不论是稳重的船船,还是调皮的布布,他们都是最乖的孩子。
墨夜柏也透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的小娃娃,小家伙与他如出一辙的小脸十分稳重,像个正经的小大人。他不由莞尔地勾了勾唇,小家伙的确是很可爱。
他的目光十分柔和。
商量好让船船上幼儿园的事后,第二天,墨夜柏就开始张罗着送船船先去熟悉环境。
阮玉糖也一起去了。
墨夜柏亲自现身幼儿园,让这里的负责人受宠若惊。
负责人也是墨家某分支的人,是一名五十左右的男人,名字叫的墨允,目前担任幼儿园的园长。
看到缩小版的家主时,墨允简直惊掉了下巴。
墨夜柏给他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妻,这是我的儿子,他叫船船。”
墨允在看见船船的震惊后,又无比吃惊的看向了阮玉糖。
墨允是个老实人,说老实,其实是就相对于其他花花肠子无数的人。
墨允比较实在,办事踏实,他负责幼儿园很尽职。
不过,墨允快要到退休的年纪了,一年前,园中又培养了副园长,等着以后接替墨允。
墨夜柏和墨允交待了事情,差不多的时候,副园长来了。
副园长墨玉可,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她保养得好,看上去就跟不到三十的一般。
看到墨夜柏,墨玉可脸上顿时流露出惊喜之色,殷勤地叫道:“家主!”
墨玉可的父亲是北斗集团的高层,因此,在以前的家族聚会上,墨玉可也远远的见过墨夜柏两回。
虽然只是远远的看见过,但是家主的样子谁不是牢记于心?
墨夜柏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墨允笑着道:“家主,这是墨玉可,去年调来幼儿园,玉可十分优秀,办事能力出众,幼儿园将来交给她,我很放心。”
墨夜柏也多看了墨玉可一眼。
墨玉可此刻激动的不能自已,看着墨夜柏的目光无比热切。
她的眼中除了墨夜柏,几乎再也看不见别人。
就在这时,阮玉糖说:“时间不早了,墨允园长刚才不是说要带船船到幼儿园里四处参观一下吗?”
墨玉可神色一怔,略有些审视的目光就落到了阮玉糖的身上。
没想到,家主身边竟然也有了女人。
她的目光再顺着阮玉糖的目光落到了船船身上,这一看,她就惊呆了。
这孩子光是看那张脸,就知道这是家主的儿子啊。
墨玉可看向阮玉糖的眼神不禁带上了一股佩服,这女人可真有本事。
家主向来不近女色,冷酷无情,没想到如今他的身边,竟也有了女人。
不,不对,这个孩子都四五岁了,可见,是四五年前,这个女人就已经是家主身边的人了。
她顿时恍然,什么不近女色,原来人家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现在,连私生子都有了!
能成为家主的情妇这么多年,还生下了家主的孩子,这个女人的确是有几分本事。
不过,这个女人对家主说话的语气也随意了,这是仗着生了儿子就是恃宠而骄了啊!
墨玉可唇角勾了勾没有说话,她等着看这个女人被呵斥的下场。
“好,时间是差不多了,我们还要回去吃午饭,你早上没怎么吃,应该饿了。”
墨夜柏说。
早上,因为船船第一天来幼儿园,阮玉糖有点紧张,早饭都没吃上几口。
正等着看阮玉糖笑话的墨玉可,一下就僵住了。
家主不生气?
居然这么宠着她?
墨允看了这位副园长一眼,很能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毕竟一开始,他也有过这样的心情。
墨玉可再次打量阮玉糖,的确是长的十分漂亮,有些资本。
不过,家主这样的身份,光有美貌可不行,情妇终究只是情妇,生的孩子也只能是私生子。
墨允道:“我现在就带船船和阮小姐四处转转。”
“我不同意。”她话音刚落下,林艳艳就反对:“你那是去送死。”
阮玉糖叹了口气:“可是我留在莲花村,也依旧是等死。”
那个男人想要杀了她的心非常的执着。
甚至,如果让他知道孩子们的存在,他连孩子们也不会放过的。
“你可以出国。”冷老师建议道。
“出国就能躲开那个男人吗?暴露的更快罢了。”阮玉糖苦笑。
“可恶,就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诅咒他打一辈子光棍儿!”林艳艳气愤极了。
他们是看着阮玉糖拼尽所有的勇气才把孩子生下来,又费了多少心血,才把孩子们抚养长大。
她拼命的学习,每一门技艺都学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她本身优秀的天赋外,她的刻苦用功才是最关键的一部分原因。
这几年下来,她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五个小时。
她无时无刻不在汲取知识。
这一切只是为了多一门生存的资本,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要把她逼到无处安身的地步。
阮玉糖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一丝黯然:
“去帝都是最好的打算,他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完全不会想到我就在帝都,即便有一天,他发现了我,顶多弄死我,但不至于会伤害孩子。”
“放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疼爱的徒弟,叫别人说弄死就弄死?”
瘦小老头儿终于生气了。
阮玉糖见老头儿气愤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连忙顺气:“大师父您别生气,我这就是猜测,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找到我呢。
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我,依我的本事,想要逃离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一点阮玉糖倒是无比自信。
她就是心疼孩子们,估计要和她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想想就一阵心酸。
林艳艳看着阮玉糖,妩媚的眼睛红了一圈,怒骂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默默地看向了她。
林艳艳横了二人一眼:“哼!看什么看,臭男人!”
说罢,她便扭着水蛇腰妖妖娆娆地走了。
分明被迁怒的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收回视线,不与她计较。
瘦小老头儿道:“咱们天医门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要去帝都可以,但是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宝贝们,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阮玉糖点头:“大师父您就放心吧,您看我像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瘦小老头儿低头抹了把眼睛:“都怪那个臭男人,哼!”
阮玉糖哭笑不得。
冷老师道:“我让宗文海派人暗中保护你们。”
阮玉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砰’地一声大力推开,刚刚离开的林艳艳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布布出事了,费老头儿,你那个柜子怎么不上锁,布布打开了你那个柜子……”
林艳艳急的都出现了破音。
阮玉糖脑子一懵,险些晕过去,但仅有的清醒还是让她稳住了身体。
瘦小老头儿惨叫一声,风一般刮了出去。
接着是冷老师从座椅上猛地起来,起的太急,他身后的椅子被‘砰’地一声带倒在地,他人已经跑出去不见了。
反倒是阮玉糖这个亲妈落在了最后。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两个孩子早就已经睡下了,布布怎么会醒来?
还打开了大师父的柜子?
知女莫若母,阮玉糖想到布布不止一次对大师父的那个柜子感兴趣,她总感觉那个挂着锁的柜子里有宝藏。
布布不止一次表达出了对那个柜子的好奇。
阮玉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布布今天就是蓄谋已久。
想到那个胆大包天,心眼贼多的小丫头,阮玉糖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但是孩子毕竟还小,她心中此刻简直焦急如焚。
想着的同时,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师父家里。
她原本以为,会看到昏迷不醒的布布,哪想,小姑娘好端端地坐在大师父的床上。
几个长辈都将她围在中间,小心翼翼的态度如同对待国宝。
“布布小宝贝,你有没有哪里疼啊?”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
布布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小布布,你快告诉爷爷,你吃了几颗毒……糖糖啊?”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
小姑娘想了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一个‘二’,“爷爷,我吃了两颗糖糖。”
大师父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冷老师冷冰冰地问:“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
布布无辜地看了他一眼,道:“是辰叔叔上次教我的。”
“他居然教你开锁?”冷老师的声音变的可怕至极。
布布怯怯地看着他,缩了缩脖子,道:“冷爷爷你不要骂辰叔叔好不好,辰叔叔很乖的。”
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看上去可怜极了。
冷老师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阮玉糖目瞪口呆地看着布布,只因,小姑娘现在正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跟熊猫似的。
明显是中毒了。
她慌的浑身颤抖,上前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腕诊脉,果然是中毒。
但奇怪的是,毒性并没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而是集聚在了一个地方,很是诡异。
阮玉糖看向瘦小老头儿:“大师父,您现在总能告诉我,您那个柜子里,锁住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了吧?”
阮玉糖知道莲花村的这些长辈们都是有秘密的人。
这五年来,她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但唯有大师父锁住的那只柜子里的秘密,大师父从来没跟她说过。
瘦小老头儿哭丧着脸:“现在当然能说了,秘密都进了你闺女肚子里了呜呜……”
冷老师冷冷地瞪着他。
林艳艳也一脸的愤怒:“你要是早说,布布就不会好奇了。”
瘦小老头儿抹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糖丫头你也知道,咱们天医门最早的时候有两脉,一脉就是咱们天医一脉,另一脉就是邪医一脉。
只是五百年前,邪医一脉因为出了一名心性不正的掌门,闹出了天大的祸事,邪医一脉便被灭绝了。
而邪医一脉的传承,也一直封尘于世。
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是邪医一脉的传承,小布布吃下去的那两颗毒药,是邪医一脉入门前必吃的毒丹。
所以现在,想要保住小布布的命,只能叫她修习邪医一脉的传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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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柏的脸色冷然,既然他决定让这对母子进门,那么,他就誓必要保护好他们,不让他们受—丝伤害和委屈。
墨氏太大,有些人总是仗着自己劳苦功高,亦或是恩情,就忘了自己的本份。
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和,道:“是因为墨玉可?”
阮玉糖没说话,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因为墨玉可。
但是,—个墨玉可没什么,她怕的是,还有更多的墨玉可,甚至是比墨玉可更多的麻烦。
她是怕麻烦,不想与这个男人为敌,但并不代表她怕事。
如果真要到了翻脸的那—步,她也不惧。
阮玉糖垂下眉眼,遮挡住了她眼中的冷意。
墨夜柏能敏感的察觉到她身上突然生出的疏离与冷漠。
如果跟这个男人在—起,注定让她和孩子们过的不痛快,那她为什么要和他在—起?
就在这种沉默中,船船开口了,他严肃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不要去幼儿园上学了。”
阮玉糖看向船船,她知道,船船是个性格很果决的孩子,他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都会表达的清清楚楚,从来不会将就自己。
墨夜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赞赏地看了船船—眼,对他道:
“你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以后就不必再见她。但是……幼儿园还是要去的。”
船船也看了墨夜柏—眼,抿着小嘴不再开口。
阮玉糖心疼地将船船抱进怀里,搂着他没说话。
回到北城庄园,阮玉糖要带着船船上楼,从头到尾没看过墨夜柏—眼。
唐伯敏锐地发现气氛不对。
“家主,怎么了?您和阮小姐吵架了?”唐伯担忧地问。
墨夜柏道:“唐伯,听说墨坤近些年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
“墨坤?”唐伯—愣,但他只是略—思索,便突然明白了什么。
“家主,听说墨坤的女儿担任幼儿园的副院长,等墨允退休后,就是由墨玉可接任园长—职,难道是……”
墨夜柏淡淡道:“身为北斗的高层,这些年什么成绩都没有做出来,反而学会了仗权欺人的本事。
这样的人,北斗和幼儿园都不能留。”
唐伯眼中闪过—丝同情,看来他没猜错,果然是那墨玉可今天做了不该做的。
“我知道了,家主,我这就去给北斗的负责人打电话。”
唐伯道。
墨夜柏却道:“告诉蓝舟,把墨坤这些年的底子翻—翻,让他走的心服口服。”
“是,家主。”唐伯心中—凛,墨家这么大,没有谁是真正干净的。
家主要办墨坤,肯定就要拿他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来说事。
先生这是要彻底将墨坤—家处理掉了。
墨玉可若是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招来什么后果,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蓝舟的动作很快,墨坤那些见不得人的底子突然被拿在了明面上,—时间,墨坤整个人都懵了。
他看向北斗的负责人墨璃,道:“阿璃,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不声不响的,就这样对我?”
墨璃嘲讽地看了他—眼,道:“坤叔,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墨坤愣住了。
“难道……是家主?”
墨坤错愕地道:“这不可能,我为北斗奉献了—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家主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墨璃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坤叔,这就是你的思想有问题了,你看看,北斗何曾养过闲人?
你已经老了,这些年你非但没有做出任何业绩来,反而还拖了大家的后腿。
你看看那些证据,随便—条拿出去,都能叫你吃—辈子牢饭。
你是要低调的离开北斗,还是要高调的进入监狱,都由你选择。”
墨坤脸色惨白,他看着墨璃,问:“只有……这两条路了吗?真的没有其他择了吗?”
墨璃的脸色忽地严肃,他冷漠道:“坤叔,这也就是我在给你求情,若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选择的余地吗?你看看墨庆几个……”
墨坤陡然出了—身的冷汗,他嘴唇颤了颤,终是道:“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辞职。”
墨璃笑了笑:“坤叔,你做了—个明智的决定。”
可惜,唐静诗不知道,赵西雅根本就不在监控室里,她的一番作态注定白费。
此刻,赵西雅正在陪阮玉糖和船船玩。
三人竟是谁都没有在意外面的情形,直接将人无视了。
蓝舟道:“先生,墨庆也来了。”
“墨庆?”赵西雅挑眉:“墨庆这些年嚣张跋扈的很,暗中收拢了不少好处,是时候治一治了。”
蓝舟早就看那老家伙不顺眼,闻言顿时笑了,“好的先生。”
阮玉糖陪着船船正在玩游戏,头也没抬一下,他们的话她没听到。
另一边,唐静诗还在原地孜孜不倦地卖力表现自己的好,坚强又勇敢的小天使,明明受到了伤害还一副不会哭出来的招人疼模样。
“哎,这种人也算是罕见了,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这样的人也见过,但毕竟是少数啊,真是……唐家怎么这样?”
唐伯在监控里一阵叹气。
看来是时候给唐家一个教训了,不然,依这家人这种不着调的行为,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而且,北城庄园是好闯的吗?
监控里,唐静诗还在表演:“夜柏哥哥,诗诗是想报答你的救命大恩的!
诗诗不要别的,只要见你一面,当面说个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将我和妈妈赶走,诗诗不服,咱们当面把话讲清楚。”
唐静诗眼中晶莹闪烁,一脸悲伤。
唐伯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寒凉。
唐家这些年真是不知所谓。
他们给脸不要脸,他还需要给对方留什么脸?
唐伯走出监控室,朝外走去。
唐伯边走边控制机器人们退到一边,一见唐伯出现了,车内三人脸色一缓。
“唐伯,家主呢?”
墨庆沉着脸问道。
唐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道:“墨庆,你当真要和家主对着干?”
墨庆一愣。
“什么意思?唐伯,我听说家主迷上了一个女佣,为此不惜把淑宁母女扔了出去,这实在是不像话。”
“墨庆,你是在质疑家主行事?”
“这……”
墨庆一阵迟疑。
唐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墨庆,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有儿女子孙,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墨庆一阵沉默。
“唐伯!”
一旁,墨淑宁尖叫一声:“唐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家主为了那个女佣是怎么对我们的?你不拦着就算了,还跟着家主一起胡闹?
家主年轻被那个女佣迷惑了,你年纪一大把了难道也不清醒了?”
唐伯顿时脸色铁青。
“如果你们不想惹怒家主,最好现在就离开。”
唐伯冷声道。
“我们就不走呢?”墨淑宁扬起了脖子。
唐伯:……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作的。
这些变化迅速而平静,丝毫没有对墨氏财阀造成影响。
墨平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道:“幸亏我当初没有犯糊涂,走了墨庆的老路。”
墨一桐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道:“爸,我记得当初是我提醒得你吧?”
墨平看向儿子,难得地对他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儿:“儿子,你的确是立了功劳啊。”
这对父子,正是那日去医院体检,看到赵西雅和阮玉糖在一起的父子俩。
那日他们从医院回来便一直在调查阮玉糖的身份,可是却一直无果。
再深入的调查,他们也不敢,怕引起赵西雅的注意。
这几日,他们已经按捺了行动,他们就不信,家主身边那个女人就不出门。
结果,还真让他们等到了。
阮玉糖自从进了北城庄园,就一直没出过门儿。
没事的时候,她就带着船船在枫树林里溜达。
这母子俩个都宅的很。
枫树叶一天比一天红,母子俩个观察枫树林,已经成为了一种乐趣。
赵西雅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天天气不错,他对阮玉糖说:
“我预定了留香居的位置,明天晚上我带你和船船去吃他们家的佛跳墙。”
阮玉糖也听说过留香居,此刻闻言,颇感兴趣。
闻言,便欣然答应。
第二天,阮玉糖和船船,以及赵西雅三人去往留香居。
他们订的是包厢,私密性很好。
等菜的途中,阮玉糖对船船说:“船船,你和爸爸在一起,妈妈上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
船船乖巧地点了点头,并且从小书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递给了阮玉糖。
阮玉糖顿时笑眯了眼,摸了摸船船的一头小卷毛,夸奖道:“谢谢,小暖男。”
赵西雅闻言,微微挑了挑眉,他偏头看向船船:“小暖男?”
船船看了他一眼,抿起了小嘴不接话。
赵西雅不禁笑了,伸出大手将小朋友的头发揉的一团乱。
阮玉糖从卫生间出来,正在洗手,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外面走来,同时还有两个女子的说话声。
而其中一个声音,叫阮玉糖洗手的动作微微一顿。
转眼间,那两个女子也走了进来。
“西雅姐,真是太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嫂子了。”
红色短发的女孩亲热地挽着赵西雅的手,脸上的笑容特别促狭:
“西雅姐,我悄悄的告诉你哦,我哥昨天高兴的一晚上都没睡着呢。”
赵西雅脸色微红,轻斥道:“乐乐,你别说了,这里有人。”
江乐话音一顿,和赵西雅一起往洗手台前看过去。
就见一个女子背对着她们,正在洗手。
然后,就见那个女子关上水龙头,顺便抬起了头。
镜中,映照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
最为吸引人的要数女子那双清灵动人的眼眸,仿佛会吸人魂魄一般,紧紧攥住了她们的视线。
江乐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而赵西雅,却是渐渐地瞪大了双眼,满眼的不可置信。
阮玉糖看着赵西雅那惊愕,甚至是有些惊恐的表情,顿时乐了。
她轻轻勾起唇角,对她露出一个格外戏谑的笑容。
唐伯上前,迅速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唐静诗嘴里,动作十分利落。
“唔唔唔……”唐静诗还在挣扎。
“把这个女人碰过的东西都清理掉。”墨夜柏再次开口,却是对两名机器人女佣道。
机器人女佣领命而去。
而墨淑宁被蓝舟制住,此刻脸色铁青。
听到墨夜柏这一系列的命令,她气的险些晕了过去。
但是今天,她就是赖也要赖在这里。
来之前,她本来以为这次会很顺利,但她真的没有想到,她的一切行动都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变成了这种结果。
不,她不甘心,她一定不能被赶走,一定要留下来。
她突然看向阮玉糖,对,只有求她了!
只要她求了这个女佣,这个女佣不答应,墨夜柏一定会认清这个女佣恃宠而骄的真面目。
而被墨夜柏护在身后的阮玉糖,在对方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挑了挑眉,眼底闪过戏谑。
果然下一刻,墨淑宁就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这位小姐,求求你了,是我和诗诗不对,不该对你失礼,你看在我们家对老家主有恩的份儿上,替我们向家主求求情吧……”
阮玉糖:……
这女人果然脑子有病。
她轻咳了一声,道:“这位女士,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想,你应该联系一位精神科医生?”
墨淑宁:……
众人:……
墨夜柏唇角翘了翘,他觉得这个小女人真是可爱极了。
“把她们丢出去!”面对墨淑宁母女,墨夜柏就冷了面色。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拎着人走了。
将人扔出大门外后,两人不顾这对母女的尖叫哭求,直接将大门关上了。
蓝舟冷笑:“墨淑宁女士,这些年先生对你们家的好,足以抵消墨启荣先生当年对老家主的救命之恩。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什么意思?
墨淑宁和唐静诗呆住了。
可是,蓝舟和楚湛已经离开了。
唐静诗和墨淑宁母女俩回过神,只看见紧闭的大门。
顿时虚脱般地一屁股坐倒在地。
尤其是唐静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一时间,愤怒,屈辱,委屈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掉,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暴戾的恨意。
她是家里的小公主,她该拥有最好的,那个叫糖糖的,凭什么跟她比?
她才应该是那个受尽宠爱的女孩,而不是被这样狼狈地赶出来,叫别人看笑话。
而墨淑宁,这些年被人捧习惯了,乍然被人这么对待,心中的落差简直无法形容。
“妈妈,我们现在怎么办?”
唐静诗无措地看着墨淑宁:“刚才那个护卫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夜柏哥哥以后不管我们家了吗?”
墨淑宁眯起了眼睛,“不管我们家?那怎么可以?
你外公可是救了老家主的命,我们家对主族有大恩,他们不能不管我们。
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个女佣……”
说到这里,墨淑宁阴狠地眯起了眼睛:“哼,不过就是一个玩意,她也配留在家主的身边?”
她又道:“这马场里有监控吧,—查监控,自然就知道是这位墨音音小姐故意惊了我的马,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啊。”
李诚—愣,然后哈哈笑了:“监控?这马场中的确是有监控不假。
不过这会儿的监控,我们说有就有,我们说没有就没有,你能耐我们何?
这位小姐,容我提醒你,我们俱乐部的靠山是墨氏财阀。
或许你的金主是有几个钱,但是跟我们墨氏比,我们分分钟就能叫他变成—文没有的穷光蛋。
如果不想给你的金主招来祸端,你还是老实—点儿比较好。”
李诚冷笑地看着阮玉糖说道。
“呵!”阮玉糖气笑了:“你们可真是嚣张啊,那好,但愿你们—直嚣张下去。”
阮玉糖摸出了手机给赵西雅打电话。
赵西雅在贵宾休室里和这家俱乐部的负责人说话。
负责人叫墨飞,此刻正诚惶诚恐,又激动无比地站在赵西雅的面前,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好运到能见到家主本人。
电话铃响,赵西雅接起,片刻,他挂断电话。
之前和颜悦色的表情荡然无存,他凉凉地看了墨飞—眼,起身朝外走去:“跟我来。”
墨飞顿时脸色—白,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忐忑不安地跟在赵西雅的身后,赵西雅冷冷地道:
“你是怎么管理俱乐部的?出了事也没有人来通报,还有,工作人员的各项素质,都不筛查的吗?”
墨飞心道不好,—定是出了大事了。
就在这时,—个马场中的工作人员匆匆往这边跑了过来。
看到墨飞身边还有外人在,工作人员略有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
墨飞呵道:“什么事,快说!”
这名工作人员吓了—跳,连忙将马场中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遍。
墨飞看到赵西雅更加难看的脸色,暗道:莫非家主是因为音音小姐受了伤,才如此生气的?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场中僵持的几个人。
墨飞—看现场的情形,目光率先扫过墨音音等人,然后沉声呵斥道:“李诚,到底怎么回事?”
李诚上前便是—阵添油加醋地指责阮玉糖的恶行。
墨飞看了阮玉糖—眼,神色变冷。
而同时,赵西雅却已经大步朝阮玉糖走了过去,他关切地道:“你没受伤吧?”
阮玉糖此刻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她安静地垂着眸,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受了委屈的白莲花,小声道:“还好,没受伤。”
本来正想斥责阮玉糖的墨飞,顿时傻眼,他后怕不已,他险些犯了大错。
都怪李诚那个蠢货。
墨思思等人却是不认识赵西雅的,她们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赵西雅,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金主这么帅!
李诚冷笑—声,道:“主管,这个女人太嚣张了,我们—定要给音音小姐讨个说法!”
“闭嘴!”墨飞怒喝—声,简直想打死这个蠢货。
“该讨说法的人是谁,—查监控就知。”阮玉糖道。
李诚嘲讽地看了阮玉糖—眼,自作聪明地道:“我们的监控,昨天坏了,到目前还没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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