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怀玉温庭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肇春令》,由网络作家“扶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肇春令》是作者“扶妖”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温怀玉温庭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山间幽会的啊。”“……”柳浮云听得忍无可忍:“阿玉,我不想忍了!”温怀玉叹了口气:“那便不忍了,我支持你。去吧,去骂哭她们,或者去气哭她们。”柳浮云有些意外:“你不阻拦我么?”“我拦得住么?”温怀玉反问。“我……”柳浮云本来高昂的情绪,一下子就泄了气:“还是忍着吧,跟这种人争,脏了我的嘴。”温怀玉莞尔:“马赛即将开始了,快些走。”两人......
《畅销书目肇春令》精彩片段
听见议论声,柳浮云反手就开始撩袖子:“瞧你们那背后说人坏话的模样,定是个长舌妇吧?
不如拔出来,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
凑在一处的贵女纷纷抬头。
见着温怀玉,惊慌得说不出话来。
有人小声提醒了一句什么,几个贵女才起身行礼:“见过临川郡主……”
温怀玉淡淡看了她们一眼:“不必多礼。”
柳浮云用力瞪几个贵女:“再胡说八道,我定去皇上面前揭穿你们的真面目!
届时,看谁笑得出来。”
一个粉衣贵女羞恼起身:“你这边关来的,可莫要胡说,平白毁了我们京中贵女的清誉。”
边关来的?
“边关来的怎么了?”柳浮云问。
另一个紫衣贵女道:“柳小姐切莫生气,阿媛的意思是,柳小姐初到京中,还未习惯京中规矩。
咱们世家贵女,理当和谐共处,切莫叫人看了笑话才是。”
说完,她看向温怀玉:“郡主,您觉得呢?”
温怀玉淡声问:“若我没记错,你应当是太子妃的堂妹?王氏之女?”
“正是。”紫衣贵女应了一声:“我父亲与太子妃的父亲,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郡主,您可唤我一声云容。”
王云容?
温怀玉视线落在王云容的的耳垂上:“太子初见太子妃画像时,见她耳垂留有双耳眼,便赠了她一对凤衔珠的耳珰,传为美谈。
太子妃肤白,太子曾夸她穿紫色好看。
留双耳眼,着紫衣,是王氏女的传统么?”
王云容脸上逐渐失去血色,笑得勉强:“都是王氏的女儿,姐妹们见大姐姐留双耳眼好看,就纷纷效仿她……”
“原来如此。”温怀玉颔首。
当着一众贵女的面,她弯眸:“云想衣裳,花想容。”
王云容愣了愣。
温怀玉望着同样发愣的贵女们,神情淡了几分:“浮云是征西将军之女,自幼随父驻守大周边境。
她与她父亲一样,都是大周的英雄。
没有他们与二十万征西军,你们能否有机会坐在此处都未可知。
你们既自诩是京中名门贵女,说话就应当三思,可莫要叫英雄和他们的子女寒了心,也莫要因逞口舌之快,为家族引来祸患。”
贵女们哑口无言,背上爬上凉意。
温怀玉拉上柳浮云:“走罢,别叫我母亲久等。”
柳浮云冲几个贵女撇嘴。
两人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争吵声——
“王云容,太子妃病重,你却想着模仿她,还想取代她,成为新的太子妃?”
“你说你,没事招惹柳浮云做什么?你不知道长公主和临川郡主都在为她撑腰么?”
“是你们嫉妒临川郡主,先说她和沈伴读去山间幽会的啊。”
“……”
柳浮云听得忍无可忍:“阿玉,我不想忍了!”
温怀玉叹了口气:“那便不忍了,我支持你。去吧,去骂哭她们,或者去气哭她们。”
柳浮云有些意外:“你不阻拦我么?”
“我拦得住么?”温怀玉反问。
“我……”柳浮云本来高昂的情绪,一下子就泄了气:“还是忍着吧,跟这种人争,脏了我的嘴。”
温怀玉莞尔:“马赛即将开始了,快些走。”
两人挽着手,来到长公主的席帐。
长公主问:“马赛都开始了,怎么才来?”
温怀玉和柳浮云对视了一眼:“回禀母亲,方才在后面,同王氏贵女说了会儿话。”
王氏?
长公主有印象:“太子妃的堂妹?王云容?”
“正是。”温怀玉点头。
长公主喝了口茶:“太子妃病重,王氏一族高调参加秋猎,穿红着绿,只留了个年长妇人在京中……倒也是稀奇。”
温怀玉淡笑。
柳浮云在一旁补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长公主含笑看她:“浮云,看来,你最近书念得不错,有很大进步。”
“谢长公主夸奖!”柳浮云心情好多了。
马场上。
鼓声起,比赛已经开始。
一声令下后,十数匹马沿着直线向前冲,越过重重障碍物,直取百米外插着的旗子。
整个草场,灰尘飞扬。
鲜衣怒马的少年们,在秋阳下扬鞭跃马,尽情奔跑,放肆追逐争抢,在马背上交换拳脚……
场上热血沸腾,场下欢呼叫好。
温怀玉的目光,始终追随一人。
旁边,柳浮云比她还兴奋——
“燕贺行第一个抢到旗子!”
“啊!燕贺行的旗子被人抢走了!”
“他又抢回来了!”
“……”
温怀玉听着好笑。
直到第一场马赛结束,燕贺行意气风发地握着旗杆,打马回到比赛起点,她才松了口气。
裁判台旁,汇聚着第二场比赛的人。
裁判迟迟未公布第一场比赛的结果。
这时,不少公子围拢过去。
有人好似转身和燕贺行说了一声什么,燕贺行脸色变了变,也大步走过去。
接着,就听见有人惊呼:“住手!快住手!”
场外众人不明所以之际,内场已经打成一团乱。
长公主皱眉:“去看看发生何事了。”
随侍立刻出了席帐。
……
仁帝正品着茶,看着马赛,突然就见人打成了一团。
他沉了脸色,让太监去打探消息。
结果,打在一处的少年们,根本分不清敌我,见到有人凑过来,抓住就是一顿揍。
小太监被打掉了两颗门牙,连滚带爬地爬回仁帝身边:“皇上,不得了啦!
庆王家的燕杞公子,被打死啦!”
他说话漏风,眼泪口水混着血往下流了一地。
仁帝起身:“谁被打死了?”
小太监抹了把流个不停的血泪:“庆王爷那个庶出的长子……燕杞燕公子……”
仁帝愠怒:“让护卫过去,把人都拉开,再传太医!”
另一边。
长公主府的随侍肿着脸回来,冷静道:“回禀长公主,庆王庶子燕杞被群殴了。”
长公主浅啜了口茶:“人还活着么?”
随侍道:“属下摸了一把脉搏,人没事,只是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抗不了揍。”
长公主挥手。
随侍躬身行了一礼,悄然退出去。
温怀玉看着神色温和的长公主:“母亲,是您?”
“嘘……”长公主望向马场:“瞧。”
只见,上百护卫涌入马场,将打在一处的少年们拉开,抬着燕杞和另外两个昏倒的少年往仁帝那边去。
很快,仁帝的贴身内侍来传人:“长公主,临川郡主,皇上有请。”
门外无人阻拦。
燕贺行高高兴兴地掀开帘子,单手背在身后,大步进门。
营帐内,悄然无声。
温庭瑞缩着脖子坐在温庭柏身旁,活像个受了气的鹌鹑。
温庭柏安静如松地坐着喝茶。
而温怀玉,则微垂着眉眼。
燕贺行摸了摸后脑勺,遮了一大半的脸上,笑问:“这是唱的哪一出?”
温庭柏看了他一眼。
燕贺行轻挑眉峰。
这时,温庭瑞朝他努嘴。
“怎么了?”燕贺行笑问。
温怀玉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这一世从睁眼开始,她盼着的,不就是像燕贺行一般,活得自由又恣意洒脱么?
他如今的样子,不正是她期盼的活法么?
今日开心了,上山打个猎。
明日开心了,下河抓条鱼。
遇到好吃的果子,会摘了带回来给她尝鲜。捕到肥美的山鸡,便让人送来给她补身子……
他喜欢她,才会想为她做一条漂亮的狐狸毛领。
燕贺行待她,热烈、直白而又纯粹。
这些,是她前世从未拥有过的……
温怀玉舒展了眉眼,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轻声问:“世子今日去打猎了?”
话音落下,温庭柏和温庭瑞齐齐看过来
方才,听说狐狸被剥了皮后,她脸色都变了,怎么阿行进门后,她又好了?
女子变脸,怎么比六月天还快呢?
兄弟二人不解。
“是去打猎了。”燕贺行丝毫未察觉异样,而是从身后拿过一把花,递给温怀玉:“随手摘的,给你玩儿。”
金灿灿的野菊花,还带着水珠。
温怀玉的心,跟着花瓣上的水珠一同颤了颤。
她双手接过,笑得温婉明媚:“谢谢世子,花很好看。”
燕贺行哪里见她这样笑过?
烛光晃眼,门窗微掩,燕贺行只觉营帐内燥热难耐,耳尖和脸似是被烛火燎了一般,烫得他有些失神。
温庭瑞在一旁无声啧啧。
温庭柏咳嗽了一声。
燕贺行回神,仗着自己脸被裹得严实,笑盈盈道:“我自己就长得好看,丑的花,自然是入不得我的眼的。”
温怀玉笑弯了秋水眸。
燕贺行口干舌燥,轻哼道:“困啦,回去睡了。”
温怀玉点头,温声道:“世子慢走。”
“你好好休息。”
燕贺行挑开帘子,同手同脚地走出营帐。
“噗……”
温庭瑞没忍住,笑出声。
他问:“兄长,你瞧见了么?阿行都不会走路了,哈哈哈!”
温庭柏喝了口水:“看见了。”
何止是不会走路?
身为男子,他看一眼,就知道燕贺行在想什么了。
父亲在信上说得没错。
全家精心呵护了十五年的牡丹,开得正娇艳欲滴,就被一头不识情趣的牛给盯上了。
也不算不识情趣。
毕竟,还知道送花。
温庭柏从容起身:“夜色深了,阿玉早些休息。庭瑞,你也早些回去睡,明日还有事。”
“好嘞。”温庭瑞拍拍屁股起身。
送走兄弟二人,温怀玉把花递给浅杏:“找个花瓶插上,摆在我床头吧。”
第二日。
燕贺行借口探病,进门时,就看见床头的金灿灿花束。
床边看书的人,比那花还要娇艳夺目。
花和她比,反倒显得小家子气……
于是,他每次来,都会带不同的花——
五颜六色的不知名野花、娇艳欲滴的粉色木槿、黑里透红的墨菊、洁白如玉的昙花……
温怀玉一一收下。
如此,过了五六日。
眼瞧着,中秋将近。
经过仔细调养,温怀玉的风寒已经痊愈。
这日,营帐外传来笑声——
“听说了么?世子今日又被人追着打呢!”
“听说了,营地都传遍了,说世子摘了人家逃命都不忘带上的昙花和菊花。”
“世子太好笑了,辛夷山崩那夜,一个老人闹着回家救猪崽,世子上去就扛着人跑!”
“世子的眉骨,就是被那老人砸裂的。他流了一脸的血,还不忘跑回去帮人把猪抓了,又扛着人和猪一起跑。”
“……”
温怀玉安静听了片刻,望着花瓶中的盈翠绿菊,撑着额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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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将近。
这几日,在燕贺行、温庭柏和南大营派来的士兵的帮助下,营地又新盖起了不少临时住人的棚子。
除了棚子外,还围了不少圈,圈养着猪、牛羊和鸡鸭等……
营地增添了许多烟火气。
安置百姓一事,大多都是温庭柏在做。
燕贺行和温庭瑞,更多的是忙着带领百姓和上百士兵为中秋宴做准备。
原本,痛失家园的百姓对中秋兴趣缺缺,但,架不住燕贺行的人每日都从山间带回猎物,朝他们炫耀。
野兔、野鸡、野猪……
甚至,有时还能猎头鹿回来。
这些京城来的贵公子和士兵,仿佛下山的土匪一般,在山里见什么抓什么,连鸟窝都要上去掏一圈。
营地的大缸、蛋筐都快被塞满了。
看管的士兵,有些犯愁。
最后,还是见多识广的袁夫子提议:“招一些厨艺好的人,将肉预制一番,等中秋宴时再拿出来回锅就好了。”
一身长袍的儒雅夫子,平日拿惯了笔墨纸砚的手,换成了木铲,在烟雾缭绕中指挥着人做菜。
说好的“君子远庖厨”呢?
旁人看得啧啧称奇。
偌大的营地,充斥着人间烟火气。
兵部侍郎带着南大营的三千士兵赶到时,正值中秋夜。
他骑在马背上,远远朝营地看去。
火光亮如白日,刚经历过天灾的辛夷山百姓,有条不紊地拿着碗筷、排着队,等着分配饭菜。
脸上,笑意盎然。
空地上,有人拉琴,有人弹唱,还有人说书……
整个营地,一片欢声笑语。
兵部侍郎疑惑:“是不是带错路,走错地方了?”
话音落下,就有人马朝这边过来,马背上,红衣如火的少年啧道:“你们可真会赶巧,饭做好了,人就到了。”
“见过荣安王世子。”
燕贺行哼道:“让你的人原地驻扎吧,再派点人过来领肉。”
赶了一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兵部侍郎感激道:“如此,就多谢世子了。”
燕贺行打马往回跑,红衣飒飒。
迎风招展的模样,也不知张扬给谁看。
一夜狂欢。
次日,十几辆马车驶出营地,往北上的官道行去。
温庭瑞挤在燕贺行马车里:“不是说好再玩几天么?怎么这么急?”
燕贺行满脸春风:“我立了功,怎么也要请个旨赐个婚,带小古板大大地风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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