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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畅销巨著

舒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现已完本,主角是舒蕙建安,由作者“舒甯”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刚穿越八零,她还没理清这个世界的种种,爹娘就闹离婚?原因还是渣爹傍上了千金大小姐,还不嫌弃他带个孩子。她:“好啊!离,这婚必须离!”弟弟嫌贫爱富?一起滚!转眼,她就带着妹妹和母亲另起炉灶,做生意,开厂子,做倒爷,实现财富自由,成为方圆百里最富的白富美。渣爹发现千金大小姐只是豪门保姆的女儿,跑回来求原谅?她:“赶出去!”那个传说中的真豪门,竟是她身边的冷面公子?她:“这……”他:“嫁给我,好吗?不是攀权富贵,是门当户对!”...

主角:舒蕙建安   更新:2024-07-30 1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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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蕙建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舒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现已完本,主角是舒蕙建安,由作者“舒甯”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刚穿越八零,她还没理清这个世界的种种,爹娘就闹离婚?原因还是渣爹傍上了千金大小姐,还不嫌弃他带个孩子。她:“好啊!离,这婚必须离!”弟弟嫌贫爱富?一起滚!转眼,她就带着妹妹和母亲另起炉灶,做生意,开厂子,做倒爷,实现财富自由,成为方圆百里最富的白富美。渣爹发现千金大小姐只是豪门保姆的女儿,跑回来求原谅?她:“赶出去!”那个传说中的真豪门,竟是她身边的冷面公子?她:“这……”他:“嫁给我,好吗?不是攀权富贵,是门当户对!”...

《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媳妇说的这般笃定,舒建党也就放心了。

兄弟俩没成家前关系还算不错,成家后为了维护各自利益,就渐渐有了嫌隙,盖房时他占了舒爱国的宅基地,也没觉得愧疚啥的,他媳妇说得对,舒爱国穷成那样,这辈子恐怕都盖不起房,要那么大宅地基干啥?

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占他那点宅基地怎么了?

不过闹成这样,就再无和好的可能,舒建党自然不希望舒爱国家过得好,最好永远被自己压在头上。

次日一早,没有闹钟也没有手表,全靠村里的鸡帮忙,楚榆四点半就醒了。

天还没亮,夜色朦胧,空气黏糊糊的。

荣泰县城离德阳市区有两个小时车程,山关村在荣泰县城西边,去德阳市区反而要近些,坐公交车要坐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至少五十里地吧?谁知真正走起来,直线距离并不远,只是石子路颠簸,汽车又总是等客绕路,拖拖拉拉,才给村民留下了去市区不容易的印象。

到市区时,天已经亮了,楚榆找人问了路,中药收购站在老城区,但听说要搬了去北郊了,路人也不确定有没有搬。

德阳市不是荣泰这个县城能比的,八三年,城市规划颇具雏形,德阳市刚划分了南北郊。

南郊偏远被划分为重工业区,本市的机械厂、配件厂、鼓风机厂都在南郊。

北郊则是轻工业区,制药厂、搪瓷厂、胶鞋厂、日化厂都在北边。

今年中药收购站也要搬过去,不过消息传出来后一直没个动静,楚榆寻思着搬迁这种事吃力不讨好,政策从颁布到执行总要拖个一年半载,收购站十有八九还在老地方。

果不其然,到那时,看日头也才八点多,就已经排着长队了。

楚榆推着自行车站在队伍最后面,刚站定,就有个阿姨拿着一根竹竿过来。

竹竿上挂着太阳帽、头绳、丝巾、墨镜啥的,款式算不上新颖,可这种售卖形式却叫楚榆开了眼界,没想到八十年代初,德阳市就有这种形式的叫卖了,果然,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

“小姑娘,太阳帽买吗?别看你年轻皮肤好,不戴帽子过几年就老了!”

阿姨简直营销鬼才,知道利用顾客的焦虑来赚钱,楚榆笑笑:“多少钱一顶?”

“这是南方来的太阳帽,两块钱一顶,最新款的,戴上可时髦了!你要是喜欢,阿姨拿一个给你试戴。”

两块钱可真不便宜,县城很少有人花钱买这个,但德阳市人均收入水平高,市里的制药厂和胶鞋厂是出了名的效益好。

全国青年穿的胶鞋九成出自胶鞋厂,制药厂更是了不得,里头分南厂宿舍和北厂宿舍,光是宿舍区就有五十多栋楼,更别提生产区、生活区、科室之类的,除此外托儿所、幼儿园、技校啥都有,毕业后包分配,死后还有厂职工医院的落气亭等着收留。

要么德阳市流传着一句玩笑话,说制药厂是封闭的独立王国,从出生到死都出不了这个厂。

玩笑归玩笑,也从侧面反映,德阳市几个大厂的情况,收益好的厂矿职工和子弟,不愁吃不愁穿,花个两块钱买顶太阳帽还真不算什么。

太阳帽本钱不高,撑死了几毛钱一顶,可本地没有太阳帽,从外地运回来赚个信息差就是阿姨的本事了。

楚榆思考着卖小商品的可能性,语气真诚:

“阿姨,太贵了,我没钱买太阳帽。”

“没钱也没事,”阿姨笑着给她打气,“好好赚钱,总有一天你会买得起阿姨家的太阳帽!”

楚榆被喂了一嘴心里鸡汤,正笑着,前头传来老大爷的嚷嚷声:

“我这明明是八十斤,怎么就算七十五斤了?”

大爷卖的是陈皮,陈皮价格不算贵,可是年份好的陈皮也不便宜,八十斤算七十五斤,以小黑板上的收购价来看,至少有两块差价,又不是小钱,大爷当然要计较。

“我这陈皮有年份了,怎么着也能卖个四五毛,怎么你们开价才三毛钱?”

收购站工作人员打着哈欠,“麻袋不压秤?水分不压秤?我们操作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七五十斤,三毛钱一斤,你不愿意卖就到一边去,让下面的人过秤。”

老大爷脸都黑了,可是来卖东西的人都等钱用,市区收购站价格是低了点,可你不卖就得拖去别的收购站?县城的收购站给不起价,去别的城市远不说又怕再次遇上这事。

到了这种地方,就得低着头做人,不卖也得卖。

楚榆就担心起自己的夜明砂来了,夜明砂虽然晒干了,可她足足拖了三百斤来,真要有心卡她,她这趟来可不划算的。

轮到她时,也是一样的检查、过秤、开单。

“谁的夜明砂?”

“我的。”楚榆站出来。

工作人员一抬头对上一位凝脂美人,脸一红,有些不自然,“夜明砂是吧?两百八十斤,收购价三分。”

少了二十斤但是收购价给的足,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楚榆知道这是占了外貌的便宜,就赶紧跟工作人员搭了句话,想混个熟脸。

“谢谢同志,我全部卖掉。”

她声音轻柔悦耳,像浸了蜜似的,工作人员顿时觉得暑热都没那么难捱了,就火速给她开单结账,一点都没耽误。

虽然被克扣了二十斤,但也赚了八块四,比县城足足多了两块四毛钱,这一趟还是值得的。

楚榆又跟工作人员打听市立医院怎么走,工作人员很热情:

“沿着这条路直走,约两里路,到马市巷左拐再走五百米就到了。”

楚榆到市立医院时打听了好久,才找到眼科医院的病房,原先德阳市立医院的眼科并不出名,自从返聘了回乡养老的朱教授后,眼科病房就人满为患。

“是阿姐!”楚楚激动道。

楚榆拍拍她的脑袋,看向舒蕙,“不是下周手术吗?怎么提前了?”

“说是有位置,就叫我们住进来了,刚才护士还叫我去交钱。”

舒蕙一辈子没出过远门,遇到这种事有些局促,楚榆顺手接过单据,接过钱就下去交住院费了。

天气炎热,医院大厅吵吵嚷嚷的,一股子怪味。

楚榆刚站定,就听到后头传来一个声音:

“哥,这拐哪能配得上你的身份!你等着,我去给你搞个轮椅来!”

排队的人齐刷刷望向楚榆身后,楚榆侧头看去,身后站着一个高个男人。

楚榆够高了,对方比她还高一个头,面部线条流畅,鼻高唇薄,眼神沉而深,看人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都说这年头分为三种子弟,农家子弟、厂矿子弟、大院子弟。

这男人一看就是不能得罪的,楚榆猜测他是德阳的大厂子弟,父母至少也是当官的,可德阳的水土又养不出这种野性难驯的气质。

可惜了,这么帅的男人左胳膊下竟然拄着拐。

戴东林与她四目相对,也在打量着她。

她穿的格外严实,短袖衬衫露出一截手臂,肤若凝脂,柔腻白皙,脸上干干净净,头发散落了两绺贴在脸侧,风一吹,清纯又娇媚。

戴东林挑眉,他千里迢迢从京市大院翻墙跑来德阳,还崴了一条腿,也不算白来一趟,至少在德阳见着了这么个凝脂美人。

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神怪有压力的,楚榆足够有理由怀疑对方在阴阳自己,她默默退了两步,把位置让给他。

戴东林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拐上,要笑不笑的,“几个意思啊?”

楚榆默默指着前面“关爱残疾人”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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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榆不得不佩服劳动人民的智慧,舒爱国不仅动手能力强,还很有创造力,这小推车做的比后世不少摊子都实用,重要的是干净啊!

现在很多摊主不重视卫生,头发油的能滑倒苍蝇,指甲里都是黑灰,边做着饭还边吐痰,有苍蝇来了也不管。

可想而知,食客看到这样的卫生环境得有多糟心!

买卖再小也是事业,只有用心经营才有立足之本,才能把小吃做到食客心里去,成为食客心中有温度的小食摊。

家里的夜明砂卖完了,楚榆带着楚湘几人去山上挖夜明砂,小江扛着铲子一蹦一跳的,刚走到山洞口,听着里头传来铲子声。

楚榆愣了一下,远远瞧见里头站着三个人,好像是舒二舅家东边邻居赵大娘,她女儿赵东珠,儿子赵大宝。

“你们怎么在这?”芸芸是个急性子,见他们也铲夜明砂,跳出来问。

赵东珠慌忙看向她娘,昨天她跟到山洞里,发现舒家人在铲夜明砂后,就如实跟他爹娘讲了。

他爹赵前进当时就嘀咕,这蝙蝠屎又不是好东西,舒家人为什么要铲这玩意?赵前进想了个主意,舒二舅一家拉着夜明砂去德阳后,他就偷偷摸摸跟在后面。走夜路本来就看不清楚,再说赵前进离得也远,路边又有野草灌木挡着,一路上舒爱国一家都没发现。

他跟着楚榆摸到了市收购站,见楚榆用一车蝙蝠屎换了四十多块钱,眼睛都要看直了!

赵前进在山关村生活了三十多年,从没见过这种荒唐的事!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没放在眼里的蝙蝠屎,只要晒一晒,就是中药夜明砂!

且收购价格还不低,市收购站足足3分钱一斤,一麻袋就能卖三块钱!且有多少要多少!

赵前进回来跟媳妇一说,那赵大娘眼都直了!

廖红梅跟她嘀咕过,舒蕙带着三个女儿被周建安扫地出门,穷鬼舒爱国收留了这母女四人,赵大娘见楚榆天天往外跑,寻思着这小蹄子是个不安分的,肯定是想出去勾个城里的拐男人,靠嫁人飞上枝头。

谁知楚榆竟然是出去赚钱的,瞧着这山洞里夜明砂被铲过的痕迹,她卖了能有两三千斤,转手就赚了大几十块!

这小蹄子咋这么有本事!人人嫌弃的蝙蝠屎竟叫她变废为宝了!

赵大娘她男人最近在学开大车,学车需要钱还要打点关系,家里钱只出不进,日子过得也艰难。

一听说夜明砂能赚钱,赵大娘里子面子都不要了,指挥闺女儿子来铲夜明砂,留她明天拖去中药收购站售卖!

原想偷偷把事情办了,不让舒家人知道的,谁曾想舒家人回来的比他们料想的早,竟然碰个正着。

赵大娘拿着铁铲,嗤笑一声:“怎么?这山洞写了你们舒家的名字?你们能来,我们就不能?”

芸芸急了,大表姐就靠卖夜明砂赚钱,妈妈跟她说小姑和大表姐过得很艰难,能帮就要帮一点,要是赵家也学他们卖夜明砂,大表姐还怎么赚钱?

“卖夜明砂是我表姐想出来的主意,你们凭什么学我们?”

“呸!这是公家的山,夜明砂是我们山关村的财产,你表姐是个外乡人,凭什么来我们山关村做生意?我们山关村的蝙蝠屎,也要由我们山关村自己人来卖,没道理你们能做,我们就不能!”赵大娘掐腰道。


这种白眼狼孙女,蒋美凤当然不可能认!

八十年代初,社会充满变革,有人靠自己挥洒汗水成就功勋,也有人沾了点高枝就以为高枕无忧了。

蒋美凤别的品行不提,眼皮子确实够浅的,为了一个还没影的儿媳妇,撺掇儿子离婚,把三个孙女都得罪了,楚榆实在不懂这人是怎么想的。

“放心吧!我跟我妈就算乞讨,也不会来你周家门上!”楚榆很不客气。

“那你回来干什么!”周建安黑着脸。

没等楚榆说话,周楚飞就跳出来嚷嚷:“就是,你回来干什么?你欺负我、欺负依依姐、欺负戴阿姨,这里不是你家,你给我滚!”

楚榆对这个便宜弟弟没一点好感,舒蕙掏心掏肺对他,受苦受难时不见他跳出来维护半句,后妈给个甜枣、继姐说两句软话,他就上赶着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楚榆可不惯熊孩子,一脚踹在周楚飞凳子上。

周楚飞人胖屁股大,坐凳子要全部坐实了屁股才能舒服,叫楚榆这么一踹,凳子一晃,肥胖的周楚飞就摔了个狗吃屎!

周楚飞鼻子都摔流血了,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指着楚榆:“你你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我妈就是养条狗都知道护主人,养你十几年,你却连自己亲妈是谁都不知道,认那破坏家庭的坏女人当妈,我不打你打谁!”

周楚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这两次被楚榆踹的都不轻,她硬气,他反而不敢惹了。

楚榆说完,不顾戴琴雪的脸色,掏出周建安手写欠条。

“你们不欢迎我,我也不愿意来你们周家,只是你们周家还欠我三百块钱,我妹妹做手术需要钱,麻烦你们把钱付一下,拿了钱,我从此不会再登你们周家的门!”

蒋美凤还以为她过不下去,舔着脸上门求和,求着她收留给口饭吃,谁曾想又是来要钱的!这孙女是不是跟她反冲?故意跟着她对着干!

“钱?你拿了我们家七百块钱,还有脸来要钱!楚楚那死丫头片子,出生就是个瞎子,根本治不好,医院就是想骗你们钱,赶紧去医院把手术费给要回来!”

楚榆懒得跟她废话,望向周建安,“这可是你写的欠条,当初说好了,我妈多带一个孩子,你补偿给她三百块钱,这账你还认吗?”

周建安眉心突突直跳,他能怎么说?认账吧实在不想出这笔钱,他谁的钱都不敢赖却绝对敢赖舒蕙的钱,为什么?那是自己前妻,虽然离婚了,可以舒蕙对他的感情,根本不会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只要他装装可怜,舒蕙就不忍心要这笔钱。

周建安算盘打得很响,却没料到,刚离婚的第五天,楚榆就上门要债来了!

周建安恨不得没生过这闺女!

周建安拿出父亲的架子,不悦道:“楚榆,看来是爸爸没把你教好,你一个女孩家的,怎么跟爸爸说话的?这是我跟你妈之间的事,想要钱你应该让她自己来,只要她开口了,爸爸不会说别的,肯定会给她的。”

话说的好听,不就是不想给钱吗?

周建安笃定舒蕙不敢也没脸回周建村要账,就算有脸回来,他周建安过段时间就要回京市了,到时候蒋美凤不认账,楚榆总不能真为了三百块钱,带着母亲去京市要账吧?

八三年的京市又不是农村巷子口,不是说找就能找的,拖着拖着这账不就不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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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蕙,你得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如今的建安已经不是你能配得上的了!”

“舒蕙,慧兰说的没错,建安已经是大学生了,别说是你,就是县长女儿都娶得。虽然你是他老婆,可你才小学文凭,得为他前途多想想,要是人家知道他在老家有老婆有孩子,哪还会重用他?”

是谁?谁在说话?头像陷进沼泽里,眼皮也沉得抬不起来,楚榆试着睁开眼,却只是徒劳。

耳边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是那个叫舒蕙的女人。

“娘,大姑姐,你们不能这么说,我给建安生了四个孩子,辛辛苦苦供他读书,他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呢?”

“你还敢说!你看你把女儿教的!为了跟许依依抢男人,就把人推进河里,好在依依机灵避开了,你女儿作恶不成滚下河,还伤了脑袋。我们老周家怎么生了这么不要脸的贱蹄子!”婆婆蒋美凤骂道。

楚榆脑袋昏沉,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结满蜘蛛网的木头房梁和斑驳的黄泥土墙,床对面贴着一张老旧的日历挂画,上头赫然写着1983年。

脑中冒出许多陌生的记忆,那是属于原主周楚榆的人生。

原主妈舒蕙生了三女一儿,原主是家中大女儿,当年恢复高考时,原主爸周建安把户口本年龄改小了两岁,顺利参加考试并成了大学生。

舒蕙为了供周建安读书,把自己当牲口用,一个人种十几亩地,干全家的农活,赚钱照顾孩子公婆,还得按月给男人寄生活费。

男人是个陈世美,在大学里竟然爱上了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宁愿帮别人养孩子,也不愿意多看自己孩子一眼。

舒蕙哭过闹过,却挽留不了他的心。

三天前,舒蕙终于等到了回乡的周建安,谁知一同等来的还有男人要离婚的消息。

舒蕙痛不欲生,又哭又闹,不相信男人这么绝情,原主受母亲影响,对父亲带回来的狐狸精也没有好脸色。

狐狸精叫戴琴雪,原主跟她女儿许依依发生了一点争端,被她从背后推了一把,落水时额头撞到了石块,昏迷不醒。

舒蕙百般哀求,原主的奶奶蒋美凤也没舍得给五毛钱去卫生院买颗药丸。

原主因此高热不退丢了性命,楚榆这才穿了过来。

“楚榆,你醒了?”舒蕙擦着眼泪,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妈给你倒杯水?”

楚榆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忙活,原主的大姑周慧兰见侄女醒了,不客气道:

“舒蕙,你照镜子看看自己,你这脸蜡黄蜡黄的,手也粗得起皮,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哪里配得上大学生啊!我弟弟一表人才,跟你这种人走在一起,只会抬不起头来,叫你离婚是抬举你,你可别不知好歹!”

舒蕙不敢相信大姑姐竟这样没良心。

她公公身体不好,婆婆好吃懒做,一家子里里外外都是她忙活。

大姑姐眼高手低,时不时带孩子回家打秋风。

她经常帮大姑姐带孩子,给大姑姐做饭洗衣服,大姑姐小产都是她伺候,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呢?

“大姑姐,我好歹帮过你那么多。”舒蕙哽咽。

“胡说八道!你一个乡下女人能帮我什么!”

周慧兰毫不亏心,昨天戴琴雪特地上门拜访她,对她这个大姑姐客客气气,言听计从,还许诺和周建安结婚后,就给周慧兰男人安排工作,把周慧兰儿子户口转去北京。

戴琴雪家世不凡,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舒蕙却是个小学都没读完的乡下人,孰轻孰重是人都看得明白。

这不,周慧兰就上门替弟弟扫清吃软饭的障碍了。

楚榆心中一嗤,不要脸的人楚榆见多了,但像周家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既然她穿成了周楚榆,那就是舒蕙的女儿了,当女儿的看到亲妈被人这样欺负,哪还能沉得住气?

她黑沉沉的眼紧盯着周慧兰,“大姑,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周慧兰蹙眉,想不明白这个懦弱寡言的侄女怎么忽然说话了。

“哪里不对?”

“我妈是不会打扮,配不上大学生,但我妈绝对配得上你弟弟!你可别忘了,是我妈做农活卖粮食赚钱供你弟弟读大学,我妈寒冬腊月给人干苦力,脸熬黄了,手熬粗了,钱都被你弟弟拿去享受了。你现在倒是看不起我妈来了,你们周家拿我妈钱时,怎么不嫌那钱不中看?”

周慧兰一愣,侄女的话让她心虚了一瞬。

确实,舒蕙自嫁入周家以来,简直是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家里家外的活都被她一个人包了。舒蕙对她两个孩子也不错,周慧兰对这个弟媳妇挑不出一点错来。

然而戴琴雪许诺的荣华富贵却渐渐占了上风,让她不得不睁眼说瞎话。

“钱?你们母女俩算计得可真清楚。你妈一个乡下女人能有几个钱?说得好像我们周家都靠你妈养活似的!”

奇怪了,这侄女平时任打任骂,从不敢还口,今天吃枪子了?

敢跟她呛声!

“怎么没有?”

原主是算账的一把好手,亲妈地里赚了多少钱,记的一清二楚。

“为了供爸上学,我妈一个女人种十亩地,她每个月至少给我爸寄十块钱,四年下来怎么也有四五百了,再加上被奶奶搜刮去的钱,多的不说,六七百总是有的!你们老周家想离婚,不是不可以!但是这笔账得算清楚!”

舒蕙被女儿震得说不出话,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是个传统女人,只知道伺候男人,孝顺公婆,疼爱子女,从未想过要跟男人离婚。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该怎么过?

舒蕙不想让女儿往下说了,却被楚榆拦住了话头。

周慧兰没想到侄女忽然精明起来了,气得直拉蒋美凤,“妈,你看看舒蕙教出的好女儿,敢跟长辈这样说话!”

蒋美凤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笑着看向楚榆,“楚榆啊,自古以来,女人就该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伺候男人。你爸是大学生,你妈妈才小学文凭,你妈配不上你爸,不能怪你爸不要她,要怪就怪她自己不够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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