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云啊,学长还记得吧?
你们也很久没见,不如一起去叙个旧?
我闻言冷笑,讥讽道:当然记得,不是靳先生的妻子吗?
两位绝美的爱情故事曾经可是人尽皆知啊。
叙旧就不必了,我和两位并不熟,对别人的婚姻也没有了解的兴趣。
我看了看被严防死守的靳言,讥讽道:靳先生以后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毕竟被人按在地上的感觉可不好受吧。
六年前,我和周妙云重归于好后她主动疏离了靳言,靳言也是像现在这样等在我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那时临近周妙云生日,为了能空出时间为她筹备,我在学业和工作中间连轴转,忙得不可开交,情绪也说不上多稳定。
靳言不知如何躲开监控进到别墅区,他拦住了我的车,对阴沉着脸的我大放厥词:学长,你不觉得自己手伸的太长了吗?
学姐就不能有异性朋友?
还是说学长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学姐,害怕学姐遇到的人多了就不要你了?
我闻言嘲讽道:我配不上她?
那谁配得上呢?
你吗?
说完用审视的眼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靳言。
靳言也不恼,反而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过是比我会投胎而已,我如果在你这个位置一定能做的比你更好!
我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的家世,但我有手有脚,会靠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
像你这样靠着父母家世而包装起来的公子哥,总有一天都会被我踩在脚下的!
我被这番荒谬的发言气笑了,意识到面前这人说到底只是个仇富又极端的小丑后我转身欲走,他却不依不饶的冲向了我。
接着,就被一直跟在身边的保镖按倒在地,力量和体格上的悬殊让他痛呼出声。
这时,周妙云恼怒的声音传来:宋司齐!
你在干什么!
我循声望去,正中迎面砸来的手提包。
她怒气冲冲的上前推开保镖扶起靳言,对我怒目而视:宋司齐,你什么时候学会纨绔子弟那套做派了,还敢对普通人动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