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女俘》,现已上架,主角是冯蕴冯敬廷,作者“冯蕴”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5-03 0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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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女俘》,现已上架,主角是冯蕴冯敬廷,作者“冯蕴”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离开府狱,冯蕴状似无意地问敖七。
“囚犯押到中京,会如何处置?”
敖七仍在想方公公那一副吃了苍蝇般难受又吐不出来的样子,喜滋滋地回应。
“以罪行论。该杀的杀,不杀的纳降收编,充入军中补充兵力、修筑工事,或是赠王公贵族为奴……”
冯蕴问:“今日的事,不会为将军惹来麻烦吧?”
敖七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试探,轻嗤一声,“咱们大晋的皇帝才四岁,太后殿下临朝,对我们大将军那是全然地信任。想当初,要不是将军一力托举,还不知金銮椅上坐的是……”
敖七忽然打住。
他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再看冯蕴神情自若,好像没当回事,这才摸一下鼻梁换个话题。
“女郎大可放心。太后殿下人美心善,断不会为这等小事让将军为难,更不会听信那姓方的谗言。”
冯蕴侧目,似笑非笑,“太后很美吗?有多美?”
敖七对着女郎清软的笑容,心脏像被重物击中,错愕片刻方才回神,懊恼口不择言,于是赌气般哼哼,“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反正比女郎更美。我们将军帐前,无人不仰慕太后殿下。”
冯蕴问:“你仰慕吗?”
敖七:“当然。”
冯蕴问,“将军仰慕吗?”
这话敖七答不上来,一时有些羞恼。
“与你何干?问那许多。”
真不禁逗!冯蕴知道未来的小敖将军面皮薄,莞尔而笑,款款走在前面。
敖七看着那纤腰削背,喉头奇怪地蠕动一下,大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我怎可拿太后殿下跟一个姬妾作比?罪该万死。”
—
仆人带回府里,冯蕴便着令他们下去洗漱干净,再到前厅听训。
半个时辰后,冯蕴稍事更衣走过去。
厅里已经洒扫干净,仆女将茶水放在冯蕴以前在家常坐的下首位置。
冯蕴扫了一眼,面不改色拖着裙摆走到上首的主位入座。
“端上来。”
仆女头不敢抬,“喏。”
将将晌午,天气又阴沉下来,氤氲的光线落在冯蕴瓷白的脸颊上,泛着一层冷淡的光晕,令人不敢多看。
十二娘的气势,竟比府君更胜。
不论她的身份是冯家嫡长女还是裴獗的宠姬,再没人敢轻视。
半晌,人都来了,齐齐整整地跪坐了满满一室。
“自从家君将我献出,焚粮潜逃,我与许州冯氏已无恩情。与你们的过往,也由此一笔勾销。这里没有许州冯氏,只有我安渡冯蕴。”
冯蕴声音温和,说得却坚毅有力。
众人内心唏嘘一声,惶惶不安地揖拜。
“仆等领命。”
一束光从窗户透入。
冯蕴面色沉静地转头。
仿佛看到站在光影里低眉顺眼的冯蕴,也朝她幽幽揖拜下去。
一恍而过的怅然,微妙地滑过心间。
这是重生带来的快慰。
在这样的乱世,男人不一定靠得住,但手下有人、仓里有粮、有钱有拳便可以活下去。
上辈子冯蕴忽略的,这辈子都要重新找回来,她要慢慢打造出自己的钢筋铁骨。
她又道:“往后诸位眼睛放亮一些,手脚勤快一点,与我同心合力,共创家业,我必不会亏待了你们。若有不听号令胡作非为,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众仆齐声拜下:“喏。”
接下来,冯蕴有条不紊地给众人重新分配了差事,又把陈夫人取的一些名字做了更改。
例如,将她以前居住的“眉香阁”改成了“长门院”,“太守府”的门匾和楹联她也着人取下封存,一笔就抹去了旧时痕迹。
府里上下忙碌,洒扫清理,一切井然有序。
但冯蕴想要的消息没有传来,不知裴獗收到她的信,会有什么反应…
再有就是府里添了这么多张嘴巴,口粮是个大问题。
—
冯蕴带到北雍军那辆小驴车拉回来了,但对府里这么多人而言,只是杯水车薪。
府里的存粮被冯敬廷一把火烧了,只剩下一片残垣断瓦,仆人清理了两天,也没找出什么能吃的东西。
连续两日大晴,安渡郡很是燥热。
粟米煮粥照人影,天天吃很败胃口。
但就算这些,也不很多,吃不上几天,阖府上下几十口人都眼巴巴的,指望着冯蕴。
要当家主不容易。
冯蕴早起将秀发一挽,换身男式袍服,便带着几个仆从出了府。
安渡郡是一个南北相交的要道,往南直通齐国,往西是中立国云川,妥妥的军事要塞,所以冯敬廷献城投降,断了齐国最后一根弦,才会逼得萧珏起用竟陵王萧呈。
两国没有开战以前,安渡郡四通八达,有各国商贩往来,很是热闹,百姓也算安居乐业,但眼下光景大为不同。
城里关门闭户,街道上来去的只有士兵,一片萧条。
城外的乡间民舍,更是衰败凄凉。庄稼在暴雨后七零八落地匍匐在地,农舍里不见炊烟,一眼望去,天地荒凉,野猫野狗都没有一条。
“能逃的,早就逃了,无处可逃的,都饿着肚子。这安渡郡啊,再难安渡日子了……”
天下大乱,人相食。乱世之中,饿殍遍地。
冯蕴在库房的废墟下面刨出了不少冯敬廷带不走的钱,成堆成堆的码放着,但没有作用。眼下粮食堪比黄金,钱币也失去了信用,民间要以物易物。
冯蕴坐着驴车逛了很大一遍才回府。
刚走进长门院,韩阿婆便捧着一瓮热气腾腾的兔肉羹进来。那兔丁切得比指头还细,加点米一起煮熟,再撒上几朵葱花,香气诱人。
小满肚子咕噜一声叫开了。
好久没有吃过好的,她馋得咽唾沫,伸脖子张望。
“阿婆,哪里来的兔子?”
韩阿婆笑吟吟的,“女郎前脚出门,鳌崽后脚就叼了它回来,兔子是瘦了些,煮羹却恰恰好。”
她弯腰将兔肉羹盛在一只素釉的白瓷碗里,放在食案上。
“不知鳌崽哪里得来,老仆用银筷试过,女郎安心食用吧。”
白瓷碗里的羹色很馋人,小满年岁小,胆子大,直勾勾看着,眼睛里仿佛要伸出勺子,“小满想替女郎尝尝咸淡……”
韩阿婆嗔她,“贪心奴儿,这是你能吃的吗?”
她慈爱地催促冯蕴,“女郎,趁热吃,免得馋坏了小蹄子们……”
长门院现下也添了人,除了大满小满,还有环儿,坠儿,珠儿,佩儿四个侍女,一个两个都眼巴巴的,热切而渴望。
冯蕴将躲在木榻边舔嘴的鳌崽抱起来,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这才放在蒲席上,平静地在食案前端庄跪坐。
“我想好了,不仅要筹粮,安渡郡还要尽快恢复民生。”
晋齐两国的战争不会永远打下去,安渡郡处于这样优势的地理位置,早晚会恢复过来,要想发家致富,还需早作打算……
她想得深远,韩阿婆听了她的心思,脸都吓白了。
“女郎万莫胡思乱想,这世道女子求生不易……依老仆看,裴将军肯善待女郎,许一个名分,倒是个好前程……”
冯蕴微笑,“阿婆,我自有主张。”
有什么主张呀?小小一个女郎,还能变出粮食来不成?
韩阿婆看她脸色平静,有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信,很是忧心。
“女郎心性高,将军若不肯给名分,也是过不下去……那不如我们寻个机会,逃回齐国,或去云川客居。以女郎才貌,不愁找不到好郎君……”
说来说去,总要投靠男子才行。
冯蕴知道阿婆是好意,可她前世已经尝够了靠男人怨男人恨男人的苦。
这辈子,她不想把性命再交到别人的手上。
冯蕴默默喝下一碗兔肉羹就不再用了,剩下的全赏了长门院的仆从。
“小满,把阿楼找来,我有要事交代。”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冯敬廷的意思很浅显。
就是他可以饶恕冯蕴,却不可以饶过温行溯。
裴大将军行事如何,冯蕴有了解,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争执或是纠缠,那样,对温行溯有百害而无一利。
于是她莞尔一笑,“行,那将军给我阿兄留条命,容我慢慢劝他归降。”
冯敬廷手指在膝盖上轻叩两下,神色淡淡的,“好。”
有了这声好字,冯蕴紧绷的身子又稍稍放松了一点。
别的不说,冯敬廷重诺的人。
他答应下来,大兄暂无性命之忧。
冯蕴想了想,又温声道:“奔波一日,将军想必也饿了?不如我们先用饭,晚点歇下再细谈?”
冯敬廷黑眸微深,朝她看来。
她什么也没说,神色也平静自然。
两个人目光在空中交接,似有火光碰撞,又似有一种奇怪的默契。
冯蕴没有露骨的暗示,但话里的意味十分明显。
她愿意为了温行溯而妥协。
为温行溯的命,她什么都可以做。
包括小意温柔地侍候他。
冯敬廷双眼沉冷地看她,平静如水,“不了。”
然后,他便起了身,“我还有事。”
听着冯敬廷沉稳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冯蕴错愕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并且确信,她被冯敬廷拒绝了……
冯蕴愕然一瞬,长松一口气。
那张小意凄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平静,嘴角甚至挂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大将军是何等骄傲的人?
冯敬廷要她。
但他不会这样要她。
当然,如果冯敬廷当真因此留下来,冯蕴也不会为难。
她确实已经想好了,早晚挨一刀,裴大将军挺好,有那个本钱。
何况还可以恶心李桑若,是真不亏。
但他走了,冯蕴也乐得轻松,毕竟真要走到那一步,她还是需要点心理建设,那男人野兽似的,不好应付——
冯蕴灌了满满一杯凉茶,好片刻才沉下心,叫来阿楼询问。
“林娥如何了?”
阿楼紧张凄凄,回头把房门合上,这才走到冯蕴的身边,把他方才从林娥房里缴来的那一包药粉,交到冯蕴的手上。
冯蕴接过来看一眼。
“人死了吗?”
阿楼低低地道:“那俩侍卫下了重手,林姬已奄奄一息。左侍卫说,等下找个地方挖个坑,埋,埋了便是。”
冯蕴道:“我去看看。”
—
快立秋了,天气干燥闷热。
梅令郎们拎了水桶在渠边洗脚,不远处,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林娥就像一摊烂泥似的,被人丢在门庭的凉棚下,血溅一地。
花容月貌的玉堂春头牌娘子,那一副多少男子肖想过的肉体,如今已经没有能看的地方了。
左仲是懂得怎么让人吃苦头的。
打而不死,在疼痛的折磨中慢慢过去,这个过程比死亡更煎熬……
冯蕴不知别人看到林娥的下场会怎么想,但方才出来看到那些姬妾,已没有人敢正视她的眼睛。
想来,可以消停一段日子了。
林娥已经不行了,看到冯蕴撑着伞款款过来,那裙裾飘飞的矜贵模样,眼皮用力抬起,不知是想求救,还是懊悔,乌紫的嘴巴一张一合。
“痛吗?”冯蕴走到林娥的身边,伫立片刻,慢慢蹲下,看着她,“你原本可以好好活着,偏要寻死。太想不开了。”
林娥的眼里突然迸发出一抹怒意,又更像是疑惑、委屈,或是更多的什么情绪。
冯蕴知道,林娥心里有疑惑。
放在妆奁里的药包,她自己没有打开,为什么冯蕴就被人下了毒?
不弄清楚这个,林娥死也不甘心。
“真傻。”冯蕴轻笑,望着远在苍穹的星辰,轻轻捋一下林娥垂下来的头发,看着她垂死挣扎仍不甘心的样子,幽幽叹息。
“我其实从无害你之心。而你,虽然没有给我下药,却不是因为你心存良善,而是我没有给你下药的机会……”
林娥脑袋晃动一下,气若游丝。
“你很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冯蕴抿唇一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林娥瞪大双眼,死死盯住冯蕴。
看她愤怒而无助,冯蕴并不觉得开心。
她知道死亡的痛苦和绝望,又是一声感慨。
“你是不是还想知道,到底是谁给我下的毒?”
林娥说不出话,只有身子偶尔地抽搐,让她看上去还是个活人。
但她对冯蕴眨了个眼,表示她强烈的,想知道的愿望。
冯蕴沉默了许久。
她将林娥的样子收入眼里,脑子里浮现出的是上辈子死在齐宫的那个冯蕴,于是苦笑,“有时候,人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罪,性子就磨得狠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林娥恍悟一般张大嘴巴。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
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在冯蕴的笑容里慢慢变成惊恐。
最高明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那药确实是冯蕴自己服下的。
在她得知林娥和方公公有所勾连时,隐忍不发,就等着这样的机会,借力打力。
她救下温行溯,蒙倒敖七等人,再放走温行溯,只要不离开安渡,那接下来,就必然会面对冯敬廷、李桑若,乃至大晋朝廷的狂风暴雨。
此时的她还很弱小,即便重生也没有抵抗强权的实力。
人在没有力量抗衡的时候,只能借力。
于是,
她想了个“一箭三雕”的计划。
自己服下毒药,再安排好信任的梅令郎,假装被劫持,上演苦肉计,一来可以消灭一点冯敬廷的怒火,二来可以反手栽赃给方公公,顺便离间冯敬廷和李桑若的感情……
只要冯敬廷对她还有兴趣,就不会轻易让人置她于死地。
三来,服药也是为了不再受伤害。
身在乱世,她不可能永远冰清玉洁,也没有一辈子守身如玉的打算,但不想再经历生育之苦,更不想留下遗祸,让前世的痛苦再来一次。
那不如服下烈性药,一了百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淳于焰,横插一脚,抢在两个梅令郎的前面劫走了她……
冯蕴看着奄奄一息的林娥,淡淡开口,“枉你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却不懂男人。林姬呀,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对手。是你想不开,死得不值。”
说给林娥听,她也提醒着自己。
“女子最不该的,就是肖想本不在意自己的男人。”
林娥的眼泪滚落下来,一动不动地盯住她,嘴张开着,好像在用力呼吸,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你……啊好……狠……”
冯蕴笑了。
对自己狠有什么错呢?她没有主动害人。
如果林娥不存害她的心,就不会被她反手一巴掌……
可即便这样,她也只是逃脱了冯敬廷的责罚,让林娥得到了报应,却无损李桑若一丝半毫……
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偏爱吧。
她费尽心机才能苟全性命,让冯敬廷看在她是受害者的份上,不再责罚她,并亲自出面保她。而李桑若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他全力地维护……
“呃……啊……”
风里传来的呻吟,短暂而轻微。
然后沉入死寂。
林娥应该是没有多少力气发出绝望的哀号了。
就那样瞪大双眼看着冯蕴,痛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冯蕴将手心盖住林娥的眼睛,待她眼皮合上,这才默默扶着膝盖起身,像是不耐久蹲,她的动作缓慢得如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妪……
阿楼走过来扶她,“女郎……”
冯蕴摇头,“我没事,就是腿酸了。”
阿楼跟她这么久,对她的性子有些了解,当然知道她不单单只是腿酸而已。
“那个药,真的没事吗?”
“没事。”冯蕴笑容不变,“有濮阳医官在,能有什么事呢?”
阿楼半信半疑,想想又有些懊恼,“是小人办事不力,这才生出这样多枝节。眼下葛广和葛义兄弟两人还没有下落,小人心下惶惶,会不会是落在了云川世子的手上?”
昨天,葛广和葛义在屋外准备好了,只等冯蕴推窗的信号就现身“劫人”,甚至后续要如何脱身,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周密的计划……
谁知冯蕴会被淳于焰劫走,而葛广和葛义不知去向。
冯蕴也怀疑过,是淳于焰带走了他们。
但昨天在马车里,淳于焰半分没显,她拿不准。
“落在淳于焰的手上,要是老实交代,应无性命之忧。怕就怕在,他们嘴紧,不肯说出实情,会吃苦头。”
阿楼很是发愁,“葛广和葛义两兄弟,是不会背叛女郎的。”
那么,淳于焰为了洗清自己,一定会重刑审问。
他们不肯招,就要受大罪了。
更令人害怕的是……
“如果不在云川世子的手上,如何是好?”
冯蕴知道阿楼和梅令郎相处这些日子,同甘共苦,已亲如兄弟。
见他发愁,只得镇定安抚。
“我想办法找淳于焰,探一探他的口风。你那边,继续派人去找,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要把人找到……”
阿楼重重点头,似是想到什么,又压着嗓子问:“女郎,苑娇如何处置?”
冯蕴回头,看一眼那个蜷缩着死去的林娥。
“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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