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姬晗白黎的现代都市小说《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舒望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是“舒望星”的小说。内容精选:这回感知地很清楚——泉下有人。究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还是人为的“上天注定”?姬晗脑中极快地闪过一抹水头极好的碧色,以及那个衣衫如雪的身影。心中趣味更深。真有意思啊……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姬晗突然解开身上的披风和有碍行动的广袖外衫,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入水中。“噗通——”......
《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规规矩矩地上了一炷香,虔诚地向菩萨许愿,希望前世今生所有亲朋好友和相好们通通身体健康,平安快乐。
灵徽寺打卡成功,姬晗不欲多待,带着夏蝉像回归山野的猴子一样窜进山林小路,兴致勃勃地一通瞎走。
虽然此时的景象和之前来时不同,没了特征很难寻到去往温泉的路,但姬晗方向感出奇的好,内心有一股笃定的直觉,冥冥之中为她指引她想去的方向。
走了许久,她忽然感觉周围似曾相识。空气中的湿度增加,凉意更甚。
不知出于何种理由,她让夏蝉留在外围,自己悠哉悠哉往里面去了。
七拐八歪绕过障碍。
周围草木凋零,温泉附近却繁华如昔,春意盎然,是熟悉的人间仙境。
蒸腾着氤氲雾气的水面,缭绕温热,泉水微微起着涟漪,就好像不久之前有人在这里戏过水似的。
“雾香山,泉中仙。”
姬晗若有所思地盯着水面。
这回感知地很清楚——
泉下有人。
究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还是人为的“上天注定”?姬晗脑中极快地闪过一抹水头极好的碧色,以及那个衣衫如雪的身影。
心中趣味更深。
真有意思啊……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姬晗突然解开身上的披风和有碍行动的广袖外衫,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入水中。
“噗通——”
一声巨响,水花炸开。
水面下温度更高,却也出奇的清澈,姬晗生涩地体内运气保护双眼,就这样莽得不行地在水下睁开了眼睛。
略微适应两秒,水中视野清晰。
晃动的水影中,周围除了水底圆润的山石,只有不远处那个略显仓皇的白衣丽影。
温柔的水波中,零零散散的雪白衣裾优美的轻柔舞动着,不胜水波般潋滟婀娜,就像一朵绽放到极致的雪色花朵。
那人的黑发也又听话又漂亮的和白色衣裾交相辉映地散开,让姬晗想到了前世曾经惊艳她很久的一个镜头:
清澈而幽蓝水面之下,秀发飘逸、白衣轻舞的小龙女——
美到极致,纯到极致,仙到极致,难以用简单的词汇来描述那个画面。
总之,就如同眼前这幕一般,美得不食人间烟火,震撼人心。
姬晗不受控制地朝那个方向游过去,游得又急又快,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也不清楚自己这副凶猛流氓做派是否会让对方吓得心肝儿颤。
她只想……看一看这人长什么样子。对,就是这样,别无歹心!
她身体有力,像一尾鱼一般飞快窜了过去,越来越近,直到轻松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抓到对方的脚踝。
那人显然一惊,连动作都乱了,似挣非挣地蹬了一下那只被姬晗捉住的脚。
姬晗略一用力,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那人便像一只被收回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朝她飘来。
朦胧盛开的白色花瓣和黑丝花蕊中,姬晗凭着感觉搂住了对方的身体,水波翻涌间,姬晗似乎看见他吓得不轻,惊慌间无法屏息,嘴唇开合,呛了几口水。
她抱紧对方,双腿一摆,连带着那人一起冲破水面。
——
“咳、咳咳咳……”
那人脑袋出水后无力地靠在姬晗身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等他终于理顺了气息,这才微微颤抖着抬起头,双手撑在姬晗肩膀上把她往外一推,立马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亲王仪仗浩浩荡荡出现在相国府门口,相国府嫡女白胭抵门相迎。
龙凤缠纹金枝百花辇,华贵尊荣仅次于帝辇的车架,端的是无双气派。
锦绣车帘一动,出来一个姿容风仪皆绝的华服少女。
那人神色冷淡,高高在上,却伸手从身后牵下了一个神色略有些局促的清秀少年。
不是她庶弟又是谁!
白胭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不是没见过昭王姬晗,只是以往总觉得这人一脸阴暗痨病相,阴恻恻的,随时都能翻脸杀人一般,哪有这等高贵冷艳的气度和风姿?
至于她庶弟,看着竟也大方多了!
“殿下驾到,有失远迎!”
白胭心中千回百转,赶忙迎上前去行礼,赔了个笑脸。
哪知姬晗竟像没看见她似的,径直从她身边掠过,大摇大摆地走进相国府大门。
只有白黎小声喊了一声“二姐”,还没见礼便急匆匆追自己的妻主去了。
白胭:???
亲王随侍也有样学样,把她无视了个彻底,旁若无人地抬着箱笼进门。
“岂有此理!就算是亲王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白胭脸拉的老长,咬牙切齿道,“如今我也算她夫姐了,她竟敢这样对我?”
侍女弱弱提醒:“小姐……关系不是这样论的,君臣有别……”
姬氏超品王爵,能与皇室相提并论,不管谁和她扯上关系,都是先君臣,后人伦。
怎么也轮不上她来称夫姐呀。
白胭:“……”
爹的,最烦比她牛逼的人。
“哼,亲王又如何,还不是我们白家让她娶谁,她就得娶谁。”
白胭恨恨一笑,嘲讽道:“再嚣张无礼也只能逞一时之快,这不是乖乖回门来了吗?”
说到底,没实权就是没实权,哪里比得上她母亲大权在握,位极人臣!
白胭这么一想,心里好受多了。
侍女:“……”
人家是没实权,但是关系过硬,端着有钱有势有后台的铁饭碗,谁碰谁碎啊……
但这些侍女不能说,一说主家就会跳脚破防。明明是自家偷梁换柱在先,也怪不得人家不给脸面,唉。
无数奇珍异宝流水似的抬进相国侧夫的小院儿。昭王携夫亲临,却无视来迎的相国嫡女径直去了一个侧室处,这就像明晃晃的巴掌往脸上抽,让那边大开中门准备待客的白相国气的脸都青了。
姬晗盛装打扮而来。
她虽然久病纤弱,但个子高挑气质出众,扔美人堆里都能鹤立鸡群一眼出挑,一张脸精致漂亮又清冷大气,任谁都说的上一句仪态万千,贵不可言。
嗯,很好,很体面。
由白黎引路,他们七拐八绕地走到一个偏僻简陋的小院,一进去,秋风萧索,逼仄阴冷,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
难以想象这竟是相国府邸中的角落。
一个身形纤弱的男子急急迎上来,扑通一声跪下给她磕了几个响头。
“砰砰砰!”
姬晗被夫父的见面礼吓了一跳,立刻伸手将人扶起来:“长君不必多礼。”
白黎父亲受宠若惊地站起身来,神色惶恐,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似的,眼神直往白黎身上飘:“谢殿下……”
“白黎已是本王的夫郎,您自然也是本王的长辈,此后切不可这般了。”
姬晗见白黎父亲额头上一大片红,眼神却是和白黎如出一辙的怯懦良善,老实巴交,有些哭笑不得。
深宅大院,勾心斗角的,这样的人还能有孩子,还把孩子拉拔大了?
也是神奇。
“不如进去说说话?”相国府太大,她昂首挺胸走了这么久有点累。
“殿下,我和阿父的居所有些简陋,您金尊玉贵,实在不便进去……”白黎羞愧难当,难堪得快哭了似的,表情为难极了。
白黎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一样窘迫。
在妻主面前,他还是存了几分妄念,想维持一丝形象和脸面。
他虽是庶出,在外人面前至少是个高门大户的公子,可一进府,他和阿父的境况便一览无余,再没那层遮羞布可言。
白黎就是一个,卑贱的庶子。
生父无宠,是一个无名无分的通房。
他、他……
白黎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哀求。
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让殿下一起过来,可殿下温言躬身体恤至此,他又怎么能给脸不要脸呢?
“殿下……”
“无妨。”姬晗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夫郎实在太自卑又谨小慎微了。
她当着白黎父亲的面轻轻牵起他的手,温和道:“这是阿黎长大的地方,本王多看看又如何呢?”
白黎一愣,难忍的羞窘忽然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那动听的“阿黎”两个字在脑海中循环播放……少年脸蛋瞬间红透,脑子宕机,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这几日眼泪流尽的白父眼睛又酸了。
原以为他的孩子一辈子就这么毁了,谁知昭王并不像传言中那般目中无人难相与,反而风华绝代、温和有礼,甚至对黎儿青睐有加!
流言误人,三人成虎啊!
白父为前两日在心中咒骂过昭王的话而痛心疾首,后悔不迭。
这哪里是什么病秧子、阴鸷徒?
这明明是他的亲亲儿婿!
“见殿下身子大好,小人就放心了。”
白父抹抹眼泪,心酸道:“我儿微鄙粗陋,笨嘴拙舌,却是个良善乖巧的,以后若有个什么不好,望殿下看在他心诚本分的面上,多多包容些。”
说着又要行礼。
姬晗温声扶了一把:“这是自然。”
三人还待讲话,忽然有个管事大剌剌跑过来,神色隐有倨傲地打断了三人的谈话:“昭王殿下,相国大人有请。”
那管事一出现,白黎和白父的脸上都飞快闪过一抹恐惧与畏缩。
一看就是以前没少受他欺负。
姬晗温和的脸色变得有几分不悦,“没眼色的东西,本王不耐烦去,看不出来?”
见她气势逼人,管事只能硬着头皮道:“殿下,相国大人已在前厅恭候多时了。”
姬晗啧了一声,“那就让她等着。”
白黎:“……”
白父:“……”
殿下竟还有两幅面孔。
父子俩表情复杂地对视一眼,战战兢兢之余,内心竟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丝隐秘的欣喜。
这样的人物,竟对他们好言好语,态度柔和。连白相国都要吃她的排头,那可是对他们俩生杀予夺、永远压在他们头上的五指山,积威深重的一家之主,白相国啊……
白黎甩甩脑袋,回过神来,温柔地劝慰道:“殿下不必顾忌白黎,想必母亲与殿下有要事相商,白黎不敢耽误殿下。”
管事赶紧接话道:“三公子所言极是,耽误正事可就不好了。殿下,您看……”
姬晗忽然冷声道:“夏蝉。”
夏蝉一个箭步冲上去,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扇了管事两个大耳光。
“耽误?”
姬晗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管事,不怒自威道:“主子自言耽误,你就敢接话?你对别的公子小姐也这般狂浪吗?连本王在场都敢如此。”
“白家真是御下有方啊。”
管事脸颊剧痛,满口咸腥,只感觉大牙都松动了几分。昭王行事竟如此张狂,不是他这等小人物惹得起的!
他顾不得疼痛,惊恐地连滚带爬跪倒在姬晗面前,颤声道:“奴一时情急,对三公子不敬,请殿下恕罪!”
姬晗不置可否。
任他求了一通,才慢条斯理道:“也罢,既然阿黎都这么说了,本王就去一趟。就是不知道你家相国,受不受得住了。”
按照昭王一直以来的人设,不去找她麻烦她就该谢天谢地了。
这白相国简直是凑过脸来让她揍的。
姬晗搓了搓手心,有点激动。
她最喜欢稳定发疯,仗势欺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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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去霞蒸楼海吃一顿回府时,已经暮色四合。霍氏和竹青在门口望眼欲穿地等着,问她一路上玩了什么。
姬晗玩累了,酒足饭饱后有些懒散,但还是强撑着绘声绘色地给霍氏描绘了一番,见他听得满足,心里也高兴。
待走到后宅,她和霍氏就要分路各回各的居所了。
正告别时,霍氏忽然把她拽过去附耳悄声道:“你今日也该去梨花轩歇一晚。”
梨花轩是姬晗指给白黎的居所。
霍氏觉着,既然身体大好,姬晗也该承担起为昭王府开枝散叶的重任了。
他已五十岁,真的想抱孙女想疯了!
“孩儿和白黎还小……”姬晗觉得,太早开启X生活对身体不好,怎么也要到18岁吧?而且目前也没有很想睡的对象。
“小什么小!寻常姑娘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
霍氏有点着急,想着女儿的人生大事,且还有的忙,日子真是又有盼头了呢!感觉还能再活二十年!
“府中人还是太少,为父之后多去别家走动,也多办些茶会诗会,给你细细相看几个顶好的小公子回来。”
“你且与白黎试试。”
霍氏有些忐忑,他怕自家女儿也遗传了已故妻主的大毛病——衍嗣困难。
想到这里,霍氏不由得叹道:“你两个庶兄也是,映儿还好些,二十二了好歹已有了身孕,可晓儿……”
“出嫁十年无所出,他妻主无嫡女,已经有停夫另娶的意思了。”
姬晗愣了一下,不悦道:“她敢!”
既然是她的哥哥,她就得给人撑腰,“没有嫡女,抱养个庶女充作嫡女,或是过继一个不就行了?”
“这不就碰上了么,”霍氏也有些无语,“晓儿妻主一家三房,竟凑不出一个女儿来,一串串的小子。”
竟是抱养也无法,过继也无法……
“她们还说是晓儿带过去的霉运,让她们夫郎都跟着生不出女儿来。”
姬晗:“……”
这,这就很难顶。
“这些年寻医问药还少么,都说晓儿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生不出。”
霍氏想起当初自己的艰辛求女路,不由得抹了抹眼角,“总之,你且多试试。”
姬晗懂了,她爹怀疑她不行。
小看人,她超行!
在霍氏殷切火热的注视下,姬晗郑重地点了点头,白黎低眉顺眼地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血。
霍氏得了回应欢快离去,路上一下子就静了。姬晗沉思、白黎羞涩,夏蝉眼观鼻鼻观心,一路无言。
梨花轩离她住的长欢殿不远,是一个清绝雅致的院落,周围种着一圈四季不谢的雪白梨花,满枝碎琼乱玉,正是梨花院落溶溶月,玉树琼葩一堆雪,意趣十足。
两人一进去,就有侍者迎上来分别侍候她们沐浴洗漱,养护熏香。
姬晗格外磨蹭一些,等她进了梨花轩正房时,发现白黎正散着长发、穿着雪白的丝绸里衣站在隔帘处脉脉望着她。
暧昧烛光下,少年温柔乖巧,清眸含水,雪颊透春,好看的紧。
可他年少青涩,神情又像只乖乖等着主人揉肚皮的小狗,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阿黎。”
姬晗轻轻喊了一声。
她只松松垮垮穿了一件宽大睡袍,鸦色秀发垂丝如瀑,美得不似凡人。
等她走到白黎面前,白黎却忽然跪下,仰着小脸神色认真,鼓足勇气道:“殿下,阿黎侍候你。”
说完便一鼓作气伸手抱住姬晗的腰,将脸乖巧地贴在对方柔软的腹部。
妻主纤弱,腰可真细啊……
白黎心里有些怪异的痒,他只觉得心跳不断加快,胸腔鼓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原以为自己会害羞得不知所措,可到了这时,白黎才惊觉自己的内心早就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想对妻主做些什么。
疯了一样的悸动,险些压制不住。
在殿下面前,他都觉得不可置信,胆怯内向的自己,内心恨不得化身为狼,满脑子只有扑上去疼爱讨好自己的妻主了。
可是不行,他要等妻主的允许。
姬晗伸手轻轻抚摸白黎的发顶,他脑袋圆圆,发丝柔软,摸着还挺舒服的,像个乖乖的小宠物。
“你还小呢,不必勉强自己。”
白黎身体一僵,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着姬晗的神色,确认她没有厌恶自己,才有些委屈地咬着嘴唇,争取道:“殿下,您试试,阿黎能做好的。”
他厚着脸皮向府中长君学了好多知识,正待能不能排上用场呢!
“真的?”见他坚持,姬晗兴味地挑眉,出言逗他:“你年少体弱,若侍候不好,你该当何罪?”
白黎愣住了,表情呆呆的。
他、他没试过呀……
姬晗觉得白黎的表情变化实在是有趣,一点心思都藏不住,全摆在脸上了。
作为经验丰富(前世)的大姐姐,她觉得有必要好好教一下这青瓜蛋子。
姬晗伸手将白黎拉起来,两人一起走到床榻边坐下。
她语重心长道:“饭要一口一口吃,东西要一步一步学,切不可急于求成,不然得不偿失,明白吗?”
白黎乖乖听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男子太早侍寝对身体不好,你当我是哄你玩的?”姬晗笑着捏了捏他柔软的脸颊,语气有些宠溺。
她虽搞不清楚男子如何有孕,但万一她太行,一次中招,让这么弱不禁风的豆芽菜十六岁就给她生孩子,那可真是大罪过了。
“你瞧。”姬晗拉起他的手,温情地交握着,“这叫执子之手。”
漂亮的手指灵活地从他指缝间暧昧地摩挲而过,又缓缓扣紧:“这叫,十指相扣。”
她游刃有余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呼吸。
姬晗的眼睛是白黎见过最美的,潋滟灵动、柔情万丈的桃花眼,光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都能把他的魂儿勾走。
美人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缓缓地,游移到了眼睛、鼻梁、脸颊、鼻头、耳朵,轻轻一过,若有似无。
呼吸间全是姬晗身上的香味和热气,她轻笑的声音让他耳朵发麻,似有电流窜过全身:“阿黎,这叫蜻蜓点水。”
白黎已经完全被迷晕了,根本做不出反应,只能任由姬晗牵引着他的心尖和感官拉拉扯扯,浮浮沉沉。
“还想继续吗?”姬晗问他。
白黎情丝恍惚、头昏脑涨,都不知道自己点没点头。只感觉姬晗又凑近,极轻地吻了吻他的唇瓣,笑道:“这是浅尝辄止。”
“你看,你已经扛不住了。”
隐约知道姬晗在嘲笑他,白黎既脸颊发烫,又有些不服气:“……我可以。”
“那就把嘴张开。”
白黎微微睁大了眼睛,手指都在颤。
呜、什么啊……
白黎忽然羞涩不已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转而背对着姬晗,轻薄的脊背微微颤抖。
他心里的狼还没亮出爪子,就被妻主那笑眯眯轻飘飘的虎给弄得乱七八糟,神魂颠倒,羞得不敢出来了!
呜呜呜呜,他扛不住啊……
“哈哈哈。”
姬晗开怀地笑了几声,逗弄小白兔真的太有趣了,这反应,太好玩了。
这难得一遇的羞涩与贞操,是女尊男人的好嫁妆!
“最后再教你一个。”
姬晗憋着笑,伸手抱住了团成一团背对着她的白黎,她坏心眼地朝他通红的耳后吹了一口香风,祭出自己的渣女气泡音:“这叫,佳人在怀。”
白黎:“……”
真是要了小命了!
“好了好了,就寝就寝。”
姬晗玩够了,扯过被子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丝滑的大床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别害臊了,快过来睡觉。”
白黎:“……”
他今晚是睡不着了,难受。
不过殿下已经发话,白黎还是乖乖地起身剪了灯烛,温香旖旎的内室暗了下来。
白黎摸黑上床,整个人僵得像条死鱼一样板板正正地挺在姬晗身边。
身旁少女的存在感太太太强了。
过了良久,妻主的呼吸匀缓下来。
她今天玩累了,酒足饭饱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放松之极,又逗弄他逗得开心,心情愉悦之下,很快便睡熟了。
黑暗中,胆怯的心渐渐褪去,又有野兽在翻滚挣扎。
白黎暗骂自己不中用,殿下与他调情时他怂得可怜,等殿下无知无觉了,他却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他轻点……
殿下应该不会知道吧。
白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他轻柔地伸手一捞,将姬晗搂在了怀里。两人面对面侧睡着,他凑过去,小心含住了妻主的唇。
笨拙地舔吻,伸出舌尖小心试探。
正愁该如何更近一步,怀中原本应睡熟了的人却忽然香舌一卷,温柔地接纳了他。
白黎后背一紧,短暂的紧张后,终于还是沉溺在了这黑暗、灼热、温柔的一阵缠绵甜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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