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琳陈木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缝补游戏》,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缝补游戏》,现已上架,主角是方琳陈木,作者“王大锤子”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说话,伸手动了动那幅手铐,于是我忙开口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然后他就指了指视频,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片树林,对我说:“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去那片树林转转,看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我知道金泽这是在给我机会,他肯定不相信一个正常人失忆啊什么的,他肯定觉得我还在嘴硬,想让我承认。可我真的没法承认,于是我就盯着那......
《畅读佳作推荐缝补游戏》精彩片段
我到底来没来过这里?
这是金泽第三次这样问我,不过这一次我没能像前两次那样果决的摇头。
我愣愣的看着定格了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在心中质疑自己,我真的没来过这里吗?可是视频里那躲在树林里的人是谁?
而我也总算明白金泽为何要将那两件案子并案调查,还说是因为我了,因为我是这两起案件中共同出现的人物!
金泽见我没说话,伸手动了动那幅手铐,于是我忙开口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然后他就指了指视频,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片树林,对我说:“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去那片树林转转,看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
我知道金泽这是在给我机会,他肯定不相信一个正常人失忆啊什么的,他肯定觉得我还在嘴硬,想让我承认。
可我真的没法承认,于是我就盯着那视频画面看,我想找出点不对劲的地方来,我就是想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或者说看看这视频是不是合成的。
突然我脑子像是被撞击了一下,我真的找到了对我有利的地方,于是我立刻就激动的对金泽说:“这,这人不是我,他冒充我!”
金泽看着我没说话,意思叫我说说我的发现。
于是我就指着视频画面对他说:“你看小树林里这个人,虽然他一看就像我吧,但因为光线的缘故,还有他并没有完全露出正脸,其实只能说他跟我很像。”
顿了顿,我继续说:“这世上想找两个相像的人说难很难,但说容易其实也蛮容易的。而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之所以说这人不是我,那是因为他身上这衣服,我没有!”
是的,他身上这件衣服我从没穿过,那是一件青色的唐装,上面还有很多白色的斑点,看起来很古朴,反正我是不可能穿这么老土的衣服的。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于是我的心咯噔一跳,然后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后背阴风阵阵。
因为我想起来这并不是唐装,这是寿衣!这个长得跟我很像的家伙,他身上穿着的是寿衣。
然后我就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而金泽则打破了沉默,他说:“然后呢?如果你真确定自己没来过这里,那要么就是如你所说,有人冒充你,否则就是你忘记了,而倘若是你忘记了,你又怎么能确定自己没有穿过这件寿衣?”
被金泽这么一说,我竟无言以对,他的逻辑确实是正确的。
然后他就继续对我说:“所以我要带你去做一下精神方面的鉴定,精神疾病方面的医生我已经帮你约好了,你有什么异议没?”
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能有什么异议,于是我就摇了摇头。
然后金泽就发动了车子,我们离开了火葬场,一直开,开了大概大半个钟头,才到了目的地,我们这里的精神病院,站在精神病院门口我整个人突然有点抵触起来,说实话我不想进去,我内心里很害怕,我真怕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
但我不得不面对这些,于是我就跟着金泽进去了,我们没去精神病患者区,而是去了诊断室,见了一个叫张文通的专家。
张文通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体型发福,脸上始终挂着和蔼的笑容,跟个弥勒佛似得。也不知怎的,当他看我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就很不舒服,我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就像是认识我一样。
金泽将我给张文通介绍了一下,大概说了下我可能存在的情况,让张文通对我做一个细致的精神鉴定。
然后张文通就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这里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仪器,应该是要借助这些仪器来鉴定,而这也让结果更有说服力。
可等我两坐定后,张文通一上来就说了句莫名其妙,却让我惊骇莫名的话。
他说:“陈木,还记得我吗,还想变回从前的样子吗?”
听了他的话,我张大了嘴,目瞪口呆,我问他什么意思,是不是认识我。
而他却张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肆无忌惮的,像是在嘲讽我一样。
就在我感觉很不舒服,快受不了的时候,他突然就收敛起了笑容,说:“好了,这是我的开场白,你不要紧张,我们现在正式开始。”
见他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在故意挑动我的情绪,让我更快的进入鉴定的状态,吓了我一跳,真以为他跟我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然后我们就开始了,他问了我一些问题,各种问题都有,我都如实回答他了,以前我并不相信这世上有催眠的说法,但在回答他的问题时,有几个瞬间我确实感觉自己精神很恍惚,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他控制了一般。
等问完了一些问题,他还给我戴了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这东西上面有很多线,应该是监控我大脑皮层的活动的。
戴上它后,张文通就让我闭上眼睛,叫我闭目养神,就当是在睡觉,我照做了,但我并没有睡着,不过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等做完这项测试,金泽就被张文通喊进来了,我们做了最后一项测试,测谎。
这一次是金泽对我进行的测试,我戴上了测谎帽,手指上还夹着仪器,金泽依旧问了一些熟悉的问题,譬如我去没去过殡仪馆之类的。而我自然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我说没有。
然后测试就结束了,我像一个等待考试成绩的孩子一样,等待着张文通医生给出结果。
最后我松了口气,张文通说我是一个正常人,并没有精神病,也没有人格分裂,更没有说谎。不过他说我有边缘性人格缺失,这只是轻微的精神疾病倾向,在我们这个充满压力的社会,相当一部分人有这方面倾向,而我作为一个网络作家,因为长期对着电脑,还要构思属于自己的世界,有这方面倾向很正常。
但我这边缘性人格缺失又不太正常,张文通说我稍微有些癔症,说白了就是我可能有梦游症。梦游症我们经常听说,偶尔也听说身边有过人梦游。但张文通说其实梦游症一般只发生在6到12岁的儿童身上,成年人就算梦游也不会上升到癔症的级别,顶多就是说说梦话,或者从床上坐起来之类的。不过我不太一样,我的梦游症和儿童差不多。
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听我爸以前跟我说过,我小时候就梦游,他们说小时候有一次夜里找不到我,最后是在猪圈门口找到的,那时候我就站在猪圈门口对着猪傻笑,把他们吓了一跳。
不过等我长大了,就没再出现过那么夸张的梦游情况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好了,但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一个人住,而方琳又不和我同居,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过我还会梦游。
于是我的心彻底的悬了起来,难道金泽给我看的视频画面里那个人真的是我,我梦游了?
那么其他的一些案件会不会也跟我的梦游有关?
我很紧张害怕,手心里全是汗,而金泽显然对这些问题也很感兴趣,他问张文通:“张医生,如果一个成年人梦游,他有没有可能在梦里杀人?”
张文通突然抬头看向了我,他依旧在笑,他笑着说:“这不太可能,杀人这是个体力活,被害人只要一反抗,梦游的人应该就会被惊醒的。而且杀人的时候人的情绪波动是非常大的,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人早就从梦游中醒过来了。”
张文通的回答让我松了口气,我就算真的梦游,也不至于在梦里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罪犯。
最终我们就这样离开了精神病院,金泽将我送回了家,路上他跟我说,虽然我排除了人格分裂的情况,但如果我真有梦游症的话,那么视频里的那个人肯定就是我,我就算不是嫌疑犯,跟这案子肯定有关联,所以他叫我时刻开机,一有情况第一时间就通知他。
然后金泽就走了,而我则一个人回了家,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一半后怕一半如释重负,我不知道我自己当时是个什么状态,反正就感觉这一切就像梦一样,我突然觉得我自己似乎都不够了解自己。
我就那样躺在床上,因为天花板上的那个洞已经被金泽帮我堵起来了,所以我也没那么怕,我虽然不怎么敢睡觉,但很快我还是睡着了。
睡着之后,可能由于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我太紧张了,所以我做了噩梦,我梦见自己在梦里跟方琳争吵,争吵的理由是她不肯跟我亲热,由于太激动了,我一失手就掐死了她。
我被自己做的这个可怕的梦给吓醒了,醒来之后我额头上全是汗珠,整个身体都湿透了,全身出了一层冷汗。
于是我打算去洗个澡,可当我打开衣橱拿衣服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
我打开了衣橱,从里面掉落出一件衣服。
一件青色的寿衣,寿衣上还有血。
当这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我、金泽、何平、苗苗,我们都立刻扭头看了过去,没办法,这声音太霸道了,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压,我真好奇谁在警局里敢这么说话,难不成是局长来了。
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看着挺儒雅的,让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个明星,陈道明。
他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当他走来时,金泽喊了声组长,何平和苗苗也都恭敬的点了点头,我这才意识到这个人地位确实不低,好像是悬案组的组长,后来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方青河,确实是悬案组的组长,这悬案组的存在比较特殊,甚至说是凌驾于警局之上的,所以说方青河的影响范畴还在局长之上。
来到我身旁后,方青河又说了句:“胡闹,放人。”
何平毕竟是老刑警,年龄也不在方青河之下,所以就质疑道:“方组长,这是嫌疑人,算是证据确凿了,就这么放了怕是不妥吧?方组长难不成有什么可以帮他洗清嫌疑的证据?”
方青河立刻开口说:“其一,这一系列案子我已经看了,极其诡异,陈木他完全不具备动机,这案子也绝对没这么简单。把陈木抓了,只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甚至还嘲笑我们。”
方青河的这一点我极其认可,这也让我对这儒雅的大叔瞬间有了好感。
而他很快继续说:“其二,我已经和几位知名的精神病方面的专家沟通过了,他们也验证了张文通的观点是正确的。既然陈木没有人格分裂,那么他是不可能在梦游里杀人的,他拿回内脏诸如此类的梦游行为,应该是被罪犯引导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木就是罪犯的一颗棋子,用来左右我们警方的棋子。而你们把陈木关在这里,就根本没法引蛇出洞了,何谈破案?”
听完方青河的第二个观点,我发现我就有点迷上这大叔了,这才是推理高手啊,看待问题一针见血,难怪是悬案组的组长。
最后,方青河直接一拍桌子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案子是我们悬案组接手的,我方青河说他没罪,就是没罪,放人。”
儒雅而又霸气,这一刻我当真是很信服这大叔。
不过说实话,当时就连我自己都有点懵逼,这素昧平生的方青河居然这么信任我,我忍不住就想问他为什么如此相信我,不过我又不是傻逼,我自然没问,哪有自己找罪受的。
最终何平说了句‘好吧,但愿方组长能尽快破案,将真凶捉拿归案’,然后就说我已经没事了。
就在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浊气的时候,方青河突然开口问我:“陈木,接下来怎么办?”
方青河把我给问愣住了,而他很快又笑了笑,说:“不要紧张,我意思是既然凶手老想把案件跟你联系到一起,那就说明他很懂你,了解你,他某些思考问题的方式应该和你很像,所以我想问问你的建议。”
方青河的态度很诚恳,并没让我感觉到危机感,所以我寻思了会儿后,就开口对他说:“凶手跟我最大的联系就是他老是让我把人头寄到火葬场那里,所以人头是很关键的一点。我很好奇被警方监控了的尸体是如何被割走了头颅的,所以必须得弄清楚头颅是如何被割走的,指不定警局里有内鬼。”
我这么说倒不是就在针对何平,我其实并不是很怀疑何平,他肯定也是被凶手利用了。但我真的很好奇张文通的脑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割掉,然后藏到那个床底的。而且对方既然叫我继续寄走张文通的人头,那我自然是对这人头很上心了,我可不想真的就稀里糊涂的被杀了。
方青河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然后我就继续说道:“再者就是张文通家那栋楼的电梯,我真的没有撒谎,有人操控了电梯,所以我觉得你们要立刻去查电梯操控室,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刚才我被误会是凶手,都没来得及讲出来这一点。”
等我说完,方青河拍了拍我肩膀,说我很有天赋,还说他会抽时间看看我的小说的。
然后方青河就下达了任务,他首先派人去张文通家小区的电梯调度室了。然后又叫何平立刻调出解剖室附近的视频,因为张文通的尸体需要解剖,并没有送去停尸房,是放在解剖室的,那里的监控也最重要。
就在我们准备前去看监控录像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的手机突然就都响了,我、何平、金泽,我们三的手机都进入了一条网络短信:你们拿走了张文通的头颅,最好立刻让陈木将这颗头颅按照我说的地址寄出去,否则我将第一次破坏游戏规则。
我跟金泽面面相觑了一眼,而金泽则将短信递给了方青河。
方青河看了一眼后,说还是先去看看监控吧,然后我们就去到了监控室。
关于解剖室那里的监控和早上差不多,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影响了,不过不是完全破坏,而是镜头一片漆黑,应该是被罪犯用什么东西给遮住了。
至于解剖室里的画面,因为早上这里还是没有监控的,这监控还是后装上的,但同样没逃得出凶手的眼睛,同样被堵上了。
就在我以为无法得到有用线索的时候,监控突然一下子就开了,画面一下子就清晰了,出现的是解剖室里的监控录像。
张文通的尸体被放在解剖床上,就是早上刘洋和方琳的变性尸所躺的那张床,而变性尸据说已经送去冷藏了。
录像里很安静,解剖室里就一张床一具尸体,当时张文通的脑袋还好端端的在身上呢。
我连呼吸都不敢呼,提心吊胆的看着,我一直注视着门口,想看看那割头者什么时候进来。
而就在我一直盯着解剖室门口的时候,一旁的何平他们突然身体一僵,我下意识的朝解剖床看去,然后我整个人也打了个寒颤。
草,从解剖床底下突然就伸出来一只手,这只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刀。那架势,就好似解剖床突然长出了手一样。
我当时真是吓懵了,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原来这割头者早就藏在了解剖床底下,因为解剖床底下有吊带,凶手只要力气够,完全是可以借助吊带抓在床底下的,加上床单的遮挡,压根就看不到他。
很快,这只手就用那把锋利的刀,朝张文通的脖子割了起来,虽然他看不到病床上的情况,但他的刀法是那样的精准,很快就很齐整的将张文通的脑袋给割了下来。
他就那样拎着张文通的头发,我一动不动的盯着看,我寻思他只要想拿着人头离开,那就一定要现身。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只手突然就将张文通的头颅往门口一甩。那人头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着,朝门口滚了过去。
我的视线跟着这人头滚,当我看到门口时,我再一次打了个激灵,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多出了一道人影子。然后我还能看到一条腿露在门口,应该是有个人背对着墙,躲在那。
而当我看到这条腿,以及他脚上的鞋,我整个人再一次的惊悚了起来,因为这裤子和鞋我有,而且我正穿在身上呢!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难道这个躲在门口的人是我?虽然不敢相信,但理论上我是有时间出现的,因为那时候我刚好在回家睡觉,要是梦游是有可能出来的。
这个细节自然没逃过方青河、金泽他们的眼睛,他们立刻低头朝我的鞋子看了一眼,不过方青河并没有说什么,这让我松了口气。
我继续看视频,很快我就看到那个跟我穿一样鞋子的人,他应该是弯下了腰,然后他猛的就伸手将张文通的脑袋给拿走了,下一秒监控突然就再一次黑了,应该是镜头又被挡住了。
这个时候何平就开口说:“我就说吧,这个陈木太古怪了,拿走人头的好像就是他。”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而方青河则开口说:“穿一样的鞋子也不能证明就是他,毕竟没看到脸,更何况就算真的是陈木,也不能说他就是凶手,反而证明陈木对我们来说更重要了,我们一定要保护好陈木的安全,要想破案,他是很重要的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何平的电话响了,说是张文通家那电梯调度室里发现了线索,然后我们就立刻都赶了过去。
一到电梯调度室,我就看到地上有一行血字:你们没配合我继续杀人游戏,没有按我说的让陈木将人头寄出去,所以我决定破坏游戏规则,杀不相关的人了。
我接过金泽给我的微型夜视摄像头,心里寻思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点子,就算拍不到那随时可能潜伏在我家的偷窥者,至少也能拍拍我睡觉的样子。我倒想亲眼看看我睡觉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虽说已经确定自己有梦游的毛病了,但那毕竟是从别人的视频那看到的,跟自己拍下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从金泽那弄清楚这摄像头如何使用后,我就将他放进了口袋,同时开口问他:“为什么不在办公室里跟我谈这个?这是你们悬案组的计划,还是你个人的想法?”
金泽对我说:“是我自己的想法,不过是得到方组长的同意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他:“是不是查到了些什么?办公室里有内鬼?”
金泽摇了摇头,说:“那倒不是,不过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明白金泽的意思,办公室里也许没内鬼,但每个人都可能成为被凶手利用的棋子,有些计划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然后我也没问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到家后天都没黑,不过因为这一连串的凶杀与恐怖画面,我整个人已经神经兮兮的,我开始有点抵触陌生人,所以我也懒得出去吃晚饭,就自己下了包泡面,然后就洗澡准备上床。
在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是偷窥者给我发的那条消息,当时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感觉他好像还在哪个角落偷看我洗澡一样。
好在一切安全,在我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我悄悄做了个手脚。我在衣柜里拿衣服穿的时候,悄悄将金泽给我的夜拍摄像头给藏进了衣服里。
我的这个动作极其的隐秘,我想哪怕那家伙此时就在房间里,他都不一定捕捉到我这个动作,更何况他此时肯定不在。
放完摄像头我就躺床上了,我仔细回忆了下这一连串的案件,但始终还是有点毫无头绪,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跟除了方琳之外的被害人有什么关系。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这一觉我睡得出奇的好,一觉到天亮,当太阳照到我屁股时,我才慵懒的醒来。
不过刚醒来,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记得我昨晚睡觉的时候是将窗帘拉上了的,现在就连太阳都照进来了,窗帘是谁帮我拉开的?
我瞬间就毛骨悚然了起来,那人又来过了,于是我立刻就想到了我藏在衣柜里的夜拍摄像头。
当我看到摄像头还好好的藏在衣柜里时,我才松了口气。
然后我立刻就将摄像头拿了出来,因为这摄像头不是那种借助终端的,是自带的储存卡,于是我立刻就将卡用读卡器插到了电脑上播放了起来。
当我看到我躺在床上的画面时,我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虽然害怕,但好奇远大于恐惧。
视频里的我就那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知道那是我在思考这一连串案件,因为找不到突破口而烦躁。
渐渐的,我就安静了下来,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左右,我就睡着了。
然后画面基本就定格在了我睡觉的画面上,说来也奇怪,我睡得特别的死,甚至就连翻身都没有,一直一动不动的。
因为这画面实在是无聊,一点线索没有,于是我就快进了起来,等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我突然就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问何平到底想隐瞒什么,而且我的口气异常的强硬,就像是一个手握真相的审判者。
何平被我这么一问,明显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作为一身经百战的老刑警,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开口问我:“陈木,你什么意思?想诬赖我不成?”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我,显然是都不知道我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唯独金泽将视线投向了何平,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而何平则立刻对金泽说:“张文通的手势的确是我掰开的,当时我看他拳头是握着的,以为手里握了什么东西,就掰开看了,结果什么也没有,苗苗当时也是在场的,她可以帮我作证,我并没有破坏现场的意思。”
何平说完,苗苗就点了点头,然后苗苗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好似质问我这一臭屌丝凭啥怀疑他们警局的人一样。
很快金泽也看着我,对我说:“陈木,排查现场的时候是经常会遇到突发状况的,并不是破坏了现场就是要隐瞒什么,况且苗苗还拍了第一现场的照片。老何是老刑警了,办的案子比我还多,绝对是信得过的,不可能要隐瞒什么。你那样说,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见大家都已经将视线集中在了我身上,我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我边开口说:“好啊,你们也知道紧张啊,也晓得被怀疑的感觉不好受啊。我就是这样被你们怀疑的,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你们就已经把我当成嫌疑犯了,跟我说话从来都是兜圈子,不开门见山。”
没错,我并不是要审问何平,我也没那资格,我只是想借助这个机会告诉他们,别动不动就把我当罪犯,我已经被他们牵着转一天了,头都大了。
我看得出来他们都挺不爽的,唯独金泽却笑了,他笑着对我说:“陈木,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不过你也要理解我们,我们是警察,而你是和案子有关联的公民,你理应要配合我们。”
我翻了个白眼说:“警察是人,我们公民就不是人?”
我刚说完,金泽突然就将我拉到了一旁,然后悄声对我说:“陈木,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点了,就凭你家里出现的人头、器官、血衣,以及你出现在殡仪馆的视频,我们完全就可以拘押你了,是拘押,而不是简单的怀疑。而我们之所以没那样做,那是因为有些事我并没有公开,关于那个视频,何平他们刑警队并不知情。我们悬案组的办案风格,一向是透过现象看本质,而且是稍稍带着一点个人推理色彩的,而这在讲求证据和逻辑的刑警队面前其实是不可取的。我其实并不是要怀疑你,我之所以带着你出现场,也是想帮你洗脱嫌疑,要是你执迷不悟,不肯安心配合我,那我真的要考虑以刑警队的办案风格,直接将你拘留起来了。”
听了金泽的话,我的心咯噔一跳,虽然我不知道金泽的话几分真假,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要是真想抓我,他们有足够的理由,甚至不夸张的说,他们完全可以给我定罪结案。
于是我就怕了,我忙很老实的冲金泽笑了笑,边笑边说:“了解,了解,我刚才不是猛的发现了线索,一时激动有点上头嘛。”
金泽这才继续说:“那你说说看,张文通的手势,不是六,不是一,而是六十一,是什么意思?”
然后我就对金泽说:“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我觉得如果单纯是六或者一,为什么要做两个手指头呢,做一个不就行了。所以两个连一起自然就是六十一了,当然不排除六和一两种情况的暗示。我觉得这数字肯定和张文通的职业有关,会不会是张文通的病人档案编号?61号病人?或者说是六号病人以及一号病人,就是杀害张文通的凶手?张文通在临死前悄悄留下了这个关于凶手的线索?”
我刚说完,金泽的眼中就划过一丝精光,他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嘀咕了句:“不愧是写小说的。”
说完金泽立刻就扭头下达了命令,他叫人立刻就搜查张文通的病人档案,还让人去精神病院他的办公室也同时搜查。
很快就真的有好消息了,在约莫一刻钟之后,一位年轻的警察就激动的抓着一张纸,喊到:“抓到了,抓到了,凶手被我抓到了!”
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将我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原来是他找到了张文通的病人档案,而他手中正是六十一号病人档案,还以为他真的是抓到凶手了呢。
不过这确实是一可能很重要的线索,这六十一号病人也可能是杀害张文通的凶手,于是金泽立刻就接过了这张档案,我也探头去看了。
看完我就傻眼了,我知道这不可能是杀害张文通的凶手。
因为这六十一号病人居然是刘洋!上面还有刘洋的照片,正是之前出现在我家冰箱里的那个人头。
金泽看完之后,显然也有点震惊,他皱了皱眉头,说:“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是刘洋?”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而金泽则继续说:“不管怎么说,陈木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张文通的手势确实是六十一,而他这六十一所代表的刘洋,并不是要告诉我们刘洋是凶手,而应该是另有所指,毕竟死人不可能是凶手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金泽说完,我脑海里突然萌生出一个惊悚的念头。
于是我忍不住小声对金泽说:“完了,完了,可能你判断错了。谁说这世上没鬼,这分明就是脏东西在作案啊,张文通可能还是要指认凶手,他可能看到的还是刘洋杀了他。你想想,我家里那个神出鬼没的偷窥者,郑伟脖子上的死人指纹,张文通死前留下的线索却指向了一个死人,而张文通死后却还能给我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离奇事件哪个像是人做的?”
我刚说完,屋内突然响起了一阵闷响,原来是一个警察手中的抽屉摔落在了地上,明显是被我的话给吓得,毕竟三更半夜的,身旁还有尸体,凶手还可能是鬼,谁不怕啊?
何平立刻就沉声道:“胡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旧思想。”
而金泽也笑着对我说:“陈木啊,人吓人吓死人呐,我再说一遍,再看似灵异的案件都是人为的,这世上没有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邪恶。”
说完,金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就开口说:“我知道了,张文通的手势其实并不是他自己留的,是凶手留下来的。”
刚开始我不能理解金泽的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于是我问金泽:“他是为了吓唬我们?”
金泽冷冷一笑,说:“不是。”
我继续问:“那是因为什么?”
金泽眼中划过一丝战意,说:“凶手他是在挑衅我们,他觉得我们并没有破案的能力,而他还想让这个杀人游戏继续下去,所以他这一次在杀人后利用被害人给我们留下了线索。张文通的手势肯定是凶手给掰的,要不然以凶手的洞察力不可能看不到。而凶手留下的这个线索,刚好就将这一系列案子给串了起来。刘洋和郑伟有尸油化妆品方面的来往,郑伟老婆的死应该是因为这化妆品,而刘洋又是张文通的心理病人,凶手这是在告诉我们,他不是胡乱的杀人,他杀的人都是有联系的!我想,这些被害者私底下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共同秘密!”
听了金泽的话,我心底无比的震撼,如果真的如金泽所说,这线索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为的就是让杀人游戏继续,把警察当老鼠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这凶手也太猖狂了吧,简直是变态如斯!
与此同时,我对金泽也是非常的佩服,他的推理逻辑能力着实强大,想到的比我更深,他说的对,凶手是不可能看不到张文通的手势的,那应该真的是凶手留下来引导警察,挑衅警察的。
但是有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问金泽:“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些被害人虽然都看似串联起来了,但目前来说,还是跟我女朋友方琳没半点关系啊!”
金泽微眯着眼,说:“会有的。”
我看的出来金泽被这凶手激起了斗志,而他很快就指了指手中那份刘洋的病人档案说:“之前在发现刘洋尸体后,我们就开始查他的地址了,但一直没查到。而这份档案上则有刘洋的地址,我想那就是凶手留下的另一份线索,走,我们立刻出发,那里或许就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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