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作者“寒江雪”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云骓花容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如果父亲早就知道舅舅的所作所为却不闻不问,又或是父亲在背地里一直和舅舅有来往,两人沆瀣一气……江云骓不敢继续想下去,又得了自家二哥一记爆栗。“你瞎想什么呢,爹要是知道这些事,早就带人杀过来了,郴州和瀚京相隔千里,没有亲自到这儿来,谁知道这里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忠勇伯年轻时只是个走南闯北的镖师,殷家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殷氏孤注一掷和忠勇伯成婚后......
《完整文本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江云骓这才想起从出事开始,自家二哥一直都很淡定,没有丝毫惊讶诧异,他忍不住问:“二哥既然早就猜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
如果江云扬能早点提醒,随风也不会……
看出江云骓在想什么,江云扬悠悠道:“大哥去寺里没提醒你吗,你不还是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这人啊,总归是要自己摔几次跟头才能记住痛的。”
丈夫和两个儿子都在军中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殷氏只希望江云骓在父兄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却不想把江云骓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
出了萧茗悠这件事后,殷氏才痛下决心,把江云骓送到千里之外的郴州好好历练一番。
在来郴州的路上江云骓已经明白殷氏的用意,今天吃了教训,再听到江云扬的话,江云骓受到的冲击很大。
江云骓想起墨晋舟之前说过的话,艰难的问:“他们是想让我和大哥一样大义灭亲,踩着舅舅一家回京吗?”
殷恒强抢民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殷还朝还护着他,这样的罪行一旦公之于众,江云骓身上的污点必然会洗清不少。
他和萧茗悠是清白的,如此回京也算是名正言顺。
只是爹娘是什么时候知道舅舅在郴州的所作所为的?爹眼里不是向来都容不得沙子吗,为什么不第一时间上报到御前?
诸如此类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涌现出来,江云骓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害怕。
他和忠勇伯的父子关系虽然算不上亲密,心底却是十分崇敬自己的父亲,如果父亲早就知道舅舅的所作所为却不闻不问,又或是父亲在背地里一直和舅舅有来往,两人沆瀣一气……
江云骓不敢继续想下去,又得了自家二哥一记爆栗。
“你瞎想什么呢,爹要是知道这些事,早就带人杀过来了,郴州和瀚京相隔千里,没有亲自到这儿来,谁知道这里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忠勇伯年轻时只是个走南闯北的镖师,殷家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殷氏孤注一掷和忠勇伯成婚后,便和家里没什么往来了,江云骓也只在三年前才见过殷还朝这个舅舅。
江云扬的话让江云骓安定了些,他想了想问:“那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哟!”江云扬挑眉,一脸戏谑,“阿骓是在向我这个二哥请教吗?”
江云骓被娇惯着长大,心高气傲,又极好面子,江云扬总爱逗他玩儿,他很少在江云扬面前服软。
江云骓白了江云扬一眼,皱眉道:“你严肃点儿,我在跟你说正事。”
江云扬仍是含着笑的,神情却比方才多了两分薄凉,他看了眼还在进进出出的药童,沉声说:“你若真愿意听二哥的,二哥劝你跟舅舅服个软,别插手这件事了。”
“为什么?”
江云骓不能接受,那被得家破人亡的一家三口的确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殷恒之前当众给他难堪,还想强占花容,如今更是把随风打得半死,他要是向殷还朝服了软,以后在殷恒面前还抬得起头吗?
况且江家家训一直都是忠勇仁义,见不平之事,当拔剑相助才是。
江云扬知道他在想什么,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没有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昭陵下属州县有几十个,每座州城不仅有州府,还有校尉营的兵马,朝廷每年还有官员下来征粮征税,咱爹不知道舅舅在郴州作威作福,他们难道也不知道?”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墨晋舟一笑,眉骨处的伤疤就更明显了。
江云骓立刻追问:“你可知道城南有一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
墨晋舟眸光微闪,不答反问:“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了?”
这便是认识了。
比起其他人闻之色变的反应,墨晋舟要从容冷静许多,江云骓没有和他绕弯子,直接说:“他的妻女死得冤枉,自己更是遭受了迫害,我要找出真相为他平冤。”
“公子不是殷大少爷的表弟吗,为何还要管这件事?”
江云骓抓住关键,狐疑的看着墨晋舟:“你知道凶手是殷恒?”
话音刚落,花容换好衣服走出来。
驼色温柔,衬得花容的皮肤愈发白嫩,像是初夏含苞欲放的荷花,白里透着粉。
换衣服的时候,花容不小心碰掉一缕头发,顿时多了一分妩媚的风情。
花容下意识的去看江云骓,却听到墨晋舟夸赞:“很漂亮。”
墨晋舟的神情和语气都很正经,并不让人觉得冒犯。
他是这家成衣铺的东家,为了卖衣服出去自然要夸客人好看,但花容之前很少接触别的男子,更没有被如此直白的夸赞过,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又听到墨晋舟说:“不过衣服稍微小了些,需要改动一下。”
江云骓听到墨晋舟夸花容有些不爽,听到这话立刻抬杠:“哪里小了,我看着觉得很合适呀。”
“这位姑娘看着瘦,实则……”
墨晋舟明显是懂裁剪衣服的,一本正经的要解释衣服哪里不合适,花容红着脸打断:“墨公子学过裁缝?”
这身衣服对花容来说其实挺合身的,只是胸口的地方紧了不少,花容只穿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胸口有些闷。
墨晋舟要是当着江云骓的面说出来,只怕要招来一顿打。
江云骓听到花容的话,看墨晋舟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好在花容把并未在意墨晋舟的话,期盼的看向江云骓。
昭陵向来是男尊女卑,书上说君子远庖厨,除了专门的厨子,会做饭的男子很少,对针线活更是一窍不通。
墨晋舟方才只随意看了两眼就知道花容身上的衣服不合身,不仅要会裁剪,经验还要很老道才行。
墨晋舟并不避讳,温笑着说:“我幼时身体不好,娘又死的早,为了养活自己,只能做些不太需要力气的活,若非如此,也开不起现在的铺子和布庄。”
墨晋舟说的云淡风轻,丝毫不提自己曾受了多少白眼和讥讽。
同样令人不耻的出身让花容对墨晋舟生出敬佩,歉然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提起墨公子的伤心事的,这套衣裙我很喜欢,我也会些针线活,可以自己拿回去改。”
墨晋舟立刻说:“瀚京和郴州的绣法多有不同,能不能劳烦姑娘绣几方帕子给我,我想研究一下。”
绣娘和绣娘之间都会有独特的技巧不告诉别人,各地的绣法更是大不相同,墨晋舟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花容正要应下,被忽略在一边的江云骓冷冷的插进话来:“不行,她的手受伤了,不能干活。”
“是我唐突姑娘了,”墨晋舟很是愧疚,随后又说,“不过这件事不着急,等姑娘伤好以后,能不能……”
“可以。”
不顾江云骓黑沉的脸色,花容爽快的答应下来。
墨晋舟松了口气,随后从柜台拿了一些碎银给花容:“我不能让姑娘白白受累,这身衣服就送姑娘了,这些是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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