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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盛世长欢

卿雪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盛世长欢》,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容安阿湖,也是实力作者“卿雪瑶”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容安,鼓起勇气坦白道:“其实,我嫂嫂和安姐姐同名。”陈知初和容安齐齐看向她,容安知道,这时她已经不能再无动于衷了。“这么巧吗?”她状似好奇的问道。“对,一字不差。”裴嘉敏看着她点点头。陈知初一脸不可思议,她看看容安,又看看裴嘉敏,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对她格外的热情。”裴嘉敏笑道:......

主角:容安阿湖   更新:2024-02-09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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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盛世长欢》精彩片段


容安和裴嘉敏分坐在她的两边,大家都将长发挽起,穿着一身轻薄的浴衣,一开始还有些扭捏,慢慢也就放开了。

听了陈知初的话,容安和裴嘉敏都默默无言。

“为什么不说话啊?”陈知初左右看了一眼,不满的咕哝道。

裴嘉敏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倾诉的欲望,像月光一样倾泻。

“我第一次泡温泉是和我嫂嫂,那时候我还小呢。”她幽幽的说道。

“你嫂嫂?”陈知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而容安在池底踩鹅卵石的脚忽然顿了一下。

“对啊,侯府在梅山脚下的别庄上也有一个温泉池,比这个还大呢。”裴嘉敏比划着,“嫂嫂每年冬天都带我去。”

陈知初终于想起来了,她看着裴嘉敏,觉得她的话语看似轻松,但眼神有些忧伤。

“你嫂嫂好像是得病去世的吧?”她小心翼翼的问。

京中几乎没有人提起那位过世的西陵候夫人,她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听过一嘴。

裴嘉敏不答话,容安也抬头看着月亮,眼神悠长。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陈知初被这沉默的气氛搞得有些心虚。

“没有,是我自己触景生情了。”裴嘉敏摇摇头,苦笑道。

她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容安,鼓起勇气坦白道:“其实,我嫂嫂和安姐姐同名。”

陈知初和容安齐齐看向她,容安知道,这时她已经不能再无动于衷了。

“这么巧吗?”她状似好奇的问道。

“对,一字不差。”裴嘉敏看着她点点头。

陈知初一脸不可思议,她看看容安,又看看裴嘉敏,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对她格外的热情。”

裴嘉敏笑道:“我承认,因为同名,我对安姐姐有莫名的好感和熟悉感。”

“哇,那真是奇妙的缘分。”

“是啊,真的很奇妙,我以前经常梦见我嫂嫂,可自从认识了安姐姐,我再也没有梦到过了。”裴嘉敏自己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她以前是不信鬼神的,可现在却固执的认为嫂嫂化身为另一个人的模样,又回来看她了。

当然,这种话,她不会说出来。

陈知初听的很新奇,可容安却胆战心惊。

“但我们终究是两个人,我并不喜欢被人当做替身。”她说道。

陈知初也点点头,“你可别搞混了,容安不是你的嫂嫂。”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凝眉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撮合……”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大家都懂了。

“怎么可能。”裴嘉敏立刻否认,“我虽然出门少,但是安姐姐订婚的消息我还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拆人姻缘。”

陈知初和容安齐齐松了一口气。

“安姐姐,我知道我说这些肯定是冒犯到你了,但是不说出来,继续和你们来往,我觉得同样也是冒犯。

你本就救过我两次,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你真的很投缘,我也非常尊重你,我只是单纯的想跟你做朋友,希望你不要拒绝。”

裴嘉敏是如此的诚恳,甚至有点卑微。

她如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盯着容安,让容安忽然想到当初在西陵侯府,她被冷落了两年后,主动提出和离出府。

裴嘉敏听说后,跑到她的面前,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安姐姐,求求你,不要走,不要和我兄长和离。”

容安不禁叹出一口气,冤家,真的是冤家。

“做朋友当然可以。”她说,反正她在京城不会待久的。

“太好了。”裴嘉敏喜笑颜开,朝她伸出一只手。


“好啊。”自两人撕破脸后,她难得的和颜悦色。


“谢谢大姐。”容安微微一笑,那娇美干净的面孔看起来单纯极了。

李云桐也笑了笑:“不客气。”

很快仆人将她们各自的行李送进来,又一一安置好。

容安躺在左边厢房的木板床上安心的闭上眼睛,她得好好睡一个午觉,养足精神。

这一觉睡了两个时辰,她起身走到院子里聆听了片刻,确定李云桐不在,这才双击手掌。

很快就有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人从榕树上翩然落地。

“你怎么来了?”容安看清他的脸,很是诧异。

“小姐以身犯险,我实在不放心。”李铭恩解释道。

“可是,你能行吗,我只知你算账在行,却不知这腿脚功夫如何。”容安怀疑的看着他。

“小姐可别小看我。”李铭恩笑道,“我虽比不上绝顶高手,但今次肯定是够用了,别忘了咱们又不是来杀人放火的。”

“倒也是哦。”容安憨笑起来,又朝他招招手,低声吩咐了几句话。

……

傍晚时分,蒋氏带着小姐们去大雄宝殿听主持讲经。

这时,紫竹院对面的院子里来了两个小沙弥,他们是来这里采花的。

“这官家小姐真难伺候。”其中一个小沙弥抱怨道。

“就是,只是住一晚而已,还要布置屋子。”

“不过看在她给的香油钱多,咱们还是给她多采点吧。”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采着花,这个院子的厢房比较破旧,因而很久没有安排香客入住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反倒长出了一院子茂盛淡雅的丁香花。

很快两人就采摘了一大把,其中一人说道:“你送过去吧,我还要帮师兄办点事。”

另一人回道:“好勒,三小姐住在紫竹院哪个屋子来着?”

“左边那屋,屋旁有颗大榕树的,你可别搞错了。右边那间是大小姐的。”

“对对,我想起来了。”

两人说着就离开了。

而躲在厢房里的男人却皱起了眉头。

大雄宝殿里的讲经一直持续到天黑,结束后大家一起去膳房用晚膳。

用完膳,一行人结伴回厢房休息。

蒋氏先将李云桐和容安送到紫竹院门口,今天蒋氏格外的和蔼,笑容也比平日多。

不过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初见时风韵犹存的模样,现在的她,面颊消瘦刻薄,松弛的眼皮配上略显尖锐的眼睛,即使笑也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慈爱。

“云桐,容安,你们好好休息。”她叮嘱道。

“女儿知道了,母亲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李云桐体贴的说道。

容安没有做声,这时站在蒋氏身侧的李云兰抬头看了她一眼。

李云兰的表情很犹豫,但很快鼓起勇气对着蒋氏说道:“母亲,我有点怕黑,我想跟三姐一起睡。”

蒋氏脸上的微笑顿住,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她,“胡闹,你三姐房间里的床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怎么能睡好?”

李云兰被蒋氏的眼神吓到,有一瞬间,她觉得蒋氏好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容安见李云兰被斥责,上前解围道:“母亲说的是,我的床很小,再说,我从小就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

她说着握住李云兰的手,安慰道:“四妹别怕,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自有佛祖保佑,很安全的。”

李云兰担心的看着她,感觉到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她最终点点头。

在蒋氏的注视下,容安跟着李云桐一起进了紫竹院。

容安还在想李云兰,她不知道是李云兰自己想要关照她,还是薛姨娘叮嘱她这么做的。



大邺朝,正德十一年。

西陵侯府的玉笙居素有侯府冷宫之称,偌大的院子只住着主仆二人。

是夜,风雨萧瑟。婢女阿湖被窗口灌进来的冷风惊醒,睡眼惺忪的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色身影正翻墙而去。

阿湖瞬间清醒,一咕噜爬起来鞋也不穿就往里间奔去,待看清床上的情形,便失声尖叫起来。

侯夫人李容安被一把匕首直插心脏,此刻雪白的衣裙已经鲜红一片。

“小姐!”阿湖扑到床前,满脸惊恐伤痛,手足无措间却又不敢动她分毫。

下一秒,她又飞奔出去,赤脚跑在雨水里,嘴里大喊着:“来人,快来人,有刺客,夫人受伤了,快请大夫……”

她声嘶力竭的呼救,却无半点回应,她冲到院门前,用力一推,才发现大门岿然不动,竟像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一样。

她不死心的用力拍打,换来的却是除去雨声的万籁寂静,整个侯府上百号人,此时竟然集体噤声了。

大雨中的玉笙居仿佛成了一座孤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阿湖恍然间明白了那刺客是受谁人指使,雨水淋湿的面孔惨白一片,唯有眼眶通红。

她又踉踉跄跄的跑回屋里,跪在容安的床前,看着床上眉目如画却慢慢失尽血色的人儿泪如雨下。

“小姐,别怕,奴婢不会丢下你的……”阿湖捧着她冰凉的手泣不成声,盈满泪的眼底却是一片决绝。

她五岁进李家伴小姐左右,至此再未分离,小姐若不在了,她也不愿独活。

而此刻已经气若游丝的容安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她早就想到了,就如同一早就料到自己会有今天的下场一样。

她艰难的抬手摸摸阿湖泪湿的脸颊,这个始终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姑娘也不过才十八岁,自己怎么忍心断送她。

“阿湖,我想家了。”容安轻声说着,眼神里带着一丝憧憬,“你带我回家可好,将我葬在我父母的身边。”

“他会答应的,我死后,他也不会容许我进裴家祖坟。”她平静的交代着后事,阿湖却早已哭的不能自已。

滚烫的眼泪顺着容安的手心滑下来,滴在她腕上的血玉镯子上,她渐渐麻木无力的心脏还是瑟缩了一下。

她轻轻替阿湖擦拭眼泪,柔声命令道:“阿湖,将我的镯子取下。”

阿湖从不忤逆她的话,哽咽着取下容安手上的玉镯,捧在手心。

“你戴上吧。”容安又说,嘴角带着虚弱的笑。

阿湖怔愣了片刻,还是将镯子套在了自己的手上,大颗的泪珠簌簌的落下,这镯子容安从不离身,是李家代代相传的宝贝。

“我不孝,李家这一脉到我这里便绝后了。”容安抚着温润的玉质,一声叹息,“现在我把镯子传给你,将来你嫁人生子,再代代相传下去,我不求别的,只求你的子孙逢年过节能为我李家供奉一束香火……”

这一长串的话说下来,容安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不显,但是她看阿湖的眼神一直是平静的,带着怜爱和不舍,没有痛苦,也没有挣扎。

阿湖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心早已死了,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更加心痛,多么好的小姐啊,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命运待她却是如此的残忍。

“我答应你,小姐说什么我都听。”怎会不懂她的苦心安排,又怎么舍得让她遗憾而去,阿湖将她的手贴在脸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

三日后,在南疆大败敌军的西陵候凯旋回京,皇帝大喜,赏黄金万两,又赐封兵部尚书,入内阁观政,职位至重,一时间权倾朝野。

至于侯府对外宣称侯夫人染病暴毙一事,全京城的人都默契的三缄其口,谁不知道西陵侯视那李家娘子为生平奇耻大辱,如今已被了无痕迹的抹去,自然不会活得不耐烦去触那朝廷新贵的霉头。

而阿湖也果然被放行,带着容安返回故土平江,入李家祖坟,埋骨于山清水秀的虞山脚下。

阿湖立于容安墓前,忆起前程往事,竟似大梦一场。

想当初,平江府李家巨富一方,产业遍布江南,老爷夫人伉俪情深,独女容安更是兰心蕙质,长到十四岁时已出落的天姿国色。

可惜好景不长,李家夫妇相继病逝,李夫人临终前怕女儿容貌和家产遭贼人觊觎,便将独女托付给京城的嫡亲妹妹——裴夫人。

那裴夫人便是老西陵侯的继妻,虽是继室,好歹也是一族宗妇,指望她这个姨母能为容安在京城觅得一门好亲事。

然而,所托非人。

裴夫人狼子野心,一心只想为亲儿子谋夺世子之位,彼时的侯府世子裴宴笙乃老侯爷元妻所出嫡长子,地位尊贵且惊才绝艳,少时便富有盛名,一时难以撼动。

裴夫人默默等待时机,直到容安寄居侯府的第二年,老侯爷突然病重离世。

她借府中操办丧事,竟枉顾容安名节,设计她与裴宴笙后宅私通,再安排婢女撞破奸情。

彼时丧宴宾客皆是京中名流,他二人衣衫不整被一群贵夫人堵在床上看的百口莫辩。

本朝以孝治天下,父亲尸骨未寒,身为嫡长子竟然与未出阁的女子白日宣淫,这真真是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御史口诛笔伐,皇帝龙颜大怒,最后夺了裴宴笙的功名,掳了世子之位,更斥其色令智昏,不忠不孝不义。

这一仗,裴夫人自以为赢的十分漂亮,可她远远低估了继子的狠厉。

老侯爷热孝刚过,声名狼藉的裴宴笙便将容安迎娶过门,博了个敢作敢当的喝彩,之后远赴边疆杀敌。

四年时间,他披荆斩棘,战功赫赫,一路升至主帅,朝廷正直用人之际,皇帝早忘了那点子龃龉,越过世子之位,直接晋封他为西陵候。

不久,京中开始流传裴夫人为母不仁,为夺爵位竟用下三滥手段坑害继子,其亲儿子更是烂泥扶不上墙,嗜赌好色,不学无术。他输光家产,竟被讨债的逼着跳窗摔断了一条腿,没多久,他又在勾栏里染上了花柳病,最后全身溃烂而亡。

裴夫人疯了,整日大喊继子是魔鬼转世,她死在寒冬腊月的晚上,据说是失心疯跑出侯府,最后冻死街头。

再接着便是容安,其实高门大宅里的阴私争斗并不稀奇,不过新晋裴侯的睚眦必报和手段,众人也算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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