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讲述主角宁小茶赵征的爱恨纠葛,作者“甄奇妙”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立刻去杨嬷嬷那里索要春宫图。杨嬷嬷刚安排了宫女洒扫的事,自己则悠闲地躲在檐下嗑瓜子、看话本。这看话本的爱好是她从皇后那里学来的。一开始只是想着讨好皇后,了解她的口味,结果,打听到几个话本的名字,弄到手一看,全是土匪、盗贼、恶霸等强取豪夺柔弱美人的风流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看的这个话本就是讲采花贼跟富家千金的风流事,那采花贼......
《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香玉离开了。
屋子里变得很安静。
宁小茶安静地吃着早饭,脑子里想着撩人大计——总是言语撩拨,男人听多了,阈值提高,就很难刺激到他了。
必须换个更直观的。
可怎么样更直观呢?
她想到了古代的春宫图——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呢?
想到就做。
她立刻去杨嬷嬷那里索要春宫图。
杨嬷嬷刚安排了宫女洒扫的事,自己则悠闲地躲在檐下嗑瓜子、看话本。
这看话本的爱好是她从皇后那里学来的。
一开始只是想着讨好皇后,了解她的口味,结果,打听到几个话本的名字,弄到手一看,全是土匪、盗贼、恶霸等强取豪夺柔弱美人的风流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看的这个话本就是讲采花贼跟富家千金的风流事,那采花贼真真变态,竟然往富家千金那儿乱塞东西,还掐弄得富家千金几乎窒息,简直是虐待,结果那富家千金竟然还爽哭了,在床上嘤嘤嘤叫主人。
杨嬷嬷皱紧眉头,微眯着眼,表情很嫌弃,落入宁小茶眼里,像极了现代流行的地铁老头看手机.jpg。
就很喜感。
她给逗乐了,也很好奇:“嬷嬷,你在看什么?”
杨嬷嬷看得太专注,一听宁小茶的声音,吓得差点没拿稳话本。
不过,她常年表情严厉而正经,并没露出什么马脚,很快就恢复淡定,问道:“你怎么来了?
有什么事吗?”
宁小茶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嬷嬷,你这边有春宫图吗?”
“啪!”
话本落到了地上。
杨嬷嬷惊得不仅没拿稳话本,连表情都崩了,整个人也麻了:为什么问她这个?
难道她喜好收藏春宫图的事被她知道了?
“嬷嬷?”
宁小茶捡起掉落的书本,随口夸着:“没想到嬷嬷这么好学,简直是活到老、学到老的典范。”
她误以为杨嬷嬷看的是正经书,等捡了书本,正要看下书名,就被杨嬷嬷抢去了。
杨嬷嬷抢回书,摆出冷脸,转开了话题:“你们扬州瘦马还要看那种东西?”
宁小茶如实道:“不是我要看,是我想给殿下看。
殿下每天看佛经,才会看得清心寡欲、看破红尘,没准看看春宫图,就知道红尘的好了。”
此言有理。
杨嬷嬷思量了一会,便去住所,拿了一本春宫图给她。
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一脸正色道:“这本来是要给晓事宫女看的,如今,你代了晓事宫女的职责,便由你拿着吧。”
宁小茶道了声“是”,便拿着了,还当场打开了,连续翻了几页,脸色那叫一个自然。
杨嬷嬷都看呆了——这么淡定?
这就是风月之地出来的女子吗?
端的是一点不知羞!
她是不好意思的,忙摆手赶人:“你拿回去看吧。
当心让人瞧见,有伤风化。”
宁小茶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也露出了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嬷嬷,你还有别的吗?
这个春宫图不好看啊。”
纸质粗糙就算了,重要细节比现代打码还模糊,关键姿势还没几种,一点不好看,也勾不起她的性趣,更别说赵征的性趣了。
杨嬷嬷确实没给宁小茶拿好看的春宫图,笑话,那些都是她多年的收藏,绝不轻易外传。
“春宫图都这样。”
她违心地说:“将就着看看吧。”
宁小茶看不下去,指着一页图册,嫌弃道:“你看这里,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杨嬷嬷瞄一眼,老脸都红了:“小茶,那还不清吗?
你还想看多清啊!”
宁小茶一脸认真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就那种……一眼看了,就让人想做坏事……”她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要求可能太高了,便摆了手:“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画吧?”
“啊?”杨嬷嬷瞪大了眼睛,差点惊掉了下巴:“你刚说什么?
你自己画?
画什么?
春宫图吗?”
赵惩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差点没稳住表情:“下一句是什么很重要吗?”
宁小茶重重点头:“对我来说很重要。”
赵惩摇头一叹:“可惜,本王不知道。”
宁小茶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哦。”
赵惩见她失望,微微皱起眉,莫名有些不忍,就解下腰间的羊脂玉貔貅玉佩,递了过去:“拿着吧。
以后有困难,可以执此玉佩,到东大门找我。”
这话有庇护的意味。
宁小茶又想到了赵日臻,觉得他跟赵日臻一样,是个温暖仁善、正直强大的好男人。
“谢谢敬王殿下。”
她收了玉佩,盈盈一拜,心里想:如果他是未来皇帝,不用太子转送,她自己都会更积极主动地撩他。
可惜,他不是。
她目送他离开,怀着惋惜的心情回了住所。
没一会,肖霖带着御医段玉卿来了。
段玉卿也是个美男子,跟赵惩年龄相仿,气质成熟内敛,但不苟言笑,给她看伤时,全程冷着脸,仿佛她欠他很多钱。
“皮肉伤,没有伤及筋骨,好好抹药便行。”
他下了诊断结果,随后从医药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罐,打开来,里面是质地细腻的白色膏体,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宁小茶满眼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段玉卿说:“玉容膏。
修复伤痕的效果很好,还有养肤的功效,姑娘试试便知道了。”
宁小茶当场便试了,拿手指取出一些,顿觉指尖冰凉舒适,抹到手背的伤口处,原本火辣辣的伤口瞬间就不痛了,遂惊叹:“这药膏的效果确实好,都用了什么药材?”
段玉卿板着脸说:“此药乃我独创,不能相告。”
宁小茶很理解,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很注重知识产权保护的、“谢谢段御医。”
她诚恳道谢,继续抹药,从手背到手臂,再到撩起裙子抹双腿,似乎忘了屋内还有两个大男人在。
肖霖在她撩裙子时,已经红着脸,匆匆退出屋子了。
段玉卿稍迟一步,看宁小茶心无旁骛抹着自己独创的玉容膏,提醒道:“一天三次。
厚涂。
三日便可消痕。”
宁小茶听了,抬起头,满眼惊讶:“三天?
这么快?”
段玉卿点了头,没再说什么,转身拎着药箱出去了。
宁小茶等他走出屋子,赶紧催促旁边的香玉:“快,给我抹后背,厚涂哈,我这一身好皮肤可得保住了。”
香玉听了,立刻洗了手,给她后背厚厚抹上一层药膏。
许是药膏抹得太多了,屋子里都是浓郁的香味,熏得人昏昏欲睡。
宁小茶不知不觉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醒来,天都黑了。
屋子里很昏暗。
她点了蜡烛,去看自己的伤,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伤痕确实消减了很多。
她又重新抹一遍,后背照旧喊了香玉来帮忙,然后在她抹药时,问道:“太子殿下用膳了吗?”
香玉说:“用了。”
宁小茶喃喃自语:“那我不用去送膳了。”
香玉点头:“是。
姑娘好好休息吧。”
她的声音落下,伺候她的另一个宫女香月端了饭菜进来。
宁小茶吃了饭菜,简单洗漱了,又趴到床上,渐渐睡去了。
这药膏用的她好困,或许是人要睡着了,肌体才能更好地自我修复?
一夜疏忽而过。
宁小茶醒来时,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雨后的清晨湿润而清新,伴随着春花的香味,让人感觉置身在春花烂漫、鸟语花香的仙境里。
她推开窗,呼吸着新鲜空气,人还趴在床上,浑身犯懒劲儿。
她不想起床,也没人来催,估摸是知道她受了伤,给了她伤者待遇。
她这么想,就心安理得地懒到了中午。
中午时,香玉给她端来了午饭。
宁小茶一边吃,一边打听:“太子殿下如何了?
用午膳了吗?”
香玉说:“用了的。
太子殿下现在三餐规律了,应该不会再绝食了。”
宁小茶觉得这不是个好消息——太子安分了,不搞事了,还有她的用武之地吗?
她感觉到了危机,如果太子不需要她了,那她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先不说皇后会不会留下她的命,何昭滟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想到何昭滟,报复心就来了。
她们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太子这棵大树,还是得牢牢抱住的。
这么一想,她吃过饭,就说了:“你让厨房做些点心,我等会给太子殿下送过去。”
香玉不知她所想,更关心她的身体:“你的伤?”
宁小茶觉得自己的伤愈合的很好,现在才一天半,伤痕就不明显了,简直是神仙药膏。
“没事,我的伤好多了。
你再给我抹下后背吧。”
“嗯。”
香玉给她抹好后背,便去厨房传话去了。
宁小茶给自己抹好药,换了衣服,梳好发型,因为脸上故意没有抹那个药,还红肿淤青着,简单画一下,家暴妆就好了。
香玉这时也拎着点心进来了。
宁小茶道了谢,接了点心,就去泽恩殿了。
不想,到了泽恩殿门口,就听守卫说:“太子有令,宫女宁小茶不得再靠近泽恩殿。”
宁小一听就怒了:几个意思?
区别对待啊!
现在其他宫女都能进去送膳了,她第一个送膳成功的,竟然不能靠近了?
她心里很窝火,面上则可怜兮兮地轻声询问:“为什么呀?
我哪里做错了吗?
还请侍卫哥哥提点我一下。”
侍卫们能守在太子寝宫,都是一等一的精英,面对宁小茶的美人计,虽有些动容,但面上都是一派肃色:“我等就是传递太子命令,也不知原因,姑娘还是回去吧,莫要让我等为难。”
宁小茶听了,心道:你们太子摆明了在为难我呢!
但他为什么为难她?
难道是昨天早上唐突了他?
想到昨天早上的暧昧,她就脸红心跳了——他对她是有感觉的,还很强烈,那猩红的眼睛,粗重的喘息,隐忍的汗水,全然是男人被欲望俘获的模样,感觉她多停留一秒,他就会撕她衣服了。
所以,他现在为难她,不想见她,是害怕了?
他害怕自己为她破了戒?
但没睡多久,被香玉推醒了:“姑娘,你今日去哪里了?怎的没去伺候太子殿下?”
宁小茶正困倦着,咕哝道:“别催我,暂时不想去。”
狗男人的佛心确实坚定,想色诱他破戒是个长久的活儿,但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想让他去国子监,必须想办法走个捷径。
可走什么捷径呢?
思量间,听到香玉问:“姑娘为什么不想去?那可是太子殿下。”
宁小茶恹恹道:“太子殿下又如何?撇开那层身份,不就是个普通人?”
她其实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些个王孙贵族,早做了历史灰尘的人罢了,有什么可骄傲的?
香玉很惶恐,忙捂住她的嘴:“姑娘慎言。这话要是传出去,要杀头的。”
宁小茶敷衍地点头:“嗯。我知道。不说了。反正我这会不想去。”
总热脸贴冷脸,再好的脾气也遭不住啊。她在现代也没遇到这么难撩的男人,也是开了眼了。必须缓几天,积累一下能量。
香玉见她意兴阑珊,也不想多劝,便离开了。
她走没一会,杨嬷嬷进来了,看宁小茶还在床上躺着,就气了:“你在干什么?都这时候了,还在睡!不是说了去伺候太子殿下,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宁小茶没想到自己就是一天没去狗男人面前刷存在感,这些人比她还着急。唉,这就是皇权至上吗?免不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嬷嬷,我在想着怎么伺候太子殿下呢。”
她花言巧语地敷衍:“距离产生美。我连续去了几天,今天太子殿下没看到我,会不会想我?会不会好奇我在做什么?嬷嬷,只要我能占据太子殿下的思绪,那么,离他破戒也就不远了。我没在偷懒,我是想太子殿下认清自己的心。”
杨嬷嬷想着昨晚太子殿下要自己去坤宁宫救人,显然是对宁小茶有了些心思,而且正在热乎劲上,结果她今天就出幺蛾子,气得不行,也就没中她的计,板着脸道:“你才去几天,就想太子殿下认清自己的心?便是太子殿下认清了自己的心,你也得主动些,你当太子殿下是那些市井男人,主动花心思追女人?”
宁小茶明白杨嬷嬷的意思,也不跟她理论,讪讪一笑:“嬷嬷教训的是。”
杨嬷嬷知道她是假意乖顺,便催促:“行了,赶紧去太子殿下面前伺候。”
宁小茶没办法,只能应声:“是。”
她慢吞吞下了床,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同时,余光扫着杨嬷嬷,眼神传达着:您还不走?
杨嬷嬷一脸肃然:“你快些。我亲眼看着你去。宁小茶,太子殿下既给了你几分颜色,你应当感恩戴德,而不是恃宠而骄。这皇宫恃宠而骄的女人通常活不了太久,懂吗?”
宁小茶怎么会不懂?她可太懂了。受宠遭人妒。很多时候,恩宠反而是催命符。
香玉拎来了一盒点心。
宁小茶接过来,在杨嬷嬷的监视下,去了泽恩殿。
泽恩殿外
侍卫队长沈卓看到宁小茶,冷着脸说:“太子殿下今日不见客。宁姑娘,请回吧。”
宁小茶听得皱眉:“沈队长,刚不久,你还说太子殿下有心事,让我关怀两句,当个解语花呢。”
沈卓一听,冷哼着反问:“那刚不久你来了吗?现在,晚了。”
真的太晚了。还连累他挨了一通训斥。他记着了。
宁小茶:“……”
听他这语气,狗男人生气了?怪她这么晚,才来找他?
不会吧?不会吧?狗男人这么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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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下去!”
宁小茶看他不敢看自己,还不敢碰自己,简直有恃无恐。
他脖颈修长,喉结线条优美,许是被撩得口干舌燥,刚刚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自上而下滚动着,妥妥的喉结杀。
宁小茶立刻男色上头,馋他身子了!
当她吻上他的喉结——
赵征瞪大了瞳孔,身体整个儿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渐渐的,意识回归。
“宁小茶!”
他粗喘得更加剧烈,像是负重奔跑了一万里,脖颈上青筋直跳,隐忍得额头、脸上都是汗水。
太狼狈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宁小茶,我饶了你,你快滚开!”
宁小茶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半信半疑:“殿下这话当真?君无戏言?”
赵征恨恨点头:“当、真!君、无、戏、言!”
宁小茶得了他的承诺,就要松开他时——
“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人的肢体还在纠缠着,都是一脸紧张,下意识看向了殿门,随后,听到了杨嬷嬷的声音:“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召了宁小茶过去说话。”
赵征没理会,一把拽开宁小茶,气道:“我饶了你,但你还是要死的。”
他已经料到皇后召见宁小茶的原因了,定然是何昭滟去告状了。
宁小茶也想到了这层原因,心里很慌,面上一半撩拨,一半求助:“殿下不救我吗?奴婢都是殿下的人了。”
两人刚刚那般亲密,也算有肌肤之亲了。
可惜,赵征是修佛之人,视女色如蛇蝎,甚至一想到刚刚的狼狈,包括现在,身心还躁动着,就很暴怒,直接干净利落一个字:“滚!”
宁小茶见他这般凶戾,可怜兮兮道:“殿下好生无情呀。”
“我会为你超度。”
赵征深呼吸一口浊气,闭上双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宁小茶:“……”
她要死了,他竟然说善哉善哉!这人修佛修得像个魔!太坏了!太不近人情了!
她心里疯狂吐槽,面上则不敢表现,只装着可怜,泪眼盈盈瞧着他:“殿下,奴婢要去了。此一去,凶多吉少,生死难料,且容奴婢一表心意。奴婢刚刚对殿下确实大不敬,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有倾慕之心。殿下人中龙凤,如天上明月、云端谪仙,奴婢有幸亲近,便是死了,也无憾了。”
她声音哀婉,眼泪汪汪,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但凡换个别的男人在这里,都要感动哭了。
可惜,她面对的是赵征。
赵征修行佛法,断情绝欲,对她的诉衷情,只觉得聒噪:“闭嘴!滚!”
宁小茶:“……”
哎,真特么难撩啊。
她有些受打击,面色恢复正经,将食盒拎过来,再把饭菜摆出来,垂下眼眸,恹恹道:“殿下用膳吧。奴婢真滚了。”
哼!对她这么无情!等她把他撩到手,绝对让他知道什么叫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宁小茶怀着真香定律的期待,安抚了自己郁郁的心情,迈步出了殿。
赵征在她离开之后,面上的冷漠乍然破碎,匆匆站起身,去倒了一杯冷茶,咕咚咕咚几口喝下去,还是没压下那股邪火,便又倒了一杯,足足喝了三杯冷茶,才缓过来。
真是折磨人啊!
他叹息间,无意一瞥,看到地上摆好的饭菜,皱起眉,没一点胃口——那女人如此动摇他的理智,不能再留下来了!
*
宁小茶跟着杨嬷嬷去了坤宁殿。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路上脸色都很凝重。
眼看着离坤宁殿越发近了,杨嬷嬷就出声提点了:“到了地方,见了皇后,你什么都别说,就跪下认错请罪,能哭就哭,能哭多惨就哭多餐惨,但千万不要顶嘴,皇后还需要你色诱太子殿下,轻易不会要了你的命。”
宁小茶明白这些,点头说:“谢谢嬷嬷指点。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坤宁殿就到了。
殿门处
俏脸红肿的何昭滟就站在那儿,门神一样,看到宁小茶来了,立刻走过去,扯着嗓子,趾高气扬道:“皇后有令,宫女宁小茶冲撞贵女,犯大不敬之罪,罚跪十个时辰。”
可怜宁小茶还没见到皇后,连哭着请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何昭滟一脚踹跪到了地上。
“啊!”
宁小茶没防备,双膝猛然磕在地上,不由惨叫一声,痛得眼里泪水翻滚。
“跪好了!十个时辰哦!”
何昭滟一脸坏笑地看着宁小茶,得意极了:“宁小茶,你不是很狂吗?有本事你别跪啊!”
宁小茶面对绝对的强权,哪里敢不跪呢?
她只是个地位卑贱的宫女,权贵们碾死她,如同碾死一只蝼蚁。
可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她老老实实跪着,没一会膝盖就疼得受不住,除了膝盖疼,春末的太阳也很烈,原主是个扬州瘦马,体质娇弱,皮肤娇嫩,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没一会就汗涔涔左摇右摆,支撑不住了。
“宁小茶,这就受不住了吗?才一刻钟哦。”
何昭滟并没走,让宫人搬了桌子,端了茶水果点,就坐在宫檐下,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监着刑。
她这么欣赏了一刻钟,大概觉得无聊,就走下来,一边往宁小茶身上吐瓜子皮,一边讥诮:“后悔了吗?宁小茶,你要是给本小姐磕几个响头,或许本小姐会替你说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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