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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完整版

木晚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是作者““木晚笛”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郁唯一林见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京圈的高贵与繁华中,一个白富美,与天才投资商,本是死对头。然而,一次毕业舞会上的醉酒,让情书错递,引发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深吻。这究竟是两年的针锋相对,还是打情骂俏的序曲?他,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扑克脸男人,真的能成为她的合格男友吗?他不懂哄她,不会甜言蜜语,但他的一个深吻,却让所有吃瓜群众大跌眼镜。分手后,她在公司忙碌之际,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而他,是否也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了失去她的痛苦?...

主角:郁唯一林见深   更新:2024-05-05 2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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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唯一林见深的现代都市小说《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木晚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是作者““木晚笛”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郁唯一林见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京圈的高贵与繁华中,一个白富美,与天才投资商,本是死对头。然而,一次毕业舞会上的醉酒,让情书错递,引发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深吻。这究竟是两年的针锋相对,还是打情骂俏的序曲?他,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扑克脸男人,真的能成为她的合格男友吗?他不懂哄她,不会甜言蜜语,但他的一个深吻,却让所有吃瓜群众大跌眼镜。分手后,她在公司忙碌之际,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而他,是否也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了失去她的痛苦?...

《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完整版》精彩片段


周弈也没法再给对方保留体面,将她软封杀了。

隔了半年多,周弈再度遇到郁唯一,重新追求她。

这次他相当有耐心,追了郁唯一两年,郁唯一才答应。

两人的关系像是一杯温水,无波无澜,不冷不热。

说不上甜蜜,连郁唯一的妈妈私下都问她,你喜欢周弈吗?

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好,周弈很好,对她也好。他斯文儒雅,又不失幽默风趣,男神一般的人物,和他在一起,多少京圈白富美羡慕。

绝大多数的感情,能维持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现实生活忙忙碌碌,哪里有那么多波澜壮阔、刻骨铭心的爱情呢?

平淡,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至少,郁唯一是很满z足的。

周弈送她回家,车载音乐上在放一首小甜歌。

女声清甜,配着悠扬的曲风,让人情不自禁冒出粉红泡泡来。

“你也是姚灵儿粉丝啊?”

郁唯一看向一旁开车的男人。

周弈薄z唇微扬,“小曼弄的,她喜欢。”

小曼是他妹妹周曼,现在在上高中,正是喜欢追星的年纪。

“浅浅也喜欢她,她这两年太红了。”

郁唯一淡淡道。

上次乔浅去探霍司霖的班,就是为了跟演女主角的姚灵儿要签名合照。

“嗯。”

周弈点头。

早些年的艺人,都是影视歌全方面发展的。

现在的娱乐圈,爱豆、影视圈、歌手圈之间似乎泾渭分明,很少有全方面发展的。而姚灵儿,不仅唱歌好听,演技也不错,这两年迅速成了一线女星。

最近,更是搭档霍司霖,演起了大女主戏。

霍司霖说,姚灵儿背后有资本捧,所以一路爆红。

至于资本是什么,自然是在她背后支持的男朋友林见深了。

林见深的眼光可真好啊。

投资做事业,节节开花,一路飞升而上。女朋友,也从寂寂无名到一夜爆红,稳居一线。

“你喜欢她的话,我可以请她过来给你唱歌。”

明星都是接商演的,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只不过请到这个咖位的,需要很大一笔钱而已。

郁唯一笑着看他,“这么高调,可一点不像你了。”

周弈从善如流,“哄你开心嘛,我可以借别人的手去做。”

“不用。”

郁唯一看着他说:“还是你的仕途更重要,万一被有心人挖出来就不好了。”

又补充一句,“何况,我不追星,对她也谈不上喜欢。”

周弈想了想,“好。”

……

郁唯一的二十八岁生日,陆琬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的饭,一家人陪她一起过。

郁时安最近申请调任去了冀城,来往也方便。

陆老和陆老夫人身子还很康健,如今退位享清福,什么都不用操心。

郁唯一的表哥前年结婚了,今年初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表姐去年年底也定了亲,不出意外明年办婚礼。

郁唯一和周弈在一起一年了,家里人也很满意。

“怎么不叫周弈一起来?”

郁唯一刚坐下,陆琬就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眼,皱眉问。

郁唯一正要拿筷子,闻言漂亮的眼睛愣了下,木讷地起身,“那我去叫他。”

“算了。”

一旁的郁时安出声。

郁唯一又坐下。

她接过阿姨盛好的汤,低头一勺一勺地喝着,温静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坐她身旁的郁时安静静看着她,忍不住问:“小鹿,你和周弈的感情还好吗?”

她放下勺子,露出淡淡的笑,“挺好的。”

说完又继续喝汤。

郁时安看向陆琬,陆琬也皱眉。

吃过饭,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吃蛋糕。

小说《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郁唯一是被冻醒的。

身上的被子很厚,但被子下的身躯还是冻得蜷缩成虾米状。

她没有想到,南方的冬天竟会这样的冷。

整个房间,没有一丝暖气,冷得像冰窖。

她从床上爬起来,陌生的环境,晦暗不清的光线,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准确无误地走到林见深房里去。

人刚钻进被子里去,顿时就被一阵暖意烘得浑身舒爽。

再朝暖源凑近点,悄咪咪的,像是做贼一样。

林见深还是和从前一样,冬天身子暖得像火炉。

就当她慢慢要贴上他时,一声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郁唯一,你做什么?”

她身子一僵。

“我冷。”

既然被发现了,她也就懒得掩饰了,直接整个人凑到他怀里。

“……”

黑暗中,她听到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概是被她的脚给冰的。

“你……”

她小心翼翼收回脚,埋头当鸵鸟。

“你不知羞的吗?”

他身子动了下,躺平。

郁唯一依旧扒拉着他不放,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冷得牙齿直打颤。

他无奈地闭上眼,忽然听到她吸了吸鼻子,又倏然将眼睛睁开。

垂眸看过去,黑暗中只能看到女人的发顶,她一动不动。

“郁唯一。”

他喊她。

她不理他。

林见深默了默,忽然想到刚刚在警局,她一见他就哭。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刚刚回来的路上,她又一个字不说。

其实他知道她是过得很好的,一毕业回国就接手家里公司,业绩也做得很漂亮。

她这样的人从来没有什么烦恼。

她一出生,家里人就安排好了她一辈子要走的路。

她有犯错的勇气和再来的机会,也有任性的余地。

就像当初,家里人知道她在国外和男友同居,逼迫她分手。

而分手后,帝都所有的年轻才俊,都会任由她挑选。

他忽然掀开被子起身,郁唯一闭上的眼睛睁开。

耳边静静地听着男人离开时的脚步声。

原本温暖的床,因为他的离开,一下子失去了温度。

郁唯一嘴角往下,忽然有点难过。

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下方的被子掀开一个角,冷风窜进来,不等她反应什么,一个温暖的东西,盖在她冰凉的脚丫上。

是一个暖手宝。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只看到黑暗中男人模糊的轮廓。

他掀开被子重新上了床,躺在她边上。

郁唯一像只蚯蚓一样蠕动过去,贴着他。

很快,她就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她伸了个懒腰,无意间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暖手宝还是热的。

窗外在下雪,屋子里又太冷,郁唯一缩在床上汲取所剩无几的温暖。

被子里还有男人留下的味道,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昨晚她深夜爬床,现在想起来有点丢人。

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昨晚她睡得很好。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和林见深第一次同床而眠,也是她半夜去爬的床。

不过那次不是因为冷,而是她跟大学同学一起看了部深夜档的恐怖电影。

出电影院时,她还绷着脸嘴硬说自己不怕。

结果他们要去蹦迪,郁唯一想到酒吧的昏暗灯光就觉得毛骨悚然,忙给林见深打电话救急。

林见深大学修的双学位,他课程很满,也总是很忙。

接到郁唯一电话时,他在图书馆赶一个deadline。

“找个咖啡馆等我。”

郁唯一虽然总是跟乔浅抱怨林见深冷淡,但她不管多晚给他打电话,他都会接。也不管多忙多远,只要她找他,他都会赶过来见她。

这也是当时郁唯一觉得林见深为数不多的优点,话少冷淡,但很尽责。

只是,郁唯一不找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想着找她。

他总有很多忙不完的事情,先是学业,后来还加上事业。

对于她这个女朋友,他也只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用乔浅的话来说,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电子男友。

你找他,他就上线跟你恋爱,你不找他,他就下线了。

那天,郁唯一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到林见深过来。

要是平时等这么久,郁唯一肯定不高兴了,可那天她被吓到了,林见深一出现,她顿时就跑过去抱住他。

他僵了下,低声道歉,摸摸她的脑袋,带她回家了。

那天郁唯一说要回他的住处,林见深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

回去后,林见深继续他没有做完的课题,郁唯一洗漱完就窝在他旁边戴着耳机安安静静看剧。

后来他要睡了,把床让给了郁唯一,自己睡沙发。

睡到半夜郁唯一做了噩梦惊醒,就抱着枕头去跟林见深挤沙发了。

沙发睡他一个大男人就已经够憋屈了,再来一个她根本没地方,所以她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在林见深身上压着,窸窸窣窣的自然很快弄醒了他。

“我害怕……”

她当时面对男人无声的质问,委委屈屈出声。

林见深抱着她上了床,索性两个人一起睡了。

郁唯一从小就是一个人睡的,也习惯了一个人睡。

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林见深一起睡的那个晚上,她并没有失眠,反而睡得很好。

只是后来她听林见深说,那个晚上他失眠了。

郁唯一当时没听懂,还歪着头问他为什么。

他那个时候忙得昏天黑地,一沾枕头就着,睡床可比睡沙发舒服多了。

林见深只眼眸漆黑地看她一眼,转移了话题。

郁唯一越想越奇怪,非要追问,“难道我睡觉打呼噜?”

他摇头。

“我睡觉磨牙?”

他继续摇头,“吃你的饭。”

她偏要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失眠?”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她夹了一块排骨,“郁小鹿,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郁唯一撇嘴,低头吃饭不理他了。

她最讨厌林见深的行为之一,就是装深沉嫌弃她幼稚。

明明他们一样大,林见深不过大了她点月份而已,可总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像她爸爸一样讨厌。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郁唯一才从床上慢吞吞地爬起来。

她缩着身子回自己房间,蹲在地上翻行李箱。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小鹿?”

闻言她一怔,回头看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穿着厚实的羽绒服,戴着一顶毛线帽。皮肤很白皙,脸上没什么明显的皱纹,一双眉眼十分清明,鼻子挺翘,十足的美人胚子。

郁唯一愣了片刻,才张唇喊人:“阿姨好。”

她是林见深的妈妈,落梅。

之前在国外,林见深和他妈妈视频,郁唯一入过几次镜。

但郁唯一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她。

林见深长得像他妈妈,但他妈妈却比他看上去温柔许多。尤其是一双眼睛,温情脉脉,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春风。

郁唯一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衣物,见状也只能先找了件大衣披上。

她用手指梳理着凌乱的头发,站起来,有几分局促地开口:

“抱歉阿姨,昨天过来的时候太晚了,就没来得及和您打声招呼。”

落梅笑盈盈地望着她,“没事,早上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

“不用麻烦了,我……”

第一次见面以这样的形式,郁唯一说不出来的尴尬,只能转移了话题,“林见深呢?”

“阿深去镇上了,还没回来。”

说着,落梅转身离开,“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我……谢谢阿姨。”

郁唯一匆忙地收拾好行李箱,拿出洗漱用品。

郁唯一在院子外的洗手台刷牙洗漱,被冷风吹得直哆嗦。

洗漱完,郁唯一简单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房子很老旧了,虽然看得出来主人很细心地维护和装饰,但依然盖不住扑面而来的年代感。

院子里种了两颗枣树,一株兰花草。

院子外,有一垄小小的地,上面种了点大白菜,还有蒜苗。

郁唯一往冻僵的小手哈了口气,心里想:这里大概是林见深小时候住的地方。

“小鹿——”

屋子里传来唤她的声音。

“哎。”

郁唯一拿了东西往里走。

“快,我生了火,来暖暖身子。”

落梅招呼她在一个炉子前坐下,说是炉子,其实更像是一个桌子,上面甚至可以烧水做菜。

郁唯一第一次见这样的东西,新奇地观摩。

落梅笑着道:“是不是很暖和?”

“嗯。”

她点头,将手放到桌上,整个掌心都开始发烫。

“你坐会儿,饭马上就好了。”

说着,落梅又转身去下面条。

“阿姨,我自己来吧。”

郁唯一想着她就这么直接过来,连礼物都没带,却要麻烦人家忙前忙后,实在是过意不去。

“不用。”

落梅将她推开,脸上始终带着笑:“你去烤火。”

郁唯一执拗不过她的热情,只好又坐了回去。

看着灶台前忙碌的身影,郁唯一忽然想到昨天林见深说的话。

他说他妈妈生病了,生了什么病?

这么看着,落梅手脚麻利,面色也很红润,不像是个病人。

外头传来汽车引擎声,郁唯一思绪被打断。

厨房的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一身寒气进来。

郁唯一抬眸看他,他肩上落了几朵细小的雪花,很快就融化了。黑色的大衣,衬得他皮肤过分的白,只是没什么血色,连唇色也很寡淡。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郁唯一扫了眼,食材很丰富,而且都是她爱吃的。

“你去陪小鹿。”

林见深要帮忙,落梅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示意他。

他这才朝炉子边的小姑娘看过去。

他在另一侧坐下,两人沉默着无话。

直到落梅做好了面条,林见深起身过去帮忙,给郁唯一端过来。

“谢谢。”

她声音轻轻小小,低头开始吃面。

“阿深,你也吃点。”

“好。”

落梅解开围裙,坐在边上看他们两人吃饭,温柔的眼睛好似能沁出水来。

“阿姨,您不吃吗?”

郁唯一问。

落梅笑着接话:“我吃过了。”

她托着下巴看他们两人,越看越欢喜。

“阿深,你和小鹿什么时候结婚啊?”

“咳咳……”

郁唯一被呛到了,林见深吃面的动作一顿。

他看她一眼,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郁唯一低声道谢,喝了口水,眼睛悄悄地瞄林见深。

他漫不经心地继续吃面,仿佛没听到刚刚那句话。

郁唯一心里却奇怪,他们分手这么久了,难道林见深没跟他妈妈提过吗?

“怎么不说话?你总不能一直耽误人家女孩子吧,我看小鹿挺好的,人又漂亮又懂事。你都带她回家了,也该考虑一下结婚的事情了……”

“阿姨,我……”

她刚开口,忽然一旁的男人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顿,迷茫地看过去,只见他斯文正色地接话:“我知道。”

郁唯一愣住。

她想抽回手,林见深却握着不放。

低头看去,男人冷白的手腕绷起青筋,用了力。

“哎,这就好。”

落梅又笑开,起身过去收拾林见深刚刚买回来的菜。

林见深这才松了手,偏脸看向她,淡漠地开口:“抱歉。”

郁唯一迷迷瞪瞪地看他。

吃完了面,郁唯一跟着林见深出门踏雪。

她跟在男人后面,踩着他的脚印往前,帽子围巾遮的严严实实,以至于她没注意到前头的林见深已经停下了脚步,一头撞了上去。

他伸手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跌倒。

林见深垂眸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眼底的光慢慢地黯淡下来:“我妈她……得了阿兹海默症。”

郁唯一怔住,睁大了眼睛看他。

“她容易忘记事情,我和她说过我们的事,但她大概是又忘了。所以,如果她跟你说什么的话,你不要太在意。”

郁唯一定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所以你才带她回这里住,以前你们就住这里是吗?”

“嗯。”

他淡淡地继续:“医生说,熟悉的环境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她慢慢的会忘掉很多事情,包括我。”

“这个病很痛苦,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只能延缓病情发展。”

“这就是我留在这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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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唯一淡淡地陪着笑,没说什么。

李江又追问:“那家里人催你相亲了吗?”

林见深蹙眉,眉宇间流露了几分不耐,看向李江。

李江像是毫无察觉,继续专注地打探。

郁唯一摇头,语调轻松:“我还小,家里人不着急。”

“也是,我看你们城里人三十岁结婚都算早的。”

“是啊。”

郁唯一说:“我大概也要三十岁后才会考虑结婚。”

林见深静静地凝着她,漆黑的眼眸藏着看不清的思绪。

“相亲吗?”

李江是个脸皮厚的,也不顾一旁的亲妈都看不下去,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狐疑他今天舌头怎么这么长,逮着个漂亮小姑娘问个没完,平时叫他去相亲,反而跟块木头似的不会说话。

“应该吧。”

郁唯一从容地道,舒了口气,说:“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他们平时工作都很忙,大概率会让我找个本地的,方便见我。”

“哦,这样啊……”

李江终于叹了口气,不再问了。

待到林见深和郁唯一走了,老板娘忍不住吐槽:“怎么?你看上人家了?你也不看看人家小姑娘长得多好看,穿的都是大牌,你这癞蛤蟆哪配得上……”

“妈。”

李江无奈,看着那两道越来越远的身影,压低声音说:“那是深哥的前女友。”

老板娘一愣,伸长了脖子去看,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哟,那咋分了呢?怪般配的俩孩子……”

癞蛤蟆李江:……

郁唯一买了很多东西给落梅,落梅很高兴。

林见深有钱,也舍得给她花钱,她自然是什么都不缺的。

但在落梅看来,郁唯一给她的东西,是来自儿媳妇的“孝敬”。

晚上是林见深做饭,郁唯一在边上的炉子旁烤火。

“阿姨呢?”

郁唯一剥着橘子,问。

“去别人家了。”

村里的人闲暇都喜欢互相串门,尤其冬天的时候,凑在一块儿烤火聊天,其乐融融。

“她现在……”

郁唯一斟酌了下语言,小心翼翼,“情况还好吗?需要人经常看着吗?”

“现在好多了。以前在帝都住的时候,经常走丢。这里到底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周围也都是熟识的人,出不了什么事。”

郁唯一往嘴里塞了瓣橘子,又冷又涩,甜度一般。

她垂眸静静的,吃完了手里的橘子。

林见深朝她看过来一眼,和她商量着:“明天早上,我给你做牛肉面。”

“好。”

她声音很轻地应下,莫名的想起一句:接风的饺子,送行的面。

也算是很应景了。

林见深处理着晚上要做的菜,郁唯一掀眸看他,“要不要我帮忙?”

“你会做饭了?”

他有几分意外。

她略略皱眉,“我可以帮你洗菜。”

“不用。”

他语调温和,“你好好坐着。”

“哦。”

她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过了会儿,有人推门进来。

“见深哥。”

女孩子清甜的声音响起,郁唯一抬头看了眼。

是宁溪。

她端着一盘饺子过来,说是家里包的,送过来给他们尝尝。

“嗯,放下吧。”

林见深正在炒菜,只淡淡扫了眼。

宁溪放下东西,又去看坐在炉子旁的女人。

现在天黑了,光线不好,她却白得像会发光一般,一双漂亮的眼睛又大又亮,像洋娃娃。

察觉到女人的视线,郁唯一抬头看她,露出个礼貌的笑脸。

“见深哥,你妈在我家烤火,说是你女朋友送了她很多东西,她可高兴了,一圈人都在听她说你们俩的事情。”

林见深眉头轻蹙。

她妈妈年轻的时候很低调,反倒是年纪大了后,也染了点老年人的通病。喜欢夸耀子女,也常把子女的好挂在嘴边。

当然这些无伤大雅,只是她这么一说,村里不知情的人难免会说三道四。

他去看郁唯一,郁唯一神色如常,指尖在屏幕上敲击,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并不当回事。

宁溪见状又继续:“还有一个金镯子呢,这么大一个。”

她用手比划着给他看。

林见深眉头皱紧,偏脸看向炉子旁的女人,“郁唯一。”

“嗯?”

她收起手机。

“你什么时候送了一个金镯子?”

郁唯一淡淡地笑了下,坦然回答:“刚刚包里翻到的,就送给阿姨了。她喜欢就好。”

林见深眉头拧着,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郁唯一低头继续玩手机。

一旁的宁溪看看林见深,又看看郁唯一,还是忍不住问:“见深哥,她真是你女朋友吗?”

郁唯一语调悠长地开口打趣:“前女友而已,小姐姐,你可以放心追的。”

宁溪一顿,脸色闪过片刻的慌张,咬着唇有些羞臊。

她悄悄去看一旁忙碌的林见深,他淡漠得几乎没什么情绪,她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见深哥,我先走了。”

“嗯。”

宁溪转身离开,还不忘多看郁唯一两眼。

她手腕上的钻石手表很好看,出去后,宁溪在网上各种拼凑关键词搜索。

终于,让她找到了同款——一百八十八万。

她呼吸一窒,险些数不清后面的零。

难怪,这么粗的金镯子,她随手就送人了。

晚上,落梅听说郁唯一明天就走了,一个劲儿地叹气挽留。

郁唯一只好说好话宽慰她,说自己还会再来看她的。

落梅心里这才稍稍舒坦点,拉着她的手,一本正经地道:“阿深会好好赚钱娶你的,小鹿,你要等着哩。”

郁唯一心里起了淡淡的涟漪,哪怕知道是假的,也没来由的心悸。

“好。”

她甜甜一笑。

不远处的男人静静地望着她,点燃了一支烟,转身去了外面。

郁唯一的视线在下一秒看过去。

大雪里,他的黑色风衣格外醒目。

男人淡漠的眉眼,削薄的唇,抽烟的动作莫名的有股落拓的美感。

她素来是讨厌男人抽烟的,林见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从不抽烟,但这会儿,她却望着窗外,平静地看着他在雪景中抽完那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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