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雪娘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江鹤雪雪娘,是作者大神“月岚初”出品的,简介如下:氏如此糊涂,不知好歹。”陈桓说完,又朝惠容姑姑深施一礼。“今日之事,是侯府无礼,陈某在这里向姑姑赔罪。”“还请姑姑不要介怀,从今往后,一定要继续严格要求这些孩子。”“如果有谁不服管教,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若是还不服气,您就告诉我,我把他撵出去!”楚氏和陈子骝被扔出去之后,江鹤雪这才看了陈桓一眼,叹了......
《全章节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彩片段
“你这个天杀的贱人,做这种亏心事,你不得好死!”
江鹤雪无言地扯了扯唇角。
是啊,她前世是做了亏心事。
明明不愿意抚养这七个没天分的蠢材,偏偏昧着良心夸他们有天分,呕心沥血地帮扶他们。
亏心事做多了,果然遭了报应,不得好死。
所以今生,她才不会做这种违背本心的事。
不想教就是不想教,就算陈桓给她送过来,她也要一个一个地退回去。
生怕耽误了这些天之骄子与母亲相聚的日子。
江鹤雪并不着急。
陈桓敢把楚氏放进侯府,就一定留了后手。
一旦听说楚氏来孤山院,他手头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一定会赶过来的。
想来,时候也差不多了,刚好够让他听见楚氏的“豪言壮语”。
仿佛是为了印证江鹤雪的猜想,楚氏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陈桓带着怒火的声音:
“混账糊涂东西,谁准你在孤山院放肆的!”
楚氏浑身一凛,颤颤巍巍地看向门口:
“世子爷,我——”
陈桓看都没看楚氏一眼,直接看向芸香和蕙香:
“都是聋子瞎子啊,眼看着别人欺负夫人?”
“夫人好性儿,你们就该刚强起来,再碰见这种糊涂东西,不用跟她客气,直接叫家丁来把人打出去!”
“不知好歹的东西,烂泥扶不上墙,当初我就多余把两个蠢蛋选进来!”
“赶紧把你儿子带走!”
陈桓说完,直接一挥手,外院的几个粗使婆子便上前两步,将楚氏和陈子骝拖下去了。
婆子们并不认识楚氏,虽然认识陈子骝,但他已经被排挤出选拔嫡子的行列,就是得罪了也没什么大事。
所以,婆子们一点儿都没留情,直接把楚氏和陈子骝扔出了侯府。
陈桓松了口气,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表现,应该没什么破绽。
当初他选陈子骝,完全是为了给陈子骅作伴的。
谁知道楚氏会教出这么两块叉烧来?
早知这样,当初根本没必要养着楚氏,就让她和两个蠢蛋自生自灭算了!
“雪娘,你一定要宽心,别为那糊涂东西动怒,不值当的。”
“当初我选这些孩子的时候,都跟他们的父母说明白了,没想到这个楚氏如此糊涂,不知好歹。”
陈桓说完,又朝惠容姑姑深施一礼。
“今日之事,是侯府无礼,陈某在这里向姑姑赔罪。”
“还请姑姑不要介怀,从今往后,一定要继续严格要求这些孩子。”
“如果有谁不服管教,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若是还不服气,您就告诉我,我把他撵出去!”
楚氏和陈子骝被扔出去之后,江鹤雪这才看了陈桓一眼,叹了一口气。
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陈桓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觉得儿子和外室上不得台面,更不必说江鹤雪了。
幸亏现在江鹤雪以为楚氏和他没有关系。
不然,他在江鹤雪眼中的形象也会一落千丈的。
虽然如此,陈桓还是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
“雪娘,我去筹措银子,就先不打扰你了。”
“你们一定要好好跟着夫人学习,若是谁再敢起反骨,我先下手教训你们!”
几个孩子都应了。
等陈桓走后,江鹤雪又叹了口气,看向几个孩子。
“还有没有人觉得,我现如今是在虐待你们的?”
“如果有,只管说出来,我可以做主送你回家,不必在此受罪。”
她话音刚落,陈子琅便朗声道:
江鹤雪平静地点头。
“是,我在听。”
陈桓顿时瞪圆了眼。
她倒是在听了,可是毫无反应,毫无愧疚!
这不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吗?
这样也叫听了?
他来这里指责她,是为了让她后悔、自责、讨饶,从此事事以他这个丈夫为先,为他谋划。
不是为了要她一句“我在听”的。
陈桓突然觉得自己很心累,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雪娘,我说的够多了,现在我想听你说。”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的不明白!”
江鹤雪这会儿才看了陈桓一眼。
“世子爷问我是怎么想的,我倒想问世子爷是怎么想的!”
“世子爷到底跟两位大人说了什么,竟让两位夫人胆大到敢在江家侮辱我!”
“在外面,我是陈家的夫人,可是到了江家,我便是江家的姑奶奶!”
“再怎么拎不清也应该明白,母亲大寿的当天,江家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她们可倒好,不分场合地拿我取笑,还被我兄长和王氏族长看到了!”
“大庭广众之下,难道要我兄长夸她们骂得好?”
“又或者,世子爷还奢望着,燕云长公主的嫡长子会帮着两位夫人说话,触我兄长的霉头?”
江鹤雪说到这里,将手里的小帽子往桌上一摔,冷冷一笑。
“世子爷想要谋官,支使的却是我,我耐着性子帮世子爷谋划讨好,却换来一顿侮辱!”
“从前的努力付之东流不说,还要被世子爷指责,我又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既然世子爷觉得娶了我是家门不幸,那我自请下堂好了,请世子爷另聘一个比我更好的新妇吧!”
江鹤雪说完,起身从内室找出纸笔来,摔在陈桓的面前,面沉似水。
“世子爷,请吧!”
陈桓的脸又红又青,表情更是精彩极了。
江鹤雪这么有底气,是发现娘家愿意给她撑腰了。
现在江云景发现有人欺负他妹妹,应该正冒火呢。
这个节骨眼上他把江鹤雪休了,江云景能整死他!
而且,江鹤雪这时候绝对不能走。
她若是走了,他为了修祖坟和送寿礼而借的印子钱找谁去还?
不行,休书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写的。
再说了,就算写了休书,他也未必能找到一个真的比江鹤雪更好的女人。
在席上,陈桓可是听了一耳朵的小道消息。
说是江云景和王澈之至今未娶,就是因为总把京中闺秀拿来跟江鹤雪比较。
两个人都不愿意凑合,结果蹉跎到现在。
他现在要是休妻,估计会被全京城骂是大傻缺。
而且,后娶的媳妇一定比不上江鹤雪。
那时候还得再被人骂一次大傻缺。
这根本划不来。
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在气头上,他不想休妻,还得先把江鹤雪哄得回心转意。
陈桓觉得很屈辱,可是又不能不放下身段。
“雪娘,你看你,我不顾就是说了几句气话罢了,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哪有动不动就提休妻的。”
江鹤雪神色冷淡。
“我看世子爷好像挺后悔的,不想你太为难。”
“不为难,不为难。”
陈桓勉强笑了两声,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小帽子上,转移了话题。
“这顶小帽子,莫非是给咱们未来的嫡子准备的?”
嫡子是两个人之间的纽带,他多提提这件事,应该能化解矛盾。
江鹤雪重新捡起小帽子,一针一线地绣起上面的小虎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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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给自己多赚点银子。
要为合离之后的日子早做打算。
自从知道陈桓是这样的人之后,江鹤雪算是对婚事死了心。
本朝也不是没有合离的妇人,不过合离妇人再嫁,多少都会受到从前婚事的影响。
江鹤雪不想因为陈桓而被别人挑挑拣拣。
若是再嫁,难保夫婿不是又一个陈桓。
可若是不嫁,她就是当朝太子太傅的妹妹。
地位金钱都有,应当比给人家继续当媳妇过的舒坦得多。
不过,首先还是要保证自己的银子够用。
合离之后,要想让承恩侯府成为被世人指摘的那个,她必须卯足了劲儿享受。
银子若是给自己花得少了,人家会说是她自己糊涂,放着好好儿的侯府主母不当,跑出来吃苦。
从前一年五万,合离之后一年至少也得撒出去十万两银子,才能反过来让世人嘲笑承恩侯府。
她今年也才十八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手里银子不够享受可不行。
生财的法子,江鹤雪一早就想好了。
不过,还是要等对方先找上门才好,免得打草惊蛇,先惊动了陈家人。
//
又过了两日,江鹤雪终于等来了她要等的人。
——陈桓借过印子钱的债主找上门来要债了。
芸香跟江鹤雪说这件事的时候,人都快气昏过去了。
“夫人,世上竟真有这样离谱的事儿!”
“奴婢还从来没听说过,这年头有人借银子给丈母娘送寿礼,回头让妻子给还钱的!”
“世子爷未免也太拎不清了,侯府也不是没有知交故旧,随便找谁开口,也比借印子钱好啊!”
“老夫人若是知道,她的寿礼是用这样缺德的银子买来的,肯定让人抬回来,摔到世子爷脸上去!”
蕙香端了茶水上来,也气得不行。
“这些放印子钱的,都是些丧良心没廉耻的,九出十三归不说,人家略略少还一点子利息,他们能把人家逼得上吊跳河!”
“现在京里凡是有头有脸的,谁肯沾这种东西?只有咱们这位世子爷不嫌腥臊,上赶着凑过去!”
“倘若传出去了,咱们还要做人不要!”
芸香看着江鹤雪的脸色,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心里有些奇怪。
自从那日祠堂认子的事儿之后,夫人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世子爷的事儿一点都不上心了。
世子爷做出了离谱的事情来,她也不伤心。
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怕夫人是伤心了不肯说,全都憋在心里。
那早晚要憋出病的。
芸香有些担忧,试探着开口:“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进来的,居然跑到了二门上求见。”
“奴婢过去一趟,把他赶出去吧?”
江鹤雪神色平静,对于芸香的担忧虽然有所察觉,但也只是笑笑。
她现在还不能把实情跟两个丫鬟说。
这两个丫鬟对她太衷心,若是知道陈桓的为人,难免为她抱屈。
若是一不小心露出破绽来,反倒容易被陈桓算计了去。
因此,芸香现在还只能茫然着。
江鹤雪自己倒是对来龙去脉清楚得很。
那人能进来,是因为陈桓肯放他进来。
放印子钱的若是进不来,陈桓怎么能让人来找她偿还欠款呢?
不过,江鹤雪等的也正是陈桓这一手。
如果她主动去找一个放印子钱的,一定会引起陈桓的警觉。
但如果,人是陈桓主动送进来的呢?
“你大伯年纪不小,照顾鸿儿也有些吃力了。”
“横竖雪儿也要教孩子,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明儿你下朝之后,把鸿儿也送过去吧。”
陈桓非要给江家找不自在,江老夫人自然也不介意暗中给他添点堵。
听说陈家那几个孩子,在外面都丢了脸。
想来陈桓从前也没有好好儿教导他们。
养在外室身边的私生子,跟正经的世家大族的嫡子受到的教育,显然不能同日而语。
只不过,以陈家的门第,平时本来也很少见到真正的世家贵子。
所以,陈桓也意识不到,他的儿子其实根本上不得台面。
江鹤雪想报复陈桓,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也得帮帮场子。
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
总要见识过真正的天才,才能知道凡人与天才之间,究竟有多少差距。
就让陈桓见识见识,他的那些野种,究竟有多差劲好了!
//
回府之后的第二日,全京城都知道了江王两家的决定。
皇上在大致了解了一下前因后果之后,果断选择将城门领和龙禁尉统领革职了事。
“城门领掌管城门,龙禁尉统领管着朕的护卫,一个管出京,一个管进宫。”
“有他们俩在的地方,江王两家都不出面,朕岂不是要成孤家寡人?”
“内闱如此无礼,遭此灾祸也是活该!”
革职和补任的诏书是同时下发的,等陈桓收到消息,新官已经走马上任了。
当然,两个官职都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陈桓昨日在江家因为儿子丢了脸,一气之下将最丢人的陈子襄送回去,心里已经很不痛快了。
今日便又听说,自己筹谋多时的两个官职都打了水漂。
且有前例在先,只怕也无人敢再让江鹤雪讨好自己,顿时更是火冒三丈,直接杀到孤山院,来跟江鹤雪对峙。
“江鹤雪,我不是跟你说过,你要替我与两位夫人好好儿相处,这样我才能有官可做么?”
“看看你现在干的好事!这是一个合格的贤内助该做的吗?”
“你这是存心断绝我的仕途!”
“夫妻一场,难道我一辈子没有官做,对你是一件好事吗?”
“既然要讨好人家,就要放低身段,你成天端着侯府主母的架子,难道就能讨好别人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我陈桓,那就是跟我一样的人,我尚且巴结着两位大人,你反倒让我后宅起火!”
“不幸,真是家门不幸,我怎么娶了你这样不明事理的女人!”
“早知如此,当初我何必可怜你不能生育,主动上门求娶?”
“我可怜了你,你却丝毫不可怜我!”
……
陈桓自顾自地发泄着不满,江鹤雪神色平静地绣着手里的一个小帽子,并没有被陈桓的话挑起怒火。
他现在越来越装不出从前温润体贴的样子了。
是好事儿。
真性情的流露,远远比装模作样来得容易、来得自在。
等什么时候陈桓在别人面前也装不住,到了原形毕露的时候,她也就可以跟他合离了。
不过现在还不行。
陈桓毕竟是侯府世子,有恩荫在身,又有太后的照应,难保以后不能入仕。
离开之前,她要先把他毁个干净。
等陈桓发泄完不满,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鹤雪似乎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顿时大为光火。
“雪娘,我在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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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陈家后,当天晚膳之时,王澈之便来到了孤山院。
江鹤雪这会儿正传饭,见他来了,也没往外赶人。
“世子爷若是还没用,就一并吃点吧。”
据她估计,王澈之应该还没吃。
下午回来的时候,她听说陈老夫人把王澈之叫过去骂了一顿。
原因,丫鬟们不知道,但江鹤雪大概可以猜出来。
大概是王澈之偷偷用家里的银子养外室的事儿,被老太太发现了。
从前管家的时候,江鹤雪每月对账,都会发现账面上少一些银子。
一问,都是被世子爷找各种理由给支出去了。
江鹤雪也问过王澈之,这笔银子是做什么的。
王澈之当时跟她说,这银子是拿出去扶危济困的。
他把银子捐给了许多可怜人,什么贫寒的学子、贞洁的寡妇、好学的孤儿……
前世,江鹤雪真的以为,王澈之是个滥好心之人。
毕竟他和她素昧平生,只因听说她不能生育,便因担心她命运坎坷,而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求娶她。
而且婚后也一直对她很好,从不曾因为子嗣而难为过她。
对过继子嗣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抵触。
除了善良,她真的没想出其他理由。
所以,面对王澈之的“善行”,江鹤雪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感动更多。
那些亏空,她也都偷偷用嫁妆补上了,没让老夫人察觉出异样来。
一世重活,现在回头再看,江鹤雪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
什么扶危济困,都扶到王澈之自己被窝里去了。
所以,回来之后她第一件事是把嫡子的事儿推了。
第二件事,就是把中馈交出去。
她是真想看看,王澈之怎么过陈老夫人那关。
陈老夫人手里不是没有银子。
但,让她老人家拿钱,来贴补王澈之的外室?
老夫人要是能点头,这七个孩子早就不用在外面当私生子了。
吃完饭之后,江鹤雪知道了王澈之的来意。
“雪娘,听说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把刘大给赶走了?”
“他那个人我了解,人还是老实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大概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他今儿同你说的家里情况,倒真不是撒谎,我先前就曾拿银子贴补过他家。”
“再一个,今儿的事其实你也有错,若是你给他开的月银足以补贴家用,他一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雪娘,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知道外头的苦,这事儿怪不得你,但也委实怪不得他。”
“你就听我这一回,给他赔个不是去,把他请回来,再给他涨点月银,往后他一定念你的好。”
“他是你用惯的人,也了解铺子里的情况,岂不比你另外找人管铺子要方便多了。”
王澈之说完,觉得自己的话里没有什么纰漏。
而且,江鹤雪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他也不觉得她会有什么意见。
王澈之直接转头吩咐芸香。
“我知道刘大的家在哪儿,明儿一早用了早饭之后,你就吩咐底下套车,送夫人过去,多帮着说几句好话,一定把人好好儿请回来。”
芸香一一听了,却不答话,而是看向江鹤雪。
江鹤雪慢条斯理地噙了一口茶,漱口之后方才开口。
“世子爷说这话,我就不大明白了。”
“因为是世子爷荐过来的人,我已经额外优待他们了。”
“您可以出去扫听扫听,我给掌柜们开的月银,是寻常铺子里掌柜的两倍。”
“我开了这么多,您却说开少了,咱们俩到底谁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再者,世子爷是觉得,他家里很穷,所以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偷我的银子了?”
王澈之惊讶地看着江鹤雪,一时间有些理解不了。
刘大的事儿不过是一件小事,就算是他偷了一千两银子,对江鹤雪的嫁妆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江鹤雪居然为了这点银子,跟他翻脸?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也有些沉了。
“我都说了,刘大是个老实人,今日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他以后绝不会再犯!”
“你平日里也支持我接济穷人,今日怎么这么狠心起来!”
江鹤雪冷笑一声:
“偷东西这种事,一次都嫌多,还谈什么以后?”
“我自认已经够仁慈的了,既没把他送到官府治罪,也没有要求他还银子,只是解雇了他,落在世子眼中,居然成了我狠心?”
“若是如此,那公堂之上依律断案的青天大老爷,在世子爷眼中,岂不更是狠毒若蛇蝎!”
“您索性直接说王法狠毒就是了,还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做什么!”
“世子爷如今真是有后了,自己也像是活够了,竟敢当着别人的面骂起王法来了!”
“您若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问题,不如明日出去找个茶馆儿,当着外人的面儿去说!”
“只怕要不了一天,外头就会传开,说咱们承恩侯府的世子爷是个疯子!”
“再者,当主子的本就应该赏罚分明,如此才能服众,我是侯府主母,一举一动都有底下人盯着呢!”
“若是我明日去给刘大赔礼,只怕到了后日,侯府里就一文钱都不剩了!”
“就算偷钱的被抓到,也会借口说侯府没给够他们月银,所以他们才会不得已而为之。”
“到那时候,难道世子爷也挨个去给他们赔礼?”
“话又说回来,我的嫁妆铺子也不止一个,偷银子的刘大若是都要受赏,那没偷银子的掌柜们,我是不是要弄个生祠把他们供起来?”
江鹤雪的脸色越说越冷,见王澈之脸上满是尴尬,表情中还带着一丝恼怒,顿时冷笑一声。
“世子爷虽然一向仁义,但也没糊涂到是非不分,今儿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是有人背地里挑唆了。”
“今儿下午,当着孩子们的面儿,我不好大动肝火,再加上看世子爷您的面儿,所以才宽厚些,只当是为孩子们积福。”
“我是一片好心,没想到他居然当我好欺负了!”
“他先不讲道理,我又何必再讲情面?咱们公事公办好了!”
“芸香,你明儿一早就去报官!”
“王法律条在上,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能叫我给他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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