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
杨帆应声,“都处理好了,江少在对面,您要过去吗?”
贺郴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这才点了点头,“看着点。”
“好。”
贺郴州到对面时,江肆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一脸痞子像。
反倒是张总坐在江肆对面坐的笔直,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在看到贺郴州进来时,猛的起身站了起来,“二,二爷。”
贺郴州抬手示意他坐下,“不用这么紧张。”
张总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心想能不紧张吗?
刚才江肆一脸笑意的说了外边的情况,明面上是跟他说外边的事情他帮他处理好了,可实际上他是在警告威胁他。
他现在完全没有发言权,横竖都是死。
现如今再加上个贺郴州,他更是大气不敢喘。
贺郴州落座后,并没有开口,只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我以为你得明天早上才能好,没想到还挺快。”江肆带着几分坏笑,往贺郴州身上扫了一眼,“要不改天约个时间给你瞧瞧?”
这话听着没什么,可实际上却暗嘲贺郴州不行。
短短时间里,被暗示两次不行,贺郴州脸色可真算不上好。
对苏慕他有的是办法亲自证明,但是对江肆就没办法证明了,总不能让他亲自围观一下。
不过贺郴州向来不是吃亏的主。
所以在江肆话落后,贺郴州淡声道,“江叔知道你一周换两个吗?为了江家的后代,要不我让江叔给你安排个长期的?”
江肆当即连脸上的笑意都没了,对着贺郴州抱了抱拳,“哥,我错了,我道歉,我该死!”
贺郴州瞥了一眼怂唧唧的江肆,这才将视线落在了张总身上。
张总被贺郴州这么一看,登时就紧张了起来,想要说点什么,可一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等贺郴州先开口。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贺郴州开口,张总后背的衣服都浸湿大半。
世上最痛苦的不是什么酷刑,而是这种慢吞吞的折磨,明知道你满身是伤还不给你医治,时不时一副不小心的模样给你撒一把盐,让你生不如死。
等了一会儿见贺郴州还不开口,张总便又起身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二爷,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您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保证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会往外说。”
他算是看明白了,苏慕虽然是贺家买回家的玩物,可到底还是贺家的人。
早就听闻贺郴州跟贺家大少两人兄弟情深。
他今晚敢打人家大嫂的主意,那铁定是他的不对,是他不知死活。
“今晚的事情?”等他话落了,贺郴州才淡淡的接了句,“今晚的什么事情?”
张总被这么一问,顿时语塞,整个人更是紧张的不知所措。
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求救的看向了坐在一边的江肆。
谁知江肆全程都没关注他们这边,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笑的一脸春风荡漾。
“二爷……”
“我大伯给你许诺了什么好处?”在张总正要开口的时候,贺郴州出声问了句。
张总慌张的几次抬手擦拭额头那并不存在的汗,“没,没给什么好处。”
贺郴州抬起头看了过去。
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张总瞬间就慌了,改口道,“贺总……贺总让,让苏小姐陪我喝两杯。”
这话一出,原本正在玩儿手机的江肆当即笑了声,“陪酒陪到房间来了?张总这喝酒的方式会不会太特别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