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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想傍她大腿,她被迫夺皇位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她赶紧回头去看庄君谷。
白酒儿往前走去,不想管他们俩。
带着打手走了两步,就听到敲车壁的声音,她转头看去,见那辆熟悉的马车不知何时跟了过来,一直在旁边等着。
而谢长令正撩着车窗帘,看着她,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车。
白酒儿摇头,对着他用唇语道:“该回去了。”
谭沉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摆摆手,示意自己听不到。
白酒儿无奈,只能爬上了马上,同时对着身后的一群打手道,“都回家。”
上了马车,谭沉嘉沾水在桌案上写道:【你没受伤吧?】
她刚才不仅参与了打架,还亲自上场靠近了疯马扎针。
看到谭沉嘉的关心,白酒儿脸色松缓,带着笑意。这小哑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心她有没有受伤的人。
她摇摇头,还张开一只手握拳屈肘,另一只手拍了拍臂膀的肌肉,示意自己很强壮。
谭沉嘉忍俊不禁,写道:【我送你回家。】
这一番折腾,白酒儿也很累了。瘫坐在车上,点点了头。
马车缓缓行走,外头响起了阿稚软糯稚嫩但奶凶的声音,“谁让你碰他,他可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
未婚夫?
谭沉嘉沾着水渍的手一顿,看向白酒儿。
白酒儿完全没注意谭沉嘉的反应,听到外面的吵闹,她叹了口气 ,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
阿稚这丫头,以后肯定死得最惨。
“我只是想看看君谷哥哥有没有受伤。”白水儿委屈的哭声传来。
在嫡姐身边的一个小丫头面前都会如此委屈,在家里还不知道被她这个恶毒嫡姐怎么欺辱呢。
“你瞎啊,他这全身上下还有一块儿好的皮?还用你看他有没有受伤?他都快被打死了。”阿稚不耐烦地凶道,“起开点儿,我要送我家姑爷去医馆了。”
平日阿稚是最看不起白水儿和庄君谷的,特别是白水儿,庄君谷跟白水儿一起,她就连带一起讨厌庄君谷。
看不起庄君谷也不影响她用他气白水儿。
一声“姑爷”直接让白水儿红了眼。
阿稚翻着白眼,真讨厌。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惯会一副自己打了她的委屈样。
“姑爷,你可要好好的,我这就送你去医馆。”阿稚故意将“姑爷”喊得贼大声,“姑爷姑爷,你听得到吗?”
一声声姑爷似乎刺在白水儿的心上,她咬着唇泫然欲泣。
庄君谷本来被打到死不活,连呼吸都沉重的,头都很难抬起来,两只腿更是剧痛不已。
他的身子此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都能摇摆,毫无生机。他感觉自己意识都要模糊了。
只有身上的剧痛让他保持着最后一点点知觉。
此时阿稚在他耳边不停的“姑爷姑爷”让他皱起了眉。吵得他头疼,更难受了。
“姑爷姑爷,你听得到吗?姑爷姑爷,是送你去医馆还是请大夫呀?姑爷姑爷”
庄君谷被吵得烦不胜烦,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哎呀,姑爷说请大夫。”阿稚开心地说道,直接忽视了白水儿哀怨又心疼的眼神,对着马车道,“小姐,咱姑爷说回白府请大夫,可以吗?”
别说庄君谷,车上的白酒儿都被吵得有点烦,她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想到了什么,撩起车窗帘子,对着一个打手道,“你赶紧先回去,给团咳咳,把给庄君谷弟弟看诊的大夫留下,要是大夫已经离开,你赶紧去东街再请个大夫回去。”
旁边的书童奋笔直书,脑门儿上都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他一边擦着细汗一边将写好的纸递到谭沉嘉面前,然后继续奋笔直书。
此时听到白酒儿的话,本来兴致缺缺的他抬起了眼皮,懒散的目光扫向了白酒儿,眼中有精光。
她竟然真的能听懂,还有如此见解……这很出乎谭沉嘉的意料。
第一次见的时候,她勾着帕子在他身边撩拨,是真正的撩拨。如今,却变成了满腹诗书三观端正的良家少女。
两个极端,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呢?除非有一个是她塑造出来的形象。
那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如果之前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她,那么现在塑造出这样满腹诗书的模样是为何?
难道……是看出了他并不是聋哑人,故意如此,换另一种手段勾引他?
谭沉嘉的目光淡淡,在白酒儿身上扫过。
白酒儿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目光,还在跟谢行颖认真说着话。
谢行颖听得更晕乎了。
“不懂。”她两眼冒花。
白酒儿回头,继续磨起了墨,温和地解释道:“臣子说话太过于直接,君主就会发怒。君主发怒,劝谏的人就危险。除了贤明的人,谁肯去冒这危险?如果是不贤明的人,就要凭着进言谋求私利了。对于谋求私利的人来说,冒这危险有什么好处?所以不贤的君主身边没有贤人的。”
谢行颖还是茫然,“所以要不要直谏呢?”
换做旁人,说了一两次对方都不懂,大有不耐之姿,但白酒儿依旧耐心,一边研磨一边道:“直谏与否,其实跟臣子无关,所事君主会告诉你答案。”
“所以楼下这群人都在说一堆废话吗?”谢行颖终于懂了。
“倒也不算。”白酒儿道,“对他们来说,重要的不是讨论的话题,而是以话题为介,能发散思维表达心中所想,同时锻炼以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的能力,这也是一种思想的锻炼。”
“哦。”谢行颖总算听懂了,她看着白酒儿更崇拜了,“白姑娘懂得真多!”
“一点点。”白酒儿谦虚道。她只是学医,并没有做学问,对于学问,就连真正做学问的人都不敢说自己懂得多。
“不,很多了。”谢行颖夸奖道,“而且还这么有耐心,要是我哥,早就对我不耐烦,然后对我说,‘你一个小孩问这么多干嘛,快去绣你的花!’”她掐着嗓子学着谢行谨严厉的声音和样子,逗得两人都笑起来。
谢行颖笑着,突然余光看着两人的谭沉嘉,虽然面上淡漠,但目光却有深究。
谢行颖的笑声卡在喉咙里,立马收了声端坐着,安分起来。
她怎么在表哥面前笑这么大声!害怕怕……
好烦,她不想跟表哥呆一起,太压抑了。
“那个,白姑娘你慢慢看,我去下面瞧瞧。”谢行颖给白酒儿打了招呼,带着丫鬟离开。
一时间这一处只剩下白酒儿和谭沉嘉,以及奋笔直书的书童。
谭沉嘉对她有所探究,在他看来,似乎只有白酒儿此时在用另一种更高明的手段吸引他的注意,能说得过去。
就在这时,阿稚从楼下“咚咚”跑了上来,一脸兴奋地凑到了白酒儿身边。
“小姐,我找到了目标!”她一脸激动。
白酒儿一听就兴奋了。
“确定是能科举的穷书生?”她也毫不避讳地问道,毕竟旁边只有一个聋哑人,以及认真听着辩论忙着奋笔直书的书童。
与此同时,金陵城谢府——
夕阳的余晖泛起满河的波光。
竹林掩映的一处自雨亭上,有雨帘滴落,清脆的水声沁人心脾。一侧是进亭的九曲回廊,一侧是碧水连天的湖泊。
有小童几个,在雨帘下的沟子里捡着好看的石头,斑斓的石头在晌午正好的阳光里泛着莹润光泽。
小童的嬉笑声传开。
偌大的亭子中,有四人。
分别是谢府的嫡长子谢行谨、嫡长女谢行微,和来此客居的谭沉嘉,以及他的随从阿知。
有脚步声,朝着亭子中跑来。
“大姐姐,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了回春婆婆,给人免费看诊!”谢府嫡次女谢行颖提着裙子欢快地跑来。
一听到回春婆婆的名头,亭中的谢行微和谢行谨都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
“那回春婆婆不是不轻易看病吗,还能在外面免费的?”谢行微明显不信。
“真的,我看了身形,就是她!”谢行颖笃定地说道。之前他们谢府请过好几次回春婆婆都没得到她的眼缘,但好歹她跟着去也是看到了人的。
所以认得她的装扮和身形。
听得谢行颖的话,谢行谨立马站了起来,转头对着谭沉嘉道:“表哥,之前母亲信里跟姑母说的神医,就是这个回春婆婆!”
谭沉嘉来到金陵城的原因,其中一个就是为了寻医治病。
也是因为谢府来信说金陵城凭空出现了一个神医婆婆,如在世华佗,传闻能活是人肉白骨。
但为人高傲难接近,问诊全看眼缘,若是无眼缘,根本不看的。
“大哥,那赶紧去叫她来给表哥看病啊!”谢行颖在旁边催促道。
谢行谨立马飞快离去。
侍从阿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在谭沉嘉耳边道:“主子,好像是刚才说你短命的那个老婆子。”
“不过,那声音……真的是老婆子?”阿知一脸疑惑地喃喃。
那老婆子最后骂人的声音,他可听到了,明明是个二八少女。
主子肯定也听到了。
谭沉嘉没接话。
嫡长女谢行微忍不住笑起来,“表哥可是天佑福星,那位平日里可难求得很,今日竟刚好来这里义诊,老天都在帮表哥。”
谭沉嘉此刻正侧身靠着亭柱。颀长白皙的手指敲击在亭椅上,一下一下。
他长发如瀑,慵懒而疏离,清冷如冬日冰泉,又高似夜中明月,可望而不可即,遥遥清绝。
温润如月,是人间散客,亦是人间清绝。
他偏头看向碧水湖泊,让人看不清脸色。似乎对旁人说的内容毫不关心。
此人正是近些日子才来到谢家客居的宫中贵客——当今谢贵妃的独子,七皇子谭沉嘉。
谢行颖道:“回春婆婆都是在给今儿给我们做苦工的工人们义诊,我敢说那些工人没一个知道她的名头,他们做梦也不敢想今日给他们看病的,是光问诊费就千两还极其难求的大神医婆婆。”
回春婆婆治病光是问诊费就千两,根本不是那些普通人看得上的。
故而他们那些人不认识那回春婆婆也情有可原。
过了会儿,谢行谨一脸着急地走了回来,“那婆婆说要看就带人过去,她可不过来。”
“快快,表哥,她问诊时间要过了,咱们赶紧去!”谢行谨着急地道。
谭沉嘉弹了弹袖子,稳坐不动。
身后的侍从阿知也冷下来连,“一个大夫而已,竟敢在我家主子面前如此拿乔!”
话音落下,亭中一静。
谭沉嘉的身份无比高贵,别说谢府,就是整个金陵城都没人惹得起。
别说区区大夫,就是京城太医院的太医,在他面前都得毕恭毕敬。
胆子跳脱的谢行颖畏畏缩缩地开了口,“表哥有所不知,那回春婆婆性子古怪,她要是不乐意,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医治。”
“杀了她也不医?”侍从阿知冷冷开口。
亭中没人敢应声。
谭沉嘉撑着身子起来,清冷矜贵的声音缓缓响起,“走吧,去瞧瞧这神乎其乎的神医,到底是什么样。”
见谭沉嘉答应过去,谢府三个公子小姐立马跟着起身,跟旁边候着的仆人们使了眼色,一群人立马向着谢府外而去。
谭沉嘉走到谢府门口,便放缓了脚步。
谢家三兄妹看起来更着急些,谢行谨指着前方远处隐隐约约的牌坊,“那回春婆婆就坐在坊下,表哥慢走,我先过去给您留住人。”
回春婆婆太难求,料不准什么时候说走就走,谢行谨就怕待会儿按照谭沉嘉慢悠悠的脚程,走到牌坊下的时候,婆婆已经走了。
阿知看了眼谭沉嘉,也快步跟上了谢行谨。
此时的白酒儿正收了幡,吃着秋生送来的晚膳。旁边还围着越来越多的人,全是短工们拉来的什么老爹老母亲……
免费看诊,不看白不看。
秋生收了碗筷,白酒儿也准备收摊了。
“行了,时辰到了。”她说着,挥手赶着不停上来求诊的人群。
这一堆人都是在谢府做短工的,管他们的也只是谢府管家,根本没资格也没机会见到谢家嫡长子谢行谨。故而谢行谨挤过来的时候,根本没人认识他。
换做平时,光是他那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都让人恭恭敬敬不敢招惹,可此时大家都抢着免费的看诊,谁还顾忌他。
以至于谢行谨挤了半天都没有挤进去。
阿知蹙眉,手中一晃,一把锋利明亮的长剑“咻”的一声抽了出来!
刀剑利声令众人惊住,哄闹中立刻作鸟兽散。
一瞬间,围在白酒儿身旁的人都散开了,她抬头,就看到侍从阿知提着利剑,板着脸站在她面前。
“劳烦婆婆替我家主子先诊。”阿知说道,挥开众人,准备等着他主子谭沉嘉过来。
白酒儿抬头,一看到阿知,帷帽下的脸就黑了。
巧了,正是刚才驾马扬了她一脸灰还趾高气扬的车夫。
此刻他说的主子,肯定就是马车里咳嗽的人。
白酒儿打量着车夫,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刚才不是挺牛逼吗?这么牛逼还来找她治病。
做梦。
见身边的人都散开,白酒儿也不惯着,杵着拐杖就招呼秋生离开,“走吧。”
车夫阿知上前,剑一横,满脸豪横,“还请婆婆稍候,我家主子马上就到。”
话说的礼貌,但行为却霸道极了。
大有白酒儿今日离开就要砍了她一般。
白酒儿虽然怕死,但她可不觉得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她这个名声赫赫的神医,还是有求她的前提下。
再说,她最后再怎么惨,那也是角色顶多的女配,面前这个车夫连角色都没出现过,十八线n配都算不上,能杀了她?
剧情让她知道,自己只能死在男女主手里。
白酒儿冷“哼”一声,“老婆子我今天就是走了,你还能杀了我不成?”她说道,比阿知还豪横。
要是知道能用命威胁她治病,以后她不愿意的情况下,不都得用剑来指着她治?
拐杖一把打开阿知的长剑,就要离去。
阿知跟着谭沉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但想到主子就快来了,怎么也得将人留下。
被拐杖打开长剑,剑锋一转就再次往白酒儿面前挡去。因着白酒儿佝偻着的身子刚好侧过,在旁人的角度看来,阿知那一剑就是直直刺向白酒儿的。
白酒儿自己也吓了一跳。
就在阿知的剑刺到白酒儿的咫尺之时,电光火石之间“砰”的一声。一个人影瞬间闪到了白酒儿身前,阿知的剑被猛然打开。
力道太大,阿知被挡得后退一步,而后看向挡在白酒儿身前的人——秋生。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目光惊讶。这少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凌厉的气势和身手。
要知道,他可是大内数一数二的高手,这少年竟能瞬间逼退他!
在阿知愣神的时候,秋生收了手里的匕首差回腰间,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然后拉着吓得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白酒儿离去。
白酒儿一边扶着胸口,一边任由秋生拉着离去。出了巷子,她才缓过来。
她抬头,看着拉着自己缓缓向前的秋生,想到他刚才的身手,满脸茫然。
秋生是她穿来的冬天,外出时捡到的孩子。落后的时代,冻死在街边的白骨,和死在路上的饿殍,多不胜数。当时见到秋生的时候,他一身残破,躺在街角,都快冻成了冰,都说已经死透了。只有身为医生的白酒儿察觉到他还有一丝宛若游丝的气。
她将秋生带回去,救活了。
救活之后,她也就大致问了一下秋生的家庭情况,得知他从小被遗弃,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也就没有多问了。就这样收留了秋生在身边。
她一直以为,秋生是落后时代里无数被遗弃的悲惨生命之一。本就没有剧情的小人物,她也没有那么上心。
这是秋生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身手,着实把白酒儿惊到了。
“秋生,你会武功?”白酒儿开口问道。
“嗯。”秋生见白酒儿缓过神,放开了手,老实地跟在白酒儿身后,多一个字都懒得说。
“什么时候会的?”白酒儿继续好奇地问道。
“一直都会。”
“谁教你的?”
“自学的。”
“自学?这玩意儿还能自学?教教我呗。”
“你太老了,不合适。”
“……”
白酒儿抬起拐杖“砰”的一声敲到了秋生头上。秋生躲都懒得躲,挨了一拐杖还像没事人一样往前走。
另一边,牌坊下——
谢行谨刚挤进人群,就看到阿知拿着剑将回春婆婆气走了,他捶胸顿足,“哎,阿知啊,你糊涂啊!”
阿知没搭理谢行谨,看着已经离开的白酒儿和小药童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
谢行谨见回春婆婆已经走了,也不再逗留,懊恼地转身向着还没走到的谭沉嘉以及谢家众人而去。
谢行谨脸色很难看,他叹气指着街道的牌坊下:“表哥,那婆婆已经走了……”
又补充了道:“被阿知气走的。”
阿知上前,俯道谭沉嘉耳边低语几句。
“主子,那老太婆不简单,身边有个身手不低于我的高手。”
谭沉嘉听完阿知的低语,略微诧异地挑眉。
阿知是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难有人匹敌。
谭沉嘉看着所谓回春婆婆离开的方向,思忖须臾。
“回罢。”他道,转身离去。
一群人安静地回了谢府,刚回亭子里,一个老嬷嬷走到谢行微身边。
“这是此次拟的诗会女宾名单,大姑娘请过目。”
谢行微接过名单看起来。
旁边的二妹谢行颖也伸长了脖子,一脸好奇地盯着名单上的名字。
良久,谢行颖突然“呀”了一声。
“怎么了?”谢行微偏头,嗔怪地瞧了一眼她,“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
谢行颖吐了下舌头,缩回了脖子,道:“我只是看到了名单上有白酒儿的名字,很惊讶罢了。”
谢行微回头,继续看向手里的名单。
“此次诗会的名义是为了给受灾的两湖募捐,白家作为金陵城的首富,自然会在名单之中。有什么好惊讶的。”
“白酒儿的名声大姐姐也知道,那可是金陵城中出了名的水性杨花!一天到晚只知道盯着书生勾引,听说今天早上才送了一个过路的书生离开金陵城,好像昨晚都没回家里!简直是丢尽了脸!”
此时,旁边的谢家嫡长子谢行谨疑惑开了口。
“白酒儿,她是谁啊?”
谢行颖一听,一张脸上就写满了八卦,“大哥哥可不知道,她是金陵城中出了名的荡妇。”
“年纪轻轻,就成天在外面勾搭书生。”
“不知检点又水性杨花,听说今天送走一个,明儿又搭上另一个,在金陵城中名声极差。”
谢行谨听得皱起了眉。
转头看向谢行微,“这样的人,请她作何?平白脏了谢家的名声。”
“就是。”谢行颖附和道。
谢行微耐心解释道,“此次募捐,白家作为金陵城首富,自然绕不开。”
听着白酒儿的行风,谢行谨摇头叹气,又咬牙切齿,“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谢行谨不予多谈这个话题,转头看向谭沉嘉。
“表哥,你可要参加诗会?”
谭沉嘉摇头,“没兴趣。”
想了想,补充道:“到时候把金陵城在内的淮南道和江南道的官府任职以及地志送一份过来。”
谢行谨点头,“好。”
说罢,回头看向谢行微,“行了,就这样下帖吧。”
“是。”谢行微将过目无误的名单递给了身后的丫鬟,“就按这上面的下帖,去吧。”
丫鬟应声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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