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一个庄子外,铃兰撩开马车,“小姐到了。”
楚欣芸走下马车,看向空无一人的地,问:“现在不农忙?怎么没有人?”
铃兰摇了摇头,护卫说:“要农忙的,这时候应当是最忙的时候。”
楚欣芸走了进去,被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拦住,“哎,你是做什么的?这是丞相府的庄子,一般人不能进。”护卫拦住男人,“这是相府小姐,不得无礼!”男人听后立马谄媚地说:“小姐,您里边请,小的去叫马管家。”
楚欣芸一进去就感到不对劲,那么多地都没人耕,只有里面一片地上有很多壮汉在犁地。
正想着,一个满身肥肉的人跑了过来,“大小姐,您怎么有空来?小的有失远迎。”
楚欣芸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庄子里不知有多少害群之马,这位马管家估计没少欺上瞒下。
楚欣芸看着跪在地上的马管家,没说话,管家抬起头,铃兰立马说:“把庄子上的人都叫过来。”马管家擦擦额头上的汗说:“现在都在农忙,恐怕不能将所有人都叫过来。”护卫踢了他一脚,“让你去你就去!”“是,是,是。”
楚欣芸看着院子里一排排的人,问:“谁是账房?”一个瘦干的老人缓缓地走出来说:“我是。”楚欣芸对护卫说:“去,跟着他,把账本拿来。”
“是。”
楚欣芸翻账本的时候下面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站着,楚欣芸越看越生气,“你告诉我这么大的一个庄子每年就这些进账,把我当猴耍呢!”
马管家擦擦头上的汗回:“大小姐言重了,这些年收成不好。”
楚欣芸看了他一眼,“是吗?要是没人说明年收租再高一成。”楚欣芸话音刚落。一个壮汉吼道:“都已经让上交了五成粮食了,再交我们连饭都吃不起了!”
“五成?”不可能吧,交了五成还剩什么,不可能吧?“五成!”铃兰惊讶道,“不可能,相府的收租一直是三成!”壮汉大声反驳道:“不可能,我们已经交了好多年了!”
楚欣芸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吃回扣了,楚欣芸看了看马管家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马管家立马跪下:“一直收的都是三成,他在瞎说。”楚欣芸看了他一眼说:“报官,有奴才欺主。”“是。”
捕快很快就过来了,楚欣芸表明身份后让捕快搜查。捕快很快就在马管家屋子里搜出了真正的账本,楚欣芸翻看了一下,感觉血压都要上来了,没少贪呀!贪就算了,还让别人帮他耕种,自己潇洒快活。捕快又在他房中搜出了不少银子,楚欣芸让他们按律来办。
马管家是奴籍欺主是死罪,马管家被带走后,钱财充入公中,又将庄子里的人清了一遍。楚欣芸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是来干什么的,楚欣芸对其他人说:“有个活,每个月一两银子,但不能将东西透露出去。”
“一两银子?真的吗?”一个瘦高的年青人问道。“真的。”楚欣芸回到。
“我去!”“我也去!”楚欣芸将事情交给了从家中带来的管事。将方子交给管事,又敲打了一下,才离开。
“铃兰,你会为了钱背叛我吗?”楚欣芸靠在马车上问。
“不会,铃兰一定不会背叛小姐,无论是为了什么。”铃兰坚定地说。
楚欣芸靠在马车上没有说话,之前好像也有人这么说过,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