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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堵上西楼”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李辰安李文翰,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画屏湖的折戟之郁此刻从他的心中散去,他忽然感觉到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意。那是他的哥哥!虽同父,却不同母。他从未曾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李家败类。他不配!端起茶盏,李辰东看着那小酒馆门口站着的两名捕快,此刻李辰安正好走到了那两名捕快的面前。接下来,他将被带走。然后……得将这事告诉父亲,娘就......

主角:李辰安李文翰   更新:2024-07-15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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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安李文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堵上西楼”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李辰安李文翰,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画屏湖的折戟之郁此刻从他的心中散去,他忽然感觉到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意。那是他的哥哥!虽同父,却不同母。他从未曾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李家败类。他不配!端起茶盏,李辰东看着那小酒馆门口站着的两名捕快,此刻李辰安正好走到了那两名捕快的面前。接下来,他将被带走。然后……得将这事告诉父亲,娘就......

《全文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彩片段


李辰安离开了李记粮铺,又去买了酒曲,想想一应事物齐全,于是便转身向二井沟巷子走去。

他并没有看见巷子东头的一间茶楼的二楼上开着一扇窗,窗里露出了一张脸。

此刻那张脸正看着他。

脸上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意。

他是李辰东。

三月初三那晚从画屏湖回家,见了母亲那狼狈模样,也见了那些家丁一个个伤残的模样,才知道在门口擦肩而过的那傻子哥哥居然将家里给闹翻了天。

于是他写了一道诉状,于三月初四将李辰安告到了衙门。

今儿个衙门派了捕快来二井沟巷子的那铺子里拿人,按照宁国律法,李辰安被逐出家门就不再是李家长子,他的行为就是入室行凶,至少会被判以一年监禁。

有了这牢狱之案底……他李辰安哪怕有天大的本事,这辈子都甭想再有出仕的那一天!

娘说他的变化极大,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些日子看来,他确实变化极大,可那又怎样?

只要将你送入牢狱,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一年之后你再出来……已是废人一个,而我李辰东却已考取了举人!

你见了我,得跪在地上叫一声举人老爷!

至于这小酒馆,当然就不复存在,他投入的那些银子也就打了水漂。

“我叫你狂!我叫你为他人白白作嫁了衣裳!”

初三那天画屏湖的折戟之郁此刻从他的心中散去,他忽然感觉到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那是他的哥哥!

虽同父,却不同母。

他从未曾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李家败类。

他不配!

端起茶盏,李辰东看着那小酒馆门口站着的两名捕快,此刻李辰安正好走到了那两名捕快的面前。

接下来,他将被带走。

然后……得将这事告诉父亲,娘就会成为李家的主母,那俩个女人也得驱逐出去!

……

……

李辰安站在门口。

两个捕快拦住了他的路。

其中一个年长的捕快手里拿着一纸公文,看了看李辰安,问道:“你就是李辰安?”

李辰安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脑子里滴溜溜一转,心想这事要想落个平安恐怕只有去请花满庭花老大人了。

“在下正是,两位官爷这是何意?”

另一个年轻的捕快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自己做的事莫非还不清楚?”

“啊,敢问官爷指的是何事?”

“我且问你,三月初三傍晚时分,你是否回过李府?”

“嗯,有这事。”

“我再问你,你进了李府之后,是不是在李府行凶作恶?”

李辰安摇了摇头,“官爷,我可没有行凶作恶,我就是惩治了一个恶女人还有五个家丁!”

年轻捕快面容一肃,一声大喝:“这不叫作恶叫什么?”

他伸出手来指了指李辰安,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私闯李府,意图谋财害命,有人告发了你,你的一应罪状,自有刑房大人亲自审理!”

“跟我们去一趟衙门!”

这小铺子外来了两官差,此刻那官差训斥李辰安的声音还很大,于是巷子里的许多街坊便好奇的围了过来,这才知道原来李辰安这厮居然跑去了李府闹出了事来。

“我就说吧,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以前装着老实,背地里却跑去了赌坊,我就觉得他哪里来的银子弄这铺子,肯定是去了李府抢了银子!”

“……李府毕竟是他的家啊,就他那胆子,你们觉得他敢去李府生事?”

“可官爷就在这啊,指名道姓的要拿他,那肯定是李府的人告发了他,再说他被他爹赶出了李府,也就不是李家的人了!”

“人不可貌相,平日里越是不起眼的人狠起来才越厉害,我看呀,他连李府都敢抢,说不定哪天就抢到了我们头上!”

“……”

外面很吵,声音传入了内院。

内院里还没离开的宁楚楚眉间一蹙,“开阳,你出去看看。”

“属下遵命!”

开阳走了出来顿时一愣,她看见那年轻的官差一手摁着腰间的朴刀一手向李辰安抓了过去。

李辰安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必须找到救兵。

救兵就在斜对面的浅墨书院。

他相信以花老大人的影响力,定可以将这件事给轻易化解掉。

再不济也得让花老大人知道自己被关在了大牢中,他或许会看在那首词的情分上将自己给捞出来。

“等等!”

李辰安后退一步,手掌一翻,反将那年轻捕快的手给抓住。

“此事另有端倪!”

“老子不管你有什么端倪,有事去了衙门再说!”

“那两位差爷稍等片刻,我去见一个人。”

年轻捕快不耐,眉间一蹙正要说话,一旁那年长的捕快却摆了摆手,“李辰安,你想去见谁呢?”

“花满庭花老大人。”

很显然这俩捕快知道花满庭的大名,他们都愣了一下,那年长的捕快却笑了起来:

“我说,花老大人居于京都玉京城,此去玉京城一来一回得半个月光景,我们总不能等你半个月吧?”

“再说……你李辰安是什么身份?”

“花老大人又是什么身份?”

“就你李辰安能认识花老大人?你若是认识他老人家,何至于在这二井沟巷子做这营生?花老大人一句话,你至少也可以去京都某个世家门阀当个门房。”

“你若是说去求咱广陵城的某人我还相信,你瞧瞧你,撒谎都不会,四喜,拿人!”

那叫四喜的年轻捕快一家伙将手给抽了回来,正要上前一步,却不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且慢!”

两捕快回头,便见一英姿飒爽的女子站在他们身后。

年长捕快咧嘴一笑:“这位……女侠?你也是想要帮他出头?”

“你们稍等,我进去一下就出来,不用花半月时间去京都!”

开阳转身进去,四喜看向了那年长捕快,“头,”

“稍等。”

“……好!”

外面看热闹的街坊这就不知道演的是哪一出了。

刚才那傻子居然说认识宁国大儒花满庭,这当然是他瞎扯,因为这傻子这三年来可没离开过二井沟巷子,更不用说去往京都了。

这两位差爷一眼识破了他想逃离的诡计,本以为他即将伏法,却不料他那后院子里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如此俏丽的姑娘——

李辰安这是金屋藏娇?

那姑娘倒是姣,可他那是金屋么?

可惜了那姑娘!

听她口音是外地来的,估计不知道李辰安的底细被他给骗了。

这家伙,以前从不和邻里往来,原来是心里有鬼装出的那幅可怜模样。

此刻坐在茶楼二楼上的李辰东也探出了脑袋。

距离并不远,他们的声音还很大,李辰东听见了那些对话。

李辰安说出了花满庭这个名字让他吃了一惊。

那日花满庭登画舫三层楼去了后面那舱房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花满庭还真就在广陵城,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李辰安居然会认识花满庭。

他和那俩捕快所想一样,本以为那俩捕快揭破了李辰安的谎言就将把他带去衙门,不料又杀出了一个女子来。

这又是谁?

那俩捕快怎么不动手了?

莫非还生出了什么幺蛾子?

思来想去,李辰东都不会认为那个傻了十七年的哥哥会认识这广陵城里的某个贵人。

李辰安此刻也有些懵。

刚才那女子是上午时候跟着那俊俏公子来的,他们居然还没走?

对了,那俊俏公子是宫里的太监……看来他那太监的身份还很高,这女子应该他的侍卫。

如果这位俊俏公公插了手,那自己还当真能够逢凶化吉,也就不用去欠花老大人一个莫大的人情了。

只是……他既然是公公,要那词登那画舫是什么意思?

就在各自猜测的时候,开阳走了出来。

“你们俩进来一下。”

四喜看了看年长的捕快,那捕快点了点头。

二人跟着开阳走入了铺子,开阳并没有将二人带入后院,而是向他们出示了一面令牌。

四喜一愣,他没见过这令牌,但他旁边的那年长捕快却大吃了一惊——

“丽镜司……大人!”

年长捕快连忙躬身一礼,“不知道丽镜司大人在此,只是……只是那李辰安……?”

“回去告诉你们的知府大人,李辰安本就是李家长子,惩戒几个恶奴这等小事就不劳他来审问了。”

“小人遵命,”年长捕快扯了扯四喜衣摆,“走!”

二人出了这铺子的门,年长那捕快看向了李辰安脸上堆满了笑意。

他拱手一礼,小意的说道:“李公子,误会,都是误会!往后若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陈二狗一声,二狗愿为您鞍前马后!”

“告辞!”

“都散去,”陈二狗冲着围观的街坊吼了一嗓子,“李公子被人诬陷,我等已查明真相,你们再敢乱嚼舌根子,小心老子治你们一个诽谤之罪!”

围观群众这就惊呆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辰安当然已经猜到,只是没料到那俊俏公公有如此之大的能量。

茶楼二楼上的李辰东也惊呆了……这厮的背后究竟有谁在为他撑腰?

莫非花满庭老大人在里面?

四喜和陈二狗走在街头,他这时候回头望了望才问了一句:“头,丽镜司是啥?”

“一群女魔头!”

“天王老子也管不了!”

“记住了那牌子没?那牌子有金银铜三种,以后见到那牌子,无论是哪一种,哪怕发生了天大的命案也切莫吭声!”

“……这么厉害?”

“不长眼的都被丽镜司的人给杀了,你若是不嫌命长,可去试试!”


“他是谁?”

宁楚楚问了这么一句。

钟离若水抬头就看向了开阳,甚至就连沈巧蝶也将视线投向了开阳。

钟离若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紧张,她真的很喜欢这首词,当然,她也很喜欢胸中无事一床宽的那下联——

那首词诉说了他心里那为情所伤之苦,在钟离若水看来,既然心中有那凄苦,又怎可能胸中无事呢?

若是非得给一个理由,那就是那少年已将情字给看破。

他历经了那情伤,而今已蜕变,于是眼界与心胸都变得开阔了起来,唯如此,方能得那一床宽。

所以,哪怕是以自己钟离府三小姐的名头以文招婿他也丝毫不在乎。

这或许就是非淡泊无以明志,若他真已宁静,或真可致远。

那么现在最为关键的就是那人的身世是否清白了。

若他是清白之身,那三五日之后倒是要去他住的那地方瞧瞧,顺便喝一杯他酿的酒。

酿酒虽是小道,但文人却好这一口。

他既能醉于酒,就能极于文。

或许还能亲眼看见他酒后作文,那才是他真正才华的体现。

至于宁楚楚和沈巧蝶却并没有想那么多,她们就是好奇。

宁楚楚无意间遇见的一个少年居然有如此大的才华,这人连丽镜司都不知道,她当然就好奇这个人的来历了。

而沈巧蝶刚才已经看过了那首词,她的脑子里将广陵城有名的才子都过了一遍,心想这首词大致也就广陵最为有名的那三位才子才可能做得出来,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

希望他是霍书凡!

开阳拱手一礼,“公子,他叫李辰安!”

宁楚楚愕然张开了小嘴儿,和同样震惊的钟离若水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难以置信的沈巧蝶,她又问了一句:“哪个李辰安?”

“回公子,就是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的李家的那个李辰安!”

看着主子那瞪大的眼,开阳又道:“属下查得明明白白,这李辰安出至李家第三房,其父李文翰,而今为竹下书院院正。”

“这人在广陵城的风评不是太好,据说有些痴愚,故而文不成武不就,遂经商,在二井沟巷子开了个小食铺,后因迷上赌钱……那小食铺倒闭,其父李文瀚用百两银子给他还了债,后逐出了家门。”

“半月前,广陵城沈家……就是广陵最大的那个粮商沈千山前去李府退婚……听说这婚是十余年之前所订的娃娃亲,李文翰没有答应,而今,他依旧和沈家大小姐沈巧蝶有婚约在身。”

“只是属下亲眼所见和其中一些传言略有不同。”

当开阳将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三个女子都惊呆了。

“等等!”

钟离若水打断了开阳的话,“你确定他、他真就是那个李辰安?”

“回三小姐,千真万确,他就是那个李辰安!”

此时正在看那些诗词的花老大儒和章平举也转过了头来,花老大儒一捋长须,眉间疑惑:“李文翰那长子?不对呀,今儿个我们在竹下书院,李文翰还提起过他这长子一嘴,说……说家门不幸,长子愚钝,难以继承李家家业……你们怎么忽然对李辰安有了兴趣?”

“花爷爷,这七首诗词里面,有一首便是李辰安所作,或许……或许会令你有些惊讶。”

章平举也是一怔,他当然也知道李文瀚那长子。

他皱起了眉头,“那孩子……若是说心地倒是不坏,可若是说他作了一首能够放在这个案头的诗词,老夫万万不信!”

“那孩子三岁启蒙,他爹亲自启的蒙,他爹亲自教的他,至九岁……他真的背不出三字经来!”

“老夫因公去过李府多次,也见过那孩子多次,许是李文翰望子成龙心太迫切,对那孩子要求的更加严苛了一些,却导致了那孩子性子上的懦弱……”

“见人卑躬屈膝,问安声若蚊蝇,就连行路都勾着身子战战兢兢……至于诗词之道,他连门都未曾看见,若是能够语句通顺,就算不合平仄,估计李文翰都不至于那般绝望。”

“都知道文之一途并无捷径可言,天赋固然重要,但依旧得建立在日积月累之上。”

“故而……老夫实难相信!”

开阳顿时就不乐意了,这老头是在质疑她的专业!

“这位老大人,可那一切都是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他就住在二井沟巷子东头的那颗大榕树下的铺子里,今儿个他去了一趟西市,采买了许多东西,然后遇见了他的妹妹李巧兮……他是不是有个妹妹叫李巧兮?”

章平举点了点头:“他确实有个亲妹妹叫李巧兮。”

“这就对了!”

开阳拱手一礼,又道:“他的母亲病重,李巧兮本想请了回春堂的张大夫,奈何兜里没钱,可李辰安兜里却有银子。他在西市花掉了六十余两,属下去查过那张银票,正是京都八福钱庄的银号,和纸鸢给他的那张银票完全吻合。”

“此后,李辰安兄妹二人去了回春堂请了张大夫回了李府,在李府……”

开阳顿了顿,眼里闪烁着一抹光芒。

“他确实被逐出了家门,故而李文翰那小妾便拦住了他的路。”

“结果……若是他性子当真懦弱不堪,若是传闻都是真的,他定然会灰溜溜退出李府。然而他并没有,他非但没有,反而还暴打了那小妾一顿!”

钟离若水的眼睛瞪得贼大,小嘴儿微翕,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李府的恶奴出来了,五个,李府就五个下人,都听命于那小妾,那五人如狗一般向李辰安冲了过去……”

“啊!”

钟离若水发出了一声惊呼,小手儿顿时捂住了小嘴儿,眼里满是担忧:“他……听说他虽跟随拳师郑浩阳习武三年依旧手无缚鸡之力……这岂不是吃了大亏?”

开阳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三小姐多虑了,属下敢说整个广陵城的人都看走了眼!”

“莫非他还能全身而退?”

“他没有退!他从那花园旁取了一把锄头,凶得就像下山的猛虎一般,他将那五个恶奴全部撂翻在地!”

“……他受伤了没有?”

钟离若水浑然没察觉她此刻极为关心李辰安的安危,也全然没有看见一旁的沈巧蝶那张脸儿一会红一会白。

“他没有受伤。”

“那出人命了没有?”

“也没有,他下手极有分寸,但那五人都带了伤残。”

“那就好,”钟离若水拍了拍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又紧张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他爹回来了。”

“呀,他爹本不喜他,岂不是要责罚于他?”

“本应该这样,他爹入院,见那一地的血,闻那一院的哀嚎,当场大怒,呵斥了一句:孽子,你这是做了什么?!”

开阳手舞足蹈,学着李辰安的模样背负着双手踱了一步,“他并没有畏惧,属下也没见他战战兢兢胆小甚微的样子,属下所见是他站立如松,气势磅礴的模样!”

钟离若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打他爹了?”

“这没有,但他对他爹好一通数落,说的他爹哑口无言。”

“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身为人师,可知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你可知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你可知道你的原配妻子病重,你这小妾非但没有侍候主母,反还不给诊金汤药钱?”

“她这是想要我娘的命!其罪……当诛!”

“你非但没有责罚于她,反倒纵容其肆意妄为!”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做了什么?你能做什么?”

“你除了咒骂你的儿子,怨恨你的妻子,你什么都做不了。”

“身为人父,身为人夫,我为你感到羞耻!”

开阳学着当时李辰安的语气,那语气极为豪迈,酣畅淋漓仿佛疾风暴雨。

“最后他说,你,枉为人夫,也枉为人父!”

“然后他转身去了东院,属下便回到了这里。”

此间顿时陷入了沉默。

花老大儒对李辰安并无了解,只是觉得如果李辰安当真愚笨懦弱,那断然不会有那般气势,也根本说不出这番话来的。

章平举知道一些李文瀚家里的破事,他觉得脑子有些晕,一时间难以相信他亲眼见过的那懦弱的李辰安还会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沈巧蝶已经确定他就是李辰安,却又疑惑于他的反差为何如此之大。

宁楚楚眉间微蹙,所想是这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巨大变化。

唯有钟离若水片刻之后击掌而欢呼:“好!”

“打得好!骂得也好!”

宁楚楚瞪了她一眼,“那是他爹!”

“他爹就能不讲道理了?”钟离若水那修长脖子一扬,眉飞色舞又道:“与懂道理之人述之以理,与蛮横之人示之以力,懂分寸,知进退,不迂腐,方为血性好儿男!”

忽然,钟离若水想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了沈巧蝶,嘻嘻一笑:

“可是说好了的,你要脱离苦海,这婚约……可必须得退!”

说完这句,钟离若水坐直了身子,又极为认真的补充了一句:“可不能反悔!”

“请花爷爷和章大人再看看那些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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