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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应夏没有想到陆锦川会找上门来,在她刚躺上床不久,敲响了她的门。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的男人衬衫领口大开,双颊微红,他边拍门边喊:“夏夏,我回来了,开门。”
对面的邻居都已经探出头来,不满的说他扰民,男人好似没听见,固执的拍着她的门,一副能敲到天亮去的架势。
应夏打开门,陆锦川带着一身酒气扑进来,她急忙后退几步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陆锦川靠在墙上,双眼微微眯起:“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应夏想笑,难道还敲锣打鼓地通知前夫她的行程吗?
“你来做什么?”
陆锦川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固执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
“为什么要同意离婚?”
问题接二连三,真是莫名其妙,离婚是他提出来的,竟然问她为什么要同意?这男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喝醉的人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应夏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回应应夏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带着酒气的拥抱,灼热的呼吸喷上她的脖颈,又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
应夏有一瞬间的愣神,愣神过后脑子里迅速闪过赵如一那张脸和凸起的腹部。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应夏用力的推开他,“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房间。
两个人都定住了。
应夏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喝醉了。”
陆锦川空茫的神色终于开始聚焦,他点了点头道:“对,我喝醉了。”
下一秒,陆锦川揽过她的腰,强势的力道将她带到沙发上,握着她的手压在头顶,眸子里都是阴狠,他冷冷道:“所以,不要尝试着和喝醉的人讲道理。”
应夏两手被他压制在头顶,或许是喝多的原因,陆锦川力气很大,根本没个轻重,掐得她手腕生疼。
越是挣扎他箍得越紧,应夏忍不住红了眼眶。
陆锦川看着那张瓷白的脸,衬着铺散在沙发上的乌黑的头发,美得令人心惊。
俯身,低头,灼热的吻落在应夏的唇上,脖子上,辗转吮吸,啃咬,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她只能拼命挣扎,“你放……唔……”刚一张嘴,带着酒气的吻又将她堵住。
这个吻若是放在从前该有多好,到如今,能带给她的也只有恶心和耻辱而已。
察觉到应夏不再反抗,陆锦川撑起身体,视线落在她腕间的红绳上,某些念头涌回脑海,他烫手一般的放开她。
陆锦川起身走到阳台,低头点燃一支烟,然后仰头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说起来,她还真不知道对方是谁,“男朋友。”她脱口而出。
陆锦川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不应该这样作践自己。”
应夏转头看向他,没懂他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叫作践自己了?”
“那个男人……他有孩子……”
应夏冷笑着打断他:“你没有?我和他就叫作践?和你在一起就不是?”
她为了他,作践了自己十年。
陆锦川夹烟的手微微颤了颤,捻熄了烟,摇摇晃晃地走到应夏面前,两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问道:“我们是夫妻,在你眼里也叫作践?”
她仰起头,倔强的双眼盯着他:“已经不是了,所以我想做什么想跟谁在一起,应该也和你没任何关系。”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陆锦川冷冷地看了她半晌,忽然一笑:“我的东西,除非我用腻了,否则一辈子都是我的,况且,我还没试过好不好用。”
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从应夏脸上扫到胸口,手从她的手臂滑到肩膀,然后放在了她光洁的脖子上,低头凑到她耳旁。
陆锦川声音低沉,“应夏,怎么办?我真想掐死你,我后悔了,后悔那三年没碰你。”
陆锦川似乎从不缺女人,他们隐婚的三年,各种小花来了又去,出席各种场合总有女伴,她知道,那是做给赵如一看的,包括她和他的婚姻也是。
应夏仰着头,眼里满是倔强:“是赵如一怀孕了不方便?还是陆总魅力大减,往你床上爬的女人变少了?”
原本是一句争吵的话,可她声音软软糯糯的,不像责备,倒像是在撒娇,像一根羽毛抚在他心尖上。
一阵麻痒感顺着肌理蔓延,让他指尖都跟着发麻,陆锦川厌恶这样不受控的感觉。
他退开些许,眯起眼原本想说没有,从来没有别人,出口却是:“对,她不方便,外面的女人我不放心,想来想去你是个不错的人选,怎么样?什么条件?”
他在欺负她,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宠是宠,可是也时不时会这样欺负她。
有时是难听的话,有时是冷暴力。
一滴眼泪从她脸颊滚落,陆锦川心口一滞,后退了两步撞上茶几。
可能他是真的喝多了,否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告诫过自己要放过她的。
“夏夏,我……”
应夏垂下头,说话带着哭腔:“你说我作践自己,难道不是你一直在作践我么?”
陆锦川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胸口闷疼得厉害,转身坐到另一个沙发上,掏出烟却半天没能点燃,揉作一团往地上一丢,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
陆锦川睡着了,应夏费力地把不省人事的陆锦川拖了躺下,浑身的汗都出来了,原本想打电话让他的司机来接人,又想起来所有与他有关的人的电话早就被她删了。
陆锦川的电话响了一回又一回,都是来自赵如一,应夏想着这么一直打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接起。
“锦川……”
“他睡着了,你晚点再打来吧。”应夏说完也是一愣,多讽刺,竟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应夏想想还是加了句:“或者让司机来接他。”又报了自己的地址。
挂断电话,应夏走到卧室门口,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陆锦川,还是找了条毛毯给他搭上。
这一夜她睡得不好。
早晨醒得很早,陆锦川还在睡,她在厨房做早餐时,听见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然后是他的声音。
“嗯。”
“什么?现在怎么样了?”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脚步声靠近,停在她身后。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应夏转过头,看见陆锦川眉心拧在一起,他的话和表情都让她不明所以。
夏琼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和锦川吵架啦?怎么不接电话?”
应夏连忙说不是,拿着电话往楼上走。
“应夏。”陆锦川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他温柔的时候,嗓音出奇的好听,特别是喊她名字的时候。
应夏“嗯”了一声,“我听见你给妈妈打的电话了,谢谢你。”
“应该的。”
他的话太少,应夏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什么时候回来?”陆锦川问,他那边很安静,她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应夏低着头,脚尖在椅子脚上踢了踢:“还不确定,先挂了。”
电话嘟的一声被挂断,陆锦川的手机还在耳边放着,他轻轻吐出几个字:“新年快乐。”
声音轻得像是呓语。
应夏挂断电话,站在窗前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夏琼喊她下楼。
夏琼见两个人刚分开几天还要打那么久电话,觉得小两口真腻歪,心情也很好,她哪里知道如今两个人关系僵成这样。
应夏觉得奶奶那里还是应该拜个年,没敢打电话,怕让陆锦川父母知道了觉得膈应,只给奶奶发了条新年祝福。
守岁过十二点,应夏刚躺下,夏琼便推门进来。
“我今晚跟你睡。”
应夏往一侧挪了挪,给夏琼腾出位置,母女俩躺在床上,夏琼率先开口:“夏夏,我看得出来,你这次回来不大开心。”
应夏已经极力掩饰了,没想到还是被夏琼看出来,她不敢说实话,怕让她们担心。
只好勉强找了个借口:“我从他的公司辞职了,觉得不大适合我,但是暂时没想好以后要做什么?所以有些焦虑。”
夏琼松了口气:“你不是年后就要进剧组了吗?”
“也就两三个月而已,写作也是业余,后面不知道要做什么。”
夏琼安慰道:“不急,慢慢想,想不到就先在家呆着休息休息,不过夏夏,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出去工作,多接触人。”
“嗯。”应夏答道,她知道夏琼是担心她。
或许是因为孤儿院那几年的影响对她太过于深刻,她很容易自我封闭,也不像别的开朗的女生那样很容易交到朋友,所以能交心的朋友并不多。
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大家都说她骄傲,其实相反,她骨子里隐藏的其实是自卑,所以见到陆锦川的时候,她觉得他像她从没见过的光,所以用了所有勇气一股脑的扑上去。
只是没想到如今撞得头破血流。
“妈妈,”应夏忽然开口,她翻过身,在黑暗中看着夏琼。
“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一个人会孤单吗?”她觉得自己其实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需要一个答案,她仍旧对生活充满向往,也觉得世界依旧美好,只是偶尔心里也会空那么一瞬。
窗帘半开,缝隙里照入一点月光,夏琼的眼睛亮晶晶的,她说:“还能怎么办,日子总要过,那就用过去,用回忆。”
这似乎对应夏来说并不是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夏琼又道:“虽然我也怨他那么早离开,但是想到以前他对我的好,心里又是感激,生活便没那么苦了。”
应夏内心有些触动,她怨陆锦川离开,怨他离开的方式太难堪,但是这些年,他真的对她是极好的。
能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做到这些,他怕是也努力到了极致。
她刚开始喜欢他的时候,并非想要寻求一个结果,她觉得默默喜欢他也是好的,是他给她的回应让她变得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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