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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严酽刘滢,文章原创作者为“木末云悠”,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主角:严酽刘滢 更新:2024-02-18 12: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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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太后默了一下:“皇帝需须知,臣属们的主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圣意,落地。”
“柳寔与田英,始终不过制衡的棋子。圣上既是下棋之人,哀家为观棋之人,自然不语。”
这么多年,柳寔不过是契太后制衡田英的棋子,田英亦然。他们却一直认为自己于契太后、于北昭王朝至关重要。
他们都是契太后的棋子,只因她身上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一个是欲,一个是权。
谢衍并非不知自己母后的心性,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皇后之位,出于契家。过程如何,早已不重要。
想到以往种种,谢衍在心底叹息。
“这些事,你自己计较便好。这就是哀家宣你过来要说的。”像是想起什么,契太后又拧起柳眉:“你还算省心,听闻未央宫大长秋的任命已经下了?”
谢衍点点头。
“阿嫣是你的唯一的妻子,也是你的侄女,你要好好教她。都不知选了什么混不吝的人上来。”
“说是叫,叫什么代,谈的。”契太后按了按太阳穴:“你去看看,若是不中用的,便不要留了。”
“是,母后。”
“另外,你那个姜念瑶,素来就是个表里不一的,阿嫣年幼单纯,你也莫要偏心,失了公允。”
谢衍下颌微紧:“母后对念瑶素来多有误会。”
“别以为哀家不知她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契太后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挥挥手:“罢了,只要不做得过分,哀家也睁只眼闭只眼。”
谢衍出了神仙殿,心下有些烦闷,他手中只有羽林军,且原先印信还在契太后手中之时,便是田英代管。羽林军中便有好几员校尉大将都是田英的旧人。契太后新添的不满姜念瑶之事,便是指她将自己的兄弟安插进入羽林军中。
不知不觉,走到椒风殿,见门口的芍药树长得青翠,心情也略好转。
椒风殿中传来丝乐之音,抬步进入,果然姜念瑶正在起舞。
绿腰舞。
姜念瑶一身素白,脚下生莲,宛如一支出水芙蓉迎风摇曳。
她起承转合之间看到谢衍正看着自己,便含情一笑,继续弄舞。
一曲终了,才袅袅婷婷地朝谢衍行礼。
抬手替姜念瑶擦拭额际的薄汗,谢衍搂着姜念瑶进入内殿。
见谢衍眉间有隐忧,姜念瑶心知是柳丞相与田太尉请官之事引起,自己心中也是一整日不安,不知早前为姜淮姜礼讨要的羽林中郎将的位置,是否被瓜分了去。
姜念瑶给谢衍奉上茶:“圣上试试这花果茶,臣妾从外头寻了来。若是好,便敬给皇后娘娘。”
谢衍端起来一品又搁下:“酸甜中有茶味,想来她应喜欢。念瑶真有心了。”
“皇后娘娘乃后宫之首,臣妾服侍皇后娘娘乃是本分。”
姜念瑶好像无意般提起:“听闻今日田太尉进宫了?”
谢衍颔首。
姜念瑶:“田太尉也甚是为家国劳心劳力。只是,太尉手中已有地方各郡国调兵之权,若连羽林军和执金吾都插手,只怕——”
见谢衍无甚表情,便继续道:“不知圣上对羽林军中郎将有何分派?”
谢衍按了按眉心,突然觉得素来乖巧温柔的姜念瑶此时说的话有些刺耳。
扫了姜念瑶一眼,谢衍不咸不淡道:“朕记得,年头你正为姜淮姜礼请职,现下二人在羽林军中时日也不过小半月。”
姜念瑶笑道:“虽然姜礼在军中时日短,但这几年一直都在地方锻炼。姜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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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何事惊慌?”
高内侍眼光快速扫过帝后身上完好无整的衣冠,低头拜禀:“姜美人差人来禀,小皇子呕吐不止。”
姜念瑶,刘滢表情一滞。
上一世,姜念瑶便是以皇子生病为由,让谢衍在帝后大婚之日让她刘滢独守空闺,当着整个前后朝给了她这个皇后一个下马威。
姜念瑶啊姜念瑶,对于一个已经在你手中死过一次的废后来说,这点手段,是不是太不新鲜了?
仇恨如毒蛇般噬咬着刘滢的心,她的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全身血液疾冲到脑袋,震得她发晕发恶。整个人的灵魂肉体就像被巨大的毒手攥住碾压半分也动弹不得。那恶毒的妇人命人在她的断掌断脚上洒盐,将她的断舌丢进火炉,发癫狂笑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姜念瑶说恨她,因为不论她怎样使计,谢衍就是不杀她不废她。现在,谢衍死了,他护着的,她姜念瑶都要讨回来。
谢衍疾步而去。
刘滢强压着情绪,好一会才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她面对的,是一个表面清纯善良白莲花,实则矫情狠厉如蝮蛇的女人。
这一次,她刘滢,不会再让姜念瑶得手。
“琥珀,我们去看看小皇子。”
刘滢到了椒风殿之时,殿内外早已挤满了太医。那端汤侍水的宦者嬷嬷们更是个个额头冒汗,忙进忙出。
谢璟宗是谢衍唯一一个皇子,出了什么差池,椒风殿的一干人等怕都得陪葬。
而那姜念瑶,正坐在床边不断给谢璟宗擦拭嘴角的唾沫,黛眉蹙起,眼中泪光点点。
姜念瑶脸色苍白,鬓云松散,半头青丝披着,脸上未施粉黛。但因五官长得十分秀丽,虽只一身浅青水色长襦裙,也如莲花般素雅白净。
她看到谢衍脸上一喜,正要迎上来倾诉一番,却顿住了。
姜念瑶看到了谢衍身后的小皇后刘滢,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向帝后二人行了大礼。
刘滢微微颔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天真笑容:“姜姐姐免礼。”
谢衍几个箭步向前察看谢璟宗的情况,太医们纷纷向他解释了一番病症及应对之策。
谢衍听完,脸色不悦。
眼下那小祖宗还在不停地吐着一些白沫儿。太医的几副汤药下去都无济于事。
太医说了一大堆,但谢璟宗的症状没有缓解。
姜念瑶小白脸尖尖的,对着谢衍一副欲语还休慈母忧儿的模样,甚是楚楚可怜。
刘滢心中冷笑,姜念瑶能用亲生儿子来争宠,真是枉为人母。
她站在谢衍身后,低垂着头,将心中的情绪尽数掩盖后,走到前面拉起姜念瑶的手:“姜姐姐,莫要担忧。”
刘滢只到姜念瑶的腰部,拉着姜念瑶的手时,自然仰视着姜念瑶。
“皇后娘娘,莫要折煞臣妾。臣妾不敢与娘娘以姐妹相称。”
姜念瑶着急着忙下跪请饶,却被谢衍扶起:“好了,阿嫣不是尊己屈人的性子。阿瑶你莫要多礼。”
姜念瑶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不复言语。三日前她在长乐宫被刘滢差人掌掴,谢衍还专门来抚慰她,对即将入主中宫的刘滢非常不满,甚至还与太后吵了一架。怎么,才过了一日,便对刘滢如此了?
强压下心中疑惑,姜念瑶眼角余光偷偷投向刘滢。
刘滢脸上依然只有单纯稚嫩。
刘滢知道姜念瑶在观察她,她直直看着姜念瑶:“姜姐姐,阿嫣脸上可是有东西?”
说完,还疑惑地用小胖手往脸上擦了擦。
姜念瑶讪讪一笑,移开目光。她只是一个木讷无文的女娃而已,何足为惧?
有太医上来喂药,那药刚喂服下去,小皇子便又“哇”地全吐了出来。
谢衍大怒,骂庸医无用。
地上的太医跪了一地,不住叩头谢罪。
谢衍年已十九,十岁登基,十五岁便开始选纳良家女。可至今却只有一子出。
姜念瑶知道谢衍的心思,所以每每在争宠的关键时刻,大皇子不是发热了便是着凉了。今日是帝后洞房花烛,自然得搞得厉害些,呕吐不止。
此时,姜念瑶的近身嬷嬷林氏道:“老奴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姜念瑶立即冷声呵斥:“嬷嬷休要多言。”
那嬷嬷一副忍不住了的样子:“美人,皇嗣是皇朝根本,顾不得这许多了。”
谢衍按了按眉心:“嬷嬷但讲无妨。朕恕你无罪。”
林嬷嬷道:“小的曾听宫里老人言。这皇家的孩子是天上的小龙所化,命中显贵。因之这天上的地下的那些不见形的腌臜东西,见了便总要来糟践他。”
“小皇子是亥时出生,属于水命。”那嬷嬷看了一眼刘滢,压低声音道:“而皇后娘娘乃午时降生,是火凤之命,今日又是皇后娘娘入宫——”
“水火不相容——”
真是放肆!刘滢忍不住在心中呵斥。原来在上一世你们便是借着小皇子生病做这种文章!怪不得谢衍准了谢璟宗不用到中宫请安之礼,怪不得就是满朝文武弹劾中宫无所出之时,废后之声甚嚣尘上之际,谢衍也从未想过将皇子过继到她的名下,以堵这悠悠之口。
刘滢心中悲愤,一时间竟哑然失笑。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连替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眼角余光看到姜念瑶若有所思看着她的模样,刘滢心下一凛,她不能让姜念瑶看出破绽。以她现在的年岁,不过是一个纯善懦弱的女娃,正面驳斥这老妪妖言惑众也不太合适。
谢衍看了一眼刘滢,眼底情绪复杂莫辨。
“蒋医正,你如何说?”
蒋医正是太医院院首。太医院一众人等捣鼓了一个时辰小皇子都没有好转,本来就是如剑悬头上,此时有个林嬷嬷说了一个法子,若治好了,众太医无责,若不好了,也是那嬷嬷好大喜功贻误疗机。无论如何对他这个太医院行首都是有利无害。
蒋医正擦了擦额际的汗,忙跪禀:“若药食无效,怪力乱神之说,倒,倒也无妨一试。”
谢衍看着林嬷嬷:“若依你之言,该如何医救?”
林嬷嬷挺直了腰杆:“老身听闻圣上乃大龙,自然护着小龙。只需要这几日圣上在椒风殿陪着小皇子,那些邪祟自然不敢近身。”
林嬷嬷眼珠在一脸懵懂的小刘滢身上转了转:“至于皇后娘娘乃是火命,只怕须得远着这宫中的小皇子。若能不见上一面,最好是莫要见面。”
“这宫中皇子命数,方能长久。”
“圣上。”姜念瑶眸中泛起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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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早在我入宫之前,他们就开始布置了。姜念瑶啊姜念瑶,你是如此怕我掌了这皇后之权啊。也是,北昭有律,皇后权力授夺,皆需经过大典,遍闻天下。一但授予,再剥夺,那便要难上百倍千倍。
如果不是上一世你告诉刘晔醉酒纵火你们准备了后招,让丫头秋念来指认我,我也不知道这一世如何来反击你。
刘滢装着一副气恼的模样:“乱说,都是乱说!”说罢,还不断地绞着手帕,烦躁之态昭然,就差咬那手指了。
邢敬看了刘滢一眼,眼中有一丝兴味:“既是娘娘的嫁妆,那定然有迹可寻。”
秋念微颤了一下,落入谢衍眼中,“如何寻迹?”
邢敬:“既是娘娘嫁妆,公主府内必有入账入库,经手之人亦必有记载。”
“只需将那府内管嫁妆的管事奴役唤来,拿着账册一对,便知晓了。”
公主府距皇宫不过三四里路,很快人便到了。
那管事嬷嬷很是了然:“嫁妆备好之后,娘娘和公主殿下只过了目,便令奴婢锁起来。”
“方才来之前,奴婢清点了一番,确实是少了万年吉庆簪一根。”
邢敬将那簪子拿出指认。
“确实是这根无误。”
“这根可是皇后娘娘出嫁前取出?”
“不是,老奴记得清楚。”那管事嬷嬷想起了什么:“倒是珍二小姐······说过好奇娘娘嫁妆······”
“你这老不死的,胡诌什么!”谢元英气得跳脚:“你可莫要攀咬别人。污蔑皇室是诛连的死罪。”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那日,也不止老奴一人见珍二小姐进来。”
那嬷嬷不住叩头求饶。她本不知来由就被皇庭侍卫押过来,只是如实禀报罢了,却不想居然会惹来诛连之祸。瞬间面如土灰,冷汗直冒。
刘滢却好像不懂般问道:“珍儿妹妹为何要拿我的出嫁簪子送与你呢?”
秋念全身发抖:“不,不是珍二小姐送的。”
刘滢继续不懂就问:“难道那簪子自己有脚自己走了吗?”
谢衍闻言莞尔,心中竟然轻松了起来。
“求主子恕罪,求主子恕罪。”
田英甚少开口,此时却凉凉道:“信阳侯家宅阴私,却不能——”
话未说完,被契太后生生截断:“罢了。此事已经分明。嫣丫头没有指使晔儿做这等子事。定是这奴婢祸主乱上,拉出去乱棍打死。”
“至于晔儿放火,再行审理。”契太后说道,“哀家乏了。嫣丫头,丞相,你先与哀回长乐宫去。”
谢衍下令:“将刘晔收在钟室。”
刘滢看了面色焦灼的刘晔一眼,又看了那垂首的舞姬,便走了。
入夜。建章宫。
谢衍正在看着奏疏。丞相柳寔求见。
高内侍一瞅,更漏已是二更。如此深夜,柳丞相莫非有要事?
“宣。”年轻的帝皇道。
柳寔趋拜入内。谢衍依旧看着奏疏,眼皮也没抬。
柳寔在旁边立侍了近一盏茶功夫。
谢衍才将那奏疏重重摔在案桌上:“这些御史,平日里还有他们放在眼里的么?联动那些只知读死书、死读书的世子,搅得京城风云风雨。”
“说什么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刘晔不过得先人荫蔽,便可无法无天。说什么天子脚下,冤死朝官无人伏法。”
“看来不将刘晔交出去,便是要把朕百年后的清名交出去了。”
柳寔目光闪烁,知道帝王暗示:“都是一些书生意气。却不知圣上一心整肃军纪、力振财货,天下归心、统一南北的雄心伟略。”
谢衍盯着柳寔看了片刻道:“丞相深夜前来,可不是来褒扬朕的雄心伟略吧?”只怕是替太后为刘晔来做说客来了。
“圣上英明。只是微臣所言,与圣上的雄心伟略却有略有相关。”
谢衍眼中意味颇深:“丞相是刚从长乐宫过来?”
柳寔清瘦的脸上难得泛起几丝波澜,他清咳一声:“微臣以为,圣上正是年轻进取之时,先前在上林苑训练期门军以充羽林军的想法,甚是适宜。”
“哦?”
“不过,太后向来担心军费耗费过大。臣以为,或可以令犯事勋爵巨室以金赎罪。此例,便从刘晔开始为便。”
谢衍挑眉。
柳寔继续道:“一则刘晔纵火案现下不明,京城世子已言辞汹汹,罚巨金便可暂堵悠悠众口。二则这巨金可作军费之资。”
“丞相真是——”谢衍强“两头讨好”四个字咽下,抿了口茶,才继续道:“妙策。”
“丞相既然已经奉策前来,想必,已是向太后奏禀过了?”
柳寔:“圣上英明。”
柳寔将一个小盒子打开并放于在案桌上。
谢衍一瞧,是羽林军的印信。羽林军是皇帝的亲军,直至今日之前,印信仍在契太后手中。他是建元一年十岁即位,那一年先皇薨逝,契太后便以皇帝年幼为由暂替收管羽林军印信。这一收,便是九年。
“丞相真是妙人。有时朕真不知道,你效忠的是太后,还是朕。”
殿内烛火光晕落在谢衍身上,衬得他眼眸晃荡,让他有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柳寔立在那里,透过云雾般看着谢衍:“微臣效忠的是北昭。”
柳寔离去,谢衍静默了许久。
终于,他的羽林军,可以由他做主了。而代价,便是刘晔的以金赎罪。
若能统一南北,自此天下无战,背负些史官曲笔甚至骂名,又有何惧?
谢衍将印信收起,眼底终于绽放笑意。
而此时,椒风殿中,姜念瑶拿着剪子将那龙凤锦被从上而下剪开,再剪开,直至那锦被成一条条碎布。
今日张默准备的坐实刘滢德亏的秋念,输得一败涂地。
她真是小瞧了契太后,不是,她是小瞧了刘滢在契梓元心中的分量。同时,高看了公主府中那珍二姑娘。若非她吝啬愚蠢,画蛇添足,又怎会被掖庭令发现破绽?
“美人,”林嬷嬷脸有隐忧,“那咱们日后该如何?”既然刘滢德行无亏,封后大典定然不日便重开。
姜念瑶拿起剪子将蜡烛剪断:“那就看,她有没有命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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