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觉,我不会动你,放心。”骆天脸上露出坏坏的一笑。
这时的林雪更加动人,红红的面颊有些羞怯,眼神里既躲闪又挣扎着。
可惜,骆天既然说了,就肯定要做到,这叫军人的承诺,何况他还是一个将军。
松开林雪,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铺盖,放在床上的一侧。
林雪屋子不大,可看起来很温馨,几件老式的家具,简单的一个mp3还有电视机,也算是这个屋子不多的两样电器。
不过有些刺眼的是,林雪和一个男人的照片,正好摆在床头的柜子上。
林雪起身坐在床上有些慌乱,轻撩发梢于耳后,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骆天动作很快,已经脱去衣服钻进了被窝。
身边的林雪起身,睡觉前,也习惯洗漱一番。
骆天等着她的时候,拿出了一本赴任前司令送他的书,《村主任的自我修养》。
也不知道写些什么?不过这书名一看就不咋地。
翻了几页,口号一堆一堆的,还有怎么样带领村民致富的手段,索然无味。
这些对骆天来说,没什么实际作用,模式不能照搬更要结合实际,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翻看了几页没什么意思,合上放在床头柜上,发现床头柜的一个脚下垫着一本书。
拿起来拍拍上面的尘土,是一本很老的书,封面上写着《新婚夫妻手册》。
翻来看看,里面的内容比刚才那本好看多了。
就在他看的兴起的时候,林雪端着盆子走了进来。
一眼就看到床上的骆天,手里拿着当初自己结婚时,婆婆送的那本书,她当时翻了几页,有些面红耳赤,都是说着新婚之夜该怎么做。
看着他现在看得还津津有味,林雪满脸鄙视,这个流氓。
“谁叫你乱动我东西的?”
骆天挪开书,露出眼睛,脸上带着嬉笑。
“这书好看,来,上来一起看,要是眼睛累我给你讲讲。”
“滚,你自己喜欢看,自己看去。”白了骆天一眼,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被子准备打地铺。
真要叫她和他睡在一起,最起码暂时接受不了。
骆天摇摇头,反正都一个屋里,躲到哪里去不一样。
“林雪,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叫骆天。”
对方已经在地上铺了一个席子,把自己的被褥放上去。
闻言,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骆天说道:“没兴趣知道。”
“可我对你有兴趣。”
林雪心里一惊,正要躺下,听到这话已经站了起来。
看着已经下床走向自己的骆天,想要往外面跑,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别过来。”
林雪有些警惕,眼睛找着周围能保护自己的东西,最后看到门口写字桌上的笔筒里有一只钢笔,迅速拿起拔掉笔帽。
骆天没去管她,抱起地上的被褥放在床上,看着林雪。
“王大力叫来十几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觉得你是很厉害还是怎么样?我不是在威胁你,是奉劝你。”
骆天说话到时候脸色变了变,有股冰冷的感觉。
把被褥铺好,走到林雪面前,抢过她手中的钢笔。
林雪有些着急,“别,那是我前夫送我的。”
不说还好,一说,骆天手上微微一用力,钢笔被折成了两节。
随手一丢,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那只是你前夫送你的,而我才是你现在的男人,记住,他已经不在了,别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我会吃醋的。”
骆天把林雪抵在门上,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
用手捏住她纤弱的下巴,侧脸吻了上去。
林雪鬼使神差没有反抗。
呼吸变得急促,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索取。
双唇分开,骆天一把抱起女人,再次放在床上。
继续亲吻上去。
本来身上就少的衣物,很快变得一件不剩。
林雪完全麻木,眼睛没有睁开。
骆天适可而止,说过不碰就不碰。
软绕入怀,搂着她盖好被子,屋里陷入了寂静。
林雪慢慢的恢复神志,才感觉道自己跟他紧紧相依,他却没再进一步。
想要推开,可惜骆天抱得太紧。
“乖,睡觉,说了不动你就不动,不过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就老实点在我怀里睡觉,你可以说我霸道,因为我从小就这样。”
林雪不再有多余的动作,手轻轻搂住对方,闭上了眼睛,真正的感受着来自一个男人的心跳和温暖。
她对这个男人一点都不了解,名字还是刚刚才知道,剩下的就只知道他当过兵,现在是云村主任。
一无了解下,已经这样坦诚相见抱在一起,林雪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敢乱动。
“你真的会娶我吗?”她大着胆子问道,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话,记得刚才还想着怎么叫他离开呢。
“会。”回答只用了零点几秒,毫不犹豫。
听到答案,林雪抱得更紧了些。
“那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
骆天在她鼻子伤刮了一下:“我对你不也一样?以后我们有的事时间了解,现在别问那些过往,知道你是单身,我也是足矣。”
林雪身体紧绷任由他动手动脚,听着他的讲诉。
“我以前是个军人,部队离这儿很近,就是五十里外的那个营地,算上上军校,我整整当了十二年兵,也许三年以后我还会是一名军人。”
林雪问道:“你刚才说,你是国防大学毕业的?”
“对。”
“可我只是个大专生,你会看得上我吗?”
林雪心里也担心,怕他只是和自己玩玩,并不是真的要过日子。
骆天咧嘴一笑,看着林雪:“我说的话就没一句食言过的。”
骆天说话的时候抱得更紧了些,挤的林雪有些疼。
“我,我能先把衣服穿上吗,不习惯这样。”林雪害羞的小声说道。
“好。”骆天点头答应。
林雪诺出被窝,背对着骆天,穿好衣服,撩开自己的铺盖躺了下去。
骆天看着她的背影,讪讪一笑也关灯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早,村里的大公鸡叫醒了沉睡中的林雪。
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没了骆天的身影。
习惯了早起跑步的骆天,早早离开家里,围着整个村子跑着圈。
顺便熟悉整个村子的环境,还有农作物情况,为自己下一步的工作开展调查。
跑到村部门口时,遇到一人,年轻的妇女主任张晓燕。
她穿着一套短袖运动服,头戴无顶的鸭舌帽,耳朵里还塞着mp3的耳机。
“张晓燕,你也晨跑?”骆天停下来,有些好奇的看着她。
他还真不知道,村里人也有早起跑步的习惯。
不过从张晓燕身上穿着和打扮,怎么都不像一个村里长大的女孩。
“怎么,看不起我们村里人早起跑步?”张晓燕摘掉耳机,来到骆天跟前,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可不敢这么说,只是好奇,感觉你应该不是本地的。”
张晓燕微微一笑,和骆天相伴而行,两人向着远处的田地走去。
“你说的没错,我老家是羊城的。”张晓燕将音乐关掉,把mp3放在裤兜里,开始和骆天聊着天。
说到羊城,那可是骆天长大的地方,也有些日子没回去了。
“羊城是个大城市,很漂亮也很发达,那你为什么要跑到这里,做个小小的妇女主任?”
张晓燕转头,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看着他,在田地的背景下,看起来比第一次见到时要清纯许多。
“那你又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做这个主任呢?”张晓燕同样好奇,因为他不想普通人。
“我在军队犯了错,被下派到这里的,说难听点就是流放。”
“嗯,看得出来你是个军人。”闻言,也算解释的通,心中疑惑解开一些。
“还没说说你呢?”
张晓燕停顿了一下,找了一个干净的大石头坐了下来。
“不瞒你说,我姐在丽云市有些关系,是她把我安排到这里的,说在这里待一年就可以转到镇上,两年到县里,四年,也就是在我二十七岁的时候,她会叫人把我安排到市里去。”
张晓燕说着说着笑了笑,“我好歹也是公务员,来这里做点成绩,也能升的快一些。”
“那你在这里干了多久了?”
“半年了,明年我就离开了,所以我们只能做半年的同事。”
“对了张晓燕,是不是原本这个主任的位置是你的,我突然的到来把你应得的夺走了?”
张晓燕抬头看向天空,长长出了口气说道:“无所谓,反正不影响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