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熙紧闭双眼,不敢再多看一次,强行压制体内欲望的火苗
“苏凌!你休要……”
话还没有说完,苏凌抓着他的领子一把将其拉入怀中,尽管有些生涩,却能感觉到她吻的深情而缠绵,软糯的双唇好像甜软的樱桃,晏熙贪婪的吸吮着。在苏凌不断地索取和鼓舞下,晏熙的大手向素衣底下探去。
“王爷!王爷,您还活着吗?”楚离久久不见晏熙走出房间,以为自家主子已经命丧苏凌之手,毕竟昨晚,他家王爷刚刚从苏凌的刀下逃生,他心急如焚,一脚踹开了房门闯了进去,一阵寒风也夺门而入。
闻言,晏熙迅速从苏凌的身上侧身而下,拉过被子将苏凌蒙的严严实实。
“出去!”
晏熙厉声呵斥,却不知,语气中少了许多力道,多了几分急促的喘息。
楚离比晏熙还要小上七八岁,根本不懂这种急促的喘息是什么情况下才有的。
“王爷,您受伤了吗?王爷,您不可一意孤行,任由她宰割啊!”
晏熙的脸涨得通红,“楚离!你的双腿有些多余吗?走不出去就滚出去!”
苏凌双手慢慢扒开被角,先是露出那双桃花眼,将晏熙的窘迫尽收眼底。继而,露出上扬的嘴角,一对梨涡牵出满面桃花的笑意。
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这副娇媚的模样,晏熙的耳根都涨红了,他恨不得立刻将苏凌揉进身体里!
“楚将军,你家王爷好着呢!再不出去,你恐怕就要不好了!”
苏凌语气中尽显俏皮和调侃震惊了楚离,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敢的禹国第一女将?楚离被弄糊涂了。
“将军!将……”刚刚迈进房门的夏至看到楚离后戛然而止。
“你又有什么事?”晏熙咬牙发问,没有打发走楚离,又来个丫鬟夏至。晏熙现在恨不得宰了这两个碍事的。
“启,启禀王,王爷,进宫的时辰到了,新婚夫妇要入宫拜谢圣恩的。”夏至结结巴巴的回答完,长舒一口气。
“知道了,都滚出去。”晏熙阴郁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楚离和夏至飞似的退步而出,慌乱中好歹是关上了房门。
拉开幔帐,晏熙端坐在床边,他都怀疑眼前发生的种种是一场梦,一场欲望至极才产生的梦。晏熙稍作平复后说道:“苏将军,这就是你说的让本王生不如死的法子?你这招美人计,本王受教了,只是,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并不明智!”
此刻苏凌的小手又环在晏熙的腰间,滚烫的小脸紧贴在他坚实的脊背上,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晏熙的身体僵直在那里,仿佛呼吸都是多余的,安静的只有两个心跳声在回荡。
“不,子安,不是美人计,我要做煜王妃,我要补偿你,我要补偿所有人。”苏凌的泪水滴落。
补偿?刚才如梦一般美好的种种只不过是为了补偿!晏熙想到这里,郁结之气萦绕胸中。
“补偿?苏将军对本王没有亏欠,何谈补偿?昨晚刺伤的事情,苏将军不必耿耿于怀。”晏熙一句一个苏将军,似乎在刻意拉远他和苏凌的距离。整理好着装,不再看苏凌一眼,冷冷的丢下一句“本王在外面等你。”
“我......”苏凌刚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心中暗自叫苦:哎,总不能说自己重生了吧!这误会看来只能慢慢解了。
景阳殿中,晏熙和苏凌双双跪地叩拜皇帝晏政和皇后萧谨言。太子晏弘业吃惊的看着一起出现的两个人,在他的谋划中,此刻,晏熙要么是重伤,要么是在去南疆的路上,怎么会这样?
想到许是苏凌没有动手,晏弘业自顾的摇了摇头,苏凌对他的感情是绝对忠诚的。看着晏熙,忽而,晏弘业又显露嘲讽的笑意,心中暗想,这个皇叔一定是受伤了,为了不暴露苏凌的行为,强撑赴宴,稍后要试上一试,让他吃些苦头。
“子安、苏将军!快快起身!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你为煜王妃了!无需拘谨,都是一家人了!”晏政欣慰的开怀大笑。“子安,父皇和母后在天有灵,看到你如今成家了,定会如朕这般高兴!朕也算没有辜负他们的临终嘱托!”
说着,晏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所有人见状也都端起了酒杯。苏凌见状忙上前鞠躬道:“陛下,子安昨夜太过劳累,身体不适,臣代为饮之,还望陛下谅解!”此话一出,在场的男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太过劳累”这个词如果放在平常再正常不过,可是昨夜是洞房花烛,这个词的信息量就过于巨大了,就连旁边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偷笑。有些甚至交头接耳道:“这苏将军怎么口无遮拦。”
晏弘业看准时机,上前朝着晏熙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拳。见晏熙文斯未动,面无表情的样子,晏弘业忙笑道:“看看皇叔这身体,还是那样健硕,不像不适的样子啊,皇叔定要干了这一杯。”
晏政嗔怪道:“弘业,你懂什么?煜王与煜王妃如此锦瑟和鸣,朕甚是高兴。只是,子安,还是要节制些。”
晏熙尴尬的干咳了几声,“皇兄!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