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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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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4-04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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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第五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姝音顾珩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介绍:!”......

《全文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可就他这把年纪,还有好多人抢着要给他做填房呐!想想我们拓哥儿,年纪轻轻就三元及第,又生的一副好相貌,真是便宜林氏了!”

姝音困惑不已,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旨意?又为什么突然不选秀了呢?

为什么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时间回到两天前。

宸元殿里,钱三正兴高采烈地和顾珩汇报自己好不容易打听来的消息。

“陆家和林家本是没有交集的,也不知为什么就突然上林家提亲了。林大爷开始是有些犹豫的,关于女儿的事他向来是要问岳父讨主意的。林夫人也很是顾虑,毕竟像陆家那样的书香世家规矩一定很多,她并不想把女儿嫁到那样的人家。”

顾珩的黑眸闪了闪,沉声道:“接着说。”

钱三应是,马上道:“刚好那时勇毅侯没在上京,林大爷就想要暂缓等岳父回京了再做决定。可他的宠妾吴姨娘却一再劝说他把女儿嫁到陆家去,林大爷也渐渐被说通了。觉得陆家乃清流世家之首,陆承舆又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这门亲事能抬高他林家在仕林中的地位,就这样直接把婚事定下来了。”

“等勇毅侯回来,两家庚帖都交换了。再加上陆承舆也是一表人才,侯爷最后也没有反对。”

钱三觑着顾珩的脸色继续说道:“至于吴姨娘为什么要帮陆家说好话,奴婢也让人查清楚了。原来是她的女儿当时想要拜袁娘子学琴,陆家大太太朱氏刚好可以为她们引见,所以……”

顾珩的脸色黑下来,淡声问道:“这个女儿什么年纪,可有婚配?”

钱三挺了挺胸膛,一脸骄傲道:“这奴婢也打听了!林家这个次女今年刚好二八之年,并无婚配。前些日子还硬挤着去参加了探春宴,想来是想要入宫伴驾的。”

顾珩冷哼:“既然她这么上进,不如就给她指一门好亲事。”

--

自从那日宫里来人宣旨后,林府上下就始终处在一种奇怪的气氛中。

下人们得了赏,表面上也喜气洋洋的,但回了后院又不得不夹着尾巴,小心翼翼伺候几个主子。

特别是在竹溪院当差的,这几日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了二姑娘的不快,招来一顿打骂。

林姝月一遭梦碎,哭天喊地不止,还把全家上下都怨怪了一遍。

特别是姝音,她进不了宫,一定是她的好姐姐在背后捣鬼!

林老夫人也信了她的话,把姝音叫到面前,严声责问道:“是不是你在探春宴上和宁华郡主说了什么才导致月儿进不了宫的?”

林姝月哭丧着脸,嚷道:“肯定是你说我坏话了!你为什么就是见不得我好!”

姝音无语,耐着性子反驳:“探春宴本来是为了选秀做准备的,可现在连选秀都不办了,就算我说了什么也影响不到你吧!”

林姝月愤然,“那你就是承认在宁华郡主面前说我坏话了?”

姝音耸耸肩,轻飘飘地说:“就提了那么两嘴。”

“祖母!你看她!”林姝月可怜兮兮地拉着林老夫人的衣袖,泫然道:“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林老夫人勃然大怒:“给我跪下!”

姝音冷漠地看着这祖孙俩,当然不会跪。

林老夫人气极,吩咐身旁的丫鬟婆子,“给我把她压到地上!”

下人们迟疑不决,并不敢轻举妄动。

林老夫人拍着桌子催促,语气尽显威胁:“别忘了你们可是我林府的下人,我想把你们卖到哪儿都可以!还不给我动手!”


不出两日,陆家状元郎宠妾灭妻的丑闻就在上京城传开了。朝里更是接连好几日,都有御史参陆修撰苛待发妻,偏宠妾室的折子。

更有小道消息隐隐传出陆修撰这个小妾还在孝期就被迫不及待的状元郎以“远房表妹”之名接进了陆家,气得状元郎之妻愤然离府!

传闻愈演愈烈,陆家最后不得不悄悄送走王贞,并再次强调自家必将遵守“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以平息事端。

深夜,宸元殿内,顾珩正在看这几天内阁呈上来的奏折。

钱三站在一旁有些焦急,最后忍不住劝了一句:“陛下,子时已过,还是早点休息吧。”

顾珩淡淡嗯一声,却并没有要起身回寝殿的打算。

“陛下,今儿散了朝,奴婢在殿外恰巧碰到勇毅侯了。”说完这句,钱三仔细观察起自家主子的表情,发现他神情略微一顿,知道这是讲到他感兴趣的了,又立马接着道:“徐侯爷前儿已经把外孙女接回侯府了。”

顾珩并不应,但也不制止钱三的“自言自语”。

钱三感叹:“真是看不出啊,陆修撰居然是这种宠妾灭妻的人!难怪林姑娘怀着孩子也要与他一别两宽,想来是被伤透了心。”

“林姑娘今年才刚二九之年,年纪正经还小,也不知带着孩子以后会再嫁到什么人家。”

顾珩从折子上抬起头,盯着他,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还有当媒婆的心。”

钱三嬉皮笑脸,“奴婢倒真有一桩良缘想牵线呐!”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不自觉想到马车内那女子月眉星眼,转盼流光的样子。

记忆里那个小小的人儿,是什么时候就长成这样了……

--

林姝音在勇毅侯府过得可舒心了,既不需要伺候婆母,也不需要应酬妯娌,更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算计她。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想着怎么玩儿。

前世在病榻上那几年,骨头都躺碎了。林姝音很是享受现在这样能跑能跳能随意活动的健康身体,正好侯府后面还有一块不小的演武场,她每天都会去那里射射箭、甩甩鞭、骑骑马之类的。

春燕却有些急,拉着她小声提醒:“小心肚里的孩子。”

林姝音和阿满对视一眼,笑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阿满朝她挤了挤眼,解释:“家眷营有孕的女子多着呢,有时候急着转移,骑马的情况多的是!哪就那么容易伤了孩子?人又不是纸糊的。”

春燕讶然,“那好厉害啊!”

林姝音扬唇:“阿公说阿娘怀我的时候还能骑马跑二十里路呐。”

春燕露出崇拜的表情。

林姝音仰天长叹,“真想放开手脚、痛痛快快跑一场啊!”

徐大标冷不丁出现在身后,疑惑:“怎么现在就不能痛快了?”

林姝音还没开口,徐大标就哼了一声,“是不是你爹不准?他这人啊,没什么本事,烂规矩瞎讲究倒是一堆!每天恨不得拿把尺子去丈量女子的言行,却对自己宽松得很,一点也不害臊!”

林姝音憋笑,在心里狠狠地赞同了。

“听门房的人说,林家昨天来人了?”

林姝音点头,脸上的表情淡了些,“父亲想让我回府一趟。”

徐大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宝儿别急,你爹那边我会搞定,保证他不敢把你送回陆家!你想和离就能和离!”

林姝音感动的红了眼眶。

徐大标见她这样也有些感触,“你呀,可比你母亲强多了!她又傻又倔,吃了亏也不知回头。”

林姝音擦去眼角的泪水,认真道:“等母亲从沧州祭祖回来,我会好好劝她的。”

劝她早日离开那个吃人的地方!

--

又过了两日,宁华送来了探春宴的帖子。

林姝音本不打算去的,这宴她上辈子去过——未婚的女孩子们各种争奇斗艳、勾心斗角,怪没意思的。

但她又突然想到一件旧事,改变了主意。

探春宴顾名思义,盛传的就是为宫里那位选秀做准备。新皇刚即位没多久,后宫里除了当年在潜邸里的那些旧人,就只新进了一个柳嫔,四妃也只占了一个贤妃,后位更是空悬。

是以,各家都铆足了劲,想要往后宫插一脚。

毕竟,现在这位爷的后宫升职空间还是很大的!搞不好运气来了,登上后位也是指日可待!

林姝音对此毫无兴趣,她这种妇人本就不在候选名单里。参加宴会的小姑娘们看她挽着妇人的发髻,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二嫂,你不是说没心情赴宴吗?”

陆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了林姝音的去路。

“这就是传闻中因为夫君纳妾被气到离府的状元夫人?”旁边一个身穿天水碧衣裙的女子投来好奇地打量,不屑:“还有心情来赴宴,看来传闻也不可信!”

陆琴立马附和:“本来就是!我家二哥根本没想纳妾,贞娘只是二婶娘家的远亲,因为丧亲前来投奔,没想到有人偏要无理取闹弄得家宅不宁。”

这话一出,不远处立马有几人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原来是误会呀,那不是冤枉状元郎了?”

“照我说呀,状元郎纳妾也正常,某人嫁进陆家都三年了,肚子还没动静,不纳妾难道让状元郎绝后吗?”

“我祖母也说善妒的女子是祸家之源。”

“有其母必有其女吧,勇毅侯独女可是咱们上京有名的妒妇!”

“我听说她苛待庶子,不让他上学。”

……

陆琴听着这些议论,得意地笑起来,她这些日子因着家里的事受了小姐妹不少揶揄嘲讽,今儿她可得向罪魁祸首讨回来。

林姝音其实真不想跟这些小姑娘计较,但人都打上脸了,她不还击也不像话。

“大姐儿,你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是非呢?”林姝音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纳妾的事可是你二哥亲口跟我提的,母亲和祖母都知道此事,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她们。”

“至于三年无子……”,林姝音绞着帕子,很为难地说道:“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在座的女子虽多为未婚,但这句话她们在脑海里过了几遍也想明白了,顿时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陆琴急了,想也没想就开口:“她胡说!我二哥、我二哥……”

林姝音叹口气,无奈:“大姐儿,你还没出阁不懂,有些事只有枕边人才知道,你这做妹妹的不知也正常。”

陆琴被这句话臊得满脸通红。

她一个做妹妹的如何能知道隔房堂哥的房里事?


周氏不耐:“还愣在那儿干什么!把手伸出来呀!大夫都等着呐!”

林姝音心下一动,有了主意。

她故意露出心虚的模样,低着头不说话。

周氏压着火气催促:“快呀!别作出那副小家子的做派!”

林姝音战战兢兢抬起头,看向旁边的老大夫,拿出手帕抹眼泪,哽咽道:“我就是太高兴了!嫁入陆家这么多年,母亲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关心我!连我上个月身体不舒服都还记得,媳妇这颗心啊真的太感动了,呜呜呜呜呜……”

周氏被她这番阴阳怪气说得满脸通红,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上个月身体不舒服,这个月才请大夫,怎么看都不是心慈的好婆婆。

回春堂的老大夫如坐针毡,神情局促。

这些世家深宅里的勾心斗角、腌臜龃龉他可不想知道!

罗大夫立刻起身,躬身作揖,“我观少夫人面色红润,气如虹中,身体想来已没有什么大碍。”

林姝音也马上点头附和:“我早就大好了。”

罗大夫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准备走人。

“不行!”周氏一下子站了起来,态度强硬,“今天这脉必须得切。”

“……这”,罗大夫为难地觑了一眼林姝音。

林姝音避开她的眼神,把两手背到身后。

周氏观她这样心虚的表现,早已压不住胸中的怒火。之前王贞跟她说,她还不信。但现在看来,那十有八九是真的!

真是有辱陆家门楣!

她一定要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抓去沉塘!

“给我把她按住了!”

周氏一发话,屋内的几个丫鬟、仆妇立马向林姝音扑去。

林姝音微微扬唇,灵活闪身避过,拔腿就往外跑。

“追!给我追!”周氏拍着桌子,怒不可遏。

可长年生活在内宅的女人哪里跑得过从小上山追兔、下河摸鱼的林姝音。她一口气不带喘跑回荷风院,吩咐秋桐去侯府搬救兵。

今儿休沐,外祖父应该从京营回来了。

然后又下令把院子的门关上——不管谁来,都别开!

春燕敛了神情,“姑娘,这是?”

林姝音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别慌,我都有准备!过会儿有人来叫门,你们都不要理,等他们闹起来再说!”

她巴不得闹得越大越好!

“把宋阿姥给我的药拿过来。”

吃了药,林姝音凝眉沉思,对比着前世今生发生的种种情况,心里越来越沉。

她记得上辈子也是在这个时候,婆母周氏突然就请了大夫给她把脉。用的借口是她成婚多年却一直无孕,专门请了大夫给她调理身体。

她那时刚落了胎不久,生怕被大夫看出端倪,心里很是惶恐。

好在大夫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只说她气血稍许不足,平时适当食用些山药、枸杞、大枣等补益气血的食物即可。

周氏对她并不好,从她嫁进陆家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又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再加上今天发生的这一出,她可以肯定——

那一晚,她大概还是被算计了。

算算时间,那只是三个多月前发生的事。但对现在的她来讲,却又过了好久好久……

久到她都快忘了那到底是真的还只是幻境。

十八岁生辰的翌日,林姝音只身一人带着满腔的不甘和淡淡的屈辱赌气似的去了宁华郡主府。

宁华郡主只比她大两岁,两人从小就能玩儿到一块,是家眷营里有名的调皮捣蛋小姐妹。

宁华是恭王最小的女儿,而恭王是先帝的小叔父。是以,郡主年纪虽小,但在宗室里辈分却不低,现在宫里那位照理还得喊她一声姑姑。

宁华看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真是没出息!看你这怂样就是在夫家受了委屈。”

林姝音被戳中了心思,神情恹恹。

宁华眼珠一转,想到了安慰好姐妹的方法,“给你看点好东西!”

林姝音没有想到,宁华口里所谓的“好东西”竟然是一堆打着赤膊的精壮男人!

“不错吧?”宁华一边给她递果盘,一边介绍,“这些都是王府里的侍卫,最近京里流行摔跤,我让他们也练练!”

林姝音望着她,有些一言难尽。

你这明显是公器私用啊!

宁华双眼放着光,很热情地介绍起来:“最左边那个红色腰带的最受欢迎,绿色腰带那个摔跤最厉害,黄色腰带那个力气特别大,单手就能把人托起来……”

林姝音抬眼望去,只见两个赤裸着胸膛的健壮侍卫正紧紧缠斗在一起。金色的阳光下,他们的皮肤黝黑闪亮,汗珠沿着他们俊朗坚毅的脸庞滚动,滴落在彼此肌肉结实的胴体之上。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身体里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

宁华碰碰她的胳膊,一脸骄傲:“不错吧?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强多了吧?”

林姝音不由得点头。

宁华豪放地笑起来,又干脆给几家相好的勋贵人家下了帖子。

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她们那天一群人闹到挺晚,林姝音更是久违地喝了很多酒,醉得不轻,最后还是被郡主府的侍女给扶回了房间。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到越来越热,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在不满地叫嚣着,扭动着。

“别动。”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姝音吓了一跳,想要睁开眼睛,身体却怎么也醒不来。

“听话,别动、别动……”

男人灼热的气息、靡靡的低语就那么萦绕在她耳边久久不散,越来越近,越来越烫……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一发而不可收拾……

是梦吗?

林姝音迷迷糊糊地想。

都怪阿宁,不然她也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脑海里闪过为了圆房而专研过的那些小画册,心跳不禁越来越快。

原来圆房就是这样的吗?

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林姝音忍不住抽泣起来,双手紧紧扣住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也不比她清醒多少,凭着本能主导着一切,却又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真正伤到她。

林姝音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周围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一场梦,好像永远也醒不过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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