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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华辞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言则早知道会有这一遭,于是早早就来这里等着了,听到这声暴喝他很想跑,但是,不敢。
“言则,我的话本呢?!”
言则扬起笑脸,因为太过勉强,看着颇有些皮笑肉不笑:“表姑娘,公子说您失信在前,他把书都放去他的书房了,免得您彻夜看话本,万姑姑回来他无法交待。”
气焰嚣张的时不虞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言十安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管她!但是提到阿姑,她到底是心虚,具体体现在声音小了,踮起的脚放下去了,把怀里的书抱得更紧了。
“可是一天才给看三本也太少了,这么薄一本,翻一翻就没了。”
“公子说您需要歇一歇,把精神养回来一些后可以增加到四本。”
“四本也少了!”
言则退后一步弯腰行礼:“书在公子的书房,表姑娘可去和公子商量。”
当然是要找他的,可那小子现在在书院!时不虞气得牙痒痒,用一上午把三本话本看了,坐在大门那等着人回来。
她自认虽然遮遮掩掩的,但勉勉强强两人也算是交了心,这一转头就把她话本搬了?!
于是,言十安一回来就对上表妹不善的眼神。
“把话本还我。”
言十安把手里的鞭子递给岩一,笑着上前:“饿了吗?早上听婆婆说中午要给你炸小鱼,一起过去?”
其实早饭也是吃的婆婆做的,但一听到有炸小鱼吃,时不虞就觉得饿了,脾气不知不觉就小了许多,但她还记着自己留在这里的目的,边往里走边和他强词夺理。
“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能用管小孩那套来管我,只是多看几本话本怎么了?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之前答应我晚上不看。”
“我不答应你你能罢手吗?”
不能。言十安看她一眼,见她比自己还有理顿时气笑不得:“你要是我先生的弟子,手掌心都被戒尺打烂了。”
“所以我不是啊!”时不虞下巴微抬:“白胡子就没打过我手掌心,他比你先生好。”
这也要比?言十安忍笑,怎么到了她这,什么都能拿来比一比。
时不虞思路清晰,从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话本。”
言十安停下脚步:“今天有照镜子吗?你的眼睛都是红的,若阿姑回来看到,她下次还敢离开你身边?”
时不虞其实已经有些不耐烦,她不喜欢被人管,越被人管着她越想逆着来,她甚至都打算自己花银钱去买话本了,到时就算自己通宵达旦言十安也没资格说什么。
可言十安这句话提醒了她。
阿姑回来要看到她这么糟蹋自己肯定要自责,并且接下来一段时间,她都得在汤汤水水中度过,并且,休想再看到一本话本。
在心里算了本账,时不虞觉得还是得细水长流的来才不亏。
“我晚上不看了。”
言十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话,似曾听过。”
时不虞理亏,稍一想,道:“你把话本放回书楼……行吧,话本放你眼皮子底下,我过去看,行了吧?”
“行。”言十安这才继续往前走,他并不想剥夺她的乐趣,只要晚上不那么熬着就行。
婆婆的炸小鱼又酥又脆,她还调了一种自制的酱,蘸着好吃极了,时不虞一个人就吃了一大半,言十安尝了尝味,剩下的那一小半最后也落了她肚子。
下晌,她跟着一起去了书房。一人理那一堆仿佛永远也理不完的事,一人或趴或躺或靠的看话本,晚上再一起用饭,之后各回各屋。
时不虞坐回去问:“吴非那边什么情况?”
“吴公子准备了一艘非常豪华的大船,接到人后扮成富商走的水路,我租船跟了一段,确定没有尾巴才回转。”
“他有说什么吗?”
“有。”万霞笑:“吴公子说,下次能不能别有事才找他。”
“没事我找他做甚。”时不虞哼了一声,然后笑了:“给他个机会,等这事儿完了去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
“吴公子要是知道您这么说,定要让您立个字据签字画押。”
就因为他听不到才说,时不虞托着腮想,这事儿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完。
“听说阿姑回来了。”言十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京城的局势在变,他耐着性子等到现在,有些待不住了。
万霞听着这声阿姑眉头都扬了扬,从来都只有自家姑娘这么唤她。
“他着急要回了。”时不虞朝走进来的人道:“和他们说一声就走。”
言十安心下一松:“我在外边等你。”
得知不虞要下山了,时家人纷纷放下手里的活来到她的住处,在半道上就碰上了,连骨头缝里都在痛的二叔祖时庆也让人抬了过来,见着人就问:“现在就走?”
“嗯,京城那边耽误不得。”时不虞看着这个满脸病容,却被时衍信任的长辈:“流放的人都安全脱身了,孩子什么时候送走,你们等我的消息。”
时母忍不住问:“到时你回来吗?”
“阿姑回来。”
时绪轻轻把母亲推到身后大嫂身边让她扶住,上前道:“等风声过了,我送几个面生的人到你身边听用,需要往家里送消息的时候也有人给你跑跑腿,不能事事让万姑姑受累。”
时不虞稍一想便点了头,什么事都让阿姑去办,确实太过大才小用了些。
该说的说了,时不虞不再多做停留,抱抱拳转身离开。
时家人看着她的背影全都沉默了,这礼节,不是和家人用的。
“不虞离家多年,不知如何和家人相处实属正常。”时庆沉声道:“但是大家也不要忘了,我们能安全脱身,是她以自己为代价换来的,无论将来时家能否翻身,都应记着她为时家做的一切,记着她此番进京赴险,是因为我们。”
一众人纷纷应是,刚还觉得不虞把他们当外人的那些个悄悄红了脸。
***
虎头寨离京城有大半日的路程,晚上住在离京城最近的丰饶县城,言十安在那里有座宅子。
歇得早,次日一早时不虞就醒了,趴在床沿打量这显出几分精致的屋子,道:“狡兔三窟,计安这只狡兔怕是有三十窟。”
“以他的身份,三百窟都不嫌多。”万霞边回话,边把地上的铺盖收起来,这些年无论在哪里,她都是睡在姑娘床前。
时不虞伏到手臂上,模样懒懒,语气也懒懒:“白胡子看到他,都会赞他一句聪明人。”
“聪明人才有可能成事,不然姑娘都要受他拖累。”万霞打开门提了水进来:“阿姑就盼着他能更聪明些,不要把姑娘的好年华都耽误在算计来算计去的京城里。”
“不是非得二八年华才是好年华,只要活着,哪天都是。”时不虞翻身躺着,方便阿姑给她擦脸,声音闷闷的从脸帕下传出来:“你也不过三十多岁,就非得认定自己年华不在,谁规定的二八才是好年华?你看白胡子,一大把年纪了不也天天挺快活。”
“姑娘说的都对。”
“本来就是,别人画个圈在那,你站进去了,别人说这个地方就是最好的,你别出去了,你就真不出来了?那不得把他踹进去站着吗?”
万霞被逗笑,这是姑娘会干的事。
“阿姑记着了,再有人这么说,阿姑把他踹进去。”
时不虞不乐意再说,下床张开手臂由着阿姑给她穿衣。多少年了还这样,阿姑根本没有把这话当真。
出了会神,觉得穿衣裳的时间久了点,她放下手臂低头看了看,面露疑惑:“阿姑,我有这样的衣裳?”
万霞退开两步看着此时的姑娘,上身着窃蓝色襦衫,下穿红白间色高腰襦裙,外搭一件红色对襟直领半臂,衬得姑娘气色好极了,也更显出了姑娘的好颜色。
将挂着的金色帔帛拿过来给她披上,万霞道:“昨晚您睡得早,言公子让人送了衣裳过来,说我们之前在京城露过面,今日进城得装扮着些,免得有人认出来。”
时不虞有些稀奇的摆了摆衣袖,常年在外,素来是怎么方便怎么穿,这还是她头一次穿这锦衣华锻,是挺好看。
万霞拉着姑娘坐下,给姑娘梳了个分肖髻,又将首饰一一添上。
时不虞看着梳妆台上一溜的胭脂水粉:“这也是他送来的?”
“是,全是昨晚一起送来的。”
难得有机会能妆扮自家姑娘,万霞托住姑娘的下巴仔细端祥。姑娘没有养在深闺,肌肤不是那种捂出来的惨白,而是泛着光泽的白净,脸颊带着自然的红润,完全无需再用胭脂。眉毛不浓不淡,杏眼大而有神,算计人的时候笑得最好看。鼻子挺翘,唇角自然上扬,显然此时心情不错。
万霞越看越觉得京城时兴的那些妆容用在姑娘脸上都太俗,太艳,想了想,只给姑娘上了薄薄一层粉,描了描眉,抿了点口脂,然后在眉心贴上梅花花钿。
“姑娘看看,喜欢吗?”
时不虞看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摸了摸额头的花钿:“果然是人要衣装,装扮一下,我也是大美人儿。”
“姑娘不用装扮也好看。”
“好看也当不了饭吃,我肚子在唱戏了。”时不虞起身:“我得问问言十安,要是天天都得这么装扮,我可就不去京城了,住这里也不错。”
拉开门,两个丫鬟在外侯着,行礼道:“问姑娘安,公子在外相候。”
背手而立的男人听得动静转过身来,看着从门内走出来的女子有一瞬间的愣神,这几日看到的时不虞都是灰扑扑的,现在的她却像是被拂去了面上那层灰,明明也没有浓装艳抹,却显得明媚极了,以她为中心的那一片地界整个都亮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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