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都招了吧。”
他神采飞扬的扬起嘴角,放在我腰间扣着我双手的手又收紧了些许,一步一步逼近我。
“招了吧,你爱我的,最爱的就是我,不是吗。”
身后一顿,我靠在了墙上。
他眼神炽热迷离,我勾勾嘴角。
“小将军,你可知你现在这种行为,称作什么吗?”
“不知,娘娘告诉我。”
他又探了探头,想要亲我。
我偏过头,没让他得逞。
“私通宫妃,淫乱之罪,要杀头的。”
我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神。
“我不觉得。”
他收紧臂弯,贴上了我的唇,他的胸口温暖而滚烫,我感觉到他那层层衣布下,跳动的一整颗心。
沈夙诺在我唇上胡作非为,我忍无可忍,轻轻咬了他一下。
他喘着气松开我,抵着我的额头。
“饮书,我们这是,调情。”
他松开我的手,抱紧了我。
我揉揉他的头发,心中是十几年都不曾再感受过的舒缓安心。
“再等等我,饮书,很快了,你不会再受委屈了…”他呢喃着,声音是那么深沉好听。
我忽然觉得,当年非要嫁给尤紊卿,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后悔的事。
尤紊卿,这样好听的名字,咬字出口却是这样的撕心裂肺。
年少的我贵为二品武将嫡女,只一次上元节便对烯王动了心。
我日日夜夜刻画尤紊卿的名字,只觉他怎么想怎么好。
父亲求太上皇赐婚,我便成了烯王妃。
当我看着他篡位谋反大获全胜后,怀中抱着另一个女子,藐视着跪下的我和父母幼儿,轻轻开口:“烯王妃若是想自由些,多陪陪家人,不想做王妃了,孤允的。”
母亲的手比我出嫁那日还抖,我落下一滴泪,顺了他的意。
于是我成了妃,尤紊卿亲赐一个念字。
他依旧让我牵肠挂肚,更让我日夜忏悔。
他从没来主动看过我。
后宫只我和那受尽他宠爱的皇后,我这偌大的绝绯宫,宛若冷宫。
我怎么也忘不了,嫁给他的那天晚上,他握着我的手,轻声说:“小幸,事已至此,我会试着去喜欢你的。”
他恨我的,他果然是骗人的。
在他身边十一年,我们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更别提他一句话就许诺下的爱了。
中秋宴,异国来访的沈夙诺,一眼就看穿我无可奈何、淡然的悲痛。
深夜他来访我,及冠少年早已是重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