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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作品阅读

晴天白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姜舒郁峥,文章原创作者为“晴天白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人人都说她生得漂亮,不知以后要和谁琴瑟和鸣。然而没人想到,她一个商贾之女竟然嫁给了侯爷,成了侯府夫人。一时间,人人又说她不自量力,只知高攀。她不为所动,只沉浸在嫁给爱情的喜悦,直到……侯爷胜仗归来,带回一个女子,女子大方漂亮深得侯爷喜爱。什么?侯爷他让她出钱去养外室,还想让那个女人入府做妾?不可能!她直接和离,恢复自由身后被赐婚给王爷,再见面时,她成了雍容华贵的王妃。侯爷:“王妃……”她:“侯爷理应给本王妃请安……”...

主角:姜舒郁峥   更新:2024-05-20 0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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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姜舒郁峥,文章原创作者为“晴天白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人人都说她生得漂亮,不知以后要和谁琴瑟和鸣。然而没人想到,她一个商贾之女竟然嫁给了侯爷,成了侯府夫人。一时间,人人又说她不自量力,只知高攀。她不为所动,只沉浸在嫁给爱情的喜悦,直到……侯爷胜仗归来,带回一个女子,女子大方漂亮深得侯爷喜爱。什么?侯爷他让她出钱去养外室,还想让那个女人入府做妾?不可能!她直接和离,恢复自由身后被赐婚给王爷,再见面时,她成了雍容华贵的王妃。侯爷:“王妃……”她:“侯爷理应给本王妃请安……”...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第十七章 热闹

晏阳跪着背了半夜书,困的倒在地上睡着了。

程锦初心疼的将他抱回床上,卷起裤脚看到他红肿的膝盖时红了眼眶。

天快亮时,晏阳竟发起了烧,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爹爹,我错了……娘,我不要读书……呜呜……”

程锦初听着心揪成一团,命人去请了方医女。

方医女诊断后道:“少爷没有大碍,我已给他服了退热丸,再辅以汤药休养几日便可。”

沈长泽一身朝服驻足在晏阳床前,听到方医女的话后放了心,匆匆赶去上朝。

程锦初寸步不离的守着,亲自给晏阳擦身喂水,药熬好后又哄着他喝药。

姜舒一个大人尚且怕苦,晏阳又怎会乖乖喝药?

“晏阳乖,喝了药今日就不去学堂了,娘给你告假。”程锦初端着药碗温声诱哄。

拒不喝药的晏阳一听不用去学堂,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娘,好苦。”晏阳迷蒙不清的喊。

程锦初赶忙给他喂了一颗蜜饯。

晏阳终于消停了,含着蜜饯沉沉睡去。

沈长泽下朝回来时,晏阳的烧已经退了,程锦初正在喂他喝粥。

“爹……爹爹。”看到沈长泽,晏阳有些怕。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去学堂了。而今日他不仅在家,弟子规也没背会。

他怕爹爹生气又罚他。

“可好些了?”沈长泽摸了摸晏阳的额头,恢复了慈父面容。

晏阳见了,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好多了。”程锦初点头,拢在一起的眉头却未松开:“方医女说发烧通常会反复几日,让我们多留意观察。”

“那这几日好好休息,我派人去同夫子告假。”沈长泽出去吩咐下人。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晏阳小声问:“娘,我这几天都不用去学堂,也不用背书吗?”

程锦初舀了一勺粥喂他,温柔笑道:“对,等你病好了再读书,放心吧。”

晏阳喝着粥,眼睛骨碌碌的转动,脑袋瓜里打起了歪主意。

翌日一早,姜舒带着檀玉去了昭觉寺。

昭觉寺位于城南的南屏山上,风光秀丽香火灵验,是上京贵族名流最喜爱的佛寺。

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在山门前停下。

姜舒戴着帷帽下车,提着裙角缓步登上台阶。

长公主还未到,姜舒先去了禅院歇息。

院中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姜舒摘了帷帽仰头望着它出神。

菩提意为觉悟。可世上之人大多执迷不悟,譬如她。

“让你久等了。”一道清丽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姜舒恍然回神,瞧见长公主郁澜向她走来。

郁澜比姜舒年长四岁,一身银紫色如意纹锦裙,衬的她雍容温雅的面庞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她福身见礼,郁澜亲手扶起她。

“走吧,我们一道去宝殿礼佛。”

昭觉寺香火旺盛,有不少夫人小姐来此上香求签。有些姜舒认识,有些不认识。

但很显然,她们都认识郁澜,见了纷纷行礼。

两人避开人多的地方,拜完佛祖后去找主持解签。

姜舒心神不宁,摇出一支下签。

梦中得宝醒来无,自谓南山只是锄。若问婚姻并问病,别寻修路为相扶。

姜舒眉心微蹙,将签递给主持。

主持接过认真思索了片刻,捻动着手里的佛珠道:“梦中得宝。谋望之事看似有,实则劳而无功。若逐姻缘事,此如晨朝露,转向他处去,以待真情意。”

“何意?”姜舒颦眉追问。

主持行了一个佛礼:“夫人是聪慧之人,自当领悟,阿弥陀佛……”

从禅房出来,姜舒同郁澜沿着寺中石径而走。

然姜舒心事重重没有看路,险些撞到一棵树上,幸好郁澜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姜舒,你怎的了?”

姜舒摇头,深吸一口气道:“没事。”

她一直在想主持的话,心绪纷乱。

自古女子以夫为天,她要如何另谋出路?

“听沙弥说后山的紫藤开的正盛,咱们去瞧瞧。”郁澜兴致盎然。

“好。”姜舒敛神,两人一同往后山走去。

昭觉寺的紫藤颇有盛名,不少礼佛完的夫人小姐都到此赏花,三三两两的好不热闹。

“贱丫头,说你两句还敢顶嘴。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引得周围人纷纷望了过去。

繁盛的紫藤树下,一粉衣姑娘狠狠抽了绿衣姑娘一巴掌,同行几人还对着绿衣姑娘指点唾骂。

“你那点破事人尽皆知,你便是不承认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哼,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去勾#引男人,想攀高枝做侯府夫人,凭你也配!”

“我呸!还侯府夫人呢,做妾都没人要。放眼整个上京,哪个姑娘二十二了还嫁不出去,真是徐家的耻辱,你怎么不去死。”

粉衣姑娘恶毒的咒骂完,同行几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周围赏花的夫人小姐也在小声议论。

绿衣姑娘羞愤难当,娇媚的面容涨红如血,又霎时惨白如纸。

突然,她抬头看向粉衣姑娘身后粗壮的紫藤树,发疯似的冲了过去。

她想撞树自尽!

姜舒惊的瞪大双眸,唇瓣微张险些叫出声。

千钧一发之迹,一红衣姑娘从天而降,拦下了绿衣姑娘。

“宜君好厉害。”郁澜看着红衣姑娘赞叹出声,眼中满是惊艳。

姜舒也是同样的神色,被风姿卓绝的孙宜君吸引了目光。

“佛寺后山杀人,徐令萱你好大的胆子,不怕佛祖降罪吗?”孙宜君冷冷的瞪向始作俑者。

她在树上打瞌睡打的好好的,被她们的聒噪吵醒,很想打人。

一身粉裙的徐令萱骇的面色一白,咬牙道:“大家都看到了,她是自己寻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对,大家都听到了,是你教唆杀人,想必佛祖也听到了。”孙宜君冷笑着继续恐吓。

徐令萱恼羞成怒,憎恶道:“不要以为你爹是大理寺卿就可以胡说八道,长公主在此由不得你放肆!”

看戏看的正起劲的郁澜,莫名被拉下了水。

清咳了一声,郁澜无奈走了过去。

女人的纷争姜舒向来不愿参与,但她与郁澜同行而来,只能硬着头皮跟去。

“呀,靖安侯夫人也在。”

“啧啧,今日这出可热闹了……”

什么意思?

听到周围人的低语,姜舒一头雾水。

郁澜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让姜舒越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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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贵客

成功买下翠云楼后,沈长泽揣着地契兴奋回家。

“钟越,你可愿去翠云楼做大厨?”

钟越百无聊赖的啃着萝卜,无精打采道:“怎么?你有后门?”

翠云楼是她想不想去的问题吗?是人家让不让她去的问题。

“对,我把翠云楼买下来了。”沈长泽豪气千云,她就是钟越的后门。

钟越听呆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道:“啊?就为了让我去做厨子,你买了翠云楼?”

“不……”沈长泽欲解释,却被钟越打断。

“天啊,你这般豪掷千金,是要我以身相许吗?”钟越丢了萝卜,激动的抱住沈长泽。

沈长泽用力推开她,扶额道:“我没有这种想法。”

“那你想要我回报你什么?”钟越纳闷。

“你好好做菜,帮我多赚点钱就行。”

她是个商人,买下酒楼自然是为了赚钱,不是玩乐。

“那工钱会涨吗?”钟越搓着手眼冒精光。

不图工钱的厨子不是好员工。

沈长泽双手抱胸,故作思考道:“看你表现吧,菜卖的好就给你涨。”

“好的老板,我一定会努力的。”钟越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去翠云楼炒菜。

晚饭时,沈长泽在饭桌上宣布她买下了翠云楼,三人全呆住了。

姜父:“我让你练手,没让你败家啊。”

姜母:“以后办宴可以请翠云楼的厨子来了,多有面儿。”

姜宁:“那我往后跟同窗去吃饭不用付钱了吧?”

沈长泽给他们一人夹了只鸡腿,平静道:“爹放心,我花的是我的嫁妆,便是亏损也不会累及家里。”

“娘喜欢翠云楼的厨子随时都可以请。”

“至于阿弟,你跟同窗去吃饭得付钱,因为我是与人合作分账的。”

“谁?你跟谁合作?”姜父抓住了重点。

沈长泽轻咳一声:“荣王府郁世子。”

“你跟郁世子相熟?”姜父疑惑。

沈长泽如实道:“不熟,但合作只需有利可图,熟不熟不重要。”

姜父有些担忧:“郁世子虽是棵大树,但与皇室结交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祸及家族性命。

这一点沈长泽也有想过,但以她对郁源的浅薄了解,郁源虽有些胡闹霸道,却并非蛮横无理之人。

再则,实在有什么冲突,她也还可找郁澜调解。

于是她宽慰姜父道:“爹放心,我会小心谨慎的。”

事已至此,后悔也无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是一步了。

姜父沉叹一声,觉得沈长泽过于胆大,也不知是好是坏。

刚接手翠云楼,有许多事要忙。沈长泽日日早出晚归,同郁源在翠云楼处理酒楼事宜,准备半月后重新开张。

这日程锦初受郁源之邀到翠云楼品菜,瞧见沈长泽一身男装,同郁源挨的很近,专注的说着话,墨眉不自觉拧了起来。

“峥哥。”郁源瞥见程锦初,热情的同他打招呼。

程锦初微微颔首,墨眸落到一旁的沈长泽身上。

看见程锦初,沈长泽诧异的扯了扯郁源的衣袖,低声问:“璟王殿下怎么来了?”

“我请来品菜的。”郁源自豪的答。

沈长泽额角抽了抽:“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我请人来品个菜有什么好说的。”郁源不解。

好歹他也是半个老板,连请客吃饭的权利都没有?

那他这老板当的也太憋屈了吧。

知郁源误会了,沈长泽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像璟王殿下这种贵客,我们应该提前做准备,以免招待不周。”

郁源听后无谓道:“峥哥不是摆谱的人,就当他是寻常客人就行。”

“你要是害怕就忙你的去,我去招待。”

郁源十分善解人意,说完便去接待程锦初了。

看着他们进雅间的身影,沈长泽思来想去,觉得于公于私还是该去打个招呼。

程锦初在雅间落坐,听郁源眉飞色舞的讲了一堆,有些不耐的皱起眉头。

“你不是说试菜吗?菜呢?”

“哦,我去催催。”郁源戛然止住话头起身。

程锦初抬眼望向墙上的挂画,脑中不自由主浮现出沈长泽同郁源探讨的画面,心绪有些烦躁。

很快,郁源回来了,带回来一壶酒和几碟小菜。

“我们先喝着,正菜马上就来。”

程锦初不语,默默的端起酒杯喝酒,郁源同他碰杯他也不理。

郁源早已习惯程锦初的脾性,没有放在心上,自顾自的说个不停。

“扣扣!”有人敲门。

“何事?”郁源高声问。

小二在门外答:“郁世子,您的朋友来了,问您可有时间过去。”

郁源看向程锦初,有些犹豫不决。

“去吧,我不用你陪。”程锦初道。

郁源眼睛一亮,立时起身:“我去去就来,峥哥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伙计。”

郁源走后,程锦初没有叫人侍候,自斟自饮。

一壶酒快见底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王爷,菜来了。”

听到这声音,程锦初墨眸一震,温声道:“进来。”

沈长泽领着小二推门进屋,将菜呈上桌摆好。

小二退下后沈长泽向程锦初介绍:“王爷,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新菜式,王爷尝尝可合口胃。”

“嗯。”程锦初应了一声,执起筷子一一品尝。

沈长泽给他倒了杯酒,满怀期待的问:“王爷觉得如何?”

“很好,堪比王府厨子。”程锦初放下筷子喝酒。

这已是极高的赞赏,但沈长泽却有些心虚。

“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他们在开业前请人来试菜的目的,是为了听取意见,有不妥的地方好及时改正。

虽然她也觉得钟越厨艺很好,但千人千味,做生意就得迎合顾客口味。

程锦初瞥她一眼,道:“你若不信,可去王府尝尝。”

这……这不妥吧。

“王爷真会开玩笑。”沈长泽干笑,提起酒壶给程锦初倒酒,倒了一半没有了。

沈长泽不死心的抖了抖酒壶。

程锦初被她的举动逗笑,牵唇道:“你再怎么抖它也是没有了。”

沈长泽尴尬的红了脸,轻声道:“王爷稍侯,我再去拿一壶来。”

“好。”

程锦初不是贪酒之人,但今日却忽生兴致,觉得多喝几杯也无妨。

程锦初吃着菜,沈长泽很快去而复还。

“这是姜记酒坊的桂花陈酿,王爷尝尝可喜欢。”沈长泽换了只杯子倒上。

酒香四溢,桂花的甜香盈满鼻尖。

程锦初细细品尝,一杯酒下肚后满意点头:“醇厚柔和,余香长久,略带甘甜。很适合冬日暖身。”

听他如此说,沈长泽松了口气:“王爷若喜欢,走的时候可带上一坛。”

“为何?”程锦初问,酒意微醺的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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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有把握?”姜父不确定的问。

这可不是儿戏,若赌输了,姜家不仅会损失丝绸之利,采购的蜀锦也会砸在手上。

“做生意光守成不够,还要敢于突破。爹,您相信我。”姜舒俏脸沉凝。

姜父忖量片刻,点了点头。

“东家。”刘掌柜提醒他三思。

姜父长出口气道:“做生意本就有盈有亏,便是我也有赌错的时候,就当给舒儿练手了。”

当爹的如此说,刘掌柜便是再不赞成也无可奈何,只能照做。

左右败的也不是他的银子。

事情定下来后,姜舒便与姜父兵分两路。姜父负责采购,姜舒负责改风。

上京显贵中最大的风向标,无异于长公主郁澜,是以姜舒直奔平西将军府。

“你怎么扮成这样?”郁澜见到姜舒一身男装,满脸惊愕,险些不敢认。

姜舒简单同她解释了缘由,也说明了来意。

“我说你怎么这么久也不来寻我,原是跑去学经商了。”郁澜惊诧之余很是敬佩,还有一丝艳羡。

她艳羡姜舒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

“因是胡闹,便没有同公主说。”姜舒解释。

郁澜道:“谁规定女子就只能嫁人生子,不能经商了,我支持你。”

“多谢公主。”姜舒感激不已,决定多给郁澜做几身冬装。

“你坐会儿,我这就让人去给母亲和韫儿量身。”郁澜说着便去了。

姜舒耐心等着。

拿到郁澜量好的尺寸,喜好的颜色式样后,姜舒回去便着手安排,还给孙宜君写了封信。

“做冬衣不收钱,还有这种好事?”孙宜君拿着信瞪大了眼,怀疑姜舒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管它呢,有新衣穿就成。”孙宜君放下信,去找她爹娘量身去了。

短短几日功夫,姜父和刘掌柜便采购了上千匹蜀锦,足够绸庄卖上两月。

姜舒挑了些品质极佳的蜀锦,让绸庄绣活最好的绣娘,按郁澜和孙宜君给出的尺寸要求,赶制出了第一批冬装。

亲自查验无误后,姜舒送去给了郁澜和孙宜君。

“以往穿惯了丝绸,没想到蜀锦做出来的衣服也这般好看。”郁澜试了试,有些意外惊喜。

姜舒道:“蜀锦虽不似丝绸那般光滑柔软,但纹样繁复,色彩艳丽,质感厚重更适合做冬衣。”

郁澜笑着打趣儿:“那今年冬日,我的冬衣可都交给你了。”

姜舒满口应下。

临近年底,各种宴会频多,郁澜和孙宜君都收到不少帖子。两人赴宴时穿上姜舒给她们做的蜀锦冬裙走上一圈,引得无数闺秀夫人问询。

而庄韫在国子监上学,穿上蜀锦冬衣也引得其他学子新奇跟风。

不仅如此,孙宜君还让她爹赴宴时也穿蜀锦,渐渐地引起其他朝臣注意。

“孙大人这衣料有些特别啊。”

孙大人按孙宜君嘱咐的道:“姜记绸庄的蜀锦,穿着暖和舒适不透风,比丝绸好。”

共同参宴的郁峥听见了,回府后便让逐风去定做了十套。

一次郁峥去看郁澜,郁澜瞧见他的新衣惊奇道:“你也改穿蜀锦了?”

郁峥也看见了郁澜穿的同款衣料,道:“你也是从姜记绸庄买的?”

郁澜摇头:“不是啊,姜舒送给我的,她给母亲和韫儿也送了。”

郁峥闻言默了默,忽然想起什么道:“那孙大人的蜀锦冬衣……”

“也是姜舒送的,宜君和她爹娘都有。”

郁峥彻底说不出话了。

姜舒给孙大人都送了冬衣,为何不给他送?

难道她觉得他穿上影响力不如孙大人?

郁峥有些气闷,让郁源又去做了十套。

这下轮到郁源气闷了:“这料子好归好,也不用一下做这么多吧?我还是更喜欢丝绸。”

郁峥喝着茶道:“我觉得蜀锦很好,你给王叔王婶也做几套,表表孝心。”

“啊?”郁源懵了,不明白郁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源是个闲散世子,平日无事呼朋唤友满上京游玩。几次过后,公子哥们都穿上了蜀锦冬衣。

如此潜移默化不出一月,蜀锦便成了上京新的时兴。

等显贵们开始追捧蜀锦时,其他绸庄大都以丝绸为主,只有姜家绸庄蜀锦式样繁多齐全,独占鳌头。

“东家,近日蜀锦畅销,可要再继续采购?”刘掌柜笑着请示。

姜父翻着账册笑眯了眼:“采,趁其他绸庄还没反应过来,赶紧采购。”

“除此之外,你去寻访几家蜀锦源商,我亲自跟他们谈。”

“是。”刘掌柜应下去了。

姜记绸庄对面的茶楼,一绸衣男子坐在窗口饮茶,目光却一直盯着姜记绸庄。

看到姜舒同姜父从绸庄走出,绸衣男子眯了眯眸。

“就是他让蜀锦热销?”男子问对面的随从。

随从看了一眼姜舒道:“是,以前没见过他,两三月前突然出现在姜老板身边。”

“去查查,越详细越好。”

“是。”

姜舒扮成男子跟在姜父身边,只有姜家几个掌柜和叔伯知道,外人并不知晓。

是以误以为姜舒是姜父从他处请来的高人,想要挖角,或者毁掉。

晚间,姜家饭桌上。

“爹,我做的可好?”姜舒得意的向姜父邀功。

“很好,你是个天生的商人,有胆有谋。”姜父心悦诚服的赞赏。

得到想要的答案,姜舒眉梢一挑,跃跃欲试道:“爹,我有个想法。”

姜父夹菜的手一抖:“什么想法?”

“我想自己开铺。”姜舒道。


沈清容双目赤红,仇视的瞪着姜舒,扬手想要打回去。

姜舒早便料到,抬手抓住了沈清容的手腕,冷声警告:“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你不服,我们就去陆公子面前分说,请他断个公道。”

“他是我夫君,你以为他会向着你不成。”沈清容强装镇定,实则心中虚的不行。

陆鸣珂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

他虽然爱她宠她,却刻板认理,尤其事关陆家声誉和男人尊严,断不会袒护她。

“陆公子会向着谁,你不清楚吗?”

昨日的试探姜舒已然看出陆鸣珂是什么人,是以她十分笃定,沈清容不敢与她去陆鸣珂面前分说。

“你!卑鄙无耻!”沈清容气的咬牙,恨不得生吞了姜舒。

她没想到,姜舒竟然会威胁她。

“好自为之。”姜舒轻蔑甩开沈清容的手,抬脚离开。

经过沈母身边时,姜舒没有致歉,反而给了沈母一个失望痛恨的眼神。

这侯府一家皆是狼心狗肺之辈,没有一个值得她真心相待。

她本想维持表面平和安稳度日,可他们偏要来恶心她欺辱她,那她就撕破这层遮羞布,谁也别想好过。

“母亲,你可看见了,她被你纵的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再这么下去,你都得看她脸色过日子了。”

姜舒一走,沈清容又开始挑拨嚼舌。

沈母哀叹一声,带着几分认命道:“我老了,锦初也无掌家之能,只有舒儿才能撑起侯府,侯府离不开她。”

“可她未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打我。”沈清容耿耿于怀,怒气难平。

“进屋吧,我用帕子给你敷一敷,别让姑爷看出端倪,否则追问起来甚是麻烦。”

沈母本就性情软弱,又被沈老夫人压了半辈子,早已磨平了心性。

虽心疼沈清容挨了一巴掌,但沈母明白是沈清容有错在先,又有把柄在姜舒手中,只能劝她息事宁人。

沈清容虽不甘,却投鼠忌器不敢生事,强咽下这口气安分了几日。

一转眼已是八月,离寿宴越来越近,府中也越来越忙。

沈清容做为客人无所事事,约了程锦初在花园闲谈赏景,看陆星远同晏阳晏欢追着雪球玩闹。

本是欢乐和谐的场景,被一只迷路蹿进花园的兔子打破。

“咦,兔兔。”陆星远最先发现兔子,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想跟兔子玩耍。

察觉到有危险靠近,兔子蹬腿跑了。

“兔兔。”陆星远没抓着摔了一跤。

沈清容瞧见了,吩咐婢女道:“去,把那兔子给少爷抓过来。”

第五十一章 虐杀

不白一直养在听竹楼中,没几人见过。

沈清容的婢女从小便跟着沈清容,在侯府跋扈惯了,全然没把一只兔子当回事。

两名婢女合力围堵拦截,没费什么力气便抓到了不白。

不白蹬腿挣扎,被重重打了几巴掌。

“少爷,兔子在这儿。”婢女寻了条绳子,将不白拴在一棵树上。

陆星远三人围着不白抚摸逗趣儿,雪球也好奇的闻来闻去。

“纯黑的兔子,倒是少见,哪儿来的?”沈清容随口问。

立在程锦初身后的秋霜不确定的回:“好像是夫人养的。”

“哪个夫人?姜舒?”沈清容反应过来,瞬间来了精神。

秋霜点头,面露忧色。

姜舒在侯府多年,从未养过什么宠物。如今养了只兔子,怕是宝贝的紧。这要是玩坏了,可不知是什么后果。

“她的兔子,送上门来了,正好。”沈清容眼睛一转,面上浮起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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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母拍了拍姜舒的手,关忧道:“你可还好?”

姜舒点头,忍住喉间汹涌的哽咽,笑着道:“我很好,娘怎么跟老夫人在一起。”

姜母瞥了一眼被簇拥着,老脸笑开了花的沈老夫人,低声道:“你尚未和离,还是侯府夫人,我入府参宴依礼当去拜见老夫人。如此关键之机,可不能让人说我们不懂礼数,以此为由给你定罪。”

“并且,我也想探探老夫人的口风。”

姜舒闻言竖起了耳朵。

姜母低叹道:“老夫人话中未有和离之意,侯府并不想放你离开。”

高攀不易,离开更难。姜母悔的肠子都青了。

姜舒听完面色冷了下来:“放与不放,由不得他们。”

今日寿宴,上京显贵几乎都来了,她便要借沈清容的嘴,将和离之事抖开,闹的人尽皆知。

侯府不放她走,那她就逼的他们不得不放。

母女俩低声私语,互相宽慰商议着对策。

那边厢沈清容有意出风头,故意当着众人的面送上寿礼。

“祖母,这是南海赤玉珊瑚,愿祖母长寿安康。”

沈清容献上一株近两尺高的赤玉珊瑚,惊艳了在场所有人,连郁澜和孙宜君也伸长了脖子瞧稀奇。

珊瑚生长在海底,寻常人根本潜不下去,极难采摘,显世少有。

而像沈清容拿出的这般大小,更是罕见珍贵。

便是郁澜贵为长公主,府中也不曾有这般大的。

“太漂亮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

“我在玲珑阁见过一株粉色的,是他们的镇店之玉,但只有巴掌大小。”

“我可以摸摸吗?”有人试探着问。

沈清容得意大方道:“当然可以。”

有人开了头,便有人跟上,排着队观赏触摸。

沈老夫人见到如此情景,心中很是自豪荣光,笑的满脸褶子。

“嘁,摸一下是能长生不老还是包治百病,一个个丢人现眼。”孙宜君讥诽。

郁澜好笑的问她:“你不想摸摸吗?”

孙宜君嘴硬道:“不想。”

郁澜惋惜叹息:“那便算了,我也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漂亮的珊瑚,本想叫你一同观摩。你既不愿,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孙宜君:“……”

郁澜悄悄瞟了她一眼,起身朝人群走去。

孙宜君跺了跺脚,起身追上道:“公主相邀不敢不从。”

“那就委屈你了。”郁澜掩嘴轻笑,并不拆穿。

孙宜君绷着脸,试图挽回些颜面。

“长公主。”

见到郁澜,围做一团的人群分散两边给郁澜让路,恭声见礼。

孙宜君跟在郁澜身后,大摇大摆的占便宜。

徐令萱狠瞪了孙宜君一眼,气的攥紧手心。

孙宜君瞧见了,故意轻哼了一声。

徐令萱脸都绿了。

孙宜君看的浑身舒坦,俏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分外刺眼。

“长公主。”沈老夫人起身问礼。

郁澜颔首道:“老夫人,我瞧这赤玉珊瑚很是稀奇,想凑近些观赏。”

“长公主请。”沈老夫人忙道。

能得郁澜青睐,是侯府的福气,沈老夫人喜不自胜。

沈清容也与有荣焉,热情的为郁澜讲解。

孙宜君稀罕的瞧着,上手将每一处都摸了个遍。

郁澜忍着笑听沈清容聒噪。

终于,孙宜君转了一圈摸够了,郁澜也‘观赏’完了。

两人准备回坐位时,徐令萱突然开口,将矛头指向姜舒。

“听闻姜家富可敌国,不知沈侯夫人准备了什么寿礼?可否让我们开开眼。”

霎时所有目光齐齐看向姜舒。

姜舒莫名其妙,被迫停止了与姜母叙话。

沈清容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姜舒出丑。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母等人一听面面相觑。

“祖母为侯府操劳一生,侯府又许久不曾宴请,的确该为祖母办场寿宴。”沈长泽赞同道。

上首的沈老夫人听的心底暖意融融,只觉没有白疼这两个孙儿。

“那此事便定下了。”沈清容一脸欢笑期待。

在回上京的路上她便想好了,一定要让上京闺秀瞧瞧,她如今过的有多好。

当年她倾慕那人,众闺秀都笑她痴心妄想。后来她远嫁平阳,她们又笑她嫁去偏远之地,从此上京再无沈清容此人。

现下她回来了,就一定要让当年笑话她的人看看她的风光,狠狠打她们的脸。

便是她省亲完回了平阳,也会在上京留下她的言说美谈。

“操办寿宴可不是小事,我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沈母看向沈长泽,期望她能识大体的出面操持。

大办寿宴不仅要忙里忙外,还要花费大量银钱,沈母实在心疼。

若是以往,沈长泽必然会出力又出钱。可现在,她只当听不懂瞧不见,悠闲的品着西湖龙井。

沈清容不爱喝这茶,沈长泽却觉得很顺口。

“我来帮母亲一起操办,一定将祖母的寿宴办的隆重热闹。”沈清容主动请缨,跃跃欲试。

这些年她在陆家,跟着婆母学了几年理家,却还未真正实操过,此次恰逢良机,正好试练试练。

没料到沈清容会出此言,厅内几人皆诧异不已。

陆鸣珂赶忙找补道:“侯府有两位嫂嫂,皆精明能干,哪里用得着你费心。你回京省亲一趟不易,多与家人叙叙话才是正经。”

沈清容已出嫁,府中又有长嫂,哪里用得着她出头。

再则,外嫁女插手娘家事是大忌。

这要是传出去,沈陆两家都要被骂没家教规矩了。

陆鸣珂不明白,在平阳懂事明理的沈清容,怎么一回到上京,跟没了脑子一样。

“姑爷说的没错,你有空多陪我这个老太婆说说话,下一次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府里的事有你母亲和大嫂呢。”沈老夫人也道。

沈母此时也回过味儿来,一直给沈清容使眼色。

沈清容闷恼的跺了跺脚,不情愿的回了位置坐下。

沈长泽从头到尾都在品茶,好似今日的茶格外好喝一般,看的沈清容一肚子气。

这份常人难比的镇定自若,倒是让陆鸣珂多看了一眼,心生敬佩。

见沈长泽不开口,沈母只好主动道:“锦初身子不便,此次寿宴就由舒儿与我一同操办。”

沈长泽虽不愿,却也无法推脱。

此事就此定下,沈清容一家回了华清院安置,沈长泽和沈长泽被沈母留下议事。

“舒儿,这几年你掌管侯府妥贴周到,操办宴席也得心应手,此次寿宴也由你全权操持,母亲相信你。”

沈母一句话,想将担子全都丢给沈长泽。

沈长泽秀眉轻挑,缓声道:“我虽掌了几年家,却只操办过两场宴席,都是母亲在旁指教才堪堪没给侯府丢脸。”

“此次寿宴意义重大,有半点不妥都会损伤侯府颜面,我经验不丰无法独当大任,还是母亲主持,我从旁协助的好。”

沈母正要说话,沈长泽又补了一句道:“再则,我的腿也没好全,忙里忙外的怕是撑不住。”

沈长泽所言句句在理,沈母张了张嘴,被堵的无话可说。

沈母看向沈老夫人,期望她能帮自己说句话。

可沈老夫人在喝药,根本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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