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枝聂繁天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至荒年,我种草药带领全村致富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橘香袭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穿至荒年,我种草药带领全村致富》,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枝聂繁天,作者“橘香袭人”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平时除在镇卫生院中药房上班,就只喜欢看看小说、刷刷视频。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迷恋男频文,还是男频大爽文,结果熬夜看小说,睁眼就穿书了。穿就穿嘛,穿成老太太是个什么鬼!还是那种跟主角作对,差一点害死主角的做精鬼。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前有饥荒,后有男主报复,这下子她只能去深山老林苟着了。闲着也是闲着,她开始开荒种草药。包个山头种田、种草药,这下子也算是个有良田有积蓄的老太太了。顺手帮个男主,扶持个村民,帮衬个七大姑八大姨的,也算捞了个好民声,在村里面生活也倒是和和美美。...
《穿至荒年,我种草药带领全村致富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江枝也累了一天,不想搭理他,只是被他碎碎念得心烦,忍不住问道:“二瑞,你以前没这么样多话的,现在是怎么了?”
别的穿越者都是担心自己穿帮,她是个作精娘,儿子不敢怀疑反而被质问。
徐二瑞傻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话多了。
明明以前都是娘话多骂人的,现在娘很少骂人,他就忘了。
怕娘再骂自己徐二瑞往前急走几步:“天马上黑了,我们赶紧回去!”
回到家,江枝才知道自己的确回来得太晚,小满和徐二瑞早就回家。
这俩小子收获不少,在小满家的棚子里又堆着一大堆黑糊糊,在山火里丧命的小动物。
借着棚屋中央火堆的光亮,小满奶正忙得团团转,开膛破肚,刮毛去皮。
小满爷也在木柱上剥蛇皮,小满从旁当助手。
一见到江枝回来,小满立即过来炫耀:“江婶子,我跟二瑞哥今天可是出去对了,你看这是什么?是一条大蛇啊!”
山火把躲在洞里过冬的蛇也熏死,两人挖兔子洞给挖出来,走在路上徐二瑞就说过了。
可真正看到蛇,江枝也是吃惊。
她经常上山什么都不怕,就怕浑身长腿的和光溜溜没腿的。
看一眼蛇,她赶紧躲开:“这蛇恐怕得有六七斤吧?会不会已经是修成正果的蛇妖?”
小满一听蛇妖,顿时就慌了:“爷,这、这……”
江枝噗嗤一声笑:“小满怕啥,被山火烧死那就是没修炼好,你这是为民除害呢!”
小满爷和小满奶也笑起来:“这孩子就是没心眼,你江婶子一逗你就怕了,一会你少吃一口。”
这一笑,满屋里的人都笑起来。
暂时没有饥饿威胁,尽管还有山火、流匪如影随形,想活下去的人也要努力开心,要不然肯定要活活吓死。
巧云又摊了一叠青冈淀粉的软饼子当主食,锅里炖的肉也冒了香气。
江枝把自己挖的葛根取出来:“这有葛根,赶紧切了下锅炖上。”
新鲜葛根刮去外面褐色外皮,再切成小块入锅炖肉,或者是白水清煮也行,不涩不甜,口感跟山药相当,可以管饱。
“哎呀,你一个人去挖葛根,这、这能吃?”小满奶惊讶道。
徐家村的人都知道葛藤织布,葛藤还能编筐,就是没有人吃过根。
那像树根一样的东西也可以吃吗?
江枝也惊讶,葛根粉在现代可是保健品,在灾荒年自然是首选的充饥物。
小满奶知道茅草根可以吃,怎么不知道葛根也可以吃,大概还是葛根的外形太像树根了。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炫耀的,能知道青冈子和葛根充饥,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美味,还是因为祖先们经历太多漫长苦难。
为了生存,都是化悲痛为食物,饥饿让人把一切东西变着法的吃下去。
若像那些强盗国一样掠夺起家,只吃猪排牛排精肉,谁会在这些事物上多费心。
既然大家都没有吃过葛根,江枝就亲自动手挑了一段最粗大的须根刮去外皮,切成块再放进锅里。
把葛根放进锅里再盖好锅盖,想到又能给大家增加一个口粮,江枝心情愉快,随口说了一句:“这葛根最是平和,能治很多病。熬水再加米煮成粥能治口渴多尿,也就是消渴。
小孩子受凉发热呕吐就加生姜蜂糖,要是配其他药还能治中风偏瘫……”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小满奶已经颤着声音道:“二瑞娘,你说、这可以治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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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枝说不走,身为孝子的徐二瑞就没办法再说走,他怕自己娘又要发脾气。
聂繁天冻成猪肝色的嘴唇动了动,顶着又要被骂一通的风险道:“舅母,村长要将人聚着走,不会出事的,我们还是跟大家一起走吧!”
不等他多说,江枝就连连摆手:“不,不走了,我就是死在这也不走。”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推开,徐家村的村长徐平瑁急匆匆进来,一看见满院的混乱,还有那些没有收拾好的东西,顿时怒气冲天:“江婆子,你平时胡搅蛮缠就算了,现在还没几个孩子懂事。我们是要逃命,逃命知道不?”
这一天来他可是要气死了,已经跟村民说好一起走,可就有犟种要胡闹。
好几家还坐着不动,想等官府派人来接,还问接过去管吃管住不。
等吧!等人头落地就明白了!
江枝还是摇头,她肯定不会走的,半道上的事还多着呢!
徐平瑁也急了,反正这婆子就是个混不吝的,死了活该:“你要死就自个死去,别拖累孩子们,让孩子们跟我走。”
他说的孩子,指的就是聂繁天。
平时江婆子对这个孩子打骂虐待大家都看着,只是谁家都有搁不平的污糟事,没出人命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可现在流民乱兵就要来了,江婆子不走,还把这孩子拉着填坑,这可就不行。
江枝听到村长要带聂繁天走,立即就道:“那就麻烦大伯哥多费心,这孩子听话,就白送给你拉车。”
能这样把男主送出去,真是求之不得!
徐二瑞瞪大眼睛,惊讶道:“娘,你又要赶小天走……”
聂繁天却眼中精芒暴涨,他早就想逃了。
只是自己无粮无钱无路引,寸步难行,要是有机会,自己马上就走。
不过他不敢暴露心机:“舅母,我怎么能丢下你们单独走!”
“二瑞,去给你表弟收拾东西,让他跟村长他们走!”
江枝已经有了决定,现在就把这个煞星送走。
若是自己穿书女频文,遇上女主一定要去交往,那些聪明又博爱的女主们会福光普照,超度众生。
穿书男频文,遇上男主一定有多远躲多远,他们都是气运之子,天煞孤星。
走一路死一路,住一村死一村,铁杆兄弟也没有好下场,只要男主出现的地方总有倒霉事发生。
趁着村长来接,自己就赶紧将人送走,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别落个死不瞑目。
其实也不怪原身对聂繁天虐待不喜。
在书里,徐家在县城当奶娘的小姑子突然送回来一个孩子,说是她自己偷偷生的,留下点银钱就再没有来过。
徐家人去城里找,小姑夫家说小姑跟着那家大户走了,他们也不知道去向,更不知道什么孩子,自然不会管。
偏偏原身的丈夫在出门打听消息时还出了意外,被人当拐子打一顿落下病根,一直病病歪歪,熬到前年死了。
本来就是一个普通农家,平白多出这样一个男孩,男人还为此患病吃药,肯定负担大。
原身每每干活疲累之际,就对着聂繁天发泄。
人前人后没少虐待,每天的非打即骂,十几年时间里早就积下不共戴天的仇恨。
现在狼崽长大,马上就要吃人,补救关系已经来不及,江枝能做的只有放他前程。
徐二瑞是个听话的,见娘执意要“送走”小天,他没办法,只能给表弟收拾行李准备干粮。
在徐家的这些年,被撵的次数多得数不过来,这一次聂繁天没有像平时那般跪在地上求饶。
他敏锐察觉今天的舅母有些不一样。
以前舅母只要看见自己吃东西就要骂人,今天居然会大方的让表哥多装点,好让自己走得远些。
聂繁天心里戾气稍减,他没有闲心去想太多。
好男儿志在四方,有怨有仇以后再报,周王的兵马正向京城进发,自己要去投奔义军。
本来以为要在半路上偷偷跑,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跟村长走。
两边心意相通,整个过程很是顺利。
在拿到徐家给自己的包裹后,聂繁天毫不留恋的扬长而去。
江枝生怕他会回来找自己,不仅给干粮吃食,就连穿的棉袄都多给了一件。
很快,村长就带着聂繁天,连同其他村民乌泱泱一大群人,牵狗拉羊,赶车挑担的离开徐家村。
送走聂繁天,江枝也要准备跑路了。
刚才当着聂繁天的面说不走,是不去随大流逃荒,可不是要原地等死。
战场离普通人很远,但败兵流民很近,所谓的兵灾,最主要还是那些如同滚雪球越聚越多的流民。
饿绿眼的流民和逃兵破坏性极强。
江枝没有忘记这是男频文的世界,还是战争年代,失去社会秩序,人一旦丧失人性,那就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没有极品亲戚,因为这样的亲戚就是原身自己。
逃难之际突然走了表弟,家里就只剩自己一个男丁,徐二瑞心里难受:表弟在自家长大,遇上事还是说走就走,真如娘说的那句不如养一条狗。
江枝没空管徐二瑞的心情如何,喊道:“那小子,你愣着干啥,快收拾东西!”
对自己突然成婆婆,还有这样大的儿子,江枝实在无法立即进入状态。
徐二瑞回过神:“娘,我们也要走?”
“谁说不走,不走难道在这等着被人砍头!”
江枝拍拍手上的灰土,见这个儿子还傻愣愣站着不动,心中忍不住埋怨:真是不机灵!
“哦哦!好,我这就收拾,马上收拾!”徐二瑞不明白自家娘刚才说不走,这时候又要走,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一想到村长他们人多,还没走多远,自己只要快些能赶上,徐二瑞立即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
其实小天早就把家里的粮食和衣服装好了,只是娘舍不得家里的几间房子才不走的。
农户人家说家当,最值钱的就是那一亩三分地和房子。
土地是搬不走的。
现在是春荒,地里除去一些过冬的庄稼,就没有能收的。
房子也搬不走。
徐家有两间正房,两间厢房再加柴房灶间,虽然都是茅草屋,但被原身打理得很好。
泥墙严密,草顶厚实,足够遮风挡雨,要丢下实在舍不得。
逃荒离开家园,唯一能带的就是粮食和衣服。
家里的粮食吃一冬所剩无几,现在能留下的都是粮种,还有地窖里的几十斤红薯。
另外就是养的几只下蛋老母鸡,这是给要生孩子的儿媳巧云准备的。
江枝看着装得满满当当的担子和两个背篓,还有几只绑着脚的鸡,忍不住扶额。
这一家三口,就只有徐二瑞是个壮劳力。
自己要是就这样去逃难,结局不用聂繁天动手都只有死路一条。
没车没牲口,自己跟怀孕的儿媳背着这些重物根本就走不了多远的路,哪怕跟着其他村民一起走也改变不了掉队的命运。
若遇到其他流民要抢东西更是无法招架。
儿媳巧云看着背篓脸色苍白,一想到要背着东西赶路就肚子发紧。
她害怕乱兵打来,但觉得婆母说不走也有理。
大家都是人,那些流民不可能真的要吃人吧?
“去你爹烧炭的山上!我们躲过这一波乱兵流民再说!”江枝道。
她在原身的记忆里找到这样一个好去处。
“那……那里不好住人!”徐二瑞迟疑道。
徐家村是个小村子,二十多户人家,也就百多口人。
都说靠山吃山,徐家村也靠大山却吃不上。
这里山虽然高大,但土薄石头多,除去满山高大的青岗树和一些杂木,就没有什么出产。
村里人平时在林子里砍杂木烧柴。
因为有青冈树,就每年冬天时烧上两窑青冈炭送城里卖,换些过年钱。
上品青冈木炭价格高,这也是村里各家各户的一笔收入。
为了烧炭方便,每户人家都会在自己习惯的山林里搭临时小棚堆炭。
山林虽然隐蔽,但堆炭的窝棚又矮又小无法住人,而且缺粮,所以没有人想过上山。
“巧云这肚子大着,根本就没办法走路,你是不想要媳妇了!”江枝没好气道。
聂繁天要寻他自己的出路撺掇着逃荒,这个傻儿子就没有考虑过其中艰辛。
也正因为原身走得累一路磋磨男主,这才丢命。
徐二瑞看看媳妇的肚子,又看看罕见没有发脾气的娘,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得院外突然传来喧闹声,紧接着就是咚咚砸门。
江枝寻着声音找过去,就看见那几个流民果然被人拦住。
在徐有才身边,还有十几个人。
这些人江枝认识,都是徐有才的兄弟侄儿。
徐有才,徐有茂虽然是两兄弟,可下面儿子生得多,子子孙孙枝繁叶茂,才三代人就是十几个青壮,在村里也是能跟村长较劲的人家。
尤其是几个侄儿都是种地的庄稼汉,仗着地熟,这小股流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徐有才提着一把斧子,在领头“二大爷”手中的推车敲了敲:“你们这些人脚上沾血,进村歇脚得交钱,不然污了我们这个村的风水。”
“二大爷”哀求:“这位爷,那些乱兵抢东西杀人,我们也是被逼得无奈才逃命出来的,走了百多里路,实在是累的不行了才进村找点水,就住一晚。”
他见徐有才一行人气势汹汹,只能委屈相求。
徐有才双眼直往流民带的行李上瞟,见人群里有一个背着皮褥子,眼睛顿时就亮了,立即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我这个人也不是斤斤计较的,给钱给粮随便你选!一人两斤粮,要不然就是五百文钱。”
这话顿时引得一阵骚动,流民大大小小近十人,一人两斤粮食就得二十斤,做成糊糊够大家吃十几天。
现在走在路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安顿下来,哪里敢这样浪费粮食。
至于钱,那就更没得商量,五百文钱在以前都够一家人用两月,现在找空房子打个地铺就五百文,还不如直接抢。
流民里有人咬着牙喊道:“出门在外谁都有难处,你别过分了!我们也不是随便被人欺的。”
徐有才冷笑:“抢你又怎样,你出来不就是给人送钱的,有本事你就学爷一样守着自己的村子别跑啊,没长蛋的东西!”
这句话顿时就像热油中泼了瓢冷水,一下就炸开了。
两边立即扭打在一起,拳脚齐出,棍棒乱飞,东西泼洒一地,大人孩子哭成一团。
江枝啥话没说,立即拉着惊得目瞪口呆的徐二瑞就往后跑。
乱世出英雄,可不是人人都能乱世当英雄。
江枝虽然从小跟着采草药的爷爷在一起,被逼着学过几招强身健体,上学后就全还给爷爷。
原身泼辣骂街的本事在这种场合也不适合。
徐二瑞脸色苍白跟着很后退,他刚才还神情紧张,可看着只两回合就倒地不起的流民,又有些意外道:“流民……就这样!也没传言里杀人放火可怕。”
江枝撇撇嘴:“你以为人人都是这样的……”
强人不是没有,是还没有到。
普通农户没有战斗力,别忘了还有男主那样走一路杀一路,踩着人头立功的。
这些流民是疲累不堪,身边又带着孩子才这样软弱。
看徐有才脸上新添的伤疤,还有村里被烧房子,没有尸体只有血迹就知道,肯定也遇到过硬茬子,被别人打过还烧了房子。
江枝这边还没有想好怎么解释,徐二瑞又想到一个问题:“小天、呃!村长他们在外面也要遇到抢东西的……”
江枝无语:有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主在,谁抢谁还不一定,不过村长他们几十人麻烦事不少就是。
这边的打斗很快就结束,徐家村人完胜!
徐有才几人骂骂咧咧,将那几个流民的东西搜刮一空。
地上,受伤呻z吟的男人,女人们跪地邦邦磕头,旁边小孩子哇哇大哭。
见之凄惨,徐二瑞看不下去了:“娘,有才叔他们太过分了,一点东西都不给那些人留,没吃没喝还要走路,这不就是在要人家的命啊!”
江枝眉头紧锁,想到刚才那二大爷的眼神,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她拉着心浮气躁的徐二瑞不放:“我们要是走在路上逃难,下场也是一样的。”
乱世就是乱世的活法,小小一个村子已经是人生百态。
有人躲,就好像自己,躲到山上避世。
有人逃,就是村长他们随波逐流,遇上弱的就抢,遇上强的就靠,最后还是加了叛兵。
也有人直接化身恶魔,徐有才一家子早就是为非作歹的心,现在不过是给了他们机会。
年轻人,乱世当圣母要不得,救不完的,别忘了自己还自身难保。
吃了上顿没下顿,就是上山,粮食也维持不了几个月。
徐二瑞焦躁不安,他显然是起了同情心,江枝抬手拧住他耳朵,压低声音道:“你别给老娘多管闲事。”
就在这时,徐有才那边的一个侄儿突然一声喊:“谁在后面?出来!”说完立即冲到旁边院墙后。
只见一阵拉扯,就从墙后的草堆里抓出一人来。
小满满脸恐慌,肩膀上扛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架子,对着徐有才干笑:“有才叔,我是到家里取点东西!”
江枝脸都绿了,该死!小满怎么就偏偏这时候过来。
徐有才他们现在可不是种田的叔伯,是敲诈勒索抢劫的凶徒。
而且他肯定不愿意让村里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果然,徐有才黑着脸盯住小满:“你刚才都看见啥了?”
小满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枝心一沉:徐有才要杀人灭口。
小满家就只有这个孩子算正常劳力,不能出事。
要是小满有个三长两短,那一家子老弱病残就完了。
权衡利弊,江枝一步从躲藏处走出来:“有才大哥,这孩子是跟我来的。”
“江婆子,你来干啥?”徐有才一看见江枝,脸顿时就更黑了。
江婆子是出了名的又歪又恶,无理泼三分,有理更要倒地扑腾出一个坑。
论威力,在村里也是一号人物。
跟有权势的村长和有实力的自己齐名,是人都要躲着她。
徐家几人看见江枝也变了脸色,虽然只是一个女人,但淫z威已久,让他们都头疼,真是哪里都遇得到她。
江枝大步过来,一把拽了小满在身边,这才学了原身平时骂人的样子,插腰歪嘴向地上一啐:“徐有才,你自己是拉屎不遮脸,不怕别人看。
现在还好意思问小满啥意思,啥意思都跟我们无关,多看两眼我还嫌膈应人。
告诉你,我们是这个村的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村长才走两天,你就要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休想!”
徐有才又一次被骂得狗血淋头,一张脸都憋成猪肝色,顿时戾气上涌:“江婆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打呀,你打呀,不打是龟孙子!
你打了,长庚伯他们才晓得你是啥样的人,在山上等我们的邻居就知道你是啥样的人!”
江枝冲到徐有才面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她在赌。
赌徐有才依然还是村里庄稼汉的本性,想以后在徐家村继续立足,现在就会顾及几分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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