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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我是徐嘉野身边最舔的狗。我徒手给他剥核桃,凌晨三点发高烧去给他买烤红薯。就连他的白月光回来都是我去接机。徐嘉野说,找个替身消遣一下而已。他们说我有病,知道自己是替身还往上赶。我垂眸。哦。可徐嘉野也是替身。
主角:徐嘉野简时宜郝蔓 更新:2023-04-12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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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嘉野简时宜郝蔓的其他类型小说《曾经心跳》,由网络作家“简时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说我是徐嘉野身边最舔的狗。我徒手给他剥核桃,凌晨三点发高烧去给他买烤红薯。就连他的白月光回来都是我去接机。徐嘉野说,找个替身消遣一下而已。他们说我有病,知道自己是替身还往上赶。我垂眸。哦。可徐嘉野也是替身。
所有人都说我是徐嘉野身边最舔的狗。
我徒手给他剥核桃,凌晨三点发高烧去给他买烤红薯。
就连他的白月光回来都是我去接机。
徐嘉野说,找个替身消遣一下而已。
他们说我有病,知道自己是替身还往上赶。
我垂眸。
哦。
可徐嘉野也是替身。
——
晚上我觉得有些难受,量了下体温,39.6,吃了药打算躺下。
手机就响起来了。
遇见酒吧,过来。
话筒里的声音很嘈杂,徐嘉野的声音带着醉意。
我叹了口气,可我有些不舒服。
没死就过来。
我换了衣服出门打车,在进入酒吧之前把额头的退烧贴拿下。
药和退烧贴的作用似乎不大,身体的温度依旧烫得吓人。
酒吧穿破耳膜的音乐,震得我脑袋一下一下钝痛。
找到徐嘉野的时候,他正低头把玩桌面上的骰子,左右都坐了一个美女。
我走过去,对着其中一个女孩说,麻烦起来一下。
她很不满地看向我,你谁啊?
我一时没话说。
用他们的话,我就是徐嘉野的舔狗。
女孩会看脸色,发现徐嘉野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喜欢阿野的人多了去,鸡毛都不是,上来就一副正宫的样子。我说得对不对,阿野?
徐嘉野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拿起酒杯喝酒,问那女孩,想吃什么?
女孩眼珠子滴溜溜转,想吃山核桃,带壳的。
徐嘉野把我忽略得一干二净,叫了服务员。
过大半会儿,一盘开了口但还带着壳的核桃被端上来。
要吃里面的核桃仁,还得用手把外面的壳给掰开。
那女孩娇滴滴的声音又响起,阿野,你让她帮我剥下核桃呗,我想吃。
我看向徐嘉野。
徐嘉野将手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后,展臂搭在女孩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头发。
他侧头看向我,眼里带着朦胧的醉意,你有话说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你想要我剥吗?
艹,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脾气,愤怒地踹了一脚桌子,有几颗核桃滚落到地面。
剥,给我用手剥!
好。
在震耳的音乐和炫目的射灯下,我一点点地徒手去剥。
山核桃比市面上的纸皮核桃的壳要硬很多。
我的指尖被坚硬的外壳划破,有鲜血渗出,我随手抽了张纸巾将血渍擦掉。
然后继续。
地上沾满我鲜血的纸巾越来越多。
卡座上的推杯换盏和欢声笑语逐渐小声,他们都将目光投向我。
我的手指头已经鲜血淋漓。
徐嘉野。我抬头。
他本来是看着我,在我抬头的时候又撇过脸,拿起桌面的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装作听不见我的话。
我又叫了一次,徐嘉野。
他没看我,很不耐烦,说。
没有纸巾了,能帮我要一包吗。
他猛地把手里的酒杯砸向桌面,转头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吗,你就是要说这个?
我不懂他哪来的怒气,皱眉疑惑地看向他。
他咬牙,没有纸巾,自己舔干净!
血依旧从指尖往外渗,我往裙摆上擦。
白色的连衣裙,红色的血渍瞬间在上面晕染开,妖艳又醒目。
我听到那个原本开口要吃核桃的女生说,她是不是有病......
随后砰一声。
徐嘉野把手边的酒瓶砸碎。
玻璃碎片跟酒水溅了一地。
那女孩吓得尖叫一声,阿野,你怎么了......
徐嘉野黑着脸站起来,没意思,走了。
我没动。
徐嘉野吼我,核桃没剥够?
我面色平静地站起来,但下一秒极度的眩晕让我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识耳边满是嘲讽的声音,
牛,烧这么高阿野一叫还随叫随到。
要不说是阿野身边的第一舔狗。
也不怪他们那么说。
徐嘉野从不忌讳在我面前对他的兄弟们说,缺个替身消遣。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齐刷刷转头看向我。
我只是安静地坐着,不哭不闹不恼。
心甘情愿做替身。
我在他身边乖巧听话,但徐嘉野也有烦我的时候。
深夜大暴雨的时候,他曾经把我丢在路边,
你再像都不是她,以后别来烦我。
我说,我再想想办法。
有病。
他开车扬尘而去。
那次后我大概三个月没有去找他,他又暴躁地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说想办法?
我如实回答,在想,没想到。
他粗鲁地把我拽进车内,陪我去一个地方。
自那以后,我又重新出现在徐嘉野身边。
有一回深夜,他的朋友打电话给我,阿野喝晕过去了。
我到的时候,徐嘉野脸色惨白地躺在沙发上,仿佛没有呼吸。
像死了一样。
嗡一声,我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过去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脏在跳动的时候,我的眼泪才止住。
哭得好像阿野死了似的,放心,他就是喝大了,不是喝死了。
但我还是不放心。
依旧把他送去医院检查了心脏。
那天我陪了徐嘉野一整晚。
他比我先醒,在看手机。
他的兄弟们把我昨晚仿佛哭丧似的画面拍了下来,发在群里肆意调侃。
这么怕我死了?徐嘉野问我。
我抬手去感受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清晰而有力。
徐嘉野说,哥换了个心脏都没事,命大。
我眼眸在一瞬间暗淡。
那心脏在我手掌下清晰地跳动。
这个心跳也曾经属于别人。
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意料之中的,身边并没有徐嘉野。
护士过来给我测体温,已经降温了。
因为剥核桃而受伤的手指头已经包扎好了。
这段时间徐嘉野没有找我。
是一个月后他的兄弟群突然发起了一个赌注,
郝蔓要回来了,赌一把,简时宜这个替身还能在阿野身边多久。
一个星期。一个月。三个月。
郝蔓就是徐嘉野的白月光。
晚上我就接到了徐嘉野的电话,开车去机场接个人。
郝蔓看到我的时候,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一遍,
模仿得真拙劣。
阿野居然让你跟了那么久。
我安静地开车,没有回应她的话。
车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郝蔓通过后视镜跟我对视,
听说是你主动追的阿野。
在那之前你男朋友刚出车祸去世。
阿野也在那段时间做了心脏手术。
我猛地踩下刹车。
后座的郝蔓没有系安全带,人疯狂往前扑,一头撞到了前坐上。
有病啊你!会不会开车!
我指了指红灯,要是我不会,这会儿你已经没机会跟我讲话了。
她怒气冲冲地将安全带系上,然后开始补妆。
后面的车程她终于安静下来。
到包厢。
推开门的那一刻,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他们从上到下将我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始肆意嘲笑,
赝品就是赝品,当真品出现的时候,拙劣得没眼看。
哄堂大笑。
郝蔓也斜睨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嘲讽。
徐嘉野今天也跟往常不太一样,难得收起了往常的散漫,穿着白衬衫,挺直了腰背坐在位置上。
他的身边刻意留空了一个位置。
往常都是我坐在那里。
现在郝蔓自动走了过去。
我转头想走。
徐嘉野喊我,让你走了吗?待会儿我们要喝酒,你负责送郝蔓回去。
想起上次他喝到昏厥,我看向他心脏的位置,皱了皱眉,
你别喝太多。
他的兄弟又是一阵哄笑,
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呢,郝蔓回来了,轮得到你关心吗?
替身当久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走动角落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机安静地玩消消乐。
那边热闹了起来,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不知道是真的巧合,还是那些人为了撮合郝蔓和徐嘉野而故意为之。
酒瓶的瓶口连续三次都对准了郝蔓。
前两次郝蔓都选了真心话。
第一次的时候有人问她,这次回国是为了什么?
郝蔓说,为了一个人。
全场暧昧起哄。
第二次有人问她,那个人在这里吗?
郝蔓耳朵泛红,在。
要不你直接报阿野的身份证得了。
别呀,玩的就是一个看破不说破。
第三次的时候,郝蔓还想选真心话。
被阻止了,只能连续两次选一样的,第三次就要选另外一个选项。
郝蔓只能选大冒险了。
你选在座的一个男生亲一口。
郝蔓红着脸,毫不犹豫地转头亲向徐嘉野的嘴角。
两人亲吻的画面定格。
我恰好抬头,对上了徐嘉野的目光。
我没理会,从消消乐切换到微信,找到他们当时发起投票的那个群。
【简时宜这个替身还能在阿野身边多久】
一天。
我选。
我擦,哪个兄弟那么狠,只投了一天。
在暧昧氛围中,突然有人吐槽。
投票人简......时宜?
他们转头看向我。
我将手机灭屏,抬头,赢了有什么奖品吗?
徐嘉野黑着脸看向我,简时宜,你什么意思?
明天开始我不会来找你了。
他咬牙切齿,你凭什么做这个决定,只有我不让你来的份!
我指了指郝蔓,那要不你赶她走?
你不过是个替身,你也配?
嗯,我点头,那就是我赢了。
徐嘉野脸色难看。
在场的人也没人敢出声。
好一会儿,才有人破冰,你也真是的,游戏玩得好好的,说什么赌注,来,我们继续玩。
他们又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这次瓶口对准了徐嘉野。
阿野,选什么?
徐嘉野的语气依旧不太好,大冒险。
玩得起吧?那就......在座的女生,选一个吻她。
我看到徐嘉野转身抱住了郝蔓,毫不犹豫吻了上去。
所有人都在拍手起哄。
我的胃逐渐灼烧泛起恶心。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阵抽疼。
我捂着肚子,疼得脸色惨白。
最后实在撑不住,跑进包厢的卫生间吐了起来。
胃部的疼痛只增不减,我疼到蜷缩在卫生间的地上,人恍惚得出现了错觉。
我好像看到了苏越。
我的,苏越。
我跟苏越从高中就在一起了,我们是彼此的初恋,一起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留在同一所城市工作。
本来。
我们应该可以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刚毕业那年,我作为实习生为了成功转正,拼命地工作,常常忘了吃饭。
饿着饿着胃就出了问题。
有一次加班到很晚,我又一整天没吃饭,胃病犯了,疼得整个人蜷缩在工位上。
平时准备的药又被我吃完了。
来接我下班的苏越看到后满眼心疼,给我倒了杯温水,让我好好休息,他去买药。
他离开了一会儿,我稍微舒服一些后,转身发现他的手机落在了饮水机那里。
担心他没有现金,我拿起他的手机打算去找他。
到楼下的时候,发现对面的马路围了很多人。
还有一些人步伐匆匆地从我身边走过,朝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那边好像撞死人了。
心脏好像被人重重扯了一下。
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朝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
我看到了苏越。
他躺在血泊里,旁边散落的是他给我买的胃药。
苏越......苏越!
我哭着跑到他的身边。
他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我不敢抱他,我不知道碰他哪里他才不疼。
我想报警,想打 120,但我的手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我拿着手机的手都是发抖的。
我只能哭着求围观的群众,求求你们,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有人安慰我,小姑娘别着急,电话我们都打了。
也有人拿出手机在拍我们,这对小情侣真恩爱。
苏越睁开了眼,艰难地说,别哭。
我哭得更厉害,我好想抱抱他,但是我又怕弄疼他。
我只能哽咽着不停、不停地喊他的名字,苏越,苏越,苏越,苏越......
他缓慢地抬起手,遮住了我的脸,
别让他们拍到,你以后还要结婚的。
救护车停在我们旁边。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下来。
苏越的手,却一点、一点从我面前滑落。
我赶紧伸手抓住。
但我感觉不到他的脉搏。
不要......苏越,不要......
.2月14日 22:13,我还是失去了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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