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是作者“南乔苏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蒹葭沈鹤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
《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沈鹤亭脸色一沉,“今日是谁负责采买的?把他一并带上来。”
苏蒹葭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难怪夏妈妈一大早,就让她去过目今日采买的东西,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这些菌子如此相似,莫说沐云舒,就是她去了照样分辨不出哪种有毒,这手段倒是高明得很。
一听是今日的菌子出了问题,老夫人皱着眉,看了苏蒹葭一眼。
贱人害她,贱人害她……
沐云舒在心里快把苏蒹葭给骂死了。
等夏妈妈一来,她可就藏不住了。
“求老夫人饶命啊!老奴也不知今日采买的菌子有毒。”夏妈妈一来就跪在地上,然后抬头看向苏蒹葭,“今日老奴将所需的东西采买回来后,就去请夫人前来过目,也不知怎的夫人没有来,只派了少夫人过来,这些菌子全都是少夫人瞧过,少夫人说没有问题,老奴才敢拿到灶房。”
她三言两语把苏蒹葭与沐云舒,全都拉下了水。
秦氏还不知道苏蒹葭把对牌交给沐云舒的事,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能一次把她们两个人全都收拾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贺氏心里也高兴的很,到底还是她的儿媳中用。
沐云舒白着脸站了出来,“祖母,孙媳是看过这些菌子,可,可孙媳也不知道这里面混入了有毒的菌子。”
“母亲,都是儿媳的不是,儿媳想着一切以照料侯爷为重,就将掌家的对牌交给云舒,让她先代我掌家,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儿媳难辞其咎,还请母亲责罚。”苏蒹葭缓缓开口,把沐云舒都搞迷糊了,不是这个贱人害她吗?
沈鹤亭看了她一眼,说的倒是好听,一切以照料他为重,她都搬到外室去了,何时照料他了?!
老夫人在想,她都认错了,也不是故意的,再怎么说她也是鹤亭的救命恩人,要不就别罚了吧!
贺氏一看她面露犹豫之色,立刻开口说道:“嫂嫂,蒹葭和云舒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舍不得罚她们,可如今她们一个是掌家夫人,一个是少夫人,上行下效,若是做错事不罚,要如何服众?”
“是呀!大伯母,今日混入了有毒的菌子,亏得大伯母与二弟福大命大,这才没出什么事,可明日呢?谁知道明日又会出什么事?这得有多少条命,才能经得起她们这么折腾,咱们也就算了,可二弟有伤在身。”
秦氏说着看向苏蒹葭,“弟妹,不是我说你,你从未掌过家,不知道兹事体大,今日实在是咱们运气好,若非如此还不知道倒下的是谁。”
老夫人听的心惊肉跳,是啊!亏得鹤亭没有喝这菌菇汤,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秦氏可真是巧言善辩,她接着又道:“大伯母,弟妹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眼下万事以二弟的身体为重,我看她也实在腾不出手来管别的,不如这家暂且交由别人来打理。”
老夫人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到底没有开口。
“交给别人来打理,是交给嫂嫂吗?”苏蒹葭问得诚恳。
秦氏,“……”
她倒是想,只怕长房那个老虔婆不肯。
苏蒹葭笑着说道:“只怕嫂嫂也管不好,那些有毒的菌子,换你能认出来吗?”
秦氏一噎,若这点芝麻大的小事,都要她亲自管,还要下面那些人干什么?
“母亲,我倒是觉得,二婶说得对,是该赏罚分明,只不过儿媳以为这最该罚的人,不是儿媳与云舒,而是负责采买的夏妈妈,今日换了个人掌家,她就能把有毒的菌子买回来,那她往日是如何采买的,全靠运气吗?若她连有毒的菌子都认不出来,还要她干什么?儿媳从未听闻,哪家的掌家夫人需要去分辨毒菌子的!”
沈鹤亭脸上多了一抹笑,只是丝毫未达眼底,“既已失传了,怎会出现在我身上,徐老只知这是毒经上的毒,这连这是什么毒都不知晓,叫我如何安心?”
“侯爷说得对,只是夫人身上颇多疑点,她当真可信吗?”萧战有些不放心。
沈鹤亭眸色冗长,“不急,她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总有看清楚那一日。”
萧战转身准备离开。
沈鹤亭突然想起他刚才的话,“顾家,是哪个顾家?他们可真是好得很,竟欺辱到我们侯府头上来了。”
苏蒹葭再不敢踏进内室,她叫人在外室添置了张软榻。
沈鹤亭刚醒,老夫人那边就得了信,她高声念了几声佛号,扭头看着徐妈妈说道:“你盯着些下面的人,若有人敢对蒹葭不敬,立刻禀告我。“
流云居。
“什么?你说父亲已经清醒过来!”听着侍卫的话,沈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明明蜡烛里的解药已经失效。
父亲怎会清醒过来?
沐云舒恶狠狠道:“表哥,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苏蒹葭那个贱人,她不仅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还把掌家的大权都抢过去,以后还不得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不管,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得除了这个贱人。”
沈追就甘心吗?
把写好的信用蜡封好之后,沈追冷哼一声,“你以为她现在掌家是什么好事?对牌在她手里,无异于催命符,首先饶不了她的就是二房那些人,你知道这府里有多少人是二房的?随便拎出来一个就够她喝一壶了,这家她怕是掌不了三天,就得灰溜溜把对牌交出来。”
沐云舒一想,枪打出头鸟,苏蒹葭就等着吧!
二房那些人,知道老夫人将掌家权交给苏蒹葭之后,一个个全都气得够呛。
被长房管了一辈子还不够,临了一个买进门冲喜的下贱胚子,也想管到他们头上来,二房的老夫人气得连饭都吃不下。
秦氏也窝了一肚子火,“母亲,你别着急,不就是个小门小户的丫头片子,她管理过中馈吗?儿媳我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长房若是实在没人了,不如把家交给我们二房来管理。”
二房的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记得做的隐秘些,如今苏蒹葭可是我那大嫂的心头宝,没见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疼了。”
翌日,一早,苏蒹葭就去寿安堂给老夫人请安了。
见着她老夫人的态度别提有多和善了,还温声嘱咐她,掌家时若是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就来问她。
给老夫人请安之后,她与沐云舒一前一后从寿安堂出来。
“云舒,母亲有一事相求。”她故意落后几步,与沐云舒并肩而行。
沐云舒顿时心生警觉,“母亲说笑了,有父亲在,他自会替母亲分忧,何需儿媳多事。”
“云舒,老夫人虽把掌家权交给我,可你也知道,我们苏家小门小户的,中馈又一直由我二婶打理,我哪里懂得管家这些事,且不说你父亲身子也需要人照料,我根本腾不开手,就想着让你帮我一把。”苏蒹葭说着拿出掌家的对牌来,然后往沐云舒面前一推。
沐云舒看的眼都热了,这可是侯府的掌家大权呀!
试问谁不想要?
“母亲,这万万使不得。”她伸手就要去接,突然想起沈追的话来,苏蒹葭给她的哪里是掌家的对牌,分明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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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芷没有多想,她以为国公夫人叫她过去,是有什么事吩咐。
没想到等她见了国公夫人,国公夫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从明日起,不许你再踏出国公府一步,更不许你再插手侯府的事,你若是不听,我只好用家规处置你。”
沈青芷愣住了,“母亲,为什么?”
国公夫人不答反问,“这就要问你,今日都做了什么好事?你若是想不起来也不打紧,只管出去听听别人都是怎么说的。”
从国公夫人那里出来,沈青芷立刻叫吴妈妈去打听,樊妈妈挨了板子,这会还昏迷不醒。
吴妈妈很快就打听清楚。
“世子夫人,不得了啦,外面全都在传,是世子夫人瞧不上苏家门第,侯爷刚醒就把苏蒹葭赶出侯府,还要杀了她灭口,还说……”剩下的话吴妈妈实在不敢说。
沈青芷声音骤然一高,“还说什么?”
吴妈妈这才吞吞吐吐道:“还说世子夫人恩将仇报,不仁不义……”
沈青芷一听,差点气炸了,“什么叫我把她赶出侯府的,分明是她在侯府利用鬼神之说蛊惑人心,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侯府,去,去把那些不分青红皂白散布流言的人,全都抓起来杀了。”
“还有叫人把苏蒹葭那个小贱人,一并给杀了。”
吴妈妈在一旁劝道:“世子夫人万万不可啊!外面流言传的这么凶,京都又都是些人云亦云的人,这个节骨眼上,但凡苏蒹葭出点什么事,定会赖在世子夫人头上。”
沈青芷焉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她憋了一肚子火气,恶狠狠道:“一定是苏蒹葭叫人传的这个流言,她以为这样侯府就能容下她吗?她简直痴心妄想,我一定要让二哥休了她。”
对,不是和离,是休妻。
她气冲冲就要回侯府,哪曾想国公夫人已经禁了她的足,她院子外全都是侍卫。
长宁侯府。
外面的流言已经传入沈鹤亭耳中,他一身雪白的里衣,躺在榻上,不知怎的竟弯起嘴角。
笑得萧战一头雾水,流言传的那么凶,侯爷不该生气吗?怎么还能笑出来。
片刻,沈鹤亭缓缓抬眸,“你现在就去,从银甲卫抽调一队人,暗中保护她。”
萧战,“他,哪个他?”
沈鹤亭眼神微闪,他语气有些生硬,只觉得这三个字很是别扭,“苏姑娘。”
流言是她叫人传的。
她这是在向他求救呢!
倒是个聪慧的,只是可惜……
萧战双目微睁,银甲卫可是侯爷的贴身暗卫,侯爷竟然要派银甲卫去保护苏姑娘,放妻书他不是都已经写好了,怎么还关心上苏姑娘了?
侯爷一定是怕三小姐做出什么糊涂事吧!
对,一定是这样。
他转身就走,怎料沈鹤亭又道:“还有府里的人也防着些,从今日起,让银甲卫接管听雨轩一切事宜。”
萧战诧异极了,侯爷这是信了苏姑娘的话?
那边,沈追知晓外面的流言后,都笑出声来。
他还怕苏蒹葭自缢而亡后,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这个流言可真是帮了他的大忙,想到沈青芷从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还处处打压他,他立刻吩咐下去,不用将苏蒹葭弄成自杀的假象了,直接给她来个他杀。
正好可以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沈青芷头上,来个一箭双雕。
沐云舒在一旁笑道:“还是表哥聪明,这样既可以除了苏蒹葭那个小贱人,还可以把沈青芷拖下水,旁人只会以为是她叫人杀了苏蒹葭。”
今日的阿姐与往日的阿姐相比,简直像换个了人一样,但苏衍为这样的阿姐感到骄傲,他挺直脊背,掷地有声,“不是人人都慧眼识珠,退婚从不是我阿姐的错,今日与侯爷划清关系,也是我的主意,我阿姐堂堂正正,无愧与任何人,她比谁都有资格活着,你们凭什么逼她去死?”
他说着话锋一转,眼神凌厉看向苏宛儿,“二姐姐若不愿意活着,请自便,没有人拦着你。”
言下之意,你怎么不去死。
苏宛儿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她愤恨的抿了抿唇瓣,朝孟氏看去。
阮氏护在苏蒹葭左侧,“弟妹你还不让开,让蒹葭进去。”
“嫂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蒹葭既已嫁出去,便不再是苏家的人,让出嫁的女儿回来,莫说我们苏家,就是放眼天下也没有这样的规矩。”让苏蒹葭进了这门,便是同意她和离,就得把侯府的聘礼还回去,孟氏可没有这么傻,她挡在门口寸步不让。
苏宛儿得意的挑了挑眉梢,有阿娘在,苏蒹葭想进这个门,简直痴心妄想。
“蒹葭,二婶求你了,你就是不为我们几个老的,也该为阿衍,还有你其他弟弟妹妹着想,若是家里出了个弃妇,你让他们还怎么做人,阿闻已是国子监的监生,阿衍不是也想上国子监吗?侯爷与老夫人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只要你认个错,服个软,侯府总有你一席之地,走,二婶陪你去一趟侯府。”孟氏根本不给苏蒹葭开口的机会,她说着下了台阶,几步走到苏蒹葭面前苦苦哀求着她。
她才让开,孔妈妈与几个婆子便将门挡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苏蒹葭进门。
苏蒹葭睨了她们一眼,很好,她们怕是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她一把甩开孟氏的手,轻笑出声:“二婶,真是可笑,我回我自己的家,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这里是苏家不假,却与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们二房所有人都是借住在这里,我阿娘与阿衍才是这苏宅的主人,换句话说你们只是客人,客随主便,你们若怕我牵连,大可离开这里,绝不会有人挽留你们。”
苏家祖籍并不在京都,而在陇南,这座院子是母亲的陪嫁,父亲早逝,人人都道他们苏家是破落户,却不知她外祖家乃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商。
父亲在世的时候,二叔一家举家来投奔他们,母亲是个贤惠的,便收留他们,哪怕父亲离世,也没有赶他们离开。
他们一住就是十多年,住得久了,他们就以为,这宅子,还有宅子里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了。
“对,这里是我与阿娘,还有阿姐的家,我看哪个不长眼敢阻拦我阿姐,二婶若不愿意在这里借住,大可马上离开。”苏衍早就看不惯二房那些人了,他们吃他们长房的肉,喝他们的血,到头来还嫌他阿姐碍着他们的事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阮氏看着自己一双儿女,她一改往日的柔弱,神色冷淡看着孟氏,“弟妹与二弟的人在我家借住了十多年,也是时候离开了,省得被蒹葭连累,误了你儿女的前程,岂非我们的不是,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围观的百姓皆有些不可置信,“我一直以为是苏家长房,借住在二房这里,没想到这宅子竟是长房的,二房才是客居。”
当下众人脸色各异。
有人大声质问道:“那他们有什么资格不让苏家大姑娘进门?”
这些年孟氏反客为主,她早就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骤然被人提及此事,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丢了面子不说,就连里子也被人扒了干净,她神色一凛,怒不可遏看着阮氏,“嫂嫂,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你扪心自问我说的哪句话不对,你竟要与我们二房分家?”
分家?
苏蒹葭忍不住嗤笑道:“二婶,何谈分家?你们二房吃的,住的,用的,就连二叔纳的那两房妾室,哪样用的不是我阿娘的嫁妆,这偌大的宅子,还有里面的仆从,以及一草一木,有哪样是你们二房的?”
“二婶怕是得了健忘症吧!要分家回陇南去,这里你们分的着吗?倒是你们在我家白吃白住十五年,这又该怎么算?”苏衍也被他们的无耻给震惊道。
在场一片哗然。
“不说不知道,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事,吃的,住的,用的全是自家嫂嫂的嫁妆,就连纳妾的钱都是,苏家二房真是太不要脸了。”
“亏得苏家二老爷还在朝为官,依我看那些圣贤书都被他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有他儿子苏闻也是,就这还在国子监求学,简直玷污了国子监的名声。”
“谁说不是呢!古往今来只有那最没出息的男子,才会用自家娘子的嫁妆,用嫂嫂的嫁妆,养活自己一大家子人,简直畜牲不如。”
“就这他们还想把苏大姑娘赶出家门,他们凭什么?凭厚颜无耻吗?”
孟氏被这些话戳到了肺管子,她整个人一下就炸了,急赤白脸看着阮氏他们道:“你们胡说,这宅子是你们长房的不错,可这些年却是我们二房养着你们,如今你们反咬一口,说我们二房吃你们的,用你们的,如此颠倒黑白,你们便不怕遭报应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苏宛儿怔住了,她一直以为这是他们二房的宅子,府里的下人,也全都是他们的,等她回过神来哭的那叫一个可怜,“伯母,大姐姐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你们红口白牙这么一说,倒成了我们二房占了你们长房的便宜。”
苏衍张嘴就要反驳他们,苏蒹葭给了他一个眼神,她似笑非笑看着孟氏与苏宛儿,“若我记得不错,二叔只是户部一个五品参事,他一年的俸禄,顶破天也就二百两银子,二婶身上穿的可是蜀锦,一匹就要百两银子,二妹妹头上那头珍珠的头面,更是出自碧玉轩,少了三百两银子拿不下来,二叔哪来这么多俸禄,莫非这些都是他贪墨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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