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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扮演刘备开始无敌精品》精彩片段
中平六年,夏四月。
大将军何进正在府中宴请亲信,此时大堂之上演着的并不是平日里常见的歌舞,而是几个汉子拿着木刀的厮杀。
虽是木刀,但动起手来依旧是毫不留情,一有时机,刀刀斩向要害,已然砍断了数十木刀。
何进看到精彩处,当先鼓掌大笑,“何某这一生,空顶着一个大将军之名,极少亲临战阵,即便是督军厮杀也往往只是站在行伍之后。不想战场厮杀竟然是如此惨烈。”
何进举杯邀众人同饮。
“何某是个粗鄙武夫,只知道以诚待人。他日若有了得罪诸位的地方,诸位定要告知,何某定然亲自谢罪。”
何进大笑出声。
众人连忙避席谢罪。
何进向前虚扶了几下。
“诸位不必如此,听说近日天子在病中,咱们本该收敛一点才是,可惜我心实忧,不得不饮酒。”何进一脸忧愁。
堂下众人见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若是不出头,今日这里哪还会有个什么好聚好散?
堂堂大将军府,遭个盗贼,那个盗贼又不小心取走了某个朝廷官员的头颅,岂不是很平常。
“本初,你说是谁给咱们何大将军出的这个主意,此人真是熟稔人心。”
堂下曹操和袁绍勾肩搭背,旁若无人。
若是换了其他人敢和天下楷模袁本初如此,只怕十几个头颅都不够掉的。
曹操却不同,毕竟他虽然是名义上的宦官之后,可是那曹节的势力丝毫不输十常侍,出了宫门也有好大的名头。
加上曹操此人极为机警狡诈,昔日立五色棒,破黄巾,都曾参与其中,更何况还有当年那个让他名声大噪的评语。
据传当年天子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洒然一笑,说了句“小子如何乱社稷。”而已。
可背地里,宫里也传出过消息,说是曹节为了平息圣怒,几乎献出了半数家产。
“想来是大将军身边有了能人。”
袁绍拨开曹操扶着他肩膀的手掌,淡然饮酒。
丰神俊貌,天下楷模。
与曹操相比,朝中的权贵自然是更看重袁本初,毕竟四世三公累世名门,加上其人一表人才,与那个矮小又稍有些猥琐的曹操截然不同。
此时何进显然也是注意到了两人。
他悄悄给了曹操个眼色,两人毕竟是一起混过江湖的狐朋狗友,曹操立刻会意。
“大将军待我等如手足,大将军有何为难之处尽管说出来,我等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为大将军分忧。”曹操慨然出列道。
堂下众人看着出列的曹操先是一愣,接着在心中破口大骂,不愧是你。
曹操在此带头,这就是要逼着众人表忠心,若是此时不表态,谁知道上头高坐的何屠夫会不会忍不住手痒就做起了杀人的勾当。
曹操见身后久久无声,也是在心中暗骂一声。
他悄悄回头朝正望着他的淳于琼眨了下眼。
淳于琼朝他回眨了四次眼。
曹操点了点头。
“曹都尉所言甚是,而今陛下有恙,大将军身负天下之重,我等自当为大将军分忧。”淳于琼一身正气。
高座上,何进赞许的望了一眼曹操。
当托这种事果然还是要孟德才行,本初就差远了。
此时曹操也在心中腹诽不已,就为了淳于琼这几句话自己又少了四坛好酒,待会儿一定要去何进那拿个八九坛。
有了酒鬼淳于琼的开头,众人自然不好再绷着,纷纷下场开口请命。
何进大笑几声,伸手虚扶起众人。
“诸位有心了,何某愧不敢当。”
正在何进在府中得志之时,宫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因为那位苦苦支撑了多日的天子,终于再也撑不住了。
“陛下。”张让跪在床前哭喊道,撕心裂肺。
“朕终于还是要撑不住了。”刘宏咳嗽了几声,摊开手掌,上面带着鲜红血丝。
“你等依附于朕,朕在一日,自然是没人敢动你们,可朕一去,何进只怕是容不得你们。”
刘宏虽然神色痛苦,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朕给你们一次用印的机会,若是杀不得何进,那你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刘宏说完后就不再言语,只是愣愣望着头上帷幕而已。
少时曾在宫门外,捉鸡斗狗少年时。
不想一朝入宫来,是非功过此中埋。
须臾之间他还想到了很多事,只是想着想着他便再也不会醒来。
中平六年,灵帝薨。
张让等秘不发丧,谋诛何进。
偏殿里,十常侍齐聚一堂。
“而今何进得权,必然不会放过咱们,而今我已用陛下的玉玺拟了一份诏书,欲将何进诱入宫中杀之。只是需要一人来挑头,万一事泄,此人要抗下所有的罪责。”
张让扫视了一圈众人,缓缓开口。
“不如抓阄。”沉寂片刻,郭胜忽然开口道。
十常侍都是些什么人,外面的人清楚,他们自己当然是更清楚。他们当中怎么会有舍己为人之人,只能以大势相逼罢了。
众人都是点了点头,现在大事迫在眉睫,确实不该犹豫。
最后是蹇硕抽到了那个去字。
“诸位,若是我此次事败,留下的后代家眷,望诸位照顾一二。”
蹇硕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言语,托付后事而已。
随后他就招来了一个小宦官,要他前去何进府中宣读诏书。
此时何进府中宴饮已散,只留下几个心腹在此。
“阿瞒,这是黄门侍郎荀攸荀公达,今日宴饮之事就是他的计策。”何进指着身边的一个消瘦儒士道。
曹操赶忙上前见礼,从今日之事就可以看出,这个荀攸也算是个狠人。
好勇斗狠的武夫容易对付,可这种真正把书读进心里去的人才可怕。
行礼之后,几人就坐在那里闲聊。
忽然,有手下来报,宫中有内侍前来传旨。
“让他进来。”
何进言谈之间气势十足,其实这也是荀攸的主意,大战在即,大将军自然是不能弱了威风。
那内侍宣旨完毕,其实不外是一个意思,陛下邀请大将军进宫,有要事相商。
何进把那个内侍安排到厅中去饮茶。
“而今这个时候邀我进宫,陛下何意?”何进皱着眉头不解道。
荀攸却是出列朝着何进一拜。
“大将军,时机到了。我料此时陛下必然已经病重,或者干脆已然去了,十常侍心中忧惧,自然想先动手为强。”
何进微微迟疑,不敢决断。
说到底他是个杀猪的出身,虽然而今身居高位,却还是受困于眼界所限。
“愿为大将军讨贼。”
一人忽然越众而出,身材修长,仪表堂堂。
四世三公,天下楷模。
“为天下除贼,袁绍等待已久。”
小雨初晴,绿水染青山。
洛阳城里近几日突然开始有了一个传闻,并以极快的速度传播开来。
看似风平浪静之下,早已人心浮动。
这一日,洛阳皇宫之中。
一个在床上躺了多日的中年人在身边内侍的搀扶下强撑着走到园中。
“让父,坊间都说富家爱幺儿,你说可对。”那中年人慈善的的笑道。
一瞬间,张让汗流满面,他以极快的速度反应出来,这是一道送命题。
帝王家事,哪里是他这个宦官可以置喙的。
“不敢说?以你我的关系,何必如此紧张?若是朕能多撑些时日,朕本来也不想这么早考虑这种事。可惜朕真的是太累了。”
刘宏说着说着,突然咳嗽起来。
“陛下。”张让泣不成声。
他倒是也有几分真心,这么多年了,刘宏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加上他而今的滔天权势都维系在刘宏一身,刘宏若是在此时离世,对他来说说不得是一场灭顶之灾。
“奴婢知道陛下的心思,可是而今何大将军掌权在外,便是陛下圣意独断,只怕也是压不下而今的何将军了。”
张让以头抢地,砰砰作响。
“朕知道,你想让朕杀了何进。可长子次子都是朕的儿子,朕如何能够太过偏私。”
刘宏难得的晒着日头,说出的话却是让张让如坠冰窟。
“让父,朕不是一个明君,甚至有些时候还会有些糊涂。也不知将来后人会如何来评价朕,不过无所谓了。”
“朕毕竟是大汉天子,自然是要为大汉选一个合格的天子,朕不是,但朕的后人要是。朕知道你跟何进不睦。你一定会支持协儿,何进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之人,自然会支持辨儿。”
“所谓两虎相争,活下来的自然当为天子。”
刘宏还是笑眯着眼,乍看上去让人如沐春风。
养蛊于至亲,天家无私情。
张让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天子,他不得不承认,他看错了这个起身贫贱的天子。
“官逼民反,卖官鬻爵。这些都是朕做的事?不错,朕做了又如何?”
“让父,你最近可听过坊间的一句言语?”
“帝王叛,则天下反。”
“儿孙自有儿孙福,朕死之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这个以荒唐与昏庸闻名天下的天子眯着眼。
很多人都忘了,他也曾是起身贫寒。
张让感觉今日流的汗比这一生都多,他今日实在是听了天子太多的心里话。
另一处院落里,一个腰背挺直身披青衫腰插木剑的老人端坐在一个石桌旁。
在他身前,一个少年正持剑直刺,一日千刺,自老人作为他的老师以来,未曾断过。
“太子殿下,你可知我为何要你一日千刺?”老人突然道。
少年人正是而今名义上的太子殿下,帝位的第一继承人,当今汉帝长子,刘辨。
刘辨很是直接的摇了摇头。
自小他就知道自己是大汉太子,若无意外,他还会是将来的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如果不是他的舅舅,也就是而今的大将军何进不知从何处找来了这个老人,他又何必苦苦学剑,自然他而今的不在意,也是很多人的意难求。
因为那个老人是王越,江湖之上人称剑圣。
不同于那种吹出来的名号,王越的剑圣之名是他用手中长剑一步一步打出来的。
当初刘辨不愿学剑,王越当时只用了一杆木剑,连挑宫中数十好手。
那种一人持剑,身前无人的姿态,让当时的刘辨看的热血沸腾,这才一不小心答应下来要与王越学剑。
如果能够回到过去,刘辨一定要将当时的自己打倒在地。
“殿下为天子,哪怕剑术再好,可能这一生也不会有握剑的机会。”王越开口道。
“我本也不愿来宫中教剑,毕竟我王越的弟子,如何能连人都杀不得。可我当年受过何将军的恩惠,却也是不好推辞。”
王越苦涩一笑,江湖中人,本就是深陷各种泥潭之中,谁也无法自渡。
“可是观看殿下练剑,我终于想到有一种剑术,我王越终其一生都无法练成,能用此剑者,唯有殿下。”
刘辨一愣,王越这种天下最强的剑客都练不成的剑术,竟然只有自己能练成?
“或许陛下也可以,可惜,陛下也许早就没有了雄心。”
王越叹了口气,对当今那位天子,他确实也不好多言。
王越伸手轻轻磨砂着腰间的竹剑。
他沉声道:“这一剑,名天子。既受于天,当代天执剑。以沧海为鞘,群山为锋,万民为刃。”
刘辨竟是被他气势所染,一时之间,愣愣无言。
“说的好。”
远处响起一阵掌声。
有个被人搀扶着的中年男人缓缓而来,戴帝冕,着衮袍。
“陛下。”王越弯腰行礼。
“父王。”
刘辨也是回过神来,向着这位已然许久不见的父亲弯腰行礼。
“王师果然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大剑客,这一段以天下为剑的说法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可惜,如今朕身体病弱,只怕是没机会拿起那把天下之剑了。”刘宏感慨道。
他突然转头望向刘辨:“辨儿,你可能接下?”
刘辨语塞,呐呐不能言。
“这就是你不如你弟弟的地方了。若是他来回答,他的回答一定是当仁不让。”
刘宏笑着拍了拍长子的肩膀,笑着离去。
“王师,我是不是很无能。”刘辨垂头丧气。
他自小就是如此了,虽为皇子,却有些天然的懦弱和自卑。也不怪父王会更喜欢那个年幼的弟弟。
王越摇了摇头,“殿下,在下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坊间传说手持利刃,杀心自起,其实半点错处也没有。持普通兵刃尚且如此,持天子之剑又如何?”
“所以持天下之剑者,当以仁义为先,霸道为辅,方能驾驭这人间无双的利刃。”
刘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王越也是不再多言,有些话他也不好多言。天下英雄何其多。
能持天子剑,涤荡四海者,也许不在皇家,而在江湖。
昔日有汉高祖,今日又有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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