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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当夜,重生成邪王的娇媚外室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回过神来,明伯早已激动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为何……为何会……”
虞初月鼻尖微酸,“许是老天爷不想我枉死,所以才令我借着他人的躯体活下去,如今,才能再见到明伯您啊。”
话落,她扶着明伯自亭中坐下,两两相望,皆潸然泪下。
“初月,你能活着真是太好了。”明伯老泪纵横,“这些年我时常在想,若是当年能及早赶过去,说不定你便有救了。”
虞初月摇头,“明伯,此事与你无关,当年是宋怀瑾有心负我,联合虞辛瑶将我杀害,所以不论你那时是否能及时赶到,都无济于事。”
“什么!竟是他们狼狈为奸害你?!”
明伯眸色一沉,“亏得当年我还听信宋怀瑾的一面之词,如今想来,真该将他千刀万剐!”
虞初月疑惑,“一面之词?明伯,你当年同宋怀瑾有过照面?”
“当年你出事后,我心中有疑,便带人前去调查,正好看到那厮悲伤欲绝,在你灵前痛哭,本以为他是真情,不想却是鳄鱼之泪!”
“宋怀瑾便是如此,惯会利用人心,虚情假意,当年就连我也上了他的当,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坐上高位。”
明伯掌心缓缓紧握,“他如此对你,定要让其付出代价,初月,你此次来找我,可是为了他的事?”
虞初月点头,“不错,我醒来后已过去三年,对如今局势一概不知,还望明伯能告知,我们也好另做打算。”
说到此处,明伯深深叹了一口气,眼角的皱纹也愈发明显。
“当年,我们并不知你被宋怀瑾杀害之事,只以为他情深义重,便尽数归顺,成为宋怀瑾的心腹,但不想,朝政稳定后,他便以各种理由将归顺之人派发至各个边远地区,甚至还有一部分人被送至打仗,死在了战场上。”
虞初月面色凝重,眼底更闪过一抹冷意,“果真心计狠毒。”
利用当年侯府的势力稳固朝政,彰显自己大义,赢得民心,之后再借机铲除,培养自己真正的势力。
如此深沉的心思,真叫人恶寒。
沉默片刻后,她看向明伯,“我们如今可用的势力还剩多少人?”
明伯目光看向暗亭的不远处,隐约可见十几道人影,“不足两千人。”
“两千人……”虞初月指尖轻扣着石桌,深思道,“仅凭这些人,我们根本无法同宋怀瑾抗衡,看来,只能静待好时机了。”
仔细想来,近日最好的时机便是宋怀瑾派人镇压她的时候。
明伯神色严肃,“明天我会派人联络远在别处的手下,若是他们能回归,或许我们的势力会有所壮大。”
“那便辛苦明伯了。”
见时辰不早,虞初月起身,同明伯颔首致意,“我不便在外逗留过久,须得走了。”
明伯看着虞初月,既担忧又不舍,末了,终是一声叹息。
“万事小心,有事要第一时间告知与我。”
虞初月微微一笑,心底一股暖流涓涓划过,“嗯,知道了。”
有明伯在,她这心里都踏实了许多。
“这件事万万不可再让他人知道!”明伯叮嘱道。
虞初月笑道:“您放心,这世上,只有您知道我的事。”
她不是傻子,谁都上去说一句她就是虞初月。
倘若不是确信明伯绝对没有二心,她也不会就这么袒露自己的身份。
假使宋怀瑾怀疑她,那么别说复仇,他怕是会硬生生把她千刀万剐。
新婚之夜,他尚且能撒下这样的弥天大谎,而今她只是一个孤女,宋怀瑾又有何惧?
不到没有万全的准备之时,虞初月不会再和除了明伯之外的任何人袒露身份。
离开暗亭后,虞初月原路返回,暴雨依旧不停,甚至有愈大的倾势,她加快步伐,不想未走几步,便看到雨中立着一道小身影。
虞初月心惊。
宋之砚?
他为何会在此处?
见宋之砚浑身淋湿,小脸更是冻得发白,虞初月来不及多想,忙跑过去将宋之砚搂入怀中。
“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跑出来了?”
虞初月担忧的捧住宋之砚的小脸,即使隔着冰凉的雨水,仍能察觉到异常的体温。
她指尖迅速搭上宋之砚的脉搏,暗暗心惊。
不好,这孩子高烧严重,须得尽快治疗,否则会影响到大脑神经!
她正想抱着宋之砚赶回去,宋之砚突然伸出小手,握紧她的掌心,缓缓写下一个字——找。
虞初月内心颤动。
这孩子竟是专门出来找她的?
宋之砚的小脑袋靠紧虞初月,下一秒,他身子瘫软,彻底晕了过去。
虞初月心疼不已,迅速抱紧宋之砚,冒着暴雨向私院赶。
“绿意!”
一道电闪雷鸣之后,虞初月冲进府中,高声大喊,“快准备一桶热水!”
绿意闻声跑出来,看到虞初月怀里瑟瑟发抖的宋之砚,吓得脸都白了。
“这是发生了何事?”
“来不及解释,你快去准备。”
虞初月将宋之砚抱进房间,用被子将他裹紧。
待到热水来了后,便褪下宋之砚的外衣,将他放入热水桶中,几分钟后,宋之砚的脸色好了许多。
虞初月松了口气,她回头正要开口,却发现门口立着一道黑色身影,正是宋裴留下来的护卫。
原本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话锋一转,“绿意,熬点姜汤过来,再多准备几床被褥。”
绿意点头,赶忙转身前去准备,而护卫盯着虞初月许久,忍不住询问。
“小世子可有大碍?”
“放心,驱寒过后休息几日便能痊愈。”
虞初月自床边坐下,心疼的握住宋之砚的小手,心揪得难受。
她本想开一剂药方能惊这孩子好的快一些,不想这护卫在此,也只能以最稳妥的法子了。
就是苦了这孩子,因自己而病,如今还要因自己难受。
突然,宋之砚似是感应到她的情绪一般,小手力道捏紧,小嘴巴张了张,虚弱稚嫩的嗓音模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字。
“娘……”
虞初月注意到眼前的人,眼眸微冷。
下一秒,她敛下眼眸,弱不禁风地被鞭子打中摔在地上。
“啊——”
谢惜柳动作一顿,一时有些记不清自己的鞭子有没有甩上去。
虞初月捂着自己的臂膀,泫然欲泣,“我们无冤无仇,姑娘为何要打奴家?”
面前的人儿眼眸秋水荡漾,哭得梨花带雨,美得似清冷的春雨,却又勾出几分春意妩媚。
谢惜柳看着她的眉眼,竟看出三分那人的影子,心中愈发恼怒,“就是你这狐媚子勾引的王爷!”
虞初月嗓音婉转动听,又有些发抖:“奴家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一个落魄孤女,你也配伺候王爷?”
谢惜柳闪过一抹狠意,下一秒,便扬鞭打到虞初月身上。
虞初月一边痛叫着,一边忍着不要闪躲或出手。
没想到三年过去,这谢惜柳一如既往跋扈自大!
堂堂户部尚书的千金,却甘愿成为宋裴的妾室。
荒唐的是,谢惜柳还出息到找一个外室的麻烦。
勾引宋裴?
她谢惜柳也不想想,宋裴不能人道,有什么值得勾引的?
偏偏宋裴也一如既往是个狗东西!
倘若没有他的默许,谢惜柳能来找她麻烦?
更别提,他现在就在外面,无动于衷看着她被打。
倘若她表现出一丝不对,最好的结果是被赶出去,最坏的结果也是最有可能的结果……人头落地。
宋裴此时的的确就站在门外,听着里面鞭打的声音。
数到十下,他方才抬步走了进去,嗓音低冷:“够了。”
毫无波澜的一句话,却让谢惜柳浑身一僵,手里的鞭子掉落在地,“王、王爷。”
宋裴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一抬,勾魂夺魄,却又冷得渗人。
他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听出男人语气中的不悦,谢惜柳脸色一白,全无方才嚣张的气焰,当即捡起鞭子匆匆离开。
屋内只剩下宋裴和虞初月两个人。
虞初月低着头,红着眼睛,“多谢王爷解救。”
宋裴盯着她的头顶,语气不容置疑:“抬头。”
虞初月缓缓地抬起了头,泪珠又从眼眶中夺出,水雾将她眸中神色遮掩了大半,牡丹花般的红唇也咬出了血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宋裴神色冷漠,“脱了。”
虞初月一愣。
脱了?
见她没有动作,宋裴冷冷勾唇,桃眸中溢出几分彻骨森寒,“怎么?还要本王帮你脱?”
这蔓开的危险冷意,仿佛说的不是要给她脱衣服,而是脱皮。
虞初月娇弱地站了起来,一边流泪,一边脱下了外披的毛绒斗篷。
她扯开了腰带,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了宋裴大剌剌地坐到了贵妃椅上,单手支着头,以一种慵懒的姿态凝视着她。
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虞初月清楚,今日他是不看不罢休。
她只能装出恐慌羞涩的模样,手指颤抖地除去了衣衫。
里衣褪去,只剩下一件小衣。
女子的身躯如春柳般柔美,雪肌玉肤上一道道红痕却十分触目惊心。
宋裴语调颇为漫不经心,“还有。”
虞初月:“……”
倘若是其他男人,说出这话自然是不怀好意。
但这人是宋裴,虞初月却知晓,他没有半点旖旎意味,这是在数她身上的鞭痕。
虞初月扯下了衣带,美好风光展露无疑。
宋裴眼眸清明,视线一寸又一寸地从她身上划过。
十道,不多不少,但有一道极浅,看来是避开了。
虞初月沉默地流着泪,半晌才委屈似的开口:“王爷可满意了?”
宋裴不答,只云淡风轻地道:“这十道鞭伤,便是不守规矩的惩罚,再有下回,你这颗脑袋便不用要了。”
“是。”虞初月擦了擦眼泪,就见宋裴朝她扔了什么过来。
虞初月下意识飞快接住,便发现是个药瓶。
她鼻子轻嗅,确定没毒。
“多谢王爷。”
横竖都脱了,她也不矫情,低头便开始在伤口上涂起药粉。
谢惜柳打她第一下时,她提前摔下了,只留下了浅痕,但愿宋裴没看出什么端倪。
宋裴的目光始终跟随着她的动作,黑眸若深渊,看不出半点欲望。
虞初月倒是没什么感觉,重活一世,除了仇恨,她已经不爱再被少女情怀绊住手脚。
但她下手还是重了一些,疼得脸颊通红,看起来便是娇滴滴的羞怯。
上完药,虞初月穿上小衣,红色系带衬得肌肤赛雪,一双杏仁眼也有几分勾人,“王爷,可要歇下?”
邀请之意尽显无疑。
宋裴眸中幽冷暗光闪过,漠然道:“明日是除夕之夜,砚哥儿喜闹,你带他出去转转,低调行事。”
虞初月压住唇角弧度,“奴家明白了。”
正愁着出不去,机会就来了。
宋裴这才起身往外走去。
崔公公跟上,询问:“您可是觉得这位姜小娘有何不妥?”
今夜谢小娘分明就是王爷刻意引来的。
宋裴眼眸深幽,沉声道:“先前查她,说的是此人身性情温顺柔和,简单淳朴,没有心眼?”
“是,而且小公子今日在她身边都没有哭闹,看得出来对姜小娘很是满意。”
崔公公觉着纳闷,王爷先前不是亲自把过关了?
小公子不会说话,却又一向不喜欢人伺候。
这些年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全被赶跑了,还是那日在大街上一眼看到姜蓉,定了她。
姜蓉孤女一个,生活不好过,也答应了下来,于是成为了姜小娘。
王爷已经答应,等公子大一些,哑症治好了,姜小娘便能拿一千两离开,一辈子衣食无忧。
前前后后调查了过许多次,都没查出姜蓉有何问题,如今似乎还有疑点?
宋裴薄唇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看她倒是有八百个心眼。
倘若不是宋之砚喜欢,她此刻已经是一具冰冷尸体了。
看在宋之砚的份上姑且还能忍一忍。
“派人盯着她,务必保证砚哥儿的安全,姜蓉若有异动,格杀勿论。”宋裴命令道。
走出宅院时,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那双清凌凌的杏眸。
分明没见过,哭起来的时候却给他一种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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