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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沦陷畅销巨著

余岁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余岁晚”,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5-19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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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余岁晚”,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轻易沦陷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傅西宴听到安欢颜这个名字,转头看向叶长明。
他这才意识到余岁晚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被威胁了。
“药呢?”余岁晚语声平静到漠然,“今天要我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下药吗?酒我都倒好了。”
包间内鸦雀无声。
原本看热闹的人诡异沉默着。
叶长明还以为是傅西宴告诉了余岁晚,用腿撞了撞身旁的傅西宴:“西宴哥不会是心疼了吧?”
见傅西宴只盯盯望着余岁晚不吭声,叶长明干脆拿起傅西宴面前的小瓶子,走到余岁晚身边,将药粉倒进杯中筷子搅拌片刻。
“余小姐,这是真话药!喝了我们西宴哥有问题问你。”
真话药?
如果不是余岁晚在医院无意间听到傅西宴和叶长明的对话,如果不是他们千方百计的让她过来。
她还就真信了。
余岁晚端起满满的一杯白酒,问傅西宴:“我喝过之后,别再为难安姨和安欢颜了。”
傅西宴应声:“好。”
余岁晚颔首,辛辣的液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灼烧食管,灼烧她的心。
傅西宴26岁生日那天,余岁晚选择放弃傅西宴。
今天,余岁晚选择在心底,杀死那个深爱傅西宴的自己。
放下杯子,她扶住圆桌边缘:“问吧。”
“余小姐别着急,这药喝下后十分钟起效。”叶长明替余岁晚拉开椅子,又贴心替她倒了杯果汁,“喝口果汁压压酒气,一会儿西宴哥问完,谢少应该就能到,正好送余小姐回去。”
让谢子怀过来,是为了计划着让她和谢子怀上床吧。
她面色平静,在安静的包厢内坐下。
很快,药起效了。
余岁晚面泛红陀,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看了眼钟表,时间已到,她嘶哑着嗓音开口:“时间到了,问吧。”
“余岁晚。”故作从容靠在椅背上的傅西宴凝视她,声线清冽,“那天晚上我和你做了吗?”
“你是希望我和你做了,还是没做?”余岁晚反问。
“回答我!”
迎上傅西宴深邃冷漠的视线,她开口,斩钉截铁:“没有,我可以走了吗?”
燥热汹涌地从全身蔓延开,被澎湃强烈的空虚感席卷,余岁晚全身发软有些坐不住。
“等下!别急别急!”窦雨稚的表弟拿起手机,点开拍摄视频,“不好意思余小姐,我刚没录,这是要给我姐看的,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和傅西宴被下药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余岁晚转向叶长明的镜头,“因为,傅西宴拥着我,喊的是窦雨稚的名字。”
手机屏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余岁晚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水雾蒙蒙一阵阵迷离,显然神智已经快要被药物控制。
叶长明唇角勾起,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清瘦身影,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说完,她扶着桌子边缘起身。
“坐下!等谢子怀过来,让他送你回去。”傅西宴烦躁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余岁晚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语速慢得像在压抑什么:“傅西宴,我发誓,这辈子我再纠缠你哪怕一次,就永远被困在余家村!死都不能离开!”
她较劲般不肯开口求饶,死死克制不住颤抖,抬眸看向表情淡漠的傅西宴,问:“这么说,能让我自己走吗?”
明知道傅西宴和窦雨稚的表弟胁迫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她和谢子怀睡。
可她还是对傅西宴的人性,抱有一丝期待。
“你在倔什么?”傅西宴语声冰冷,“你住的那个鬼地方路灯都没有,不让人送你是想出事?”
余岁晚这辈子最大的梦魇就是余家村,傅西宴哪怕已经失忆也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而且在余岁晚喝了真话药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才更火大。
眩晕和恍惚之感侵袭,好似有无数只蚂蚁钻进她的骨缝。
余岁晚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她大脑开始混沌,但还是记得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的狼狈,几乎是下意识扶着椅子,往门口走。
傅西宴眸色猛地沉了下来,他长腿踹开椅子,三步并作两步拽住余岁晚的胳膊,把人扯到跟前。
“余岁晚!”
在看到余岁晚脸上泪水那一刻,傅西宴心脏如被人紧紧抓住,顿时哑火。
他喉头翻滚,看出余岁晚的不舒坦,又不愿放下姿态,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原本被余岁晚压抑在平静之下的某种情绪,随着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
她眸光黯淡了下来,指甲陷入掌心嫩肉。
体温明明高得骇人,可余岁晚却觉得……遍体生寒。
她望着傅西宴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颜,想起他18岁生日双眸明亮望着她说,要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她都必须帮他实现时的意气风发。
这个愿望果然和她有关,但她没想到是这么用的。
非要,她和别人睡了才行?
余岁晚闭了闭眼,再睁开,除了红血丝外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只几不可察的笑了声,道:“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确信,我不会再缠着你的话,如你所愿。”
从醒来到现在,她对傅西宴失望再失望……
她不知道傅西宴是后来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傅西宴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许是从前,她对傅西宴的滤镜太厚,她对傅西宴的爱,让她无法正确看待傅西宴这个人。
她可能从来都不了解傅西宴。
余岁晚甩开傅西宴攥着她的手。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她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
掐着掌心那点子疼痛,已经不能缓解她的空虚和煎熬。
药效比余岁晚预计的来得更猛烈,要将她掏空般。
“哎呀呀!余小姐这是怎么了!”窦雨稚的表弟赶在傅西宴之前将余岁晚扶起,同傅西宴道,西宴哥,既然余小姐不想让谢少送,那我送余小姐下楼打车吧!”
傅西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皱眉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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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晚愣了一瞬,眼眶忽然很酸。
她没有通过好友申请,只回复:不要了,麻烦您扔了,谢谢。
锁了手机屏幕,她托腮凝视窗外。
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玻璃上,被灯光照亮的车窗上隐约可见余岁晚额头缠绕纱布的漠然五官。
醒来后这几年,她以为自己追寻的是年少时拥有的爱,和此生全部的幸福。
但其实,幸福……那本身就是她这样的人一生都不可得之物吧。
两个人的誓言,她一人坚守了两年,真的累了。
从今天开始,她得为自己而活。
她庆幸自己在那场车祸中活了下来。
人生很短但也很长,除了傅西宴还有安姨还有欢颜,还有她想做的事情,她热爱的学业。
高铁逐渐提速,载着孑然一身的余岁晚越过海城被雨水模糊的灯火璀璨。
海城这座城市,是余岁晚过去十几年的人生,有她曾经爱过的人,她全部的朋友。
如今,疾驰的高铁正在将这座城市,和这座城市里的人,远远抛在身后。
手机那头,傅西宴看着余岁晚的回复,半晌未动。
过分客气疏离的用词,让他心里十分不舒坦。
他皱眉看着手机屏幕出神。
“姐夫,我敬你!这次要不是你花钱帮我搞定那女的,现在我也不可能出来。”叶长明端着酒杯冲傅西宴方向举了举,仰头一饮而尽,“姓林的我惹不起,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不过是京都林家的养子,嚣张什么嚣张……”
“虽然是养子,但架不住人家命好啊!圈里人都知道他是实打实的京都林家继承人。”有人劝叶长明,“算了,林谨舟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惹不起的!”
叶长明没吭声,又仰头喝了一杯酒。
“你和我们认识晚不知道,岁晚的生母和林谨舟是亲戚,这些年林谨舟人不在海城,可很护着岁晚,你给岁晚下药,林谨舟能饶过你?”雷鸣岳给叶长明添上酒,“以后,别再招惹岁晚,否则什么时候连累了雨稚,你后悔都来不及。”
叶长明眸色阴狠。
惹不起林谨舟,不能动余岁晚……
他难不成还动不了一个小哑巴?
这口气,他非出不可。
傅西宴嫌包间内太吵,拿了桌上的打火机和香烟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古色古香的私人会所,每个包厢都是单独的一个小院落。
未穿外套只穿了件黑色高领羊绒毛衣傅西宴,坐在高挂灯笼的徽派游廊下,扎着黑色裤腿的纯黑英伦风短靴踩住仰莲柱基,在雨打瓦片的声音中给窦雨稚发微信,叮嘱她吃药休息。
“我听朋友说,下午碰到岁晚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高铁站,估摸着是要离开海城。”
闻声,傅西宴抬头。
给傅西宴递烟的雷鸣岳,在他身旁坐下。
傅西宴接了烟,望着雷鸣岳问:“余岁晚……是个什么样的人?”
单手护着打火机火苗点烟的雷鸣岳转头瞧着傅西宴,表情稀奇:“从岁晚醒来见了你后,你可是我们谁和你提岁晚你就和谁翻脸的,怎么又突然问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就是担心她又回来缠着我。”傅西宴掩饰尴尬般垂眸点烟,“我没有对她的记忆,不太了解她的为人,心烦得很。”
“你担心多余了。”雷鸣岳不以为然地呼出一口白雾,“岁晚这个人,虽然出身不好,可从小又清高又傲气,在我记忆里余岁晚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尤其对你的事……”
“怎么说?”
听到傅西宴追问,雷鸣岳没有立时回答,只神色复杂看他:“西宴,你现在已经如愿和岁晚领了离婚证,要还想和雨稚好好在一起,就别再纠结你和余岁晚过去的事了,向前看吧。”
见傅西宴皱眉抽烟不搭腔,雷鸣岳突然挺直脊背:“你老实说……是想起什么了吧?”
“没有。”傅西宴垂眸弹烟灰,嘴硬,“真就是担心她是在耍什么手腕,怕她还会回来影响我和雨稚。”
雷鸣岳认真想了想余岁晚领证时的神色和表现,给出肯定答案:“以我对岁晚的了解,那天她去和你领证肯定是已经真心放手。”
“是吗?”傅西宴咬住烟,唇角呼出一口薄雾,垂眸摆弄手机,语声含糊不清道,“那就好。”
“我听雨稚那个表弟叶长明说,余家村那一家子,是你让人透露了岁晚在海城大学的?”雷鸣岳摆弄着打火机。
傅西宴没吭声。
的确是他。
那是在他和余岁晚被下药睡在一起前一个半月,他厌烦余岁晚的纠缠,因为余岁晚他心爱的人三番两次拒绝他的求婚,非说要等他想起过去的一切。
他就想到余家村的那一家子。
原本,他只是想让余家人把余岁晚带离海城,永远困在余家村那个地方。
没想到,余家人以为是余岁晚的外祖父供余岁晚上学,惦记上了余岁晚外祖父的财产,竟直接联系上了《寻亲记》节目组。
“那一家子录完节目后就在海城电视台门口闹,那个老太太还闹着跳楼,非说节目组和岁晚勾结,欺负他们。”雷鸣岳提起余家眉头就皱在一起,“好像刚才还开了直播,在直播上公开岁晚的信息,跟个傻子似的命令网友网爆岁晚,好在直播间被封了。”
傅西宴听到这话才抬起头。
“其实……”雷鸣岳深深吸了口香烟,鼓足勇气才对傅西宴说,“那天在医院,我没和岁晚说实话。”
傅西宴唇瓣微动:“什么实话?”
“药,是明珠下给子怀下的,明珠一直都喜欢子怀这事儿不是秘密,只是下了药的酒误打误撞让你和岁晚喝了。”雷鸣岳夹着香烟的手掐住眉心,语声里都是愧疚,“我是为了让岁晚撤案,才和岁晚说明珠是为了她,但……我想岁晚心里什么都清楚,她这次放明珠一码,也表示和我们兄妹以前的情分耗完了,以后不会再和我们兄妹有无瓜葛。”
傅西宴表情错愕。
他之前一直不相信余岁晚没有下药,认为雷鸣岳和余岁晚演戏给他看的原因,就是觉得雷明珠下药帮余岁晚这说法牵强。
可如果是雷明珠给谢子怀下药,一切便都合理了起来。
所以,他真的误会余岁晚了。
隔着袅袅白雾,雷鸣岳认真望着傅西宴:“所以,放过岁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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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晚有意录音,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镇定自若开口……
“你是有多无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的生母原本有幸福的家庭,你们把我生母拐到余家村,不给她衣服,怕她跑一天只给吃一顿猪食,用铁链把她锁在地窖非打即骂,腿都打断了,这叫对我生母好?她16岁被拐到你们家,17岁开始不停的生孩子,但凡是女孩就摔死,十一年生了8个孩子,和第9个孩子一起死在手术台上,这叫对我生母好?这好给你……你要不要?”
余老太太被余岁晚气得火冒三丈,条件反射般企图用最恶毒低俗的话语击溃余岁晚。
“你!你这个你个脏心烂肺的下贱坯子!一个女娃子去男人那么多的地方,男男女女挤在一个屋子里,说是上课,关起门来都是男盗女娼,干的都是下贱勾当!都是欠草的骚货!”
余岁晚眉头轻抬,装作被气狠了语声拔高:“海城大学是最顶级的大学,是为国家培育了无数人才的圣地,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揣度海城大学的学生!”
听到余岁晚着急辩解的声音,余老太太以为抓住余岁晚的软肋,更是不遗余力用最难听肮脏的话侮辱攻击:“我呸!还名校!你们那个学校的女娃子一个个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鬼混过,早就被男人玩成了烂货!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生出娃娃,还名校!”
“妈!你把电话给我!”余宝栋的姑姑从对着电话喷粪的老太太手中抢过电话,和以前一样开始唱红脸,“招娣啊,你也别怪你奶奶生气!咱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说你一个女娃,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还不嫁人,花钱读啥大学,你爸让你去把学费要回来也是为了你好,那大学都是骗钱的!女娃子还是要年轻一点嫁人……人家才能给高彩礼,那钱还能给你弟娶媳妇儿,这多好的事,也算你替家里做贡献了,毕竟你弟才是咱们余家的顶梁柱……”
余岁晚打断余宝栋姑姑的话:“从小到大,我的学费是余家出过一分钱吗?哪来的脸让我把学费给余家?我十岁前我从没上过学,记事开始就有挨不完的打,干不完的干活!十岁那年我带着我妈安姨逃出后你们要打死我,是安姨想办法借了两万给你们,你们才放过我,四年前我出车祸的时候你们看过我一次吗?哦对了……有一次,我昏迷一年多了,你们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成了植物人,去医院看我死了没死,在我病床前密谋着拔我氧气管,等我死了怎么讹诈医院赔钱,现在又和我说是一家人?”
“哎!你这孩子……”余宝栋的姑姑叹气,“你怎么不说家里买你妈就花了三万呢!你把你妈放跑,又害得你爸坐牢,那姓安的要你,给两万块钱赔偿不过分呀!而且如果当年没有把你给别人,你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你爸生你一场,你要死了……我们问医院要的钱也就算你给你爸的养老钱了是不是?再说你看你现在也不是也好好的!”
“算了算!这些都不说了!”余宝栋的姑姑话锋一转,“招娣啊!你看你和你弟弟都是你外公的血脉,你一个女娃外公都能花钱供你上学,现在宝栋到了结婚的年纪,你外公不该帮帮宝栋吗?”
余宝栋姑姑不等余岁晚开口,自顾自苦口婆心:“招娣,你好好劝一劝你外公,你说咱们是一家人,家里人也真的不想闹到上节目搞臭你外公和你名声的这一步,你外公好像是大学教授是吧?事情闹大了教书育人的教授不就名誉扫地了?”
余岁晚面色阴沉:“你们想怎么样?”
“听说大学教授学校都会给分房子?你让你外公把房过户给你弟弟,要是没有就给你弟在海城买个别墅,再给宝栋买辆五十万的车,这车也不是我们要,是人家女方的要求,女方还要六十六万的彩礼!你说你外公就你妈一个女儿,你妈现在没了,你外公只有宝栋这点血脉,那你外公的不就是宝栋的!他手上攥着那么多钱不帮宝栋,躲着不见宝栋,你妈要是地下有知怕是要死不瞑目!”
“你们折磨我生母,害死我生母!林老先生要是帮了你们,她才是真的死不瞑目!”余岁晚语声冷静。
“电话给我!”余岁晚生物学父亲余家旺压不住火,夺过电话,劈头盖脸就骂,“余招娣!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哄着姓林那个老不死的不见你弟,就是为了霸占你弟的房子和钱!我告诉你……那老不死的房子和钱都是你弟的,你一个不要脸的赔钱货敢惦记,老子打死你!”
“别胡咧咧!这死丫头12岁那年,咱收了王牛娃家5000的定金,结果你妹妹这个没能耐的没把招娣带回去,我还倒给人家赔了600块才了事!”余老太太急吼吼打断余家旺,“这次咱家收了孙瘸子三万块钱,说好了要把招娣带回去给他生娃儿的!你打死了她我们还得给孙瘸子赔钱!那孙瘸子可不是好惹的!”
“这个赔钱货的命都是老子给的,老子要她死她就不能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余家旺冲余老太太吼完,又同电话这头余岁晚命令道,“你赶紧给姓林的老头子打电话,要是姓林的老头子不把你弟的房子给你弟,不给你弟出彩礼、买车,我就打死你个不要脸贪图你弟家产的小贱种!”
余家旺的声音阴狠又恶毒,就像余岁晚记忆中每次在地地窖殴打妈妈和她那样狰狞,和平日里对外人老好人的形象完全不同。
“看来七年牢饭你还没有吃够!打死我……你是死刑!你收孙瘸子三万块钱要卖我,涉及人口买卖,真的得逞你是卖方,判刑也会从重。”
余岁晚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录音,不再和余家人纠缠,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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