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桑桑桑的现代都市小说《痴心勿忘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痴心勿忘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叶桑完全没有防备。
她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母亲一巴掌。
她有点懵,因为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挨打。
她瞪大眼睛,看着愤怒至极的母亲的脸都因为愤怒扭曲了。
不只是愤怒,她甚至能在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
“妈..”她想也许她妈妈是打错人了,是她太悲伤了。
“别叫我妈!”
叶太太歇斯底里,她胡乱地向叶桑打过去,又抓又打,扯住了叶桑的头发就用力拉扯。
叶桑感到头皮都爆裂了,她护住脑袋,周嫂和小兰手忙脚乱地拉架,在萧沉商的帮忙下,叶桑的头发终于从叶太太的手里抢救下来了。
叶桑的头皮都快被拽下来了,她向后退了好几步,后背撞在了门上,金属门把手撞到了她的后腰,疼的她呼吸都凝滞住了。
叶太太手里握着叶桑的一大把头发瘫倒在地上,另一只手还直煞煞地指向叶桑:“你,你,你害死了锦苒,现在你又把你爸爸害死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叶桑勉强从门上直起身,用手捂住被撞痛的后腰,那里今天一定会青掉。
“周嫂。”
她忍着疼:“小兰,你们先带我妈妈出去...你滚!”
叶太太将手里的头发向她丢过来,她的发丝飘落满地,白色的瓷砖地上都是碎发,仿佛这里刚经过一场浩劫。
任蓝衣刚才接了个电话,刚刚打完跑过来,看到这个场景愣了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太太坐在地上崩溃的尖叫大哭,所有人依稀能从她破碎的只言片语里听明白她的愤怒。
“你气死了你爸爸,你这个不孝女,你这个扫把星,你是要把我们叶家人全部弄死才甘心啊...”这时候叶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原来,她妈是认为叶志衡是被自己气死的。
她从萧沉商的办公室里离开的时候,她爸爸还中气十足。
没错,她不肯签离婚协议书,她爸的确很生气。
但不至于被气的心肌梗塞。
但她没有辩驳,因为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驳。
她走过去想搀扶起母亲,可刚刚靠近,叶太太忽然抱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腿。
钻心的刺痛,身边人都在惊呼。
叶太太要把她的肉给咬下来似的,无论周嫂和小兰怎么拉怎么劝,她都不松口。
叶桑很少哭,但她今天哭了。
看着她妈歇斯底里想要弄死她的样子。
她哭了。
也不是因为疼。
也许是因为去世的叶志衡,也许是因为愤怒的将气全部撒在她身上的母亲。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着也不挣扎,后来还是萧沉商和任蓝衣将她从叶太太的口中解救出来。
任蓝衣掀开她的裙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叶太太真的快把叶桑腿上的肉给咬下来了。
“去处理伤口。”
萧沉商看看她:“还能走吗?”
不等叶桑回答,他忽然抱起她就走出了急诊室。
任蓝衣要跟着来,此时叶桑还能很冷静地跟她说:“你留下来照看我妈,别让她太激动。”
她分明已经看到萧沉商眼中的怒火被点燃了。
但下一秒,火光又熄灭了。
他今天对她倒是有非凡的忍耐力。
不是因为别的,为了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既然他不吃饭,就喝酒。
叶桑开了一瓶好酒,给她和萧沉商都倒了满杯,然后端给他。
他没接,叶桑干脆塞进他手里。
“怎么,不敢喝?
我又不会在酒里下毒。”
“可你却毒死了锦苒。”
酒杯里的酒漾出来,洒在他的手背上,像是一滩稀释了的血迹。
他看着那摊酒发呆,忽然叶桑的脑袋伸过来,然后吸掉了他手背上的酒。
她柔软的唇轻触到他的手背又立刻离开,却留下一个殷红的唇印。
她歪着头,毫不介意刚才萧沉商的话。
反正,无论她怎样辩解,在萧沉商的心里,她都是杀人凶手。
莫须有的罪行被说了无数遍,好像都变成真的了。
她手持玻璃杯跟萧沉商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一整杯红酒从喉头滚下,酸涩的酒瞬间就能变成火苗似的,舔舐着她的咽喉。
她不喜欢喝酒,但喜欢酒醉后的迷醉感。
不清醒,这个世界就是有希望的。
“你喝了,我就给你这个。”
她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牛皮纸袋向他晃了晃:“你今晚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她用这个威胁了他一个晚上,又是吃饭又是喝酒。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
就像她也知道他想要什么一样。
他用纸巾擦掉手背上的唇印,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叶桑笑了,又给他倒了满杯。
没有吃一口菜,他们把整瓶红酒喝干。
二十年的纯酿,多多少少比年份少的酒劲大些。
但叶桑已经练就了千杯不醉,倒是萧沉商的酒量很一般,他的眼中已经有了点醉意。
她靠近他,两只细长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
他拉下来,她又缠上去。
来来回回好几次,萧沉商忽然靠近她,就在叶桑以为他妥协的时候,他从她身后的椅子上拿走了那个牛皮纸袋,飞快地起身就向餐厅外面走去。
叶桑也不追,夹起了一块菠萝放进了嘴里。
菜已经凉了,外面都结了一层猪油壳,好腻啊。
菠萝还没咽下去,萧沉商又折回来了,将牛皮纸袋丢给她。
她头一偏躲开了,前几天脑袋上挨的一烟灰缸刚刚拆线,毕竟是脑门上,别影响了美观。
牛皮纸袋里是空的,叶桑唱了一出空城计。
她笑容可掬:“我也没说那里面有东西啊,沉商,是你太心急了,这么迫不及待跟我分手?”
她终于磨光了萧沉商的所有耐心,他走到叶桑面前,提着她的衣领把她从椅子里提起来了。
她比他想象的要轻,像一片树叶似的那么轻。
她微微仰着头,头上的纱布已经拿下来了,今天刚刚拆了线,一条粉红色的扭曲的蜈蚣似的伤疤蜿蜒在她的发丝里。
他本想把她摔到一边去的,但她额头上的伤疤,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噙着唇角的冷笑松开了手,她又一屁股跌回了椅子里。
“叶桑。”
他又用他惯用的冷漠的语气,冷漠的仿佛他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在跟一条他讨厌的哈巴狗说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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