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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宴姜暮全集

陆时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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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起身,却正好看到陆时宴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她下意识垂眸看去,是他的助理发来的消息。【陆总,江小姐没出事,请放心。】看到“江小姐”三个字那一刹,姜暮心跳仿佛停了一下。她知道江小姐是谁。

主角:陆时宴姜暮   更新:2023-04-11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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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宴姜暮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时宴姜暮全集》,由网络作家“陆时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要起身,却正好看到陆时宴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她下意识垂眸看去,是他的助理发来的消息。【陆总,江小姐没出事,请放心。】看到“江小姐”三个字那一刹,姜暮心跳仿佛停了一下。她知道江小姐是谁。

《陆时宴姜暮全集》精彩片段

姜暮和陆时宴青梅竹马,恋爱七年,今天,是他们的订婚宴。

北岛酒店,姜暮穿着精致的高定礼服,挽着陆时宴应酬着前来祝贺的宾客。

不停有陆时宴的兄弟过来调侃两人。

“订婚快乐啊,总算修成正果了。”

“兜兜转转,没想到老陆还是栽在你身上。”

“姜大小姐,还得是你,这么多年,陆时宴就是逃不过你这道白月光。”

姜暮温柔的笑笑,不由得看了一眼陆时宴,却正好撞上他看着手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神色。

她身子微僵,小心的问:“怎么了?”

陆时宴几乎是在一刹那按灭了手机,眼里的晦暗转瞬即逝,“没事。”

姜暮没有再问,只是接下来的订婚流程里,她愈发的感觉到陆时宴的心不在焉。

直到华灯初上,宾客们程续离开,姜暮和陆时宴也回了房间。

卧室里,趁陆时宴进浴室洗澡时,姜暮才偷偷拿出随身藏好的抗抑郁药吃了两粒。

刚要起身,却正好看到陆时宴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她下意识垂眸看去,是他的助理发来的消息。

【陆总,江小姐没出事,请放心。】

看到“江小姐”三个字那一刹,姜暮心跳仿佛停了一下。

她知道江小姐是谁。

江吟。

他的秘书。

也是自己和他分手出国这两年里,一直以女朋友身份陪在陆时宴身边的人。

各种各样的猜想浮上来,姜暮打开了陆时宴的手机。

点开后,率先弹出来的是江吟的微信。

在下午两点的时候,她给陆时宴发了几条消息和一张图——

【阿宴,还记得这里吗?这是你当初答应和我在一起之后,我们一起约会的第一个地方。】

【我知道今天是你和她的订婚宴,我本不该来打扰你的,可我真的不甘心。】

【阿宴,你终究还是选择了那片白月光,可我这颗朱砂痣,又算什么呢?】

配图正是江吟晃着两条细腿,坐在桥上的照片,底下是汩汩江水。

姜暮拿着手机愣在了原地,忽然想到他今天白天的心不在焉。

所以,他那是在担心江吟出事?

但很快,她又垂眸,压下心中的不安和涩意。



姜暮坐在床上发呆,陆时宴却不知何时已经从浴室出来。

看见她手里拿着他的手机,他眼神一变,大步走来。

“谁让你随便动我的东西!”

姜暮一滞,她从未从陆时宴口中听过如此冷漠的语气。

“抱歉,我只是看到有新消息……”

没等她说完,陆时宴已经抽走手机,看到助理发来的信息,姜暮看见他舒了口气。

他快步离开卧室,再次拨通了助理的号码,仿佛一行文字还不够确定江吟的安全。

寂静的房间里,姜暮怔在原地,心里有一股酸涩在肆意蔓延。

所以,在跟自己的订婚典礼上,他全程都在担心想着另一个女人吗?

这一晚,姜暮睡的并不安稳。

一直在零零碎碎的做梦。

先是梦到十六七岁的陆时宴在月光下红着耳朵磕磕绊绊和她告白;又是梦到陆时宴亲密缠绵的抱着江吟亲吻;最后梦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国外,大片大片的吃着抗抑郁的药片,咳得满手是血的样子。

最后,姜暮一身是汗的从梦中醒来,才发现早已天光大亮。

身侧无人,陆时宴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她红了眼眶,伸手摸了摸身侧,以前,陆时宴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吻着她的脸跟她说早安的,可自从她回来后,他一次都没有说过。

姜暮收拾好床铺后便起了床,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

眼看着快到中午,她才走去厨房做了几道饭菜,装在保温盒里带去了陆氏集团。

集团内,到了他办公室姜暮才知道知陆时宴在开会。

她不想打扰他,便打算坐在总裁办外面等他回来。

只是刚坐下没多久,姜暮便看见一只细长的手臂伸在自己眼前,递来一杯水,“姜小姐,请喝水。”

她抬眸,看见一个五官娇小,眼神无辜,浑身一股弱柳扶风气质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

明明没见过面,但姜暮就是那么肯定:“你是……江吟?”

“是我,姜小姐。”

姜暮盯着她,忽然又问:“你昨天没事吧?”

江吟低着头,一副害怕的神情:“我没事,昨天只是去散散心而已,没想到陆总会派李总助去找我,对不起姜小姐,我没有想要打扰你们订婚。”

姜暮愣了愣,刚要说话,身后又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陆时宴开完会回来,就看见江吟卑卑怯怯的站在姜暮面前,他心头一紧,立刻走过去,将江吟护在身后,厉声对姜暮道:“你来干什么?”

这样下意识保护江吟的姿态,让姜暮瞬间僵住。

几秒后,她才从身后的袋子里拿出保温盒,静静道:“我做了点吃的,给你来送过来。”

陆时宴一怔,有些意外的看着那保温盒。

但姜暮没再看他,留下保温盒后,便转身离开。

走出陆氏集团大门,她的脸色已经苍白,胃部更是隐隐传来一阵疼痛。

得抑郁症这几年,身体总是各种并发症来回折磨她,但姜暮都已经习惯了。

可最让她心痛的,是陆时宴刚才的态度。

想着想着,她忽然开始猛烈的咳嗽,姜暮赶紧拿手捂住嘴。

这时,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姜暮回头,看到陆时宴跟了出来,他呼吸有些急促,显然跑得有些急,“对不起,我只是怕你听了一些风言风语,闹出误会,在公司闹大不好看。”

姜暮心中苦笑。

陆时宴啊,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下意识的动作分明是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半晌,她只问了一个问题:“陆时宴,你还爱我吗?”

陆时宴一怔,低眸回答:“爱。”

明明听到了想听的回答,姜暮心里的涩意却没有半分消减,她挤出一抹笑,“那就好,回去上班吧。”

见姜暮不像生气的样子,陆时宴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回了公司。

而身后,姜暮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她摊开方才捂嘴的手。

展开一看,上面有着零星的鲜红血迹。



18岁的时候,姜暮和陆时宴为了同考哪一所大学,曾起过争执。

姜暮吵不过,又想让他听自己的,便抱着他的脖子耍赖,不停的问他。

你到底爱不爱我?

即便那时两人正在为了考大学的事吵架,可陆时宴还是会在她每一次耍赖问他的时候,不厌其烦且坚定的回答。

我爱你,暮暮。

18岁的陆时宴,在爱她这件事上,从没有犹豫过一秒。

可刚才的陆时宴,分明犹豫了,最可怕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姜暮再也没去过陆时宴的公司,她刻意回避着有关江吟的一切。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没两天,江吟居然自己找上了她。

咖啡厅内,两人对坐,江吟看着她,跟她摊牌。

“姜小姐,我还爱陆总。”

姜暮当然看的出来,没有回答。

江吟又道:“但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我只想默默守护在他的身边,姜小姐,求你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

姜暮觉得好笑。

她不是没听过江吟有多爱陆时宴。

陆时宴那群兄弟,早把江吟的事迹当笑话一样传给她听过。

这两年年,她无欲无求无名无分的跟在陆时宴身边,像秘书像跟班像佣人,也像情人。

不论受了多少嘲讽也不退缩,最后在某次酒局为了给陆时宴挡酒,喝了十几杯白酒,当晚就进了急救室。

陆时宴被她感动,才终于答应了她。

姜暮紧了紧手,心里却有一抹刺痛。

不得不承认,她嫉妒江吟,嫉妒她在自己离开的这两年里,无孔不入的侵入陆时宴的生活。

她觉得自己像言情小说里拆散男女主的恶毒女配,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直到指甲嵌入掌心的刺痛感传来,姜暮终于回过神。

“不好。”

“抱歉,爱情是自私的,我接受不了第三人的存在。”

姜暮索性扮恶毒女配到底,拒绝完后,转身离开咖啡厅。

她没看到,在自己离开后,江吟卑怯的眼神渐渐转成了阴鸷。

第二天是周末,陆时宴难得在家休息,没有去公司。

想到自从那天在公司之后,他跟姜暮之间总还是有些别扭,便让助理定了两张电影票。

给助理打完电话,他起身往卧室走去,刚推开卧室的门。

就看见姜暮正慌张的往垃圾桶扔东西,陆时宴眯了眯眼,“你在干什么?”

姜暮下意识将手藏到身后,“没什么……”

陆时宴自然不信,强硬的拽住她的手,却看见了一团带血的纸巾。

“你怎么了?”

姜暮不自然的抽回手,下意识将咳血的事情隐瞒,“流鼻血而已,应该是上火,没多大事……”

陆时宴脸色铁青的看着她,“什么叫没多大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着他带着责怪的眼神,姜暮忽然觉得鼻尖一酸,仿佛那个曾经的陆时宴回来了。

下一秒,陆时宴就已经拽着姜暮便往外走,“跟我去医院检查。”

静安医院,姜暮在陆时宴的陪伴下做了一大堆检查。

等结果的时候,两人安静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陆时宴揽着姜暮的肩,姜暮亦依赖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如此温情的时刻,让她觉得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半晌,陆时宴叹了口气:“以后有事,不能瞒着我。”

姜暮听话的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她去洗手间上厕所,接到了江吟的电话。

“姜小姐,我是江吟,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姜暮直觉不对,立马道:“你怎么了?”

“为了成全你们,我选择割腕自杀,帮我和陆时宴,说句再见……”

姜暮立刻愣住,对着电话喊道:“江吟?江吟?”

那头再没有了声音,姜暮脚步凌乱的跑出洗手间,抓住陆时宴的衣角:“江吟,江吟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割腕了。”

她几乎是瞬间感觉到陆时宴的身体僵住了。

他骤然提高音量:“你说什么?”

下一秒,护士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对着他们大喊:“姜暮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陆时宴仿佛没听到一般,甩开姜暮的手,脚步慌乱的跑了出去。

姜暮怔在原地,看着他飞速离开的背影,脸色更加苍白。

但她告诉自己——

江吟是自杀,自杀当然比陪她等报告重要。

不是江吟比她重要,不是。

她缓缓走过去从护士手中取走检查报告。

打开后,姜暮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毫无血色。

偌大的两个字如一道定身咒将她钉在原地。

胃癌。



等姜暮从自己检查的医院走到江吟被送进的医院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好在江吟割的不深,陆时宴又去的及时,没出什么大事。

姜暮在护士站问到了病房,一步步走过去。

病房里,江吟小小的脸苍白无比,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大而无辜的眼睛看着陆时宴,泫然若泣。

陆时宴声音极厉,可若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颤抖,“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想不开?”

江吟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我不想影响你们的感情,可是……”

她伸手紧紧抱住陆时宴的腰,“我真的好喜欢你,看着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受不了,阿宴,你让我死吧。”

陆时宴紧蹙的眉不知何时松了开来,眉间的紧张化为无奈,从始到终没有推开她。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眼底的心疼溢于言表,“别说胡话,我不会让你死。”

姜暮一直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的两人,拿着检查报告的手攥的青白。

明明她才是陆时宴真正的未婚妻,此刻却无奈的发觉自己没有任何走进去打断他们两人的立场。

谁有立场责怪一个为了心爱之人甘愿牺牲生命的女孩。

在江吟委曲求全的衬托之下,她的任何举动都显得不合时宜。

姜暮松开了手,将手里的检查报告塞进包里,默默地转身离开。

也许是害怕江吟又在医院想不开,陆时宴晚上也没有回家。

接到陆时宴电话的时候,她靠在洗手台上,又咳了很多血。

听到陆时宴说今晚不回来,要待在医院照顾江吟的时候,她声音很轻,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陆时宴仿佛也意识到自己对她的亏欠,后知后觉问道:“对了,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有问题吗?”

一天了,他终于想起问她检查结果的事。

那些痛苦,绝望,难过,已经全都平静了下来。

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现在告诉他,又能改变些什么呢?只会多一个伤心的人罢了。

姜暮看向洗手台上遍布的血迹,竭力让自己平静:“没问题,上火而已。”

陆时宴嗯了一声,说了一句让她好好休息,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了之后,房间陷入死一样的安静。

姜暮怔愣的呆坐了半天,直到起身的时候,才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第二天下午,陆时宴终于回了家。

一向洁癖的他,回来时下巴上竟然冒出了青青的胡茬,眼底全是红血丝,足以证明江吟的事有多让他心焦。

姜暮刚要问他有没有吃饭,下一秒,手腕就被紧紧攥住。

他冷冷地盯着她,声音也冷得吓人,“江吟自杀前,你见过她是吗?”

“你跟她说了什么?”



又是这种语气,这种下意识只想保护江吟的语气。

姜暮心里一痛,如实回答:“她说想留在你身边守护你,我说,不行。”

姜暮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你没有做错。

江吟自杀是她自己的选择,跟你没关系。

可陆时宴瞬间发怒的眼神还是给了她致命一击,仿佛她说的是什么罪该万死的话,“她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你为什么还要刺激她!”

“那我该怎么办?答应她,让她留在你身边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于姜暮的反问,陆时宴陡然怔住,姜暮笑了,红着眼继续开口:“所以,是不是她以后用自杀威胁你跟我分手,你也会答应。”

陆时宴漆黑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

“你够了!江吟自杀只是为了不影响我们,她从没有想过威胁我什么,姜暮,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血了?”

如此直白的指责,让姜暮怔在了原地。

她看着他,一时间竟觉得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人。

这还是陆时宴吗?

为了另一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指责她冷血?

何况,如果江吟真的不想影响他们,又怎么会在割腕之后,非要给自己打那个电话?

姜暮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抖,“陆时宴,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用未婚妻的身份,来提醒他应该站在自己这边,已经让姜暮觉得自己够可怜了。

可看到陆时宴听到未婚妻三个字后的不耐,更让她彻底心凉。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知道是我喜欢你,是我死皮赖脸求你你才会留下,姜暮,不管是两年前对我还是现在对江吟,你做什么都是一意孤行,从来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他的忍耐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将心里的话吼了出来。

姜暮难以置信的站在原地,脸上早已毫无血色。

而这时,陆时宴又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大约是江吟又出了什么事,他脸色一变,匆匆转身离开。

客厅里,姜暮痛苦地闭了闭眼,泪水缓缓从眼眶里流下。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陆时宴从来没有真正释怀两年前的事。

他一直在怪她。

怪她一声不吭的出国,然后消失了两年,又在他身边明明有了女朋友之后,不合时宜的回国,拆散了他和江吟。

可是陆时宴,分明是你选择我的啊。

这一晚,陆时宴又没有再回来。

甚至往后的半个月,他都没有再回来。

而这段时间,姜暮的病却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一次还晕倒在了家里。

如果不是她在晕倒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了120,恐怕她真的会直接死在家里。

她问了医生,医生说这个病发现得太晚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再加上恶化速度过快,她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医生建议她住院治疗,最终还是被姜暮拒绝了。

事已至此,她不想剩下的时间都在医院里蹉跎。

再次见到陆时宴,是在一个月后。

陆时宴表姐的结婚宴,陆时宴派助理打电话给她,一起参加。



那晚,她穿着一件一字肩的小礼服,站在门口等着陆时宴。

陆时宴在酒店外看到她的时候,脸色不由得微沉,不过几天没见而已,她什么时候虚弱成这样了?

“你不舒服?”

他目光冰冷,姜暮眼神躲闪的没有看他,“不是,就是穿的太少,有点冷。”

陆时宴没再说什么,牵着她一同进入了宴会厅。

婚宴开始后,姜暮一进去,便看到陆时宴的表哥陆晟也在。

陆时宴显然也看到了,抓着姜暮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陆晟曾经也喜欢过姜暮,两兄弟为了争她,还差点因此打过一架。

看见他,姜暮有些尴尬:“陆晟哥。”

陆时宴则冷冷地睨着他,陆晟看见自己这个如临大敌的表弟,觉得好笑。

他年少时的确喜欢过姜暮,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怎么还能让这个表弟醋成这样。

“姜暮,听说你跟阿宴也快结婚了,恭喜。”

姜暮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谢谢,还没定日子呢。”

本来订婚后的第二个月是该举行婚礼的,可陆时宴最近一直为了江吟的事没回家,自然也将商讨婚事的这件事望到了九霄云外。

而她,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天。

她还要说些什么,陆时宴却早已牵着她去跟别的亲戚打招呼。

他一副不能忍受她跟陆晟多说一句话的样子,自己却也没给她好脸色,大概还在为上次吵架的事生气。

没多久,陆时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姜暮正好看过去,瞥见了江吟的名字。

她默默收回目光,假装没看见。

陆时宴很快松开她的手,说了句有事,便走出去接电话。

看着他的背影,姜暮身体一阵发颤,陆晟过来,看见她颤抖的样子,关心道:“你怎么了?”

姜暮白着脸摇头:“没事,有点冷而已。”

陆晟闻言,立马解开西装外套,刚要搭在姜暮身上,身后就传来陆时宴冷冷地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他冷睨着两人,陆晟收回了手:“姜暮好像不太舒服。”

说完,怕引起误会,他便离开了。

陆时宴这才看向她,发现她脸色的确有些白。

他立马将自己的外套搭在姜暮身上,“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

姜暮垂眸,低声道:“你不是去接江吟的电话了吗。”

陆时宴一滞,下意识解释:“她只是跟我请假,想休息几天,没别的事。”

姜暮并没有拆穿他,不想两人在她最后的时间下还怄气下去,她红着眼抓住他的衣角,“对不起,那天是我说得太过分了。”

仿佛没想到她会主动示弱,陆时宴声音顿了顿:“我也不好,那天太冲动了。”

说罢,两人再无话。

姜暮心里微酸,从前相爱的时候,他们也曾无话不谈,只是如今,倒好像不知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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