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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溪傅霆州小说

颜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跳啊!跳啊!要跳赶紧跳,别墨迹!”“我还没见过从三十三楼跳下去会摔成什么样呢,赶紧让我开开眼!”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一个人在乎她。脑海里忽然浮现颜明月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在她进监狱时,月月还那么小,她哭着扯住自己的裙子,不让她走,却又被带倒摔在地板上。

主角:颜溪傅霆州   更新:2023-04-12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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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溪傅霆州的其他类型小说《颜溪傅霆州小说》,由网络作家“颜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跳啊!跳啊!要跳赶紧跳,别墨迹!”“我还没见过从三十三楼跳下去会摔成什么样呢,赶紧让我开开眼!”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一个人在乎她。脑海里忽然浮现颜明月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在她进监狱时,月月还那么小,她哭着扯住自己的裙子,不让她走,却又被带倒摔在地板上。

《颜溪傅霆州小说》精彩片段

身后有人冷笑,有人起哄。

“跳啊!跳啊!要跳赶紧跳,别墨迹!”

“我还没见过从三十三楼跳下去会摔成什么样呢,赶紧让我开开眼!”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一个人在乎她。

脑海里忽然浮现颜明月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在她进监狱时,月月还那么小,她哭着扯住自己的裙子,不让她走,却又被带倒摔在地板上。

“姐姐,不要走……”

“不准你们抓走我的姐姐!”

“姐姐,我会等你出来,你一定要来找我……”

月月哭泣的声音仿佛响彻耳际,让颜溪瞬间清醒过来。

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她得活着,她答应了月月要去找她,她还没有做到。

回忆刺痛人心,颜溪擦掉眼角浮现的眼泪,噗通一声跪在了傅霆州的面前。

“对不起,我不能从这里跳下去,你让我做其他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好吗?”

傅霆州面色一紧,他后退了两步,屈身坐在身后的沙发上,长腿自然交叠,如同俯视众生的帝王。

“颜溪,连死都不敢,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神色惨然,她不是不敢死,而是不能啊!

傅霆州狭长的双眸眯了眯,侧目看向一旁等着看好戏的众人。语气里多了几分狠辣。

“你们不是一直说想尝尝颜大小姐是什么滋味吗?今天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人在这里,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众人显示微微一怔,随后惊起一阵欢呼。

“wow!既然傅少这么大方,那咱们就不客气了!”

“颜溪,听说你是著名的音乐家,开的音乐会一票难求,来,唱首歌给我们听听!”

颜溪跪在地上,还沉浸在傅霆州口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话语里。

在他的口中,她如同一个物件,可以随意的任人玩弄。

可偏偏,她根本无从拒绝。

为了避免他们提出更过分的要求,颜溪赶紧匍匐着爬到茶几边,拿起话筒,便开始唱那首傅霆州曾经最喜欢的歌《最爱》。

曾经的她嗓音空灵,如同深谷中的黄鹂鸟,可自从在监狱里被人硬灌下数碗滚烫的开水后,她的嗓子便彻底的废了。

她一开口,发出的难听嘶吼声,连自己都不由得蹙起了眉。

众人慌忙捂住了耳朵,有人一把从她的手中夺过了话筒便开始骂。

“唱的什么玩意儿,难听死了,你诚心的吧?”

“既然歌唱不好,舞总能跳吧?跳个脱衣舞看看……”

“哈哈哈哈,周少你小子鬼心思挺多啊?”

脱衣舞?

颜溪恐惧的将手中的话筒握紧了,包厢里坐了男那女女不下十人,他竟然让她像个妓女一般,表演脱衣舞?

见她迟疑,有人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狠狠扔在她的脸上。

“怎么,嫌钱少?”

颜溪的脸被钱砸得火辣辣的疼,她看着地上那一沓钞票,心中顿时惊起一场巨大的海啸。

如果她收下这些钱,她便可以接走妹妹,带着妹妹逃得远远地!



什么尊严,什么礼义廉耻,对于她而言,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看了一眼傅霆州,眼眸平静,无悲无喜,只有无边的绝望。

而傅霆州无视她眼底的绝望,竟然勾着唇,冷冷的笑出声来。

看到她绝望的样子,他乐见其成。

曾经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跟在他身后聒噪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到底能卑微到何种地步。

颜溪将地上的钱捡了起来,轻轻放在桌上,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便开始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穿着会所发的保洁服,大概是从仓库底找出来给她的,皱巴巴的,她颤抖着手解了老半天,才解开一粒扣子,然后是第二粒,第三粒……

将衬衣完全解开时,众人的眼神由一开始的戏谑,转变成震惊,又变成冷漠。

在她纤瘦的后背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新伤旧伤交集,后背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怖。

颜溪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停下动作,手缓缓的伸向自己内衣纽扣。

而一直拧着眉头虎视眈眈的傅霆州,忽然愤怒的起身,将身边的枕头狠狠扔到她身上。

他不明白,他分明那么痛恨颜溪,恨她心狠手辣,恨她死不认罪,可看到她受辱,他心中竟然半分畅快也无。

“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她怔然看着面前人暴怒的面孔,оазис不知自己哪里又惹恼了他。

“傅先生。”

“滚!”

颜溪狼狈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莫了不忘拿上桌子上的钞票,跌跌撞撞往外面跑去。

出了会所的大门,她疯狂朝马路上跑,好似身后跟着穷凶极恶的追兵。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的,然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傅霆州的面前!

路边车飞速闪过,颜溪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便坐了上去。

车子一路开到城郊的一家孤儿院,颜溪扔下一张百元钞票,便匆匆下了车。

院子里的有一群孩子凑在一起玩耍,唯有角落里,怯生生的蹲着一个小女孩。

她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更是脏乱不堪,乌黑的眸子黯淡无光,只会傻傻的看着地面发呆。

她的月月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曾经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是她放在手心里的宝贝啊!

五年,整整五年,这五年她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颜溪眼底蒙上一层水汽,她冲到那女孩面前,忍不住哭出声来。

“月月,姐姐回来了……”

被唤作月月的小女孩抬起头,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后,却只是害怕的往后躲。

“你是坏人!别打我,别打我!”

颜溪瞳孔一震,随后紧张的上前想要将她搂进自己怀中。

“月月,是姐姐啊!姐姐来带你走,从今以后姐姐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

怀中人痴痴的看了她许久,终于哭着扑进她的怀里。

“姐姐,你怎么才来……”

颜溪泪如雨下,她用力搂紧自己怀中的小小人儿。

“月月不怕,姐姐带你走,我们离开这儿。”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掌声。

“真是一出姐妹重逢的感人戏码!”

只是听到那熟悉的冷笑声,便足以让颜溪毛骨悚然。

她将月月护在怀里,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人,冷笑着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

“想逃?你能逃去哪里?”

江庭远缓缓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扫视蜷缩在一起的两个小小身影,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看着颜溪,咬紧了后槽牙。

“凭什么我最爱的人死了,你最爱的人,还能活着?”



颜溪只觉得眼前一黑,条件反射的便用力将月月死死抱在了怀里。

因为害怕,她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

“庭远,求求你,放过月月吧,不管你怎么恨我,都不关月月的事啊!”

若是时光回到五年前,颜溪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这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最好的朋友,放过她的妹妹。

他曾说,颜溪,我会永远守护你,让你做天空中最璀璨的那一颗星。

可如今,发誓会守护她的人,却连她身边最后的亲人都要夺走。

是她太冲动了,拿了钱便异想天开的带走月月。

她早该想到的,从她冲出会所的那一刻,便有人跟着她,在傅霆州和江庭远没有报复痛快之前,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过上一天正常人该过的日子。

可是,月月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她何其无辜!

颜溪哭着爬向江庭远,眸中几乎要泣出血来。

“求求你了,放过月月吧,好不好……”

“月月还那么小,你抱过她的呀,她叫你哥哥,你忘记了吗?”

“是我该死,什么都是我的错,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了月月!”

她从来没有这般痛苦的哀求过,哪怕是在监狱里,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强迫她吃掉混了沙子的剩饭时,她都没有哭。

可是此刻,一想到江庭远会对月月做的事情,她的心便像是被人割开,生生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痛不欲生。

她什么都没有了,却还想护住自己唯一的妹妹。

江庭远冰冷的指尖轻轻抚上月月的脸,眸中确是深不可测的寒意。

“害死妍妍的时候,你可想到有今天?你妹妹的命珍贵,妍妍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她该怎样解释,他才会相信自己,从来没有害过苏妍?

这些年的朝夕相处,她以为他会懂她。

难道这些年,他对她说过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江庭远漠然起身,铮亮的皮鞋一脚踩在她瘦骨嶙峋的手上。

随着他不断的用力,颜溪的脸色愈发的苍白,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一旁的月月见到她受伤,忽然扑上前,狠狠的抱住了江庭远的腿。

“坏人!放开我姐姐!”

说完,她不断的伸出双手狠狠捶打在他的小腿上,见他没有反应,直接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江庭远吃痛,直接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狠狠一脚朝她胸口踹去。

这一脚用的力气极大,月月直接被踹出几米远,旁边正好是个楼梯,她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

等颜溪尖叫着从楼上奔下去时,月月正倒在一旁的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踹着粗气。

颜溪如遭雷击,心痛得仿佛快要窒息,她宁愿刚刚被踢的人是她自己!

“月月!”

她哭着爬向月月,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起来,仿佛抱着一个易碎的水晶。

“月月,别害怕,姐姐马上送你去医院!”

躺在她怀中的小小人儿,伸出一双手轻轻的抚摸上她的脸颊,想要将她脸上的眼泪拭去,却牵连到伤口,猛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月月!”

不要死,月月你千万不要死!

从监狱出来后的颜溪本就瘦弱不堪,如今又被踩伤了手,抱着月月踉踉跄跄的走,一不小心便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一辆熟悉的迈巴赫正停在她的眼前,她抬头,正好对视上傅霆州那双凉薄如水的眸子。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人,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倾斜而下。

曾经的她有多风光,如今的她便有多狼狈。

她匍匐在地上,一步一步的爬向傅霆州,水泥地上的碎石扎破了手掌,可她浑然不觉得痛,她只是用力的抬起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裤脚。

“傅先生,求求你,送我妹妹去医院,救救她吧……”

就看在,我曾经那么爱你的份上,救救我唯一的妹妹吧……

傅霆州微微低头,却只是厌恶的看她一眼,然后生生将自己的裤子从她手中拽了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手心落了空,一颗心更是如同被狠狠摔在地上,千疮百孔。

身后江庭远已经追了上来,他走到傅霆州身边,眼底仍旧是深深的痛意。

“妍妍死了,颜家人的活该给她偿命。”

傅霆州不悦的拧了拧眉:“我不是说过,不要玩出人命?”

闻言江庭远眉心一蹙:“我知道,我只是太恨……”

恨不能将自己身上的痛全部加注在她身上,看到她痛,方能缓解自己痛意的千分之一。

傅霆州冷峻的脸上一丝情绪也无,他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人,冷冷开了口。

“既然她想逃,便要付出代价,什么代价你自己看着办,结束后把这个小丫头送去医院。”

说完他无视躺在地上的颜溪,打开车门径直坐了上去。

西风渐起,将颜溪的头发吹得凌乱,她看着傅霆州穿着定制的羊毛大衣,矜贵的坐在车里,举手投足间将冷漠二字演绎得完美。

一个人的生死,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普通,普通到他连多说两个字都觉得浪费时间。

她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月月绝望的往外走,她想要打车,却被一种黑衣保镖拦住了去路。

有人从车上拿出一块纸牌扔到她的身上。

“傅少和江少说了,你若是想去医院给你妹妹看病,就戴着这块牌子从这里跪过去,否则没有医院会收你妹妹。”

她看着那块白色的纸板上,刺目的杀人犯三个字,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进了她的眼。

杀人犯!

被侵犯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死的人怎么不是你!

耳边不断响起这些声音,像是魔咒一般,萦绕在脑海,颜溪伸出袖子胡乱的擦掉自己的眼泪,毫不犹豫的将牌子挂在了自己的身后。

只要妹妹能活下来,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踉跄跪着超前走的颜溪背影,傅霆州的眉头不自觉拧成一个川字。

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颜溪。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走进他的生活,笑容灿若颜溪的女人,在被他一次一次冷眼拒绝后,仍旧甜甜的笑着说:“没关系霆州,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我可以等。”

她那么耀眼,整个桦城的男人都为她倾倒。

可如今,她穿着皱巴巴的工作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带着杀人犯的牌子,跪在地上,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街头。

多么可笑!

傅霆州胸口不由得有了怒意,他关上车窗,毫无感情的命令司机开车,再不看她一眼。

而颜溪,就这么背着一块杀人犯的牌子,一步一步的跪到了医院。

她的眼神一直是空洞的,直到急诊的医生告诉她,怀中的孩子早就已经断气了的事实,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病人本就营养不良,受到撞击导致内出血已经去世了,若是来得早的话,或许还有救……”

“你是怎么做家长的,孩子这么瘦,不然也不会这么严重……”



医生还在絮絮叨叨,可颜溪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耳朵嗡隆隆的,像是有人拿重锤在她头顶凿,又像是被人扔进了海里,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月月!”

眼前不断浮现月月的笑脸,她还那么小,那么可爱,她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

她记得月月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学会唱的第一首歌便是小星星。

胖嘟嘟的小手在她眼前一摆一摆的,她说姐姐,月月乖,长大后月月永远陪着姐姐……

可如今,她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如同一只小猫,再也不能睁开眼。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落在月月紧闭双眸的脸上,她们才刚刚见面,却又马上分开。

颜溪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语气温柔:“月月,醒来了,姐姐回来了……”

可是她没有回应,只是紧紧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甜甜的叫她姐姐,再也没有人会等着她回家。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爱上傅霆州,如果不是她要和江庭远做朋友,苏妍就不会通过她来认识这两个男人……

是她错了,该死的是她!

颜溪绝望的仰头看向屋顶,她抱着月月,脸上身上全都是血,面色麻木的走在马路上,最后,一步一步的爬上了桦城最高的那栋大楼。

狂风呼啸,夹杂着冬日的寒意,席卷而来。

可颜溪早已经不觉得冷了,这世间最重的寒意她已经经受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才满眼通红的拿出手机,给江庭远发了一条短信。

“江庭远,害死苏妍的凶手我不知道,但是,害死我的凶手,我希望你记住。”

随后,她拨通了那串印在心中,烂熟于心的数字。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那端传来傅霆州熟悉清冷的嗓音,“颜溪?”

颜溪视着怀中早已没了呼吸的月月,声音微不可闻。

“傅霆州,我那么赤诚的爱过你,可现如今,恐怕连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要遇见你。”

电话那端,傅霆州正坐在车上赶往傅氏集团,靠近集团的交叉路口却忽然发生了大堵车,说是有人要跳楼,紧接着他便接到了颜溪的电话。

她的声音被巨大的风声淹没,带着一股空灵感,让人莫名的心慌。

傅霆州眉心不由得拧成一个川字,刚要开口,身旁的助理却在点开一封邮件后,猛的抬起头来,满脸喜色。

“总裁,苏小姐回家了,她没死!”

苏妍没死?怎么可能?!

傅霆州耳边嗡鸣,电话那头传来的风声却立马让他冷静下来,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声音罕见的多了几分颤抖,“颜溪,你在哪里,你听我说……”

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砰的一声巨响!

一道身影从高处坠下,透过车前窗重重的砸在他面前,眼前一闪而过的,是颜溪那张凄美的脸。

紧接着,是四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啊,有人跳楼了!”








那人笑了笑,随即说道:“这你就不懂了,陈警司不仅履历优秀,家世更是显赫。陈家在海市的地位,乃是傅江两家加起来都只能望其项背的存在。他并非是初来乍到,不认识傅霆州和江庭远所以莽撞行事,而是不管他抓的人是谁,在他看来都只有犯法和没犯法的区别。所以,你们有空担心陈警司的安危,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与此同时,陈景曜关上了傅霆州家的房门,看见警车还没开走,而手下众人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什么。

他拧了拧眉,冷声问道:“在干什么?还不收队?”

众人被吓了一跳,随即作鸟兽散,飞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陈景曜也坐上了最后一辆警车,扬长而去。

谁都没有发现,就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透明的魂魄始终漂浮在半空中。

而那魂魄,正是刚刚目睹了一切的颜溪!

谁都不知道的是,自从跳楼自杀以后,颜溪的魂魄便始终漂浮在傅霆州的四周。

颜溪不知道她死后为何没有下地狱或者是上天堂,而是化为了一缕魂魄,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看着自己死后,周围众人的反应。

她曾经听家中长辈说过,人死后如果执念太深,兴许会化为一缕冤魂。

念及此,颜溪不由得自嘲一笑。

或许是她对傅霆州和江庭远的恨意,让她迟迟停留在这里吧。

虽然她选择从傅氏集团的顶楼跳下,勇敢也懦弱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她心中对傅霆州和江庭远,以及苏妍的怨恨却没有消失。

凭什么,她们一家家破人亡,而傅霆州他们几个罪魁祸首却始终逍遥法外!

在变成一缕魂魄的这段日子里,颜溪跟着失魂落魄的傅霆州回到了他的私人别墅,她看见了苏妍伪善的面具被撕裂,看见了江庭远和傅霆州得知真相后的痛苦。

可不知为何,颜溪在看见他们疯狂亦或是痛苦时,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更没有半点报复的快感。

不是她已经放下了,而是他们的痛苦对她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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