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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区区穿越者,也敢在本宫面前造次?》精彩片段
白嫩的巴掌落在他右脸,声音响亮。
雪觞将被打偏的头一点点扭正,俊美的脸满是难以置信。
而那个可恶的女人,还甩着手娇声抱怨:「哎呀雪师你的脸好硬,本公主的手都打痛了。」
对上他几欲杀人的眼神,还眨巴着眼装无辜:「雪师别生气嘛,你掐我一次,我还你一巴掌,很公平的嘛。我只是让你痛,你却是想要我的命呢。」
雪觞怒不可遏,立刻抬掌。
「哎!」虞姝忙后退一步,「国师你可小心点,我死了那祸端……」
雪觞脸一黑,已拍向她的手掌硬生生转了个方向,落向一侧。
众人眼睁睁看着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桃树被他隔着数米的距离一掌拍断,随着一声巨响,轰然倒地。
虞姝目光微缩。
她知道雪觞武功天下第一,但这还是第一次直观感受。
不得不说,很震撼。
她收敛了一些:「国师好好休息,本公主也该回宫了。」
雪觞冷脸以对。
虞姝也不在意,带着水青水墨上马车,影卫也隐入暗中。
准备离开时,身后响起一道嘶哑的疑问。
「世人皆畏惧本座如蛇蝎,你为何不惧?」
「不是不惧。」虞姝掀起侧帘,笑容疏浅,「我只是知道,本公主不怕死,而你怕。」
她唇角一勾,将侧帘放下:「走吧。」
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后,虞姝忙吩咐道:「快,用最快的速度离开!」
水青一头雾水:「这是为何,那个谁不是已经放咱们离开了吗?」
「刚才是,现在却未必。」虞姝噗嗤一笑,目光狡黠,「他现在怕是与本公主同归于尽的心都有。」
刚才她那一巴掌,可还带着一些小东西,拍下去的那一刻,那些小东西就进入他的伤口。
没什么危险,只是会让人满脸红疹子。
当然对于通晓毒物的乌圪大国师而言,这不过是抬抬手就能解的小玩意儿。
但虞姝恰巧知道,奸诈狠毒目空一切的雪师,除了孤魂之外,最在意的就是他那张绝世容颜,说一句视之如命也不为过。
像他这样的人,便是一刻丑陋也是无法忍受的。
虞姝勾起唇角,眼底却没有温度。
掐她脖子,怎能是一巴掌能抵消的,她很记仇的!
一炷香后。
桃林的位置果然传来一阵巨响,地面都跟着震了震。
虞姝却笑的格外开怀。
就是可惜那孤魂今晚似乎不在,没听到雪师那一番冷漠无情的话,否则她收获的,就是双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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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美如仙境的桃林,已变成一片狼藉。
桃树倾倒,地面开裂,犹如刚经历过一场可怕天灾。
雪觞已经平静下来,他站在唯一存活的桃树顶端,看着自己的手心,带着微微不解。
她说怕他却不怕死。
那就是不怕死的样子吗?
那么肆无忌惮,狂妄无形,胆大包天,都敢抬手打他巴掌,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雪觞闭眸。
轻吐一口气,睁开眼时,目光如毒蛇一般。
虞姝,他第一个这么想弄死的女人。
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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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桃林,返回宫中的路,途经盛知楼。
作为京都最大的酒楼,哪怕已是深夜,盛知楼依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虞姝鬼使神差的让马车停下。
她看着那楼,有些犹豫。她为抵挡孤魂所做的准备,目前似乎都还似乎是空谈。
沧山老道不见踪影,缘诲将她拒之门外。
口口声声能为她解决的唯一一人,是她的仇人,是她宁愿死也不愿将性命信任交付的死敌。
如今能给她些微希望的,便只有蓝晶了。
她此时无比迫切的想知道,蓝晶合二为一的能力是什么。
她恨时间过得太慢,还有漫长的一夜要等。
虞姝叹了口气,正欲放下车帘。
却听到一个声音。
「盛安公主?」
「嗯?」虞姝愣了一下,探头一看,是一个英俊黑衣少年,但她不记得有见过这个人,「你是?」
「在下知落,是肖先生的长随。」黑衣少年咧嘴一笑,「公主是来找我们家先生的吧?」
虞姝眼睛一亮:「这么晚了,肖先生还未歇息?」
「没呢。」知落热情相邀,「公主随我来吧。」
虞姝舔舔唇:「这会不会不太好意思……」
一炷香后。
他们站在了盛知楼最高层。
虞姝透过窗户向下望,忍不住道:「听闻盛知楼共七层,只有六层对外开放,第七层从未见有人能上来,先生竟能住进来。」
「第七层本就是留给先生的。」知落云淡风轻的说著骇人听闻的话,「先生可是盛知楼之主。」
虞姝:!!
便是她,也被惊到了。
这可是盛知楼啊,天下第一酒楼,五国皇城各有一座,据说有数百年历史,随便一座每日入账便有万金。
这不是楼,这是金楼!
没想到肖先生看着平易近人,私底下却是天下首富!
正心情复杂间,知落已推开门:「盛安公主快请进来。」
虞姝看了眼地上顶级鹿皮做的毯子,犹豫了一下,才迈脚踩了上去。
感觉她踩的不是毯子,是金子!
敢对着雪中修罗嚣张挑衅的她,此刻竟无比拘谨。
直到听到肖先生那独有的温和嗓音:「公主来了。」
虞姝闻声望去,便见一修长身影从一道门中走出,他著一身宽松青衫,长发松松挽著,手执一书卷,慢行而来。
脸上时刻带着温和浅笑,目光温和,哪怕面容普通,却也掩不住那一身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风度。
他是虞姝见过最出众的男人,无关容貌,只这一身气度,如春风,如清泉,不动声色汇入心间。
让人第一眼,便控制不住的产生好感。
对着他,根本提不起半分敌意。
虞姝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目光多么柔和,她歉意颔首:「深夜搅扰,还望先生莫怪。」
「无妨,公主不必在意。」
但他越是这么说,她越觉得脸上有点烧。
深夜来访,着实失礼。
但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白日里相见,她乃是男子打扮,但无论是知落,还是肖先生,对她现在这副模样都无半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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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俊美和尚面容错愕。
他不懂虞姝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
水青水墨也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听令行事。
下一刻,水青水墨从马车中飞身而出,六个影卫也从暗处现身,同时向那和尚扑杀而去。
和尚只得被迫出手抵挡。
一对八,他有些相形见绌,闪躲的很是狼狈。
他恼怒不已:「盛安公主,贫僧好意来助你,你却要对贫僧痛下杀手,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虞姝一言不发,直接抬手,一支袖箭直奔他眉心。
那一刻,本该无暇应对的和尚,却硬生生横移一寸,避开死穴,袖箭只擦着他的脸侧划过。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佛气顷刻间烟消云散,雪色面容衬著脸侧血迹,如同厉鬼一般。
他重重冷哼一声,一层无形气浪便将八人冲击开来。
虞姝看着这一幕,并不惊讶。
反而是看着那支落空的箭,神色有些遗憾,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射空,真是可惜。
他怎么就不继续装下去了呢?继续装啊,好让她的箭射中。
那样,她的五个死敌,就可以去其一了。
不过,若是能被她小小一支袖箭杀死,他便不是他了。
——手段诡异莫测、武功天下第一、就连男女主都无比忌惮的乌圪国大国师,雪觞。
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认出来了,这张雌雄莫辨美若谪仙的脸,但凡有人见过一面,便此生难忘。
更何况,这是有血海深仇的死敌,便是化成灰,她也不敢忘!
想到上一世那一幕幕,她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森。
她素手轻抬,制止了暗卫等人的动作。
「不知雪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雪师若提前打个招呼,也不必……」她看了眼雪觞那铮亮的大脑门,神色有些怪异,「为了伪装还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可真是难为雪师了。」
雪觞脸瞬间黑如锅底。
「你们还没那么大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更是脸臭,「本座本就出身佛门,剃度有何稀奇。」
虞姝微讶。
这倒是她不知道的事。
雪觞出身成谜,上一世到她死,也没人探出过他的出身,只知他是突然出现在世人眼中,那时他已是乌圪国至高无上的大国师。
手段莫测,威名远扬。
那时候民间流传一句话,宁惹九殿阎罗,不惹雪中修罗。
说的便是他了。
她似笑非笑:「佛门修罗,有意思。」
雪觞面无表情,目光中隐含杀气:「你想死?」
虞姝后退一步:「当然不,雪师何必那么大火气,本公主说的是实话不是吗?不过本公主很好奇,雪师不辞万里前来青麓,所为何事?」
他火气一滞,略带深意的瞥了她一眼:「本座已说过,来解公主之祸。」
虞姝目光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细微的表情。
最后得出结论,他说得竟然是真的。
他真的是为了帮她解祸而来,虞姝却毫不感动,只觉荒谬、可笑!
上一世对孤魂情深不渝、予取予求的深情男配,今生竟跑到她面前来,要为她解祸。
他知道那「祸」是谁吗?
如此想,她便也问出了口。
对此,雪觞的回应是:「一个将死之人,本座有必要知道她是谁?」
顿了顿,「哦,本座忘了,现下她连人也不是。」
虞姝就看着他大放厥词,心底为他点了盏灯。
他若是知道那是谁,他若是知道那人或许已经将他的话都听到了耳中,他若是知道那孤魂即便被驱走也会在某处卷土重来,若是他知道作为男配命中注定会爱上孤魂……
不知来日,他会不会悔青了肠子,恨不得亲手将今日的自己一掌拍死。
虞姝竟有些期待。
同时还有些好奇,他身在乌圪怎会知道孤魂的存在?
莫非,他同她一样?
虞姝心底一突,试探著问:「不知国师从何得知此事?」
「占卜。」雪觞双手负于身后,傲然道,「本座占卜之术,独步天下。公主之祸若想解,天下唯本座一人耳。便是缘诲那秃驴,会的也不过是些皮毛。」
如此这般,那她就放心了。
她勾唇浅笑:「辛苦雪师说这么多,夜已深,雪师不妨早些回去休息。」
这便是婉拒了。
雪觞自成为国师之尊,还从未如此被人戏耍过。
他怒极,身形一晃,便凭空出现在虞姝面前,扼住她的喉,目光阴鹜:「敢戏耍本座的,你还是世间第一人!当真以为本座不会杀了你?」
「公主!」
水青等人瞬间变了脸色。
虞姝面不改色,甚至还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些。
「你杀,只要你舍得。」她笑意盈盈,「本公主猜,你那卜相应当还告诉你,那祸端与本公主息息相关。世间只有本公主一人知晓她的存在,也只有本公主一人能灭杀她。杀了我,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卜相实现了。雪师,你舍得动手吗?」
虞姝有恃无恐。
她在赌,赌他不知道,还有备选二号宿体的存在。
她也在赌,只有她一人能灭杀孤魂,因为只有她是重生而来,知晓先机便是她和孤魂斗的最大优势。
这般人除了她,世间再无第二人了。
哪怕是那个二号宿体,想要斗过孤魂除非也能如她一般重生一回,不过那也是下辈子的事了,但有没有下辈子还是未知数。
所以,她有什么可怕的呢?
雪觞再狠,也不过是被她捏住七寸的毒蛇罢了。
看着雪觞的反应,她就知道她赌对了。
雪觞面沉如水,一点点收紧手,虞姝感受着呼吸被一点点剥夺,却仍笑着,目光和他对视,分毫不让。
雪觞深呼吸一口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把这脆弱的喉骨一把捏碎。
他手松了一些:「你说的没错,但你身为唯一与那祸端有牵引的人,杀了你一样有用。」
「咳咳。」虞姝缓了缓,冷笑,「乌圪国的子民们知道他们尊贵的大国师这么会自欺欺人吗?」
「你!」
雪觞气的低吼一声:「算你狠!」
他强忍着杀意将手松开。
然而下一刻。
「啪!」
一行人启程回宫。
迎着风,虞姝脑中放空,不由想起了前世断断续续听来的一些事。
夙鸣国刚登位的新帝,尊号景云,也是前世导致青麓覆灭的仇人之一。他这帝位,来的可并不名正言顺。
那帝位,本该是属于承王的,承王生母是先帝最宠爱的贵妃,生来便身份尊贵,受尽宠爱。更何况他天资出众,气度不凡。
先帝对他爱屋及乌,异常器重,若不是晚生两年,太子之位便是他的。但他虽无太子之名,却有太子之实。
于是先帝属意,群臣拥戴,可谁知先帝驾崩那一日,宫中出了变故,所有封王的皇子都被拦在宫门外。
待一切尘埃落定,本来板上钉钉的帝位就易了主,便是后来的景云帝,夙鸣皇室唯一成年却未获封的皇子。
他未受封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毫无存在感,被夙鸣先帝给忘了。
他和承王仿佛两个极端,虽为皇子,却是宫女所出,其母虽因此被封妃,却没几日就死了,本就不受重视的他,更是直接被遗忘,住在冷宫一样的地方,缺吃少穿。
只有一个宫女因为其母的恩情自愿留下,照顾他长大,还教他识文断字。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不可避免的长成了心机深沉的模样。
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罗列一张大网,一出现,便惊呆世人。
没人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无人不知,宫中变故是他的手笔,恐怕就连先帝的死,可跟他脱不开关系。
那一日皇帝薨了,贵妃自戕,宫中有一半的嫔妃没了。而朝堂上,原本支持承王的朝臣们竟纷纷改口,支持景云帝登位。
一夕之间,夙鸣国风云变幻,彻底变了个样子。
景云帝却不愧心狠手毒之名,他登位第一件事,就是处理那些碍事的兄弟,杀的杀,贬的贬。
承王也被扣了顶谋反的大帽子,被抄没王府。他死里逃生,一路逃亡向北,甚至闯入了青麓地界,逃到了石头镇,却还是被追上,死在长返坡。
其实单看这些,景云帝是虞姝很欣赏的那类人,虽起于微末,却足智多谋心狠手辣,有本事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他后来做的一件事,让虞姝对他视如蛇蝎,成了除风胤摄政王和孤魂之外,最厌恶之人!
他爱上孤魂之后,只因养大他的那位老宫女说了孤魂一句坏话,便将老宫女生生杖毙!
那可是养他护他长大的人,从小到大不知救了他多少次,若没有她,他早就在幼时就冻死饿死,哪有后来的辉煌?
他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是恩将仇报!
那时,虞姝就在身体里,亲眼目睹。
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景云帝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他披着一层华丽人皮,内里却肮脏丑陋,连畜生都不如。
他与她本质上便是截然不同的。
她虽狠,却有底线,有良心,心里更有一片世外桃源,里面住着父皇母后皇兄星儿……她所有在意的人。
而他,无论内外,已经黑透了,没救了。他不是没良心,他是根本就没有心!
就连他对孤魂表现出来的爱,虞姝也完全不信。
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他会懂得什么是爱?
迟早有一天,她会带着青麓军队,踏破夙鸣皇宫,夺去他最在意的权势帝位,把他狠狠地踩进泥里!
而承王,便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来迟之罪且不论,本公主就想治你个打断之罪!
虞姝无视了宫廷卫,眼神急切:「先生请继续说!」
肖先生却摇了摇头:「此处人多嘴杂,实非谈话之地,若尔有意,可持此物至盛知楼,鄙人恭候大驾。」
虞姝皱了皱眉,还是接下了他递来的玉佩。
许是为了让她宽怀,肖先生浅笑,温声道:「公子放心,孟氏之祸未解前,鄙人不会离开。」
虞姝果然松了口气。
她攥紧了玉佩:「多谢先生!」
想来她遇袭之事早已传入宫中,父皇母后他们怕是担心坏了,虞姝不敢再耽搁,上了宫廷卫牵来的马,冲肖先生颔首示意,便一夹马腹。
看着一群人纵马离去,肖先生挑了下眉。
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甚至嘴角的弧度都未有丝毫变化,整个人却气质大变。
那双明亮深邃的眸变得幽深难测,从平平无奇变得存在感十足,即便还是那张毫无特色的脸,却被赋予了一种诡异的吸引力,叫人移不开眼。
「不愧是改了命格之人。」他叹了一声:「果真不凡。」
黑衣少年出现在他身后:「那主子可有定论了?盛安二字,这位殿下可压的住?」
「你竟还记得。」萧玄隐轻笑:「你不是早有了定论?如今已不是人压不压得住这名,而是,这名配不配得上这人。」
少年想了想刚才虞姝那狠劲,由衷道:「恕属下见识浅薄,竟从未见过盛安公主这般狠人,完全不输这世间任何男儿!」
「所以。」他话头一转,「这便是主子改了主意的缘由?」
萧玄隐知晓他说的是什么。
成为老头子传人那一刻,他便接下了这蓝晶,以及这蓝晶所带的承诺,他虽凉薄,却最重诺。
孟氏之祸他会出手,却并不打算现身。
但他决定出手救人那一刻,便说明他改了主意。
对此,萧玄隐有话说。
「凡尘俗人皆庸才,怎堪配本王相助。」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但,能以一己之力跳脱命格之人,倒值得本王另眼相看。」
「那主子,若是盛安公主,你可愿履行使命?」
「且看着,如今的她,还不够格。」
黑衣少年本是开玩笑,闻言不由咋舌:「可主子,盛安公主只是一名女子……」
「呵!聪明人,不分男女,就如同你。」萧玄隐挑剔的瞥他一眼,「庸才,不分远近。」
「噗……」
少年差点喷血。
被主子毒舌的第数不清个多少天,依旧也没能习惯。
他叹了口气,在心底说完了没说的话。
——但主子您是要辅佐明君一统天下的啊,难不成您要推盛安公主登临帝位?女子为帝前所未有,门主知道不被气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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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虞姝遇刺,帝后坐立难安,若不是宫人阻拦,他们恨不得当即就出宫救女儿。
好在虞姝安然归来。
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孟宛的手都还在抖。
「你可吓死母后了。」孟宛嗓音发颤:「母后都不敢想,若你出了何事,母后可怎么办!」
虞姝轻拍她的背,温声细语的安抚:「是姝儿不好,让母后担心了,姝儿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好不好?」
这边母女俩亲亲密密,那边皇上皇子们也看的眼热。
姝儿又乖又软,他们也想抱,可惜男女有别。
公主们倒是可以抱,只是一个比一个矜持。
好不容易安抚了帝后,带着新鲜出炉的包扎,虞姝终于被放回了浮栾宫,同时还带着父皇送的四个暗卫。
打发了宫人,虞姝一个人坐在寝宫里发呆。
她看着窗外的团花锦簇,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
她终于有了些踏实感。
她又一次死里逃生,安稳的坐在宫里头。
真好。
虞姝扬唇笑了笑,抬手将掌心的花瓣送入风中,看它飘向远方,又忍不住盯着腕上的银镯看。
这世间之事真是说不出的奇妙,她以为远在天边的人,竟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只可惜没听到两块蓝晶合用,究竟有何效果。
明日!
明日她就拿着玉佩去问,希望那会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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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还未等到第二日,夜间用晚膳时,她就发现了一件很糟糕的事,她的味觉,也被强化了。
许是今日她差点死亡之事惊到了系统,它怕等不到夺舍,便暗自加快了强化。
竟提前一日,将味觉强化。
如今只剩触觉还未强化,至多不过两日时间。
刚刚死里逃生,转眼又要被拖入另一道鬼门关。
这一天还真是波澜壮阔,惊心动魄呢。
好在,同这个坏消息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个出乎意料的好消息。
「殿下,宫外探子来报,缘诲大师已经抵京,此刻已在青禅寺落脚!」
「果真!」
虞姝眼睛一亮,当即决定,「立刻备车!」
如果是平时她还能等,但现在她一刻都等不及!
时间就是命!
「可是殿下,今日才被刺杀过一回,这么晚了,若是他们再来……」
「不会有刺客了。」虞姝冷笑,无比笃定。
当时太乱她没来不及细想。
但回宫后她才发觉,那些刺客的路数有些眼熟,分明就是风胤摄政王养的死士!
虎袭之事是他理亏,其余部署还未生效,思来想去,便只有举报以致他名下铺子被查封之事,让他怀恨在心,不惜出动影卫。
不过是损失了些银子,便这般做派,气量如此之小,全无半点帝王气度。
同理,他刚损失了那么多精良的死士,怎么会舍得再派一批来送死。
他就像一个乌龟,只会缩在自己的龟壳里韬光养晦。
不怪天星子看他不上!
兰芜拗不过,只好去备车,不过这次她主动退却,留下照顾墨宝,而让水青水墨跟随虞姝同去。
不是贪生怕死,只是希望再有刺客来时,少她这么一个拖后腿的,多一个能保护公主的。
她不怕死,只怕因为她,拖累公主出事,那样的话,她便是万死也不能赎其罪!
虞姝动作很快,凤仪宫那边听了消息来拦时,她早已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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