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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精彩片段
他都想好了,他一定要阻止叶晚棠为了救她,再去找昱王。
可等啊等,叶晚棠却一直没来。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时间一天天过去,叶晚棠却一直没来。
收不到任何消息,见不到任何人,燕白洲的淡定从容开始不在,也开始慌了。
裴渡的目光,还总是隐藏在暗影里,犹如毒蛇一般,无声而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渗人。
燕白洲觉得,裴渡就是个疯子。
裴渡却觉得叶晚棠是疯子。
看着叶晚棠尽心尽力做善事,还拉着将军府的人一起做,脸色一天比一天冷。
“可真尽心。”
虽然知道叶晚棠一直如此,可这次也是为了搭救燕白洲。
为了这么个男人,几十万两都花了出去。
“呵……”
裴渡看着燕白洲再一次憋闷:燕白洲到底凭什么?
叶晚棠救了那么多人,为何不知道给自己看看眼睛。
她那眼疾怕是不治之症,治不好,彻底瞎了。
小太监跟着一旁,都不忍心看。
随着时间流逝,渡爷的脸色就越来越冷,看向燕白洲的目光也越来越嫌弃。
仿佛燕白洲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听到冷笑声,最快速度醒来的燕白洲,背对着裴渡没有动弹,眼底闪过忌惮暴怒和无奈。
裴渡到底嫌弃他什么?!
燕白洲真的有些崩溃。
裴渡他骂两句说两句,实在不行动手都行。
天天这么看着熬着他,几个意思?
好不容易裴渡走了,燕白洲才翻身躺平,手死死捏成拳头,这日子太煎熬了。
这样的酷刑,比身体上的刑罚,更让人难熬。
叶晚棠没有任何消息,更没来见他,让他更不安。
“叶晚棠她就算一时恨我,也不可能真的不爱我,不救我。”
“她不可能不在乎我,不爱我的。”
“或者……难道她被昱王困住了?”
母亲难道真的会逼着她去找昱王救他?
也许之前还不可能,他还相信母亲,可时间拖长了,被逼急了呢?
燕白洲依然不愿意相信叶晚棠说的一切,可时间越久,心便越慌,他真的无法忍受叶晚棠真的再去找昱王。
不管她是再次背叛他,还是被逼去救他,他都无法接受,那是将他的脸自尊往地上踩。
他死也不愿被这样救。
燕白洲日益煎熬,最后终于找到机会送出信,让将军府务必想办法救他,甚至说到了燕家军,把情况说得很危及。
二十万燕家军是他的底气,他不会一直坐以待毙,更不想再一直忍受裴渡的折磨。
信送到的时候,白老夫人已经连续做了八天的施粥布善,花了三万两白银。
且还看不到尽头,不知道要做多久,到最后将军府都得掏空。
又听燕白洲求救,顿时反悔不想干了。
“盛儿,叶晚棠的这办法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
燕白盛眸光闪了一下:“那母亲的意思是?”
“眼下确定只有唐家药铺有药是吧?”
“是,因为暴雨影响,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正常运送进来。”
“那就行了!”白老夫人眼底闪过狠意,十天半个月得死多少人,便是皇帝也赌不起。
就趁着这个时间,逼他们放人吧。
“我早就受够那群贱民了,将军府日日花钱如流水,还不善待白洲,也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们还有二十万燕家军,我就不信皇帝真敢杀了白洲,当初白洲死了我们没有办法,现在白洲还活着,他们做得太过分,二十万燕家军可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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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盛京,连风都带着一股子热意,灼灼烈阳从窗棂落进来时,叶晚棠被困在逼仄的窗榻之间。
青丝凌乱垂落,白皙脸颊被光刺的睁不开眼。
叶晚棠被迫仰着头颈,身前男人抓着她肩膀,力气大到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
“说,你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谁的?”
燕白洲眼神阴鸷狠辣,脸上因为愤怒显得变形扭曲。
“是不是昱王的?”
“叶晚棠,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连三个月都忍不了,就那么下贱?!”
说到怒极,他抬手就狠狠一巴掌落在她脸上,然后死死话掐住她的脖子。
叶晚棠白皙的脸上已然红肿,脖子上的手不断收缩,让她连呼吸都变的艰难,那夺命般的窒息和疼痛,让她原本呆滞的眼中嵌入了丝丝血色。
她回来了。
她居然真的回来了。
回到嫁给燕白洲三个月时,被冤枉有孕的时候。
成婚三个月,燕白洲从来没有碰过她,她却被诊出有孕,即将万劫不复。
看着叶晚棠恍惚模样,燕白洲只觉恶心至极,嘴里的话越发恶毒。
“早知道你这般,我就不该心软再将娶回来!他们说得对,就你这样嫁了三次的,能是什么好女人……”
唔。
燕白洲闷哼了声,却是小指突然被人用力扳折,那痛意蔓延时让他下意识松手,随即便被一膝盖顶在下身。
他疼的叫了声,踉跄退了几步,抬头就见叶晚棠被掐得发青的脸。
“你敢伤我?!”
“有什么不敢?”
“叶晚棠!!”
燕白洲勃然大怒,上前就想动手,却见叶晚棠突然扯下发簪对着自己脖颈。
“你再敢上前,我就死在这里。”
“你以为我在乎?”燕白洲冷笑。
叶晚棠抬眼看着满面阴狠的男人,平静说道:“你在乎,我外祖富甲天下,我父亲对陛下更有救命之恩,我幼时曾在陛下膝下养过半年,得他亲自照拂。”
“陛下如今待我就算不如从前,可我若死在你们燕家,哪怕只是做给天下人看,他也会厌了你燕白洲,冷待你们燕家所有,朝堂之上,你们燕家上下再难寸进!”
燕白洲脸上瞬间铁青,想要说他不惧,可看着那陡然刺进肉里已然见血的簪子,他却下意识不敢上前。
叶晚棠见状说道:“而且燕白洲,我外祖父虽已经不在,他留下家财却只有我能承继,我若死了,你们燕家一个子也休想得到。”
燕白洲顿怒:“你休得羞辱于我,我燕家何时贪你那黄白之物?!”
叶晚棠闻言笑了声,只觉得燕白洲可笑。
燕家不贪?她入府三月,老夫人明明厌憎她至极,却还日日跟她哭穷?
燕家不贪?明明所有人都看不起她三嫁之身,却还觊觎着她那些嫁妆,姑嫂长辈想尽办法的在她这里讨要好处?
燕白洲像是被她的笑刺到,忍不住又道:“而且你以为你如今是什么名声?你嫁进我燕家,却跟旁人媾和还怀了孽种,你就是死在这里陛下也不会为你出头!”
“那你大可试试。”
叶晚棠拿着簪子抵在喉间,簪尖的血顺着脖颈流淌下来。
“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我父母是因陛下而死,哪怕我声名狼藉,只要不是谋逆,陛下都会保我一命,否则他就是忘恩负义。”
“燕白洲,你大可以拿你燕家上下所有人的命来赌一赌,我若死在这里,陛下会不会为我出头。”
叶晚棠说话间拿着簪子就用力朝着脖子刺去。
燕白洲瞳孔猛缩:“住手!!”
叶晚棠笑了。
她知道,这一回合,她赢了。
燕白洲怒极:“你到底想要如何?是你背叛我在前,三嫁与人,如今还不知廉耻怀了孽种……”
叶晚棠看着他:“我没怀孕。”
她一个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怀孕。
叶晚棠手中簪子依旧抵在脖子上,面上冷然。
“我是嫁了三次,但全都是因为你,你怨我背叛你,可知我更恨你,是你和昱王一步步将我推入地狱。”
“谁都能骂我,惟独你没资格!”
她和燕白洲、昱王自幼相识,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最易生情,她和燕白洲彼此倾心,可谁知昱王也喜欢上了她。
昱王和燕白洲是表兄弟,感情极为深厚,为了不影响他们兄弟情义,两人都选择退让放弃。
燕白洲去了边关从军,昱王也对她冷淡下来。
谁也没问过叶晚棠,她有没有喜欢他们。
叶晚棠对燕白洲是真的喜欢,知晓他选择后哪怕伤心,可自小的教养让她做不出纠缠之事,她默默放弃了这段感情,到了年岁就由长辈另议亲事。
结果她要嫁别人了,燕白洲后悔了,她成婚当天从边关跑回来,冒着被治罪杀头的风险,就只要叶晚棠。
叶晚棠虽然责怪他,但到底喜欢燕白洲,被他感动,背负骂名也退了婚,和他订了亲,然而成婚前却边关告急,燕白洲不顾三日后的婚期,强行奔赴战场,却打了败仗,尸骨无存。
燕白洲的死讯传来后没多久,叶晚棠就被人发现在公主宴会上爬了昱王的床,还被人撞了个正着。
她很快进了昱王后院,成了他的侧妃。
燕白洲却没死,半年后再次立功回来。
昱王自觉对不起燕白洲,也为避免背负谋夺弟媳,谋夺臣妻名声,又将叶晚棠还给了燕白洲。
昱王的成全,还得了许多赞誉,两人的兄弟感情,被无数人称赞,受罪挨骂的只有叶晚棠。
在这讲究女子从一而终的时代,她几乎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世人都骂叶晚棠不要脸,骂她妖孽祸水,人尽可夫,可她从头到尾都是冤枉的,是燕白洲的母亲将她送上了昱王的床,宴会上那一杯燃情酒是她亲手递给她的。
只为救当初战败的燕白洲。
燕白洲却只信她背叛他,爬了昱王的床。
“叶晚棠,你还敢提昱王!”
他那么喜欢她,为了她拼命戴罪立功回来。
没想到他最信任最喜欢的叶晚棠,会在他‘死’后不到半月就爬了昱王的床。
不是别人,是爬了他表哥昱王的床。
燕白洲怎么能不恨。
可再恨,后来还是娶了已经嫁过两次的她,可她怎么对他的?
背叛他一次之后,竟然又再次背叛他,甚至还怀上孽种。
燕白洲咬牙切齿:“叶晚棠,你还敢说没怀孕,媱瑶都确认你怀有孽种,她可是神医,绝不会诊错。”
听到‘瑶瑶’两字,叶晚棠眼底露出刻骨的恨意。
昱王从小没了母亲,好在还有个姐姐,姐姐很关照他,对他要求很严,万事做到尽善尽美。
“不要让姐姐和天上的娘和父皇失望,你要做最优秀的皇子。”
这句话是姐姐的口头禅。
姐姐对他很好,好到牺牲自己的一切,他很多机会都是姐姐帮忙争取的。
这一份沉重的爱,让他从小就懂事听话,对自己要求也很高,幼时练字练不好时,他自责难受,偷偷躲着哭,被养在宫里的叶晚棠看到,还哄过她。
那时候的叶晚棠善良美好,给他安慰,给他吹写毛笔写疼的手,帮他擦泪,帮他拍背安慰他。
明明比他还小,却那样懂事。
叶晚棠的出现,对他来说,和她的名字一样,就是甜甜的糖。
让在他枯燥的宫中生活,多了一抹甜意。
在他心中,她是最美好最纯洁的,她是和所有女子都不一样的。
可后来,她却爬了他的床。
那时候他没有丝毫喜意,他只觉得愤怒失望,只觉心中的净土被污染。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心上人失格。
偏偏事后叶晚棠还不承认,还不愿意他碰她,她的出尔反尔,她的作态,让他越发恨越发失望。
他是恨她的,可今日接到他的求助,他又不自觉担心,不顾一切前来。
虽然他确实也是想看她后悔的模样。
结果她没有后悔,还敢如此对他,侮辱他和燕白洲的兄弟情。
他从不知道,她竟然是那般看待他们兄弟情的。
她根本不懂,他当初放弃她时多挣扎痛苦。
她是他长那么大,唯一喜欢到骨子里,不想放弃的存在。
若非她只喜欢燕白洲,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将她夺过来。
她却以为他放弃得容易。
她甚至恨他了,比起之前,叶晚棠又变了。
“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不,不止伶牙俐齿,她看他的眼神,除了冷漠便只有恨和鄙夷。
可从前不是这样的。
就算她喜欢的人是燕白洲,可看他的眼神也是温暖的,就像看哥哥一般,便是后来进了昱王府,也没有这样无情。
他有时候都恨她的多情,明明成了她侧妃,却不能全心全意只看他,还一直惦念着其他男人。
心系燕白洲,为他要死要活守身如玉不提,便是那第一任未婚夫许熙,她也挂念着。
可现在不止对他冷漠,提起燕白洲,也一样鄙夷。
叶晚棠她到底怎么了?
不知为何,昱王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昱王胡思乱想着熬了一夜,才被他特意甩开的人找到,护送他离开。
他本想教训叶晚棠,可总感觉心神不宁,且也不占理,最后只让人警告一番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没想到昱王人来了,却没得到好结果,还被警告了一番,憋屈不已。
闹了一晚,不尽人意,白老夫人看着都老了好几岁。
集福堂的动静,全是叶晚棠的反击。
但这还不够。
“虽然反击了,但难消心头之恨。”
叶晚棠眼睛带着血丝:“我警告过她,她却还敢算计,我就全还到他儿子头上。”
这两天,她没施救,为了自己倒也没落井下石。
但观察到现在,金吾卫好像不会动她,那她便也不客气了。
“听风,取五万两银票。”
听雪一听急了:“小姐,老夫人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听她的?”
她很不甘心,燕白洲根本不值得救,不如让他和苏芷瑶永远关在金吾卫。
“就是她那么对我了,我才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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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白老夫人听得全身都在颤抖,撕声大喊。
跟随白老夫人的人大急,不管不顾便要冲进来,但才冒了头又被老夫人喊停。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不能让下人听到这样的话,更不能让人看到她失禁的狼狈模样。
叶晚棠看着呵了一声,扬声喊到:“听雪,白老夫人不慎划伤自己,还不快护送她回去。”
白老夫人越要面子,她就越要将她的面子往地上踩。
就像白老夫人曾经做过的,故意当着下人的面折辱她,让她在下人面前丢尽脸面。
“是,二夫人。”
听雪进来,架着白老夫人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惊呼。
“老夫人您身上怎么还有一股骚味?难道是太担心二爷安全,急得中风失禁了?”
“那是茶水,你这丫头,再胡说我撕烂您的嘴!”
白老夫人差点气晕过去,可偏偏就晕不过去。
“您再着急,也不能用茶盏打二夫人伤她呀,也不是她害得二爷被关。”
“是叶晚棠伤得我!”白老夫人气急。
“你怎么又冤枉二夫人,从来只有你欺负二夫人的。”
听雪颠倒是非,声音非常响亮。
白老夫人再受不了,终于爆发,也顾不得装了,露出真面目:“你个贝戋婢,我要杀了你!”
叶晚棠冷眼看着白老夫人气急败坏狼狈的模样,缓缓呼出一口气:“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开始呢。”
她早说过,她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白老夫人这个婆婆怎么对她的,她必然要加倍还回去。
冤枉你害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没有人比白老夫人更清楚她的冤枉和苦楚,可她是怎么做的。
听风也觉爽快,又有些忧心忡忡:“小姐,要是她再用计……”
“别怕,之前只是没防备。”
白老夫人要胆敢再用之前的办法,那正好,她抓她个现行,让白老夫人燕白洲母子身败名裂,洗清自己的冤屈,和离离开将军府。
到最后白老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集福堂的。
想到一路上下人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便火冒三丈。
她全身颤抖,等收拾干净自己,才回过神。
“叶晚棠!”她咬牙切齿,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变了个人。
等一打听,才知道是被苏芷瑶冤枉怀孕了。
“怪不得,原来是受了刺激!”
苏芷瑶惹的祸,最后却是她受罪。
没有任何犹豫,白老夫人将所有罪名都推到了苏芷瑶身上。
然而这一招对金吾卫根本没用。
谁都知道进了金吾卫的下场,十有九死。
因为叶晚棠拒绝,这一天,燕白盛和白老夫人一直在外奔波,结果却都不如意。
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煽动,还有越来越多百姓聚在镇国将军府外。
白老夫人再次感受到风雨欲来的危机。
天黑沉沉的,如同她的心,她的目光不由转向贤贞院,眼底闪过一丝狠绝。
“来人……”
贤贞院。
叶晚棠这一天也在忙碌,却不是为燕白洲忙碌,而是为之后的计划做准备。
夜深了,叶晚棠按了按僵硬的脖颈,前去沐浴。
水温正合适,累及的叶晚棠闭目养神,忽然听到外间听雪的警惕的声音。
“谁?”
话音刚落下,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哼。
“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来。
“听雪,你家夫人受伤了?”
叶晚棠面色大变,最快速度抓过一旁的衣服,抓起簪子防身,手微微颤抖。
是昱王。
昱王竟然会出现在她院子中。
她明明拒绝了白老夫人,昱王却还是出现了。
听雪听到昱王的声音,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哪来的小贼,敢闯将军府!”说完便毫不客气将头上的充当簪子的峨眉刺拿下,掷向窗户。
才被听雪的石头砸中头的昱王,又被刺中肩膀,感觉到听雪的杀气,他狠狠撞开窗户滚进屋,却一头栽进浴桶中。
鼻尖闻到淡淡的冷香,再看看浴桶里飘着的花瓣,昱王终于反应过来,这是盥洗室。
方才听到的水声,是叶晚棠在沐浴。
他此刻便在叶晚棠才沐浴过的水中。
昱王面色瞬间涨红,他没想到会这样凑巧,也怪不得听雪会下如此狠手。
他并非有意,但此刻行径,和登徒子一般。
他并不想做这等没品之事,更无意偷窥她沐浴。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刚要起身解释,身后忽然无声无息贴上一把匕首。
“别动。”
是听雪的声音。
昱王咬牙:“本王不是有意偷窥,只是意外。”
“谁相信你。”听雪语气里都是鄙夷,他和老夫人就是一伙的!
昱王脸色难看至极:“叶晚棠,你主动向我求助,我来了你又摆出这副模样?”
“我没心情和你玩欲擒故纵!”
就像当初主动爬他的床,最后却要死要活。
叶晚棠怎么就变得这样假惺惺,再不像从前。
紧急穿好衣服又裹上被子的叶晚棠在屏风后,听到昱王的话,竟然一点也没意外。
“我知道你不信,但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我都是被白氏算计的,我从未请人去找你求助,更没想过什么欲擒故纵。”
昱王听闻呵了一声。
“还狡辩,我看你是看燕白洲被抓老毛病又犯了,我今夜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次不论你用什么招数,我绝不会背叛白洲再接受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昱王义正言辞,满眼的轻蔑之色。
叶晚棠眼底戾气一闪,被恶心得厉害“你们的兄弟情还真是感天动地,可既然这么注重感情,昱王为何鬼鬼祟祟深夜前来?”
“满嘴仁义兄弟情,结果半夜听到不知道真假的传话,就迫不及待爬兄弟妻子的窗户。”
“你们所谓的兄弟情,还真是可笑得令人作呕。”
昱王脸色涨得通红:“你……你胡说八道!”
“叶晚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是你说的话和行为实在可笑。”叶晚棠寸步不让:“半夜爬兄弟妻子窗的是你!”
“我说了只是来警告你!”昱王声音里都是气急败坏。
“谁也许你侮辱我们兄弟情的,你一个女子知道什么?”
叶晚棠讥笑道:“我确实不懂,燕白洲有难,你不想方设法救,却半夜来爬兄弟妻子的窗。”
“之前燕白洲战死,牵连了燕家,你也是等着我爬了你的床,才开始施救,这样的兄弟情,我永远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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