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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畅读精品小说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一世风华”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宁顾景南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内容介绍: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8-04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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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一世风华”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宁顾景南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内容介绍: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是个不错的婢子。”陈欢欢道。

“不是婢子,算是我的半个妹妹。”沈宁回。

陈欢欢多看了眼沈宁,眸底流转着潋滟的光,嘴唇也张开了些许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外头,传来了一道嚣张泼辣的声响:

“你长没长眼睛啊,走路不知道看路吗?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采莲妹妹啊。”

“采莲?让我看看,啧,还真是采莲妹妹啊,数年不见,清瘦了许多,不似我们两个,珠圆玉润了都。”

“荷叶,牡丹,你们俩有病是不是?是你们刻意撞我身上的,休想倒打一耙,我现在有事,不想跟你掰扯,给我让开。”

荷叶,牡丹,正是沈宁昔日的婢女,如今都在沈如玉身边吃香喝辣的。

“采莲妹妹牙尖嘴利了不少。”

荷叶一个胳膊肘撞在了采莲的身上。

牡丹直接把采莲推得摔坐了下去,“采莲妹妹怎么站都站不稳呢?”

采莲坐在地上咬着牙气得两眼通红,“你们两个背叛旧主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清幽堂耀武扬威的?还不快滚出去。”

“背叛旧主?我们可不想承认有个未婚就与人苟且后来还跟人私奔最后被休弃的旧主呢。”荷叶穿着粉蓝色的衣裳,梳着两个羊角辫,头上插着沈如玉赏赐的流光簪,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彰显出了不属于婢女的富贵奢华。

牡丹嗤声,“采莲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玉小姐将来是皇子妃,给沈家带来荣耀的,那沈宁却是有辱家风门楣的,怎叫背弃呢?而且你出去看一看,听一听,四处都在说,沈宁小姐是下不出丹的老母鸡。”

说到最后,牡丹抬手捂嘴,噗嗤笑了声。

荷叶以及几个婢子都跟着笑起来。

“你才是老母鸡,你全家都是老母鸡,当初要不是小姐你早就沦为娼妓了,哪里轮得到你现在来狗仗人势的颐指气使?”

采莲狠下心来扑过去,一口咬在了牡丹的大腿,硬是隔着衣料要开了牡丹腿上的皮肉。

“啊啊啊。”

牡丹跌倒在地,疼得惨叫连连。

荷叶急忙抬手去打采莲。

一颗石子,精准无误的砸在了荷叶的手腕,砸得腕骨似要裂开般得痛。

荷叶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却见沈宁从门内徐徐走了出来。

身旁还跟着个衣着朴素背着刀的少女。

那少女手里把玩着一堆石子,戏谑地望着荷叶、牡丹之流。

“宁……宁……宁小姐……”荷叶宁了个半天才完整的喊出来。

牡丹、采莲等人都看向了沈宁。

沈宁面无表情地道:“欢欢,关门。”

陈欢欢健步如飞,直接把大院的门给关上。

荷叶问:“宁小姐关门做什么。”

“关门,打狗。”沈宁波澜不兴的眸,平静的注视着荷叶,说话时,露出了个粲然的笑颜,却叫荷叶的血液浸着冰冷般的惧意!

荷叶红唇微张,哆哆嗦嗦了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沈宁!你敢!”

腿部被咬的牡丹瞪着眼睛,如见杀父仇人般,咬着牙怒视高阶之上的沈宁,“我们可是如玉小姐身边的人,纵然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更何况我们无错。”

荷叶随即反应过来,情绪跟着高涨,“说的是,我们是如玉小姐派来送请柬的,谁敢放肆?”

说罢,瞪向周围的婢子,“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开门回去。”

婢子们就要去把门打开。

“谁敢——”

骤然一声暴喝响起。

“嘭!”

却见陈欢欢拔出脊背后方比人还要高的刀。

双手握刀,一刀斩在地面,直接裂开了缝。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一世风华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37章 岁岁年年,常安好「谢谢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目前已写1058919字,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书中的蓝连枝,燕璃月,陈琼,云挽歌,都是个性不同的女子,不似其他书中的雌竟,互相争斗,争风吃醋只为男人,她们很不一样,都和女主沈宁有着不同的感情。我很喜欢的蓝连枝爱错了人,但不怨天尤人,和沈宁一样直面自己过去的伤疤,不惧死亡也愿意为沈家而死,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也要为心中的太阳献上生命,她们不是女主,也可以是女主

现在的完结了,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我想看看后面有女帝所统治的国家是怎样的。我想知道是不是像我想的那样盛世繁荣,还有我也想知道沈宁现在和他的夫婿怎样了[求爆更]

请问一共有多少章,好激动[捂脸]

热门章节

第9章 沈家大米,狗都不吃

第10章 望月楼,荒唐宴

第11章 沈国山的女儿不是废人

第12章 主考官,旧相识

第13章 薄凉月,炽烈日

作品试读


沈从武,沈家大伯的长孙。

大伯这一脉,一向对沈国山有怨气。

燕京世家俱是世袭制,而多是长子长孙承袭。

按理来说,沈家大伯这一脉,该是沈府的当家之人。

奈何沈国山年轻的时候太过于英雄优秀,甚至与先皇私下情同手足,而沈家大伯资质平庸,便让沈国山当了家。

“从武堂哥说得对。”沈如玉的妹妹,才十岁出头,叉着腰哼哧了两声,满脸不悦地道:“我这几日出去游玩的时候,她们都嘲讽我呢,还说我以后说不定就是第二个沈宁。我才不是,我既不会休夫,也不会成为弃妇,更不会与人私奔。”

说到最后,沈如花一脸的骄傲,其父亲沈国海也哈哈笑了两声。

沈如玉挑眉,“十岁孩童都知晓的道理,只怕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得明白了。”

沈青衫想为阿姐打抱不平,却被沈国山横了眼,同时被郑蔷薇给拉住。

沈宁如今不比当年的风华,想要在沈家立足,绝非父母撑腰就行,得自己面对这些风浪。

更何况,沈家的风浪都属于小风浪,若连这些都面对不了,往后谈何面对那些更加难听不堪的流言蜚语。

府外的声音,方才如刀似剑般要人性命,致人死地。

沈如花睁着大大的眼睛,抓住沈如玉的笑,仰着头往上看,笑着说:“爹爹一直教导我与如玉阿姐,女子洁身自爱尤为重要,诸位叔伯放心,如花绝对不会给沈家丢脸。”

众人欣慰于沈如花的懂事,而厌烦不懂事的留在娘家的沈宁。

沈如玉:“阿宁姐,你莫要心灰,等我嫁给了九皇子,成为了皇子妃,定会给你留意较好的夫婿。”

“如玉阿姐可真好心。”沈如花奶声奶气地说。

沈如玉:“花花,都是一家人,莫要太刻薄了。”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嘲讽和不屑发挥到了极致。

“说够了吗?”

沈宁淡漠的看向他们。

这凛冽如冰的声线,叫沈如玉二人怔住。

“若是说够了,便好好祝祷先辈,若是没说够,就滚出宗祠连说几个昼夜都没人会管。”

沈宁冷睨沈如玉,“如玉阿妹尚未嫁人,就一口一个夫婿,一口一个皇子妃,不知道的还以为阿妹如狼似虎呢,至于我的婚事,就不劳烦如玉阿妹费心了,毕竟我且不如阿妹这般如饥似渴。”

说到最后,风轻云淡的一笑,字里行间的锐利,却把沈如玉给气得面红耳赤,抬手指着沈宁,恼羞成怒的喝道:“你说谁如狼似虎,如饥似渴?”

“是啊。”沈国海搓着手阴阳怪气地道:“有些人啊,见到男人就私定终生,三年不归家,恬不知耻的回来后还不知悔改,也不知躲在房中闭门思过,竟还敢让人滚出宗祠,看来这沈家是由你沈宁当家了是吧?”

“嘭!”

沈国山的手掌朝案牍上一拍,刹那震耳发聩,叫满宗祠的人不敢开口说话。

“滚出去。”沈国山抬臂一指,双眼虽已苍老灰浊却显雷霆之威,“孩子们尚不足二十,最小的甚至还未及笄,她们拌拌嘴是常有之事,也实属正常,你一个半只脚踩在棺材板的长辈,不言传身教去上行下效,反而丢了长辈的身份惹人耻笑,沈国海,我看来时你忘带了脑子,还不回去捡捡你的脑子并且好好思过,别在孩子们面前丢人现眼了。”

沈国海从小就怕这位二哥,不由咽了咽口水,却是心有不甘的嘀咕了一句,“你让我思过我就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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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得好。”

一道清脆响亮的少年音在门外出现。

少年锦衣华服,袍摆是王孙贵族才配享有的金线虎纹,眉目俊朗清秀,在日头下映照出蓬勃的少年气。

他的身旁,是一方精致奢华的轿子,轿上流珠轻纱为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红到张扬红到晃人眼球的身影。

男人修长的手宛如精雕的翡玉般,是冷霜一样的白,皮肤比倾城的美人儿还要好。

来来往往的侍卫奴婢见到这两位,都得恭恭敬敬的行个礼,尊喊一声“北渊王”和“九皇子”。

顾景南神色一变,忙不迭的出门行礼,“末将顾景南,见过北渊王与九皇子,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末将该死。”

“的确该死。”

风吹动轿辇的流珠帘子,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落入顾景南耳中,却如来自于幽冥。

顾景南只浅浅的几个字,就让顾景南惊出满额大汗。

这位北渊王,是皇上最小的弟弟,比九皇子燕长临年长不了几岁。

燕京盛传顾景南是个纨绔王爷,不知民生艰苦,花重金在上京城耗时九个月建下最为奢侈的望月楼。

望月楼就在镇国将军府以东的方向。

顾景南没见过顾景南几回,只当是个酒足饭囊的草包,今日一见,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让他心下暗暗一惊。

“还请北渊王责罚。”

顾景南把头压得很低。

顾景南恣意懒散的饮了一口酒,氤氲着血雾般讳莫如深的眼眸穿过薄纱珠帘,望向了从屋内徐徐走出的女子。

沈宁至今不过十九岁,却有种历经沧海桑田的沉着稳重,早不如当年的意气风发。

她穿着素如湖水的长衣,纹路裁剪是三年前的样式。

发髻也是用簪子随便一挽,不施粉黛的面庞依旧清隽秀丽,随性的干净在这极尽奢华的上京城难得一见。

沈宁淡淡的望了过去,轻抿紧了含红的唇。

整个院子的人都垂眉颔首的大气儿不敢出一个,生怕北渊王的雷霆之怒殃及更多人。

唯有她,如无量深海般抬眸注视着那顶奢靡又富贵的轿子。

“啧——”

半晌。

顾景南戏谑的轻笑了一声,玩味的瞥着顾景南,“本王说的是昨日在望月楼没有眼力见的一条狗,顾将军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那狗是顾将军府上的?”

顾景南顿时松了口气,紧绷着的浑身都舒畅了许多。

只是顾景南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

像是在骂他。

九皇子燕长临急忙打圆场,“顾将军,是我听闻加封喜讯,缠着皇叔过来恭喜你的,见府上的人都来了这边,便拉着皇叔一同过来,不巧撞见了将军与夫人的纷争。”

“夫人二字,沈宁担当不起。”

沈宁越过顾景南接了话茬,略微行礼便道:“镇国夫人另有其人,沈宁也自有去处,往后的生死富贵皆与镇国将军无关。”

“沈宁!”顾景南陡然拔高了嗓音,大喝:“王爷和皇子面前,不得放肆无礼,还不给二位赔礼道歉。”

沈宁微抬下颌,极尽失望的望着顾景南。

数年时间,终是错付。

还好。

为时不晚。

这会儿,穿有管府制服的一列人,匆匆来到将军府。

顾景南见此,心头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是上京的官媒是推心置腹的知己好友。

这群人,正是官媒手底下的人。

“诸位官人也是来祝贺景南的吗?”

顾蓉摆起了当家老夫人的风范,笑脸迎了过去,身上藏青色的衣裳,在阳光下彰显了端庄华贵。

“顾将军凯旋是大燕的功臣,我等祝贺将军前程似锦,平步青云路。”

为首的头子说:“我等这次来,还有一件事,镇国夫人沈宁的休夫血信官媒收到了,大燕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又事关镇国将军,不得不慎重处之。经过商榷后一致认为,用休夫来解除婚姻关系也是可以,只不过镇国将军立下赫赫功劳,镇国夫人要想休夫,得在长街众人的见证下,接受炭刑。”

炭刑。

要在半烧开的炭上走过五步。

因而,别名又叫五步流火。

众人大惊失色。

“就这么办。”

沈宁毫不犹豫的点头。

“阿宁,非要如此?”顾景南问:“你若想要离开顾家,大可以给你休书,大可以和离,你这么做,有考虑过我吗?”

“为什么要考虑你?”

沈宁只觉得好笑,“顾将军,我生来就不欠的你,你想休我,你觉得,就算我给你这个机会,你有勇气休我吗?”

微风轻掀起她鬓边的几缕青丝。

骄阳似火映在她的脸庞,宛如镀了一层金辉。

她是沈家的女儿。

若她被休,父母兄长,都将颜面无光。

她已经莽撞了一次,不可再有第二次。

“沈宁,你真自私。”

顾蓉想到应该风光无限的儿子遭受到了被休的奇耻大辱,气到扑着脂粉的脸都快要扭曲掉。

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瞪着沈宁恶狠狠的道:

“你未出阁时在家不孝,吾皇赐你流光玉坠,盼你用破云枪大放光彩,你却藏枪三年是为不孝,对大齐派来和亲的公主动手是为不仁,开燕朝先例休夫是为不义,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女人,景南愿意收留你,是你的福气,你却毫无分寸。为了报复景南,你连炭刑都敢闯,我当初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恶毒女子。”

起初,顾蓉得知沈宁的家世,双手赞成这门婚事,还走街串巷的去嘚瑟这事儿。

后来见沈宁被逐出沈家,便趁夜深人静对顾景南说:

景南啊。

娶妻娶贤。

那沈宁连生养的爹娘都不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子,而且她手废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生活的重担不都得压在你的身上吗?

……

“母亲,随她去吧。”

顾景南冷笑:“炭刑五步流火,连我部下的士兵都闻之色变,她沈宁真当自己是个男人了?”

沈宁不过是见了蓝连枝,心生醋味,故意闹得满城风雨只为了让他侧目而已。

真见了五步流火,那不得吓回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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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哪见过这架势,当即就软了腿,直接把纳兰晴吩咐他做的事都招了个底朝天。

只觉得这位五公子丧心病狂的程度,叫人毛骨悚然。

“胡诌!简直胡诌!”纳兰晴指着李肆破口大骂:“枉费我素日对你如此之好,你竟敢出言污蔑我,构陷我,李肆,我看你这个狗东西是活腻了,母亲,阿宁,你们别相信这狗东西的话,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待阿宁如亲妹,怎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呢?”

“原来你还知道是见不得人?”郑蔷薇嘲笑出声。

纳兰晴睁大了杏眸,茶色的瞳仁倒映出了郑蔷薇冷峻的脸庞。

水雾顿时汇满了眸子,聚成泪珠,如断线的珠玉簌簌而落,甚是我见犹怜之景。

“母亲是不信儿媳?”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纳兰晴,我且问你,阿宁可曾与你有过深仇大怨,以至于你这般对她?”郑蔷薇问。

纳兰晴摇头如拨浪鼓。

摇头时,更多的泪珠掉出。

红红的眼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母亲,我与惊风夫妻同心,他宠爱阿宁妹妹,我当是爱屋及乌一同宠爱,哪有什么深仇大怨呢?”

纳兰晴吸了吸鼻子,又咬了半晌的嘴唇,挪动着跪在地上的双膝,扭头望向了沈修白。

她伸出那柔荑般软弱无骨的手,轻轻地放在鬓边,睁大了泪流不止的眸,可怜兮兮地望着沈修白,“五弟,长嫂嫁进沈家两年之久,凡事尽心尽力,待你如何,心思如何磊落,难道五弟不知吗?”

沈修白后退了一步的,与 纳兰晴拉开距离的同时,将那月牙色的袍摆从纳兰晴蜷起的手中给抽了出来。

“长嫂事事辛苦,就是你害阿宁的理由了吗?”沈修白冷漠的俯瞰着她,反问道。

纳兰晴的双手紧紧攥紧成拳。

以前她跟沈修白的关系,不至于很好,但好些事情,沈修白都帮过她。

如今来了个沈宁,就这样刻薄的对她。

当真这个家是沈家,她这个外姓妇,说白了就是个外人。

纳兰晴不甘心的看着沈修白,泪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掉落,偏生沈修白不为所动,冷漠的像一块冰。

丫鬟小玉也跪在地上,扶着上身摇摇晃晃的纳兰晴,朝郑蔷薇哭喊道:“老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心思不正,此事与纳兰夫人毫无关系,还请老夫人,老将军责罚奴婢。”

“小玉……”

纳兰晴愕然。

小玉咬咬牙,朝纳兰晴摇摇头,给了个眼色。

强行狡辩下去终究是毫无意义。

这件事,必须要有人顶罪。

她愿为主子受这份罪。

旁侧,沈宁饶有兴味的望着这一场精彩的大戏,对这位长嫂,也有了深刻的认知。

短短的半个月里,纳兰晴哪里只是对她做了两件事。

李肆嘴里有两件,至于那第三件事,便是早早通知顾烟萝子衿武堂的事情。

“好一个忠心的丫头。”

郑蔷薇笑了,“纳兰晴,在座的都不是蠢人,不是不知道你们主仆的伎俩,她小玉哪来的银两给李肆?你若想说是她偷走的,那便是贻笑大方,你纳兰晴攻于算计,还会被一个奴才给耍了?”


可以说,顾景南时隔半月前的被休之辱,又上演了一场震惊整座上京城的闹剧。

顾景南望着远去的马车,唇角绽入了极致好看的笑容。

十七顿感凉飕飕的,冷的缩了缩脖子。

不知怎的。

看到王爷的这个笑,回回都瘆得慌。

……

子衿武堂。

西演武场正欲进行第二场的定力考核。

因为顾主考官的离去,赫连远山、邓泊斐几位当即焦头烂额了。

现在重新去找一位主考官也来不及。

子衿武堂就算排在末流,主考官的身份,那也得是在上京德高望重的才行。

只有如此,武堂才有威慑力和公信力。

“远山先生。”邓泊斐说:“不如你同时兼任主考官吧。”

“岂非胡闹?”

赫连远山皱眉:“考官哪有兼任之说,一个主考官,三个副考官,六个临场旁观的核官,一个都不能少,这是老祖宗开创武堂时定下的规矩,历代武堂皆是如此,绝不能随意更改。”

“距离第二场的时间,已经超时了很久,再超时下去,明日清晨都不一样能够结束。”另一位同样是白发老者的副考官如是说道。

“实在不行,放到明日再比?”赫连远山问:“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我们找到新的主考官。”

话说出口,赫连远山又后悔了。

所谓的定力,必须紧跟在第一场之后,才能充分的发挥出考核者的潜能。

等考核者吃饱喝足睡一觉后再来比试什么劳什子的定力,效果岂不是要减半了?

每个武堂的考核之事都至关重要。

武堂与武堂之间就像一座金字塔,燕京学宫就在这金字塔的最上方,形成了一条根深蒂固的鄙视链。

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就是为了找到些许的错处去小题大做。

“这考核,还要不要继续了?”有人小声叨叨。

“不知道,先等着吧。”

“这得等到猴年马月,顾主考官也真是的,就非要这么血气方刚?忍一会儿都不行?”

“谁说顾主考官不能忍的?”最后说话的是一名容貌清丽的女子,穿着胭脂色的罗裙,张嘴出声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沈宁,带着几分嘲讽的说:“听说,当初顾主考官新婚的当天,还是青烟楼听小曲儿呢,还喝了一晚上的酒,成亲不久,就请命去边境,这不是挺能忍的吗?”

话里话外都是对沈宁嘲讽的女子叫做顾烟萝,是上京本地人,家里算不得什么名门望族,乃是商贾之后。

数年前,顾烟萝流落贼寇之手,被路过的顾景南搭救,从此情根深种,悄悄爱慕。

由于女儿家的矜持与害羞,她久久没能袒露心声。

当她酝酿许久准备鼓足勇气,却被沈宁半路截胡了。

顾烟萝如今特地参加武考,就是得知沈宁会来。

倒也不是为了其他,就是想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沈小姐,而今是怎样的落魄罢了。

毕竟数年过去,她早已对顾景南没了爱慕之情,但沈宁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卡在她的咽喉,上不去,也下不来。

沈宁安然的坐在石墩,缓慢地擦拭着手里的破云枪。

顾烟萝见她不痛不痒,咽喉的那一根刺,愈发的疼痛难耐。

“诶。”

顾烟萝叹了口气。

旁人问:“顾小姐何故叹气?”

顾烟萝又叹气一声,才放软了语调,绵声说:“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我远方的小姑,诶,罢了,不提也罢。”

这话算是吊足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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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休妻,一封休书即可,女子休夫,就得五步流火?哪有这样的道理?”

燕长临蹙眉,不悦的看向了官媒派来的侍卫头子:“去告诉你家大人,这件事,本皇子做主了。”

正儿八经的来讲,皇子做不了这个主。

但天潢贵胄高于一切,官媒多少会顾忌九皇子。

在大燕国,只有家世显赫的女子,才能得一封和离书。

休夫,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特别是大燕崇武,女子本就体弱,先天不如男儿体格健魄有优势。

“九皇子的好意,沈宁心领了。”

沈宁作揖道:“镇国将军顾景南是我朝功臣,五步流火之炭刑,沈宁甘愿受之。”

若由皇子出面,左右下来不过还是一封和离书。

大燕百姓一贯有着根深蒂固的观念。

和离,既是被休。

休夫与被休,一字之差,却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顾景南风头正盛,但在上京根基不稳,她走的不是五步流火,是让在风口浪尖的顾景南遭人诟病。

除此之外。

既然历朝都没有休夫的事情,那她就开了这个先例。

自古先例,都会有血有伤疤,往后女子休夫,便不会是奢侈。

“女子肌肤何等重要。”

燕长临说话时满是稚嫩的少年气,“若是遭受炭刑,双足的皮肤会被毁坏掉的。”

而且,他也不信沈宁能走完五步。

只要有一步走不完,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与尊严人格相比,女子的肌肤皮囊,生命骨血,都轻如草芥不值一提。”

沈宁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缓步朝前走去,过了会儿便停下来看还愣在原地的那群官府侍卫,“早去早回,诸位也能早点交差,请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

这不知道的,怕是还以为去受刑的是他们呢,这沈宁轻松自在的模样更像是去看热闹的旁观者。

顾景南恼了,冷嗤一声,愤然的拂袖,“沈宁,这是你自找的,只要出了这个门,无论你怎么求我,都不会再有回头路了,你我夫妻一场,你是我的原配夫人,我也不愿看你落得个流离失所额下场。”

他知道沈宁吃了苦。

知道沈宁有多爱他,也感激沈宁过去的奋不顾身。

但他作为大燕的镇国将军,顾府的一家之主,也是要面子的。

若连妻子都管教不好,日后还如何在上京立足,如何统帅三军?

让他阴翳的是,沈宁只留给他一个背影,连半步的停顿和犹豫都没有。

“抱歉。”

顾景南忍着气朝燕云澈二人行礼,“让二位见笑了,末将还有家事需要处理,暂时不能招待二位,他日必会登门拜访,还请二位海涵。”

“滚吧。”

燕云澈有些躁的揉了揉眉心,眼梢边的绯红,颜色更加的深,无端平添了一丝妖冶之气。

顾景南皱了皱眉,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碍于对方王室的身份,只得生生地咽下这口气。

顾蓉为儿子打抱不平,但更怨的是沈宁,让她儿子在皇家人面前丢了脸。

母子俩人心有不甘的出了府。

那一顶奢华的骄辇,还停在原地晒着日光。

秋日暖阳,金辉洒下,衬得那妖孽男子皮肤更加的白。

他慵懒的喝了口白玉酒壶内的醇香烈酒,既狂放桀骜,又如染了毒的妖花。

“休夫之事实属罕见。”燕长临道:“也不知道沈宁能不能熬过去,皇叔,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没兴趣。”

燕云澈耷拉着手,背部往后懒洋洋的一靠,半垂着狐狸般的眼眸,微醺的酒气让这片空气都染着香。

燕长临咂了咂舌耸耸肩,只得自己邀伴去看。

……

官媒门外,十里长街,汇满了各种各样的人。

有普通百姓,也有权贵世家的小姐、公子在旁侧酒楼寻了个好位置。

不出半日,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这件事。

人群,议论纷纷:

“沈家小姐当日六亲不认都要嫁给顾将军,怎么又要和离了?”

“什么和离?人那是休夫好不咧。”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顾将军艳福不浅,与大齐女将,皇室九公主,打着打着互相爱慕了。”

“说起来,镇国夫人还在老将军府上的时候,五岁握枪就能以柔克刚打赢成年男人,而今只能躲在后院真叫人唏嘘啊。”

“……”

异声不止,俱都充入了沈宁的耳中。

“小姐。”

采莲气喘吁吁的奔来,看见官媒侍卫们在地上准备的火炭,握紧了双拳。

沈宁没有问她去哪了。

心中大概也知晓采莲是去四处求人。

如她所料,昔日好友,此刻都不曾见到。

采莲不忿地说:“祁国公家,还有刘小姐和赵夫人那里,见是奴婢,个个都把府门关上了,你过去帮了她们多少忙,她们倒好,这会儿都事不关己了。还有……还有老将军……门前的守卫不让奴婢进去……”

“别哭。”

沈宁轻揉了揉采莲的头,“求人的事,我们不做。”

“可是……”采莲又看了眼火炭,咬了咬牙,伸出手拦在沈宁面前,“奴婢采莲,愿替我家主子沈宁承受炭刑,可加倍承受,五步不行,那就十步,百步,一千一万步。”

小姐举目无亲,只有她这一个依靠了。

她愿焚断双足,死在火炭,也见不得沈宁受半点委屈。

沈宁双眸微红。

采莲,是她在这深秋唯一的温暖。

“婢子不得胡闹。”官媒大人目露凶光,摆足了架势,“若不愿受刑,就回府上去,何必占用固官府资源,又玷污镇国将军的名誉?”

“愿,怎么不愿。”沈宁抬起了下颌,黝黑的眸有种轻盈碧透的亮。

“那就请吧。”官媒大人冷眼看去,“五步流火,得全部走完,镇国夫人要是怕了就早点说,毕竟是妇人家,害怕反悔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他厌恶这种女人。

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要害死自家丈夫。

顾景南和母亲在一旁神情漠然,等待着沈宁的懊悔与祈求。

长街两侧的人们,见采莲又哭又闹,以为是沈宁安排的手段,实际上是压根不敢走炭火了。

“嗤嗤。”

热火烫伤足部皮肤的声音出现。

足下,炭上,起了一阵白烟。

沈宁神色泰然且毫不犹豫的走了上去。


看见沈宁唇边的笑,顾景南怔愣住,紧紧蹙起了眉。

沈宁说:“这才是我认识的顾景南,我沈宁亲自选的男人。”

“阿宁……”

顾景南看见沈宁右手的红色疤痕,心口一痛,欲言又止。

沈宁不再理会他,而是望向了抱着红缨枪的蓝连枝,“想进顾府,与我平起平坐?可以,用你的枪,打赢了我就行。”

蓝连枝听到这话,惊讶的睁大了眸子。

她的枪法,可不是过家家。

一个尘饭涂羹的女人,哪里来的底蕴和勇气向她挑衅?

“何必多此一举?”顾景南问。

沈宁当初的枪法确实了得,惊艳了他的年少,让他一见倾心,发誓要把沈家小姐娶回家。

彼时,他还什么都不是,周围的少年知晓他的想法,都毫不客气的嘲笑出声。

说他痴人做梦。

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事实上,他做到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沈宁的右手废了,最多拿个菜刀切切菜,还只能切蔬菜……

蓝连枝在战场的意气风发和实力,他却是亲眼目睹过的,横穿百人之军杀得游刃有余,非今朝的沈宁可比。

“沈宁姐姐,我叫你一声姐姐,是敬重你,也敬重景南哥和顾家。”

蓝连枝说道:“我不愿惹是生非,我也知道你心头不快,所以只要你摇头,我可以做妾,哪怕连妾的名分都没有,你不想看到我,也可以让景南哥在城外置办个宅子,不求多好,只要能遮风挡雨,哪怕一个月见他一次,我都无怨无悔。但你要想清楚了,我的红缨枪,要么不出,要么,饮血方归,你若扛上一枪,恐怕得躺十天半个月的。”

“宁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平日也是通透的人,今儿怎么这么的不懂事?”

顾蓉皱了皱眉。

沈宁面无表情的给自己重新盛了一碗汤。

慢慢喝了半碗汤,又从袖里拿出了一条绸带,将自己右手的伤疤缠住。

做完这一切,沈宁抬眸,明媚一笑,“你们,是怕了吗?”

“怕?”

蓝连枝瞬间被激怒,玉手紧握红缨枪,沉声喝道:“沈宁,这是你自讨的,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开开眼界,何为大齐皇室的红缨枪,也算是让你一饱眼福。”

言罢,蓝连枝枪出如龙,寒芒绽开,手掌朝桌上拍去的一瞬间,身子和长枪都像流光奔向了沈宁。

沈宁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优雅的喝着剩下的半碗汤。

枪至!

汤见底。

沈宁连头都不抬就朝侧边一偏,任由锋锐的枪滑着她的侧面掠过。

见此,众人轻吸了一口凉气。

蓝连枝诧然的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幕。

随即咬牙,重新收枪再出枪。

这一次,刺向了沈宁的眉心。

沈宁依旧不看她一眼,精准的偏头挡过一记。

同时放下了汤碗,左手举起稳稳当当的抓住了蓝连枝的枪身。

“大齐红缨枪,不过如是。”

沈宁笑靥如花,白净如霜的脸庞流转着光华,把一旁的顾景南看得有些痴了。

沈宁侧腿高抬划过长空时,侧踢在蓝连枝的手腕,左手顺势把红缨枪抢了过来。

红缨枪抛在空中。

她一跃而起,一记鞭腿砸向蓝连枝的侧脑,把蓝连枝踢飞出去的刹那,右手接过了从空中落下的红缨枪。

蓝连枝刚要起身,红缨枪指在她的眉间。

枪尖戳破了细嫩的肌肤,一缕血液分叉的往下流。

蓝连枝眼眸蓦地紧缩,愕然的望着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的女人,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

“你,不行。”

沈宁失望的摇了摇头。

“连枝!”

顾景南后知后觉低呼了声,和母亲顾蓉都下意识的冲向了蓝连枝。

“沈宁,你怎能这般残忍恶毒?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了。”

顾景南抱着蓝连枝,发红的眼睛如见杀父仇人般瞪视着沈宁。

沈宁轻挑起了一侧的眉梢,唇边的笑愈发娇艳。

“我若想杀她,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沈宁浅笑:“顾将军既知我手有旧伤骨疾,也知她枪出饮血才归,可曾想过我会死在她的红缨枪下?”

蓝连枝瞪圆了眼睛。

赢了她的沈宁,手上竟然有骨疾……

深深的挫败感,宛如洪水猛兽吞噬了她。

“我在这里,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死?”

顾景南声音拔高朝沈宁半吼。

“所以,你只是想看她赢我,心安理得的进入顾家。”

沈宁红着眼笑。

顾景南忘了。

不能握枪,是她的毕生之痛。

顾景南却肆无忌惮的在她伤口撒盐。

带回了一个曾经的“她”。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娶她。”顾景南恼羞成怒。

顾蓉懊气的说:“沈宁,为娘知道你对这个家的贡献,也知道你对景南的感情,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谁没有个三妻四妾,而且你能与公主之尊平起平坐,也彰显你的身份不是?”

“不需要。”沈宁收回红缨枪,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到地上,才把枪丢在了蓝连枝的身边,“我不会再阻拦你,你可以随时进府,妻也好,妾也罢,随着你们的便。至于这一桌的饭菜,是我沈宁的心血,你们想吃,另请高厨。”

“采莲,我们走吧。”

沈宁拖着疲惫的身躯,用尽力气的挺直脊背朝正厅外走去。

采莲擦了擦眼泪,去扶住沈宁。

一主一仆,湮灭在灰暗的夜色。

顾景南看着那瘦弱的背影于心不忍,想过去追。

顾蓉拍了拍顾景南的手背,“作为女人,闹点情绪很正常,你也别太纵容她了,她什么去处都没有,以前为了嫁你连娘家都不要,等她自己想明白了,就能跟你们其乐融融的在一起了。”

顾景南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见蓝连枝眉心的血止不住,急吼:“还不快去找医师来,本将军要最好的医师,要是给公主留疤了,拿你们是问。”

“是,奴才这就去。”

“……”

沈宁后面顾景南的吼声,低头将右手的绸带解开,满手都是血液。

“小姐,别吓我。”采莲是个小哭包,登时泪流满面,“奴婢这就去请医师。”

“不用了,去取白纸到我的房中。”

“小姐要纸做什么?”

采莲疑惑不解,完全跟不上沈宁的思维。

“休——夫——”

沈宁笑望着月色,两行清泪流下,没入了她竭力上扬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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