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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依夙沧墨小说

姜亦依夙沧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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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不过生辰,他身体不好,也为了保护他,就连朝中大臣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不过先前他也并不在意,身在储君之位,一些没必要的就应当舍弃。只是如今见姜小渊的生辰过得这般开心,他心中不免生出羡慕。

主角:姜亦依夙沧墨   更新:2023-04-12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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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依夙沧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姜亦依夙沧墨小说》,由网络作家“姜亦依夙沧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从来都不过生辰,他身体不好,也为了保护他,就连朝中大臣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不过先前他也并不在意,身在储君之位,一些没必要的就应当舍弃。只是如今见姜小渊的生辰过得这般开心,他心中不免生出羡慕。

《姜亦依夙沧墨小说》精彩片段

哥哥......

倘若自己的那个孩子并未出事,如今姜小渊应当会有一个哥哥同他作伴。

三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院外的夙沧墨听去。

李公公待在夙沧墨的身后,一言不发。

他抬眼看向夙沧墨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陛下为何要听墙角。

里头的姜小渊闹着让夙遥识唤他哥哥,李公公听得心惊肉跳。

这小家伙怕是不想要那项上人头了,竟连小皇子的玩笑都敢开。

夙沧墨却是觉得新奇,他听着里头不时传出的声音,轻笑一声。

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潭州,若能结识一个不错的玩伴,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在李公公的震惊不解中,夙沧墨迈步离开,他见状也赶忙跟上。

月上枝头,刺史府内一片寂静,深处的一所院落却显得格外热闹。

“爹爹,快好了吗?”姜小渊蒙着眼睛,乖巧地坐在桌前,迫不及待的询问。

夙遥识只觉得新奇,他静静地待在一侧,视线随着姜亦依而移动。

姜亦依手中捧着一个低矮柱形的东西进来,上头还点缀了一根细蜡。

这东西夙遥识从未见过,却见姜小渊如此期盼,不由得对这东西多了几分兴趣。

“儿子,快吹蜡烛。”姜亦依将姜小渊眼睛上的布条解开,笑盈盈的看着他。

姜小渊照常许愿,小嘴一鼓,将蜡烛吹灭,嬉笑着恭维道:“爹爹,这蛋糕真好看。”

原来这就是姜小渊念叨了一下午的蛋糕。

夙遥识看着姜小渊兴奋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往年的生辰。

他从来都不过生辰,他身体不好,也为了保护他,就连朝中大臣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不过先前他也并不在意,身在储君之位,一些没必要的就应当舍弃。

只是如今见姜小渊的生辰过得这般开心,他心中不免生出羡慕。

可惜......

姜亦依注意到夙遥识的情绪不对,想到下午姜小渊同她说的,她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快步朝外头走去。

“小识,你不要动哦。”姜小渊绕到夙遥识身上,将方才的布条绑到他的眼睛上,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夙遥识的眼前一片漆黑,攥着衣角的手指逐渐收紧,抿唇静静的等待着。

这种情况下,反倒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心脏越跳越快。

耳边传来脚步声,紧接着眼睛上的布条被解下,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方才熄灭的蜡烛再度点燃。

“小识,三日后也不知能否找到你的父母,我和小渊便打算给你提前过个生辰。”姜亦依唇角带笑,将蛋糕推到夙遥识面前,“快吹蜡烛。”

夙遥识心中充斥着暖意,不知为何,他竟感觉到鼻头一酸。

他赶忙垂眸,将蜡烛吹灭,轻轻的应了一声:“多谢江先生,多谢小渊。”

“这么客气做什么!”姜小渊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拿起小刀开始切蛋糕,特地分出一块儿大的给了夙遥识,满脸自豪,“小识,快尝尝我爹爹的手艺,绝对比那些糕点铺子中的味道好多了。”

姜亦依扯了扯嘴角,抬手捏住姜小渊肉乎乎的脸蛋,“可真是抬举你爹了。”





两个孩子将蛋糕瓜分,姜亦依悄悄地退了出去。

等到她再进来的时候,桌上的蛋糕已经一干二净。

姜小渊瘫倒在椅子上,摸着溜圆的肚皮,砸吧着嘴。

夙遥识则拿出帕子擦嘴,一举一动都显示着矜贵。

“儿子,忘记爹和你说过什么了吗?”姜亦依将姜小渊提溜起来,拍了拍他的背,“你看小识坐的多端正。”

“爹爹,我这是撑到了,一会儿就好。”姜小渊晃了晃脑袋,注意到姜亦依手中的东西,他连忙凑了过来,“爹爹,这是给我和小识的生辰礼物吗?”

姜亦依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子上,一个长盒子给了姜小渊,另一个方盒子给了夙遥识。

姜小渊迫不及待的将盒子打开,瞬间眼神铮亮,他像对待宝贝一般,小心的将东西取出,忍不住感叹一声:“太棒了!”

这是一把手术刀。

很早之前,姜小渊就惦记着姜亦依的手术刀,但是鉴于他年纪太小,姜亦依始终没有答应。

却没想到,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手术刀。

这可比白日里,那位亲爹送的匕首合心思多了。

姜小渊简直爱不释手,他抽空看向姜亦依:“多谢爹爹。”

仅仅一句话的工夫,姜小渊再度低下头,满心满眼都是那把手术刀。

倒是夙遥识显得平静多了,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个香囊。

那香囊的样子着实令人不忍直视。

担心夙遥识多想,以为她是随意寻了个东西来敷衍他,姜亦依摸了摸鼻尖,稍稍有些尴尬:“小识不要介意,虽说这香囊丑了些,但是里头装着的都是助眠的药材,这几日我注意到你夜半时分还未熄灯,猜到你可能睡得不舒服,便给你做了这香囊。”

也还好她做了,不然三日后夙遥识的生辰,她也没办法临时做出来。

姜小渊闻言,分了个眼神过去,视线在香囊上一扫而过,他顺着姜亦依的话说道:“小识,这个香囊虽然不是很好看,但它的功效给比安神汤好太多了,你将它收下,今夜便能睡个好觉。”

夙遥识的心中划过一道暖流,他怎么会嫌弃呢。

他眉眼弯起,将香囊取出,二话不说系在腰带上,手指时不时地拨弄着:“多谢江先生,这香囊很好看,我很喜欢。”

得到夙遥识的认可,姜亦依的心中生出一丝不一样的感觉,虽说理不清,但的确是愉悦的。

一番玩闹,姜小渊和夙遥识皆有了困意,姜亦依将两人赶回房间,看着他二人房内的烛光熄灭,这才回屋睡去。

翌日清早,刺史府还处于一片寂静中,夙遥识轻轻打开房门,悄无声息的出了院子。

他在刺史府内漫无目的的走着,随着一条小路,竟远远的看到了李公公的身影。

李公公身为御前总管,每日要跟随帝王上早朝,虽说如今不在宫内,但多年的习惯使他早早清醒,加之陛下每日也早早的醒来,他更是得侍奉左右。





“小皇子?”注意到夙遥识到来,李公公稍显诧异,紧接着便开始担忧,“如今天气正冷,您怎么也不多穿些,若是被陛下见着,怕是又要心疼了。”

夙遥识在宫中便见识了李公公的唠叨,他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微微摇头:“公公莫担忧,我不冷。”

“哎哟,小皇子快些进来。”李公公恨不得立刻去寻个手炉塞给小皇子,知晓他是来寻陛下的,赶忙领着他进去,一路念叨着,“陛下若是见到小皇子,定然会高兴。”

父皇见到他会高兴吗?

夙遥识微微抿唇,父皇从前很少在他面前笑,更不用提夸赞他。

听闻父皇一直在通缉母亲,想来是对母亲深恶痛绝,这般情况下,父皇见着他怎会高兴呢?

起码这些年,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示。

夙遥识的思绪飘远,不多时,李公公安静下来,他才回过神。

屋内放置着多个炭盆,刚刚进入,夙遥识就觉得浑身发热,不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

这火烧的也太旺了些。

“儿臣参见父皇。”夙遥识规规矩矩的向夙沧墨行礼,脸上神情不显。

自打离开京城,夙沧墨已经有月余没有好好的同夙遥识讲过话,他打量了小孩儿一番,语气平淡:“来我面前坐下。”

夙遥识将斗篷脱下,一旁的李公公赶忙接过,识趣地退了出去,给父子二人留下空间交谈。

“这些日子待在江先生身边,是不是比待在宫中舒服?”夙沧墨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眸光渐深,“来了潭州这么多日,竟不想着来看我一眼。”

被夙沧墨紧盯着,夙遥识越发心虚,他低垂着脑袋,仿佛做错事一般,同夙沧墨解释:“儿臣,儿臣只是害怕父皇责骂。”

夙沧墨轻嗤一声,在夙遥识看不见的地方,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既然知晓我会生气,那又为何背着我来潭州,你自己也知道身子不好,偏偏冒险来这里,万一染上鼠疫,你自己不想活便罢了,那些太医也得被治罪。”

夙遥识长睫微颤,越发摸不清父皇的心思,他知晓此事是他做的不好,没有考虑周全。

但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考虑,父皇身陷险境,他总不能待在宫中白白焦急。

再者他也想看看百姓的生活如何,反正他的身子迟早会垮,不如趁着这时间,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夙遥识一言不发,乖乖的接受夙沧墨的批评。

本以为夙沧墨会治他的罪,却没想到头顶被一双大手抚上,他的身体僵住。

虽然那手很快便拿开,但夙沧墨的心脏越跳越快。

这似乎是父皇第一次摸他的头。

“日后莫要这般冲动。”夙沧墨收回手,藏于袖中,淡淡的同他讲道理,“你一日在储君的位子上,便要时刻记住,做事需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给自己留个后手。”

夙遥识静静地听着夙沧墨的教导,将他的话一一记在心上。

忽然间想到了随他前来潭州的随侍十一以及那位太医,夙遥识犹豫了片刻,向夙沧墨询问他二人的动向。





夙沧墨抬起茶杯,送到嘴边,“我命人将他们安排到刺史府外了,等到回京之时,通知他们便可。”

提到回京,夙遥识心中不大乐意,他踌躇片刻,同夙沧墨提议:“父皇,儿臣不想这么快回宫,如今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若是不在民间走动走动,潭州一行便压根没有意义。”

此话一出,屋内陷入寂静。

夙遥识难得提出要求,夙沧墨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更何况......

“作为储君,体察民情的确是应当做的。”夙沧墨沉吟片刻,将此事应下,随即话音一转,“不过这段时日,你只能跟着江一一,一来江先生有能力将你的病治好,二来我希望你可以将江先生拉拢。”

夙遥识眸中掠过一丝诧异,父皇同江先生一来二往这么多次,竟还未将江先生纳入囊中,着实令他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江先生的确不是贪慕功名之人。

夙遥识自是不能拒绝夙沧墨的要求,更何况他本来便对江先生很欣赏,若是能将江先生拉拢,日后便能时常与之见面。

他的手把玩着腰间的香囊,毫不犹豫的答应:“父皇放心,儿臣会竭尽所能,将江先生带至京城。”

小家伙面色严肃,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夙沧墨倒也不打击他,若是江一一好拉拢,他也不会将希望放在夙遥识这个小不点身上。

不过就算无法拉拢江一一,接下来一段时间,也可以让江一一帮忙调理夙遥识的身子。

若是真能将夙遥识治好,也算是了了他的一个心愿。

夙遥识悄然离去,李公公应声进来,给夙沧墨添上新茶。

想到方才夙遥识神采奕奕的模样,李公公忍不住多嘴:“陛下,小皇子看着不一样了。”

夙沧墨不置可否,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食指一下接着一下的轻敲着桌面,轻笑一声:“看来日后不能将他一直锁在宫中了。”

李公公偷瞄了夙沧墨一眼,心中诧异。

陛下这些时日似乎更有人情味了。

看来这潭州真是宝地。

......

姜小渊站在院内,比划着他的手术刀,闻声转头看去,只见夙遥识身披斗篷,从外面回来。

他将手术刀收好,帮夙遥识拍掉毛领上的晨露,“小识?你起得这么早?”

夙遥识心中生出了一丝被抓包的羞窘,他微微抿唇,只得编了个理由:“今日醒得早,便出去走了走。”

姜小渊鼻子动了动,越来越觉得夙遥识身上的味道熟悉。

好像在某个人的身上也闻到过。

不过姜小渊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一阵寒风掠过,姜小渊搓了搓被吹的冰凉的脸,他将这事抛之脑后,拉着夙遥识进了房间。

姜亦依正在收拾行李,见两个孩子进来,她手上动作不停,却是询问道:“小渊,你还有什么要拿的?”

闻言,姜小渊凑到姜亦依身边,清点着行李。

夙遥识站在原地,想着应当如何同姜亦依提起同行一事。

若是让他主动去提,万一惹得江先生厌烦,就得不偿失了。





好在姜亦依注意到了夙遥识,她安抚道:“小识,如今你的父母还未曾找到,想必已经不在潭州城内,若是你愿意,便与我们同行,待到了荆州,再拜托苏大人帮你寻找父母。”

姜亦依的打算是到荆州落脚,而夙沧墨若是回京也必须经过荆州,这样一来,便能多一分几率寻得小识的父母。

被姜亦依温柔的注视着,夙遥识心中生出负罪感。

江先生待他这般好,他却欺骗江先生,希望江先生日后不要怪罪他。

夙遥识一言不发,姜亦依以为他是担心找不到父母,只是她也无法保证此事,毕竟找人一事还是夙沧墨比较在行。

但是那暴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找个人费劲儿的很。

姜亦依忍不住撇嘴,帮一个小孩儿寻找父母都办不到,还放出大话帮她找人。

这效率未免太差了。

“爹爹,小识要和我们一起吗?”姜小渊将行李清点完,便凑了过来,“那我们要把小识的行李也带上。”

姜亦依不置可否。

看得出来姜小渊是真的高兴。

“那我帮小识收拾东西。”姜小渊和姜亦依打了个报告,拉着夙遥识离开。

姜亦依将包袱扎住口,便坐在桌前,考虑着接下来的事。

本想着到了荆州之后,就与夙沧墨分开。

可是如今有了小识的事情,似乎得重新做打算了。

姜亦依无奈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希望夙沧墨靠谱点,赶紧将小识的父母找到,这样她就能带着儿子跑路,也不必每天都担忧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

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潭州刺史领着百姓们在城外送别。

姜亦依并未露面,但是百姓们依旧高呼着她的名讳,实在让姜亦依受宠若惊。

这些时日的疲惫仿佛一扫而光。

她掀开一角帘子向外看去,只见潭州刺史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汗,她扯了扯唇角,将视线收回。

本以为夙沧墨会将刺史论罪处置,却没想到依旧将他留了下来。

果真是帝王心海底针,这暴君的心思更是难以琢磨。

不过归根结底,这件事也和姜亦依没什么关系,她打了个哈欠,懒散的靠在马车壁上。

车内的姜小渊和夙遥识也没有闲下来,姜小渊说书先生一般,夸张的同夙遥识讲述他与姜亦依的经历,一旁的夙遥识也很给面子的认真听着。

“你这故事都讲了不下十遍了。”姜亦依听不下去,赶忙制止,“依我看呐,完全可以出个话本儿咯。”

正讲到精彩的地方,却被打断,姜小渊小嘴撅起,轻哼一声:“爹爹,你不懂,我这是时刻补充细节。”

姜亦依捂着额头,闭嘴不言。

先前她怎么从未发现,姜小渊竟还有话痨的特质?

莫不是遇到了同龄人,这才放飞了天性?

不过也好,起码这一路上都不会无聊。

马车在路上疾行,而在不远处,一双阴鸷的眼睛注视着姜亦依的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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