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长樱公冶司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全文》,由网络作家“橘橘橘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季长樱公冶司珩,讲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以防猴子捣乱,季长樱把对着它警告了一番就扔到了空间里。打算先晾它几天。天刚亮,整个村子就热闹了起来。村里有几家的房子也塌了,此刻正在想办法抢救东西。张子为抬眼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担心。再这样下去,这地方恐怕不能待了。幸好事情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中午雨终于停了。......
《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全文》精彩片段
看到它糟蹋东西的样子,季长樱脸一下黑了。
提着猴子给扔出了空间。
她捡起地上被猴子糟蹋的果蔬扔给鸡,才出去。
出来正看到猴子在原地打转,十分着急的样子。
“败家玩意儿!”
季长樱白了它一眼,走到洞口把石头恢复原状,头也不回下山。
墨猴追在她的后面不停的唧唧叫,看她不理,手脚麻利的爬到旁边的树上往她身上跳。
被她一巴掌挥到了一边。
“唧唧。”这回它的声音十分的委屈。
季长樱低头看它:“你干什么?”
墨猴圆溜溜的眼睛带着几分讨好,手脚小心翼翼的朝着她靠近。
看她没有挪开,这才大着胆子拽住了她的衣服,一副要跟着她的样子。
“怎么?想跟着我?”
季长樱挑眉。
“唧唧。”小猴子仰着脸心虚又不敢看她。
“行!那些钱我就当你的伙食费了。”
她可不管这猴子怎么突然改变了想法,反正一只比她巴掌大点的猴子,也翻不出天来。
小猴子的脚趾紧紧的抓着她肩膀上的衣服,坐在她肩膀上下了山。
等回到院子,她的一双鞋已经不能看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以防猴子捣乱,季长樱把对着它警告了一番就扔到了空间里。
打算先晾它几天。
天刚亮,整个村子就热闹了起来。
村里有几家的房子也塌了,此刻正在想办法抢救东西。
张子为抬眼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担心。
再这样下去,这地方恐怕不能待了。
幸好事情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中午雨终于停了。
张子为当即就决定出发,喊人在村口集合。
“今天必须赶到下个县城!没有东西补充不出几天全都得死!今天都给我争点气!尽快赶路!”
“现在出发!”
张子为手一挥,队伍就开始向前挪动了起来。
李嫂子前来送行,拿了一篮子吃的塞到季长樱的手里:“我也没啥给你的,别嫌弃。”
季长樱看着篮子中的馒头、青菜和一些菜干不肯收:“嫂子我那是举手之劳,不值当啥的,这些东西您拿回去吃!”
“啥不值当,要是没有你,我们今年真的完蛋了!那猪可是我们一家最值钱的东西,是我们一家的活路哩!”
说完她悄悄看了看左右,凑到季长樱的身边悄声说:“姑娘,我娘家的大舅的侄女的嫂子的哥哥是在隔壁的大地主家里做长工的,昨儿个我娘家悄悄给我递信,说今年南边有水患,死了不少人,粮食涨价了不少!你们能买趁早多买点儿。”
季长樱身子一震:“谢谢嫂子。”
“一般人儿我可不说,你们趁没人知道,可要抓紧!”
季长樱郑重的感谢了她,挥手和她告别。
黄老看到他们出发,连忙去套马车:“要走也不招呼一声!真没良心!”
说完急匆匆的找了这家的男主人过来把谢司珩抱到马车上。
还没等谢司珩拒绝的话说出口,黄老阴笑:“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让上次那个姑娘来抱你对不对?”
谢司珩把话即将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对着前来帮忙的大叔微微颔首:“麻烦了。”
看到这种像是神仙一般的公子谢自己,男主人连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流放的队伍刚刚出发,黄老就架着马车赶上了。
他不远不近的坠在队伍的后面。
谢司珩一张脸看不出情绪,看着黄老淡淡地问:“你想做什么?”
一家人早就习以为常,端着饭碗蹲在地上筷子抡成了残影。
别说!这小野猪被胡氏处理后基本吃不出什么腥臊味儿了,肉也没有大猪那样塞牙,吃着还挺香!
只有旁边莲花村的人,看着心中感觉毛毛的。
不管看了几天,都实在不能习惯。
这周氏就竟然把公婆给挖出来带上路了!
这简直骇人听闻!
关键这婆娘每天晚上都要端碗饭放那里折上三根树枝插饭里,弄的还挺像回事。
等吃的差不多了,周氏才拔了那三根树枝扔掉,把饭端手里吃的喷香。
饭后胡氏用锅煮了木耳菜汤,喝了之后从头到脚都舒坦了。
今天整片区域全都飘着肉香味儿,季家的这点饭也就没那么吸引人。
饿了一天,有不少人还是没挨住饭香味儿,耐不住找了官差买饭吃。
孙繁就站在大锅旁边,几个狗腿子让他坐着。
自己站在大锅旁边吆喝:“一两银子一碗!”
“什么!一两银子?怎么不去抢?!”
听到这个价钱不少人全都大惊失色。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们自己想好了!”官差听到这个十分淡定。
他抢过伙夫的大勺子搅拌了一下锅里的菜,让香味儿飘出去更远。
本来就饿的饥肠辘辘的人,闻到这个味道口水差点直接淌下来。
“官爷,我们实在没有这么多的钱,能不能··便宜点?”
“不能,看见没有?我这里面可全都是肉!还是野猪肉知道吗?这猪可是爷爷们费了不少力气弄来的!”
官差特意专门舀起一勺满满都是肉的菜给众人看。
前来买菜的人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我我我,我要一碗!快给我吧!”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的银子递了过去。
孙繁看了两眼那个人,笑了。
“给这位盛一碗,再拿两个馒头。”
孙繁指了一下这个人,让衙役给他盛了满满一碗肉菜,拿了馒头递过去。
看到有人开了这个头,后面的人也都没有犹豫多久。
纷纷开始掏钱买菜和馒头。
只是没想到除了第一个人满满都是肉之外,到了他们这里,全是菜汤和叶子。
第二个买的人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堆着笑意问:“官爷,是不是搞错了?我这碗怎么都是菜汤和菜叶?肉··有··有点少吧?”
听到这话的衙役面无表情:“馒头白送你们的,还想怎么样?不吃放下!”
看到他们不善的表情,掏了钱的人脸色变来变去,还是拿着买来的东西走了。
后面的人见状,也跟着不敢吱一声,内心再后悔也不敢往回要钱。
孙繁暗暗记下这些人的长相。
这些可都是有钱的主呢!
到了晚上季长樱像是往常一样,闻着新鲜的空气,听着附近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入眠。
夜半时分,她突然一个惊醒,心头狂跳。
直觉让她放开了异能观察附近。
看到附近的情况之后,她脸色骤变。
离他们二里地远,一伙黑衣人正在追杀一辆马车。
驾车的是个年纪大的老者。
身上的血迹已经侵染了半边,他眼神肃穆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前面的马匹,嘴里叽里呱啦的一直在说话。
马车里躺着一位浑身血迹的少年,季长樱看不清楚样子。
但是这辆马车奔跑的方向正是她们这里!
季长樱很难想象在马车全力奔跑的情况下,那群黑衣人竟然像是鬼魅一样,紧紧的追着马车不放,时不时的朝着马车放冷箭。
难不成这世界上还真有什么武功高手不成?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果再不想办法,那辆马车就要冲到这里来了。
看那群黑衣人的身手,这里的两百多号人估计都不够他们切菜用的。
这些衙役的身手和那群人相比,简直就是螳螂挡车。
季长樱悄悄的起身,朝着那里飞奔而去。
看着差点射中的自己的箭矢,黄老苦着一张脸:“我说各位小兄弟,咱们有啥深仇大恨不能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年纪轻轻就开始喊打喊杀,戾气太重你们能讨得到娘子吗?”
“再说,我这把年纪了谁晚上不睡觉还在逃命啊!你们可消停点吧!只要你们肯放我走,这两天的事儿我就既往不咎怎么样?”
听完他的话,那群黑衣人脚下速度又快了两分,其中一个领头的蓄力一下跳到了车顶上。
一剑就削掉了车顶。
马车里面的人彻底露了出来。
黄老心急如焚:“嘿,你还越说越来劲儿了是吧!”
他正打算弃马回身的时候,提着剑的黑衣人突然脖子一歪,倒在了一边,直接砸到了车内的人身上。
少年被砸的闷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季长樱这个时候已经赶了过来。
黑衣人有五个,即使刚才她已经解决了一个,也还有四个。
黄老看到突然窜出来的季长樱,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荒郊野外又是黑灯瞎火的半夜时分,竟然还有人?!
还是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姑娘。
“要命哦!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黄老焦急的嘀咕了一句,伸手拉她:“算你倒霉!快上来!”
季长樱伸手拉住黄老的手直接上了车。
她也没想到这么顺利,上了车她直奔车里,一把扯开黑衣人揪起少年提着威胁外面的老头儿:“换个方向!不然我就把他扔下去!”
黄老抽空瞥了一眼身后,差点气的一窍升天。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狠心!刚才要不是老夫拉你一把,你早就见阎王了!”
“我见不见阎王不知道,你现在不换方向他立马见阎王!”
黄老气的胸口起伏了一下,然后一跃跳上马背,拉着缰绳用力一勒,马头立马换了方向,身后的车厢跟着甩了个大摆尾。
两人顿时一齐撞向了车壁上。
这老头故意的!
季长樱咬牙。
外面的黑衣人见状,这是个好机会!
四个人一起抬起了手臂上的弩箭,两人对准了黄老,另外两人则对准了车厢。
四根弩箭齐射,黄老架马狂奔根本来不及看身后。
季长樱集中精力控制着四根弩箭,方向全射歪了。
等她回头,就看到手中抓着的人正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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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樱现在脸有点白。
这个身体细胳膊细腿的,还得养养。
异能都变差了许多,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快透支了。
她脸有点白。
“不用怕,那都是坏人。”季丰收看到季长樱表情不对,以为是吓到了,赶紧安慰她。
“就是,不用害怕!谁敢欺负咱们我一拳一个!”周氏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信誓旦旦。
一家人都在大牢里她也不觉得跟之前在家的日子有什么区别。
季长川也被吓到了,他拉着季长樱的手不放:“不怕。”
“我没事,有点困,我想睡觉。”季长樱打个哈欠,一副有点困的样子。
周氏赶紧把地上的干草拉过来铺好:“你睡。”
季长樱倒头就睡。
整个县衙乱了一夜。
天明就是县令带人去州府交接税粮的日子。
但是现在,县令突然暴毙。
喊了大夫过来也没用。
死了就是死了,还是自己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的。
这说出去谁信?
更诡异的是,张昌突然变成了傻子。
就连大夫都检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可能是受到了刺激。
整个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
不少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上那个老太太说的报应。
整个县衙的人全都心中发毛。
两个小妾闹着要见县令,直接被人捂了嘴关在后院里不让出来。
县衙的主簿和典史两人一合计,这事不能传开!
至少不能在犯人交接前,被京城的官差知道了。
毕竟他们的职位都来路不正当,根本经不起查。
想到这里两人都在心里祈求赶紧把季氏的人交接了。
所幸确实没等太久。
上午流放的大部队就来了。
留下大半的官差在城外看守,押送的头目张子为和几个手下赶到了县衙。
主簿匆匆的去接待两人,一盏茶没喝完,就催促着去交接。
“头儿,这里恐怕有问题。”
“无妨,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其他的一律不管,你带人去点名,确定人数不少我们就走。”
张子为垂眼,淡定的开口。
手下听他这样说也放下心来。
县衙的衙役像是甩了什么麻烦一样,火速交接了名单和户籍,就匆匆走了。
看的张子为瞟了一眼他们。
“都给我老实点!上了路,我指东,你们不能往西,让你们走路,就不能给我休息!要知道流放路上死个把人很正常,眼睛都给我擦亮点儿!”
押送的官差对着他们教育了一遍,就赶着人出城了。
一路上县城两边的街道上,全都围满了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刚到城门外就遇到了赶来送行的人。
周氏远远的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娘家人,于是高兴的挥手:“娘!我在这里!”
周氏的娘和大哥都来了,看到她的时候很激动。
送行的人有不少,多多少少都拿了一些东西过来。
官差见状,皱紧了眉头:“原地修整一盏茶的时间!”
听到这话的人群立马冲向了自己要告别的家人。
季丰收拉着季长川和季长樱对丈母娘大舅哥见礼。
周氏小跑着就要抱住周刘氏,被她大哥拦住了:“停!小妹,你劲儿太大了,娘扛不住。”
季长樱奇怪的看了一眼大舅。
不是说这力气祖传的?
姥姥不也应该一样的吗?
“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事儿,等我们听说的时候你们都已经去了县衙,这两天我跟你大哥到处打听,才得知你们今天要跟季大人家里一起走,赶紧过来了。”
周刘氏看着周氏没心没肺的样子叹气。
大舅周安身材很壮实,把肩上扛着的包袱拿下来递给季丰收:“妹夫,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们路上凑合着用。”
随即又看向了季长樱和季长川,将买来的糖和点心塞给两人,憨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季长樱回给大舅一个笑容。
旁边突然传来季明学恼怒的声音:“你们欺人太甚!”
季长樱扭头看去。
旁边不远处,季明学正愤怒的看着季明轩对面的女子。
王盼儿双眼含泪,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羞愤。
她轻咬着下唇毫不退让的看着季明轩:“你该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已经不可能了,现在退婚对你我都好。”
“人啊,贵在自知之明,难不成都这样了你还想拖累我家盼儿不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现在交出庚帖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王盼儿的亲娘看着季明轩眼中全是厌恶。
胡氏冷笑:“没想到以前你挺会伏低做小的,这么些年竟然没看出你们是驴粪蛋子表面光,里面已经烂透了!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人?”
“轩儿,你怎么说?”
季明轩抬头看了一眼王盼儿,她双眼含泪,似嗔似怨的看着他。
季明轩自嘲一笑:“娘,庚帖您带了吗?”
胡氏拿着刚被邻居送过来的包袱,从里面摸出庚帖递过去:“我本来是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商讨,没想到··”
说完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母女两人。
两家互相来往了这四年,竟都没看清她们。
现在他们家变成了这样,本也没想耽误对方。
只是想着现在还没安定下来,没心思提这回事,打算等到了地方再写信说明。
没想到落难拢共不过两日多,就巴巴的赶来退亲,还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人都没走,茶就凉了。
季丰益沉着脸看着王盼儿母女,那王盼儿的爹,竟连面都没露。
季明轩拿过庚帖,在怀中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荷包一同递过去,平静道:“此事我不怪你,是我跟你有缘无分,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祝你重觅良缘、万事胜意。”
王盼儿看着季明轩拿出的那个荷包,不由得动容,一双眸子很快变得水盈盈的。
“还不赶紧交换了庚帖滚!”季明学看她这副样子就嫌恶心,冲着王盼儿骂道。
王盼儿母亲上前一把夺了庚帖,把荷包和季明轩的庚帖统统扔在地上:
“当谁稀罕来这破地儿似的,有骂我的功夫不如想想今晚在哪个地头上睡吧!”
说完翻了一个白眼扯过王盼儿走了。
两人一人一脚就把那个荷包踩进了土里。
很快它就变得脏兮兮的。
看到亲哥被人这样对待,季明学的眼都红了。
“你个老东西!”
季明学上前想要拦住两人把东西捡起来。
“闭嘴!”季明轩呵斥一声。
他弯腰把自己的庚帖从地上拿起来拍了拍递给了胡氏,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队伍,再也没看地上的荷包一眼。
季明学恼火:“大哥!你就这样被她羞辱?!”
季明轩淡淡的问:“那你要怎么样?这个情况拖着人家姑娘跟我过苦日子?”
“女子生在这世上本就不易,作出这个选择也是人之常情,能让自己过的好一点,为什么不呢?”
晚上到了吃饭的时间,牢房里的众人没等到狱卒送来的馒头,反而等来了县令带着张昌和一众衙役过来了。
张昌围绕在县令的前后,狗腿的指着牢房里的人说:“姐夫,莲花村季氏一族全在这里了。”
县令眯着眼睛示意狱卒把牢门打开。
季氏一族的人警惕的看着县令,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狱卒殷勤的搬来凳子给张县令坐下。
张昌看到姐夫坐下后,才气势凌人的开口:“你们族长在哪?滚出来!”
族长看到县令和张昌这般作态就暗叫不好,此刻听到问话赶紧站了出来,跪在地上回话::“季氏族长季承租拜见大人。”
县令看到族长挺识趣,心中舒坦了一分。
不过可惜,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找替罪羊。
一个张昌还不够。
“我就知道你们季氏一族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你们前脚到县衙,后脚抄家的那些东西就不见了,看起来你们比我想象中人脉更广啊!”
“说说吧,你们同伙是谁?东西被藏到了哪里?同伙有几人?”
这话所有人都懵了。
全都忍不住看向了族长。
季承祖震惊之下听到县令这样说,激动地解释:“大人明察!当时我们全都带上了脚铐正在这大牢里,根本没办法跟外界联系,也根本不知道您说的这些情况啊!”
“休要狡辩!我看你们是狼子野心,不甘心就这样被流放,所以才联合县衙的人假意投降,演了一出抄家的大戏,实则暗渡陈仓,早把那些东西给转移了!”
县令一脸怒意,越说越觉得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
张昌听到这个分析,立马扭头阴狠的看向身后的手下。
眼神扫过每一个人,都没人敢和他对视。
身后的衙役们心头狂跳。
县令这话什么意思?他们县衙出叛徒了?就在他们之间?
所衙役都惊疑不定的看向左右,除了自己,看谁都像叛徒。
“不可能!我们对这事毫不知情,怎么跟人暗渡陈仓?大人办案也是要讲证据的!”
季承祖咬牙,这分明就是污蔑!
县令听后毫不在意:“你要证据是吗?马上就有了。”
说完他朝着身后摆了摆手,狱卒立马明白过来,这是要上刑。
几个狱卒把各式刑具全搬了过来。
看到这些刑具,季氏一族的人全都反应了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县令还要屈打成招不行?”
看到这一幕的季志恒立马怒道。
族长是他父亲,也是季氏一族的脸面,这是要污蔑他们,好把失窃的事情按他们身上!
“哼!不想让用刑可以,你们说出东西在哪,同谋是谁,我就放过你们。”
县令看着怒火冲天的季氏族人丝毫不惧,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越来越多的族人从牢房里走了出来。
“我们当时被你们关在了牢房里,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故意为难!”
“从前你收了我们季氏一族这么多钱物,现如今不说对我们照拂两分就算了,你还故意污蔑!早知道那些钱物就算是烧了,也不给你这个狗官!”
“老天不睁眼啊!季大人那么好的人竟然被罢了官,你这种鱼肉百姓草菅人命的东西竟然还做一方父母官!真是瞎了眼啊,你这该死的早晚遭报应!”
两天的牢狱下来。
有几位上了年纪的族老,受不了这个打击,已经去了。
挨了几鞭子的李大娘,现在情况也不好,伤口没有得到处理,起了高热。
她的儿子众目睽睽之下把藏身上唯一的一点儿银子拿出来求狱卒喊个大夫过来。
结果狱卒收了银子,骂了一句晦气,早死早超生就走了,根本就没打算请大夫。
现在他们又被扣上了一口黑锅,这简直不给人活路。
这一下子大家都忍不住站出来破口大骂。
就是死!也要先出口恶气。
季长樱一直觉得她自己不是嗜杀成性的人。
即使末世秩序崩坏,没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杀人如同砍瓜切菜,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她杀的向来都是该杀之人。
本来她是打算让张昌变成傻子,让狗县令丢官,不能再为非作歹。
但是她错了。
有的人就是该死!
只要他活着一天,那就是在绝别人的活路。
就凭他熟练的屈打成招,没有季氏,也会有王氏、李氏、张氏等等。
县令听到骂声气急反笑:“我看你们的嘴巴有多硬,现在骂的开心,等下可不要哭出来。”
“刚才说话的那几个人,全都上刑!认罪书拿来,什么时候签字,什么时候放过他们!”
季长樱盯着县令,眼神沉沉。
精神力像是一双看不见的手,操纵着县令的一双手掐上了自己的脖子。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嘴里还没发出尖叫。
季长樱用力。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 在县令耳边无声的放大。
“嗬嗬……”
他睁大了眼睛,抽搐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大人!”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衙役们没有反应过来县令怎么掐自己的脖子。
就看到县令已经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撞鬼了!撞鬼了!!!”
这一幕太过于惊悚,胆小的衙役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不顾命令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胆子大的抖着手上前探了探县令的鼻息。
“死了··真的死了!”
季长樱又看向了张昌,他正惊恐的往手下的身后躲。
精神力重新凝聚,像是锥子一样,直接敲到了张昌的脑袋里。
张昌脸上痛苦的表情只出现了一瞬,立马就消失了。
“呵呵,呵呵··”张昌突然开始一边流口水,一边朝着外面跑。
现在这里一团糟,也没人顾得上他。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大人抬出去叫大夫!”
有个衙役冲着狱卒喊了一声。
此刻哪还有人管这里的季氏一族。
其中两个狱卒慌慌张张的把人抬了出去。
剩下的把季氏一族轰回牢房:“赶紧给我回去呆着!谁再敢生事就地格杀!”
之前咒骂老天不睁眼的老太太,这个时候突然跪下边磕头边嘎嘎大笑:
“老天开眼啊!这是遭天谴了,全是报应!肯定是我季氏一族的祖宗在保佑我们!”
听到这话的衙役心中齐齐一个哆嗦:“你个老东西,给我闭嘴!”
说完也不敢打人,把人提到牢房里,匆匆锁上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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