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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

九枝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作者“九枝雪”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宋郇秦漱,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4-08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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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郇秦漱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由网络作家“九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作者“九枝雪”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宋郇秦漱,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畅销巨著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精彩片段


秦漱还是进了宫。

永乾宫里,母后坐在紫檀雕云凤纹椅上,攒个金丝五凤朱钗,从容华贵。

若不细看,看不出眼中的忧色。

秦漱裣衽见礼:“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虚虚抬了手:“景元来了,好些日子没瞧见你,竟有些瘦了,怎么不住在庆和殿了,跑去宫外做什么?”

“你父皇虽然宠你,但你也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别整日就知道疯玩。”

秦漱的手被皇后拉着,顺势在她身边的矮榻上坐了下来,听见皇后问她:“玉佩可带来了?”

皇后口中的玉佩,秦漱和秦屿各有一块,一模一样。

前世,便是秦漱认下了这桩事,为秦屿和表哥萧戟顶了罪。

父皇怪她顽劣跋扈,对她冷淡了好一段日子,她也许久没能出宫见到宋郇,再见时,他便成了她的太傅。

父皇命他教习她诗书礼仪。

秦漱脸上的笑容得体,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儿臣未曾留意,许是碎在哪了。”

皇后一听,握着秦漱的手紧了些:“那可如何是好,崔家人送了玉佩进来,那玉佩一旦呈到你父皇面前,屿儿的事便瞒不住了。”

秦漱故作不解:“同皇弟一起的还有表哥,母后怎的不将这事儿推到表哥身上?”

皇后倏然放开她的手,言辞尖利起来:“那是你舅家的表哥,是你的外家,你怎能如此狠心,起了这个心思?若是此时将事情推到萧家人身上,与他们生了嫌隙,你皇弟日后要指望着谁去!”

秦漱很想告诉她,萧家并不能帮到皇弟什么,却也只能将这话咽下去。

“母后为何一定要儿臣担下这罪名,难道您就不在乎父皇对女儿生了不喜吗?”

皇后听了这话,语气也软了下来,哄着她道:“全大楚谁人不知你父皇最是宠你,你是公主,骄纵跋扈些也不当什么,纵然你父皇心有不喜,最多也只是罚一罚你,冷淡些日子罢了。”

宫里隔墙有耳,她压低声音:“可你皇弟却不同,他是有大前途的,万不能有半点把柄落人口实。”

秦漱很庆幸自己前世经历过一遭,便不会像初闻这话时那般寒心。

世人都说皇家寡情,话本子里也是这样写的,可若非前世亲历,她也还是固执地相信,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秦漱起身,退开一步,规规矩矩地向皇后福了身:“母后恕罪,儿臣不愿。”

她说完,便转身出了永乾宫。

身后有茶盏被拂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秦漱脚步顿了顿,心里多了些涩然,仍旧举步走了出去。

还没到雪季,秦漱就觉着身上的大氅挡不住寒风,天冷得很。

母后同她说过最多的话,许就是‘大局为重’了。

要她去和亲时,也是这样说的。

那时,她难过极了,抱着坛酒,翻了宋府的墙,去找宋郇哭。

彼时,宋郇手里拿了一卷书,听见响动便看过来,见到她翻墙进来,讶然后下意识地张口便要斥上一句‘成何体统’,却在见到她的脸色时,到嘴边的话又顿住了。

皇家的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秦漱憋着一肚子话,只能抱着酒坛子哭,一抽一抽的,看得宋郇直拧眉。

他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向来都是笑嘻嘻的小姑娘,突然在他面前哭成这个样子,宋郇第一次觉得无措。

他将帕子放在桌上,往秦漱的方向推了推:“可是...受了委屈?”

这话一出,秦漱哭的声音更大。

宋郇便知道自己怕是猜对了。

做学问时,他能出口成章,同人辨词亦从未落过下风。

可此时对着这个姑娘,宋郇突然变得笨口拙舌起来。

心里几番措词,总是觉得话这么说不妥。

宋郇认为,这哄姑娘可要比做学问难得太多。

现下,秦漱弃了马车,她很想一个人走一走。

热闹的街市里。

她走到一个馄饨摊,店家的女儿想偷偷从锅里舀几颗馄炖,被妇人发现,拧着她耳朵教训了几句。

可秦漱也看见小姑娘进屋之后,那妇人盛了满满的一碗馄饨,恶声恶气地朝屋子里喊:“死丫头,还不快出来吃!”

片刻,就从屋里传出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小姑娘笑嘻嘻地跑出来,全然不像刚挨过骂的模样,端着碗就舀进嘴里一颗馄饨。

烫得直吸气,眯着眼同那妇人道:“娘,您手艺就是好。”

那妇人闻言,笑骂了一句,便接着招呼客人去了。

秦漱站在那里看,她突然很羡慕被妇人拧着耳朵教训的那个小姑娘。

她在看人,也有人在看她。

那人束手在巷子深处,一双眼里除了秦漱再无其他。

侍墨在一旁搓着冻的发僵的双手,问道:“公子,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侍墨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什么今日非要等在这里,待看到上次茶肆里那位姑娘时,公子便掀了车帘下了马车。

站在那里将人望着,侍墨觉着,他家公子像一块‘望妻石’。

秦漱收回目光,正要离开,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过来。

那人一身青色大氅,行止从容,他来到近前,朝秦漱拱手:“那日一别,还未有机会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今日天寒,姑娘不妨坐下来用些热食,也好暖暖身子。”

一板一眼的规矩叫这人做起来,凭端地多了几分赏心悦目。

秦漱心情不好,见到宋郇更是没了好脸色:“救命之恩,你要拿一碗馄饨报?”

宋郇闻言浅笑起来,轻声道:“自然不是,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每次见他笑,秦漱都会晃神,她甚至没留意宋郇说了什么。

秦漱从前说,见到太傅笑,就仿佛明白了青楼里,那些囊中羞涩的书生,却想要给花魁娘子赎身的心情。

那时听到秦漱这话,宋郇的脸一连着黑了好几天。

馄饨的热气升腾起来,秦漱的眼前蒙了一层雾,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眨了下眼,眼泪滴落到了勺子里。

秦漱面上还是如常地往嘴里送着东西,她低着头,对面的人目光直白,看着她的眼神悠远,像穿过了千百年。

秦漱闷头吃着东西,不防听见他突然开口,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

宋郇说:“我自小便知道,进太学书院是我挣脱桎梏的唯一出路。”

“先生说我智多,却未曾见过我屋子里烧尽了的烛蜡,还有被翻得陈旧的书。”

“在宋府,唯一能让我寻得庇护的,是他们那些人在我身上有利可图这件事。”

秦漱沉默起来,她留意到宋郇提起宋府的其他人时,语气中的淡漠。

她见过宋郇运筹帷幄惹朝野侧目的样子。

便下意识地忘记他也曾被宋明那样的人欺辱,被父族忽视。

“为何要同我说这些?”秦漱仍旧没有抬头。

宋郇将手拢在手捂子里:“没什么,今日实在烦闷,恰巧遇见姑娘,闲谈罢了。”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声音听起来有些自嘲:“我不过一俗人,生于是非世,难免摩挲遇见些辛苦事,我只当凡俗者不识琼玖,山鸟不识其志尔。”

小桌上静默了良久,秦漱的碗里只剩些汤水,她才放下了勺子,拭了拭嘴,倏而一笑:“你倒妄大,将自己比做美玉鸿鹄。”

宋郇见她笑了,眼睛里的担忧去了不少:“鄙陋之见,让姑娘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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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乃世家主母,绝非纯良之人,若说她手上干净,半点血腥未沾,怕是无人信的。

像她这种内宅夫人,取人性命不过轻飘飘地吩咐一句,自有人去办。

崔氏惯常使的,也不过是些内宅中的阴私手段,似今日秦漱这样,当着她的面,云淡风轻地抹了一个人的脖子,血淋淋的场景,却是她见也未曾见过的。

崔氏想起方才,手就抖得厉害,而一旁的崔子辰更是被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崔氏惊呼一声:“子辰!”

见秦漱近前一步,崔氏眼中的惊惧明显加深,生怕她下一刻便抹了他们的脖子。

秦漱在她面前蹲下身,用弯刀托起崔氏的脸,刀刃上的血还未干,崔氏支撑身子的手软得厉害,不自觉地屏息,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她听见秦漱开口:“本宫不及夫人能言善辩,生了一副巧舌,在本宫这里,若是道理讲不通,那便不讲了。”

秦漱语气平和,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笑,可崔氏的手心里却沁出了冷汗。

崔氏觉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向前送了送,她顿时面无血色,嗓音发颤:“不、不、公主饶命、蠢妇再不敢了,求公主饶了我们母子这一回...”

秦漱懒得再多看他们一眼,起了身,便径直离开了。

闹出这么大动静,王怀瑾还没有露面,多半是崔家暗中使了什么手段,将人给拖住了。

秦漱猜得不错,王家的马车的确被人拖住了。

手段还很...奇特。

王怀瑾今日借着母亲的请帖来见秦漱,本是想借此机会将事情澄明,取回家中自作主张送给秦漱的那幅画,免得叫人生了误会。

马车行至一半,车夫便驾着马车,左右闪躲起来,王怀瑾在车里撞得不轻。

走的是官道,应当平稳才是。

“怎么回事?”王怀瑾掀开车帘,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唔...公子快回去!”车夫喊出来时已经晚了。

王怀瑾胸前已经被一坨秽物污了衣裳,恶臭熏天,俊朗的脸已经黑成了炭。

道路两旁有一群总角孩童,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个坛子,从里边掏出东西,往王家的马车上砸。

车夫躲闪之际,王怀瑾的脑袋‘嘭’的一下,撞到了车沿上,顿时红肿起来。

“还不停下!”王怀瑾咬着牙低声吼道。

见马车停了,小孩子们一哄而散。

身上的气味熏天,熏得王怀瑾扶着车干呕起来。

车夫更狼狈,脸上被砸得都是秽物,王怀瑾看他一眼,一个没忍住,又吐了起来。

车夫:“......”

王怀瑾吐了半晌,像要将胆汁吐出来似的,脸色也由青黑转成了苍白。

他捂着鼻子,朝车夫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回去。

在王怀瑾的催促下,车夫往回赶马车的速度,要比来时快上许多。

公主府里,南矜为秦漱宽衣,换了件舒适的常服,她对今日的事尚有些疑惑,便问了秦漱:“崔家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公主为何只浅浅地给了个教训,不曾深究,若是圣上知道了...”

“若是父皇知道了,的确会如崔氏所说,不痛不痒的惩戒一番,抬手放过。”秦漱接着南矜的话道。

南矜闻言先是一愣,片刻后便想明白了。

如今崔家并非独树一帜,若圣上真要动崔家,其余的世家绝不会作壁上观,立时便会同崔家站到一处。

皇族和世家之间的关系自古以来便极为微妙,皇族依赖他们,却也忌惮他们。

没有一个皇帝不希望世家消失,政权清明。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谁又会希望自己的头上悬着一把刀。

如今各府都在观望,在等个结果,掩藏在平静下的是随时翻腾出来的暗涌。

众人心里都清楚,崔家执着于那位远亲的死,不过是为两方互为试探扯了一块遮羞布,其意直指‘争储’二字。

大家静观其变,都等着崔家闹起来,不然任谁挑起来,都担了有意挑拨世家和皇族之嫌,若一个不慎,倒成了靶子。

争储之事一日未曾明朗,便没有人会傻得冒这个头,否则便是连同皇后和崔家一并开罪了。

可是崔家用了这样龌龊的手段算计她,秦漱自认没能修得个宽和的性子,她亦不打算忍下这口恶气。

秦漱净了手,由南矜为她涂着手脂。

南矜剜了一块脂膏,抹在秦漱掌的心处,轻轻铺开,推揉。

秦漱将手收回来,并不在意掌心的薄茧:“这些无碍。”

南矜道:“公主何至这般辛苦,每日练武,有奴婢在,定会护您周全。”

秦漱随意地将脂膏抹匀,就在南矜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听见她声音低低的开口:“人来世上走一遭,无能为力的时候太多,这样的时候能少一回便算一回罢。”

南矜不知道,眼前人所经历过的朝堂动荡和国家战乱,在身不由己的日子里喘息也难。

她只当是皇族人自来小心,生性谨慎,便不再言语。

秦漱问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南矜道:“佟冬十二日。”

“我们进宫一趟。”

“是。”

眼下,要收拾崔家,有一件事情尚且可以利用。

宫中赵嫔的弟弟赵顺,牵扯到一桩案子中,此事事关盐引,廷尉府向来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漏放。

进了廷尉府,不轮一遍大刑便想出来,简直痴人说梦。

赵家人四处求情,可赵老爷只是个七品官,廷尉府自然不会卖他这个人情。

尽管事后查明,此事与赵顺无关,可赵顺在牢里受了刑,落下病根,跛了脚,至此与仕途无缘。

秦漱也是事后听说,赵夫人为了救儿子,在宫门口求见赵嫔,然而,依赵嫔的品级,无旨不可省亲,自然未能见到赵夫人。

赵夫人在大雪里整整跪了三天,最终被内监驱逐,也落了寒疾。

当时驱走赵夫人的内监,叫郭问。

秦漱坐在马车里,外头的寒气透过缝隙,在车厢里氲起白雾。

可秦漱不觉得冷,想到崔家即将要倒霉,她嘴角噙着一抹笑。

父皇若是知晓崔家胆敢将手伸到了他身边的人,岂会不怒。

这事明着告诉父皇,不如让他自己来查,反倒更可信些。

此时,心情不错的还有一人,便是宋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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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刻在了他灵魂里,烙印烫得他生疼。

宋郇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棺盖被人推开,光亮透了进来。

现在事实很明显,柳知尘是奉了秦漱的意思去绑了他来。

他见秦漱不语,面上神色灵动,显然是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托词。

这样生动的人在他面前,叫宋郇恍然隔世。

他听到眼前人开口,将公主的派头拿捏得十足:“那日你敢对本公主甩脸子,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好过,今日权当给你个教训,若再敢有下次,定不会轻饶。”

宋郇近乎贪恋地看着秦漱,她模样娇憨,叫宋郇晃了神,不留意竟低语出声:“你从前竟是这么个性子吗?”

“你说什么?”秦漱没有听清,只看见这人嘴唇在动。

秦漱眉头蹙了起来,暗忖道,这人不是在骂她吧,这样一想,不悦之色便摆在了脸上。

在宋郇看来,这个样子的秦漱十分鲜活可爱,竟为了一句言语上的不快就将人装在棺材里掳了来,也并没什么骇人的手段,只是恶狠狠地警告一番便罢了。

宋郇垂下眼,不敢露出自己眼中的情愫,他轻声开口,答了秦漱方才的问话:“回公主,在下方才说的是个‘好’字。”

秦漱面上狐疑起来,却也并未深究。

想起那日这厮的打扮,秦漱又口不对心道:“还有,你那日的打扮丑死了,以后莫要穿来在本公主眼前晃荡。”

“好。”宋郇点点头,言语间尽是纵容。

宋郇的低眉顺眼,叫秦漱一阵畅意,她还很不习惯这个样子的宋郇。

秦漱:“你吃错药了?”

宋郇:“回公主,不曾,在下只吃了柳公子的一记迷药。”

秦漱:“......”

她摆摆手:“回罢。”

宋郇道了声‘告辞’,正要出门时却被秦漱叫住:“等等,听闻公子今日要参加会试,此刻看来,怕是来不及了。”

宋郇笑了笑,反倒盯着秦漱问道:“公主怎会知道在下今日要参加会试?”

秦漱心里腹诽,她自然知道,否则柳知尘怎会将他绑来。

可是这话能说吗,自然不能。

秦漱板起脸,冷哼一声:“本公主想知道的事自然能知道。”

她以为自己这话说得高深莫测,却不想下一刻便溃败。

宋郇眼中的笑意加深:“公主想知道在下的事?”

秦漱气:“......”

这厮笑得忒晃眼了!

他冲自己笑什么,难道还想给她使个美人计不成?

宋郇见好就收,他敛了笑,眸子里的深意让人看不真切,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突然心绪浮动,说了一句在从前的自己看来十分冲动的话,他说:“太学书院之事固然重要,可是,于臣来讲,不及某人。”

这一句冲动的话,宋郇在心底酝酿太久了。

秦漱闻言心中一跳,蓦地避开他的眼,不想追问下去。

于宋郇一事上,她不敢再自作多情,前世的苦滋味儿她尝得尽够了。

宋郇走了之后,秦漱一整日都有些晃神。

他那日的几句话,的确让她心绪难平。

往昔与今朝交映,不受控制地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如同尖刺一般,稍稍一碰,密密麻麻的疼就四处流窜起来。

秦漱近来浅眠,她在床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在心里暗骂起宋郇,这祸害真是害人不浅。

好在阻了他进太学书院的路,往后的事想来也不会发生了。

她没敢再将主意全然打在柳知尘的身上,那厮的浑招她实在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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