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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玉香得意的点头,拉着永安坐下,姐妹俩又说了会子话,永安便辞了玉香,又去看了小山子。
小山子的情绪显然很是低落,自小一起的玩伴就要出宫了,自己这辈子是出宫无望了,他如何不感伤?
永安是多少知道些小山子的心思,这宫里内侍与宫女的情事也不少,好多出不得宫的宫女内侍,都私下里结了对食,若是玉香总不出去,或许这二人也会是一对儿对食的男女。
永安心情有些沉重的回了司衣房的住所,恰逢芍药送陈姑姑出去,永安忙屈膝行礼问安:“陈姑姑安好!您老多早晚来的?再不坐会子了?”
陈姑姑笑的一脸慈祥,摸了摸永安尺长的发辫,说道:“来了一会儿了,你芍药姐姐说你去旧处看老朋友去了,怎地不多待一会儿?”
永安甜甜的笑着道:“说了一会子话了,也不敢耽搁了,这几日总有突然就跑腿的活!”
陈姑姑看了芍药一眼,拉着永安的小手说道:“明儿起,你就不必各处去跑了,跟着你芍药姐姐学刺绣,你可要用心学,再以后,每天要交到我手里一份绣品,不成样子可是不行的!”
永安有些讶然的看向芍药,芍药脸色微红,抿嘴笑了笑,微微垂下头去。
陈姑姑笑的一脸灿烂,说道:“你芍药姐姐也要出宫去了,再不跟她好生亲近亲近,可就没机会了呢!”
永安惊讶的“啊!”了一声道:“真的啊!”
芍药脸色更红,缓缓点了点头,陈姑姑又道:“芍药是名花有主了,人家出宫就是少奶奶的身份了!”
芍药羞的满面绯红,低声嗔道:“姑姑言过其实了,还早着呢!”
永安张大了嘴巴合不上,上前一把拉住芍药的手道:“姐姐是要出宫嫁人吗?太好了!恭喜姐姐了!”
芍药咬着唇,脸更加红的要滴出血来,陈姑姑打趣道:“都这岁数了,还早什么,明儿我托人出去知会你老子娘,一应嫁妆都备制齐全了,只等你出了宫就成亲,岂不是好!”
芍药一脸幸福的笑着,永安问道:“姐姐的夫家是哪家少年,品貌可好?”
芍药扭捏着不肯说,陈姑姑笑道:“还能有谁,自然是世代行医之家,才情品貌俱佳的孙医士喽!”
永安再次惊讶,拉着芍药的手欣喜的跳跃起来,说道:“姐姐与那孙医士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姐姐最是好福气了!”
芍药被永安的欢快感染的也欣喜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说道:“将来我们侍云也会有这样的福气的,还有春桃和紫云,都会是好福气的!”
永安的笑容有些僵住,依然一脸开怀的点头不止,二人与陈姑姑笑说了一会儿,芍药便送陈姑姑出去。
永安进了屋,没一会儿,春桃与紫云也相继进了屋,永安便将芍药之事与二人细细说了。
二人同样是惊讶不已,春桃撇嘴道:“芍药姐姐瞒得可真严实,这都要做少奶奶了,咱们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永安替芍药解释道:“这样的事她一个姑娘家怎好声张,若不是事情已有定论,陈姑姑是断不会叫咱们知晓的,那可是关系到芍药姐姐的名声!”
紫云也道:“是啊是啊!春桃姐就不要埋怨芍药姐姐了,她与孙医士两厢情悦,这会子又成就了好事,咱们该替她欢喜才是!”
春桃舒了口气道:“我不是埋怨她,就是舍不得她!”
小山子吓得一个激灵,回头陪着笑脸道:“玉香姐,我和侍云开玩笑呢,玉香姐最是温柔美丽,旺夫旺家了,谁要是娶了去,那是积了八辈子的福了!,侍云,你说是不是?”
永安嘿嘿笑着,头歪向玉香,娇俏的笑道:“玉香姐,山子哥可喜欢你了,就连说的话都跟你一样,叫秦管事打王婆子板子呢!”
玉香羞红了脸,拧着永安的脸蛋,咬牙道:“就你话多,还不赶紧吃饭去!”
说着塞到她手里一个白面馍馍,永安满足的咬了一大口,一股肉香沁入口中,永安呆呆的咬着馍,差点落下泪来。
玉香见她眼里有泪花闪动,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永安瞪大了眼睛,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半晌才拿出口中的馍,红着眼道:“噎到了!”
吓得玉香赶紧拿水瓢舀了些水喂给永安,永安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咽下那堵在喉间的鸡肉馍,咳得眼泪鼻涕横飞。
对不起,娘,对不起,永安没忍住哭了,对不起,娘!
永安不是孤苦无依,永安有哥哥姐姐呵护,永安没有饿肚子!
小山子和玉香一个在前轻抚着她的胸口,一个在后轻拍着她的背,直至她停止了咳嗽,两人才住手。
玉香心疼的埋怨着:“做什么这么不小心,又没人跟你抢,你就不能慢点吃,看这一脸的鼻涕眼泪,丑死了!”
永安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缺了门牙的贝齿咬着嘴唇,撒娇道:“是玉香姐给的馍馍太香了,我一时没忍住,口大了些,没事了,玉香姐,别担心了!”
玉香牵起她的手,走到树下,让她坐在石凳上,蹲下身与她平视,柔声道:“你就坐在这慢慢吃,我帮你洗衣服,你吃完了再过来帮我洗!”
小山子端着一瓢水放到石桌上,笑笑道:“喏!水给你放这了,你别再噎着了,吓死个人!”
玉香起身要走,永安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低低地道:“玉香姐,谢谢你!”
玉香感到一缕凉意滴落在颈间,微微一怔,轻轻拍着她的背道:“好了,等我们的侍云以后有出息了,带姐姐离开这个鬼地方好不好?”
永安用力的点点头,玉香拿下环住她脖子的手,苦笑着起身去了井边。
永安嘿嘿的傻笑着,眼泪顺着嘴角没入口中,混着浓香的鸡肉,又香又涩!
永安每日洗衣都要到凌晨,今日得了玉香和小山子的帮忙,不到子时就洗完了那些脏衣,玉香牵着永安的小手走到她的房间前,轻轻地说道:“今晚可以早点睡了,以后姐姐不忙就来帮你洗衣裳,快回去睡吧!”
永安眼睛发涩,可是今天她已经哭过了,她不能再哭了,娘说,不能让人看出她的软弱。
永安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冲着小山子道:“山子哥,一定要送玉香姐回去,送到屋门口呦!”
玉香捏捏她的脸蛋,嗔道:“人小鬼大!”
永安笑容更甜,挥挥手目送着小山子和玉香离去,她才收敛了笑容,缓缓地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王婆子早已鼾声如雷,永安脱下湿透的鞋袜,搭在快燃尽的炭盆旁边。
已进冬月,她进宫已有两月,从秋到冬,一天冷似一天,而屋里的炭火却一块没添。
王婆子将薪炭都锁在柜子里,只紧着她一个人用,永安每每洗完衣服回来,屋里几乎是没什么热乎气了。
永安呵着小手,再捂上冰凉的小脚,如此几次,脚上有了些热度,她才钻进有些温的被窝。
永安掏出贴身存放的荷包,那是娘留给她唯一的信物,荷包的面料柔软精细,绣工精巧,就是较旁的荷包稍微厚了那么一点点。
比如那个副官给他的,就是很薄的一层,而娘亲的这个,是有里子衬着的。
上面的血迹早已洗去,可却留下暗红一片,仿佛满园牡丹中的开败了那一朵。
永安将一只手塞进荷包里,一点暖意裹住指头,永安微微笑了。
无数个日夜,她就是这样塞进荷包里取暖,仿佛是母亲温暖的手依然牵着她的小手一般。
永安今夜有点睡不着,每夜习惯了凌晨才睡,这会儿倒精神起来,永安自嘲的笑笑,还真是受累的命!
无聊的小指头在荷包里打转,一圈一圈,忽而又换成弹指,一下一下,仿佛五岁那年初学琴艺,手指头弹破了,她就在紫檀木的桌子上这样练习指法。
心中涌上浓浓的悲伤,她才八岁,可莫说两年前的事,就是两个月前的事,都久远的似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愤怒的小手使劲揉搓着荷包的里衬,她忽然一滞,手指轻轻的捻着那个位置,再捻,用力捻,这里居然有东西!
永安心中惊骇,会是什么呢!难道会是密信?是揭开那场陷害的密信?
永安沿着那块地方继续摸,没有摸到另一个接头,难道是缝在了荷包里面了?
永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娘亲的荷包里会有个夹层?为何娘亲戴了几十年都不曾换掉?
那必不是跟父亲的战亡有关,自打她懂事起,娘亲就戴着它,张妈妈曾经说过:“姑娘都戴了十几年了,这花色也旧了,不如就换换吧!”
可娘亲不肯,只找了些新丝线,将那些旧了的丝线亲自换了下来,她绣的那样小心,那样仔细,就像是在修复一件珍宝一样慎重。
永安说不出娘亲那时的表情,似不舍,似害怕,又似无奈。
永安不懂,她那时候还小,就是现在也不大,她看不懂,这里面的东西或许是母亲的秘密,那她该不该一观究竟呢?
所谓“君子不言人私”,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
干脆不去想了,握紧荷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背朝王婆子阖眼睡去。
早晨的风已经很凉了,永安费力的打起半桶水,再拎到她的院子里,倒进空了大半的水缸。
这是永安早上必须做的事情,这院子里住着十几个浣衣局的宫女婆子,早上洗漱就要用去半缸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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