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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全文小说

她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晚赵知行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她山”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到,...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07-21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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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现代都市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晚赵知行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她山”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到,...

《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不多时,听到隔壁的惊呼和细碎说话声,他微微皱眉,院门吱呀作响,他眉头拧的更深,也没了兴致,转身便想回房。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猛地侧目看向隔壁,一时有些不敢相信找了这么久的人就在眼前,抬手摸到腕上缠绕的金链才回神,冷笑一声借力跃起,稳稳站在墙头看向院中那个熟悉的身影。

院中走着的女子听到响动也眯着眼抬头看来,怪模怪样的衣裙被风吹动,露出莹润的半截小腿和足踝。

风乍起。

江晚转身回房的时候,只觉风雪似乎大了些,听到墙上的响动,她有些惊慌地抬头看去,生怕又是匪徒。

疾风吹乱了她的额发,等她拨开长发,借着月色看清墙上站着的人,却又觉得还不如是匪徒来的好些。

她定定同赵知行对视一会儿,收回眼神若无其事地转身往外走去,听到背后落地的声音她身形微顿,继续往前走着,只是脚步越来越慢。

熟悉的冷香从她背后袭来,冰冷的手也搭在她的后颈,强硬地将人拉转过来,对上赵知行暗藏怒火的俊脸。

“江晚,你好本事啊。”

江晚抿着唇不说话,眼见他越凑越近,拧眉避了避,“别。”

赵知行微凉的唇顺势擦过她的侧脸。

二人一时僵在原地,清浅的呼吸缓缓交缠。

赵知行压下怒火将人搂入怀中,下颚抵在她柔嫩颈侧粗重呼吸着,感到温热跳动,眼眶微红。

江晚没想到他会这般动作,有些茫然地动了动,旋即想到自己刚抱过雪球,抬手抵在他身前,微弱地挣扎,“别。”拉扯间露出的颈侧感受到莫名湿润,推拒的手顿住,转而环住他的背轻拍。

过了许久,赵知行才在她肩头清了清嗓子,正想抬头说话,感到一阵熟悉而陌生的晕眩,什么也来不及想就沉沉倒在她身上。

江晚被冷香包裹着倒在廊下的椅上,扬起的颈上不时落下几片雪,又被沉重呼吸缠绕着融化。

冷热交替令她不适地拧着眉,又推不动昏迷的赵知行,无奈将心神放在纷扬洒下的雪中。

寒风吹过,她只觉小腿一阵寒意,毫不客气地缩在赵知行怀中,感受到暖意舒服地喟叹一声。

秋心久久不见江晚回来,不由忧心,又见秋意喝下热水腹中好了许多,便同她说了声起身出门,“姑娘?姑娘?”

四下张望,瞧见她倒仰着头瘫在椅上,忙走了过去,“姑娘怎么躺在此处?”

江晚回神还未来得及说话,便看秋心夸张捂嘴,依旧有惊呼声溢出,随后抄起木棍就要打,口中还骂着,“登徒子敢上门来欺我家姑娘。”

江晚忙叫住她,“秋心,他不是登徒子。”

秋心茫然地看向她,又看了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的男子,眼中的意思很是明确。

江晚也有些尴尬,但她向来温和,面上看不出什么,“秋意怎么样?”

秋心将木棍扔在一旁,左顾右盼地说道,“好些了。”

江晚见她如此神情,也不自在了起来,“那你回去看着点,等夏花带大夫回来,你去隔壁找他们管家,让他来一趟。”

秋心点头就走,临到门前又跑了回来,“姑娘,奴婢用什么名头去?”

江晚努力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就说江姑娘有请,让他过来抬人,回去吧。”

秋心便不再多问,快步回房去照顾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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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妈妈提着行囊要走,想到钱袋打开看了眼,见银子上都有王府的标志,无奈摇头,瞥见最下方有异物,倒出一半想要看清,又猛地扔了进去原样放好。

她心思直转,只觉棘手,未免夜长梦多,定然是不能等王爷清醒再去见他,还需尽快离开京城才是,钱袋也定然是不能带走的,否则引火烧身,自己被怀疑就罢了,连累王妃功亏一篑才是大事。

她略一犹豫,背着行囊去找王全。

王全放下毛笔接过钱袋,仔细一看是王爷之物,皱眉问道,“这东西?”

宋妈妈盯着钱袋,低声说道,“王爷顺手给的,还请总管等人清醒代为交还。”

王全听是王爷给的,就想塞给她,“既是王爷给的,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宋妈妈退开,看他面露狐疑,低声解释,“王爷酒醉不清醒,多给了东西,劳烦您代为交还了。”

王全听她这么说,虽然疑惑却不再纠结,收起钱袋问她,“宋妈妈这是准备回乡?没记错你是广陵人士?”

宋妈妈捏着手应下,王全说,“那里有王府的产业,若有什么困难,去寻掌柜就是。”

宋妈妈点头,同他告辞后转身离开,王全叹息着继续忙碌。

没过多久,军营突然有人前来,说要求见王爷。

赵知行迷迷糊糊被叫醒,听说事态严重,草草收拾就走,余光瞥见王全走近似是有事要禀,摆了摆手让等自己回来再说,带着侍卫快速离去。

王全目送他离开,收好钱袋吩咐人来收拾残局。

宋妈妈回了租的宅子,锁好门走近房中,见江晚动来动去不由奇怪,“王妃这是?”

江晚揉着手腕随意说道,“锻炼下身体,当初报上去的名字是什么?”

宋妈妈低声说,“叶宁,奴婢名叶芳,是您的姑母,陈有水是我儿子,您表弟。”

江晚记下名字,柔声说道,“既然如此您也别叫我王妃了,叫我名字就是。”

宋妈妈点头,放下行囊去换衣裳。

江晚看着院中的水缸垂目沉思,他们三人的身份都是前年北地大旱后,官府重新登记人员时报上去的,天灾之后流民众多,叶姓又是北地大姓,自然无法查证。

宋妈妈的儿子更是在大旱后就生活在苍梧地界的清河县,应当毫无漏洞才是,可她总觉得不甚安心。

收回飘远的思绪,她起身将早先准备好的银票贴身放好,又将整块金银包在衣服中层层裹好,最后用荷包装好碎银放在袖中,出门对着水面开始化妆。

二人赶在午时到了城门排队,准备前往渡口走水路先去三江。

江晚如寻常女子般用粗布遮了半面,站在人群中排队,露出的眉眼纵然宋妈妈常见她都有些认不出,不由暗暗夸赞她的手艺。

宋妈妈也用粗布遮着脸,眉眼低垂着站在她身后,缓慢跟着队伍前行。

等二人终于出城,江晚松了口气,同宋妈妈对视一眼,上了城门外的驴车。

刚晃晃悠悠地出发,一队铁骑从远处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举着金色里令牌扬声高呼,“奉端王之命,封城。”

江晚皱着眉侧目看去,安抚地握住宋妈妈颤抖的手。

守城军已经拉起护栏挡住还未出城的百姓,厉声将人轰了回去,已经出了城门的百姓四散逃离,生怕被拉回去。

那拉车人见势不妙,也不再拖延想着多拉人,鞭子一挥赶着车快速离开。

不多时到了渡口,远远见一队兵士正在查验,拉车人便不走了,直说怕惹事。

几人无奈,只得下车快步往渡口走去。

官兵见到妇人简单查验就挥手让她们离开,见到壮年男子却盘查的格外仔细,连手都要检查一遍。

二人进船舱一看,大多都是妇人,对视一眼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闭目打盹。

船舱内又陆陆续续进了些人,许是被外头的阵仗吓到,都安静坐着不敢说话。

又过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留着络腮胡的粗壮大汉进来,瞪着眼在船舱内仔细巡视一圈,直看的人心惶惶才扬声放行。

木船悠悠出发,江晚从拳头大小的通风口往外看去,在乌泱泱的人群中精准看到赵知行,只见他一身黑衣负手而立,面色苍白瘦削,直视前方同身侧的几位将领说话。

江晚沉默着看他远去,直至消失在河面才面无表情地坐正。

船舱内的众人已经说起闲话,声音低沉繁杂,令人昏昏欲睡又心烦难耐。

宋妈妈看她神色不好,犹豫着凑近她轻声问道,“你二人素来恩爱,为何?”

江晚垂目低声说,“我不想困在后院与女子争奇斗艳,更不想心生嫉妒变得面目可憎两看相厌,如此结局就很好,回想起对方也不会互相唾骂。”

她微扬起头轻笑,日光照在她侧脸显得格外温柔,“如今大盛海河晏清,风调雨顺,我想着等安稳了就去各处走走,若有机会,去海外瞧瞧。”

宋妈妈想到那些后宅阴私,虽然觉得遗憾,可如此也好,轻声叹气,“我陪你去。”

江晚笑着应下。

最后上来的妇人突然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你们可知为何这么大阵仗?”

见众人好奇地看向她,她撸起袖子露出手臂,泛红的脸上带着得意。

“有士兵从军营逃了。”她说完,听着众人的惊呼声满意笑了,“这几日在外走动的,可是有的麻烦哩。”

江晚听她说完,心知不止是逃兵,只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需要封城这般如此严重。

岸边的百姓已经尽数离开,只余为数不多的官兵。

赵知行负手看着水面,听到细微脚步沉声问道,“找到了?”

来人是他的亲卫叶白,最擅寻人,一早就被他派往城中查探。

叶白一板一眼地抱拳行礼,才恭敬回复,“暂未,可以确定人在京城。”

他抬眼看向木船远去的方向,尽头只余一个细小黑点。

眨了下酸涩的眼,淡漠开口,“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带走三斤黑火药,藏不住的。”

叶白应下,抱拳行礼后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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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雨水顺着长发落下,赵知行草草收拾,换了衣裳就一头扎进书房翻找了起来。

叶白王全换好衣裳匆匆赶来不敢多说,陪着一起翻了起来。

因着下雨,天亮了也是灰蒙蒙的,赵知行坐在桌前将时有翻阅痕迹的书籍扔下,淡漠看着写在纸上的字迹,三江、闽南、百越,这三处城里鱼龙混杂,周遭的县镇村落人员流动更是复杂,倒是会选。

叶白低声说道,“客山祭祀要寻宋氏,他们族人众多又广布百越,可以让他派人摸查。”

赵知行微微点头,“百越族群聚居是个问题,一旦有事太过齐心。”

叶白眉眼低垂,“那我们这次?”

赵知行淡漠开口,“他什么要求?”

“只要宋氏,他说宋氏对他们客山一族很是重要。”

赵知行略一思索,点头应下,“若找到,人给他。”垂目看了眼纸上的名字,淡漠从桌下取出黑金令牌吩咐,“你带我的令牌去闽南,那里的驻军将军是我同袍,闽南知府也是我至交好友,让他们帮你寻人。”

叶白接过,犹豫着问,“属下以什么名头?”

赵知行冷冷地看向他,“重犯。”

叶白瞥了眼沉默的王全,见他张嘴又合上,点头应下就要走,临出门被赵知行叫住,松了口气转身。

“王府窃贼,去吧。”

叶白抱拳,大步离去。

赵知行起身理了下衣襟,“本王进宫一趟,你准备东西,随我去趟三江。”

王全弯腰应下,看他出门,匆匆去收拾东西。

皇宫。

听完赵知行的话,元景帝拧眉重复道,“太过伤心所以去三江寻美人?”

见他点头,从桌上拿起奏折砸了过去,赵知行退了一步,任奏折落在地上,不满说道,“沉溺已逝之人您不满,如今儿臣想通了,想去外头寻美人您为何又不满?”

元景帝虽不知他想做什么,可却知道他的性子同自己一模一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自己送的美人被他拦着连王府大门都没进,如今突然转性,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你若真的想纳人,京城的女子不够你挑?还非得去三江?”

赵知行风流一笑,桃花眼波光粼粼,“久闻三江的风月楼比之江南要更上一层,儿臣神往已久,想去看看。”

元景帝看着他的眼睛,心头微顿,又落到他的脸上,深吸口气皱着眉让他滚,又不甚放心地吩咐他带足人手。

赵知行笑着应下,捡起奏折放到龙案,“父皇消消气,说不准儿臣此番回来能给你带个大胖孙子回来。”

元景帝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头也没抬地批着奏折。

赵知行转身出门,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仰头看着深深宫墙上方的灰蒙天空,拒了小太监递来的伞大步走入雨中。

见他离开,元景帝在桌上敲击两下,头也不抬地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的人影说道,“你去……”顿了顿,又说,“算了,回去吧。”

到底年岁大了,给他们留点隐私才是。

广恒城。

江晚浇完花听到门外咪咪的叫声,惊喜地打开门看去。

只见前几日见过的三花猫蹲在对面咪咪叫着,见她出来起身凑近,不住舔着毛绒绒的嘴。

江晚蹲身挠了挠它的下巴,感受着温暖轻笑,“秋心,把午间剩的糕点和生肉拿来,再倒点水。”

秋心围着巾裙、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出,见到她手下的猫,回厨房拿两个巴掌大的木盘装了食物和水走了出来,“这猫不知愿不愿意留下。”

江晚笑吟吟地看着三花猫大口吞咽,“无妨,多喂喂总会愿意。”摸了摸它背上干枯毛躁的毛,轻声哄道,“吃完给你洗个澡理理毛好不好?”

三花猫边吃边发出呼噜噜的声音,江晚微仰头对秋心说,“去烧点热水吧。”

秋心应下,不多时端着一个木盆放在院中,又回房拿了皂角出来。

三花猫吃饱喝足,翘着尾巴跟在江晚身后,跳进木盆。

江晚挽起袖子认真给它洗净,拿了块毯子包住坐在凉亭跟它一起晒太阳。

秋心收拾完,回房拿了绣绷坐在不远处开始绣花。

江晚看着她手下不停,不多时就绣出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轻声夸赞,“你这手当真是巧。”

秋心抿唇轻笑,害羞说道,“当不得姑娘这般夸赞,熟能生巧罢了,姑娘可有什么想做的?奴婢绣完这块帕子给你做。”

江晚心头微动,思索着缓缓说,“我想要个娃娃,大概是头大眼大,鼻小嘴小身子也小,然后穿黑衣。”

秋心听完她的描述,微微拧眉,有些想象不来,“这般模样岂不是怪物?”

江晚闻言,摸着三花猫微微湿润的毛笑了,“你去拿纸笔来,我指点你画。”

等她拿来纸笔,江晚摸着猫轻声指点她画图样,不时笑着摇头,让她重新擦掉重画,来来回回许久才画了出来。

看着纸上的大头娃娃,秋心轻笑,“原来是这般模样,姑娘先前的描述当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侧目看去,看见江晚眼中的眷恋,疑惑叫了声,“姑娘?”

江晚眨了眨眼收起神色,看到她疑惑的眼神并未多说,只轻轻点头,“嗯,画的不错,就照这图样做个两尺的,里头用棉花塞鼓。”

秋心应下,收起纸笔擦净手继续绣着。

江晚摸着怀中的猫,神色放空。

在建武时,自己原是有一只猫的,爹救赵知行的时候,不知他猫毛过敏,令他伤上加伤,后来回京的船上,自己抱着猫在船尾,不知为何它突然应激跳入河中,虽然赵知行及时捞了上来,可依旧没能救回,反倒赵知行因着过敏在船上躺了一路。

怀中的三花猫咪咪叫着,江晚回神看去,它轻巧跳下走到院门绕了几圈。

秋心侧目看去,“这是要走了?”

江晚起身打开院门放它离开,目送它消失在橘红夕阳下,轻笑着关门,“这猫下次来也不知是何时,我看它那肚子最多再有半月就要生了。”

秋心不懂这些,只轻笑着说,“许是下次再见是带着一群小猫来找姑娘讨食。”

江晚想了想那个画面,觉得也是不错。


陈有水声音压的更低,“广恒九江之间虽隔着群山,可底下却有一条暗河把持在两地盐帮手中,我正好认得广恒盐帮的一个小头目,带个人过去不难。”

江晚应了声,又从桌下取出两张银票递给他,“百两的应该够你打通盐帮上下,五百两的留着你们往后过日子。”

陈有水想拒绝,她笑了笑,“我不差这点银子,拿着吧。”他便不再推拒,接过转身离开。

出门见秋意在大门处等着他,走近柔声说了几句,大步出门。

江晚隔着窗冲她轻笑,“有水出门替我办件事,弟妹安心住几日。”

秋意也不多问,笑吟吟地应下,跟着秋心回了房。

江晚笑着合上窗,倚在榻上不想动弹,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赵知行收到卢家帖子的时候,随口便拒了,见王全欲言又止,不由冷冷瞥了他一眼。

王全见他看来,捧着帖子笑的褶皱横生,“只是普通帖子奴才也不敢打扰公子,可此乃卢家老夫人七十大寿,公子。”

赵知行深吸口气,“何时何地?”

王全恭敬说道,“后日,卢家祖宅。”

赵知行轻抚过腕上缠绕着的精致链子,眸色深沉地应下,“你去备份厚礼,明日去广恒。”

王全松了口气,躬身行礼,亲自出门去采买。

次日却又下起了雪。

眼见又入夜,陈有水依旧不见人,秋意不由忧心地留意着院门,不时看一眼榻上抱着雪球的江晚。

江晚见她看来,笑着轻声安抚。

秋意面色微红,抿唇应下,同她们说了声出门而去,如厕回去的路上却不慎踩着积雪惊呼一声。

几人听到动静出门查看,只见她抱着柱子斜靠在廊下的椅上,有些无措地捂着心口。

秋心快步上前扶她,“可是摔着了?”

秋意握着她的手摇头,“没摔,扶住了,就是肚子不适。”

秋心也没当回事,只当是惊了,搀起腿软的她站起。

江晚比她们多懂一些,看她手抚着肚子,没头没脑地突然问道,“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秋意面色先是一红,随后猛地发白,身子软软地往下倒去,“上月就没来。”

秋心也回过劲来,面色惨白地看向她的肚子。

江晚忙上前扶住人,往房中走去,“夏花,快去请大夫。”

夏花应了声,披上外衣往外跑去。

江晚把人扶着安顿好,突然想到什么,跑出去吩咐跑到巷中的夏花,“去请桐花巷口那个擅妇人的大夫,路上小心。”

“知道了姑娘。”

夏花脆生生地应了声,跑出巷子拐个弯不见了。

江晚合上大门往回走,只觉心头狂跳,抬手捂上心口。

赵知行本打算直接歇下,不想萧家小儿上门来寻,只说有个好东西要给他瞧瞧,赵知行揉着眉心,不耐地挥手让王全将人请进来。

萧家小儿进门就将捧着的粗布放到他面前桌上,“殿下以为这布价值几何?”

他摸了摸布料,觉得触手粗糙,却厚实耐磨,“这是何处来的?”

萧家小儿得意一笑,“布庄新制的机子织的,借水力而行,畜力也可,这般一匹只要八十文,臣已经派人同他们商议,势必让此布遍布我大盛。”

赵知行听到价格,抬手又摸了摸料子,笑着夸赞,“做得很好。”

萧家小儿拉着他说了阵长短,又同他饮了几杯清酒,直至入夜才起身离去。

赵知行躺下欲睡,不想几本清酒下肚,心思反而清明,窗外雪落的簌簌声不停,他突然来了兴致,起身披上大氅行至后院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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