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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后,女将军她美又茶

月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女将军她美又茶》,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祝良宵卫砺,文章原创作者为“月亡”,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丢人,可是没办法啊,方家的男人各个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就算知道周云性格狠厉,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方家说到底还是靠着周家的银子。众人退去之后,方侍郎随周云进屋,说到底还是带了三分怨气,“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周云看着他,嗤笑道:“面子?你知道面子,我不知道?方丽丽是被她放走的,这事往小了说是亲娘舍不得女儿和心爱之人分离,往大了说是我们整个方家家风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

主角:祝良宵卫砺   更新:2024-05-13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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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后,女将军她美又茶》精彩片段


可是谁也没想到,在她嫁进来之后,周家又复起了,这位曾经的周家小姐、现在的方夫人,又在府里站稳了脚跟。

时至今日,这个闺名周云的女子,已经把持住了整个方家,所有人唯她马首是瞻,莫说是底下那些妾室奴婢了,就是方侍郎本人对她也有多畏惧,明面上方家仍然是男人当家做主,周云在外面倒是也给了方侍郎面子,只是回了府,这屋里当家的就是周云了。

方家虽然没什么根基,但好歹也是百年家族,总有些年长的人说如今方家居然被一个外姓人把持着,可真是丢人,可是没办法啊,方家的男人各个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就算知道周云性格狠厉,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方家说到底还是靠着周家的银子。

众人退去之后,方侍郎随周云进屋,说到底还是带了三分怨气,“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

周云看着他,嗤笑道:“面子?你知道面子,我不知道?方丽丽是被她放走的,这事往小了说是亲娘舍不得女儿和心爱之人分离,往大了说是我们整个方家家风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鄙夷的看着方侍郎,应该说这个男人从来就没让她顺眼过。

“你方家在京城同僚的口中是什么样子你心里有数吧?就哪怕不是在方家,而是在别的清清白白的家里,女儿出了这样的事,家里的其他姐妹都要受到牵连的,现如今杀了方丽丽的生母,此事不也就和方家无关了么?”

这样说虽然很残忍,但不得不承认,是有些道理的。

方侍郎不敢再说什么,或者用一个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怕了。

方丽丽死了,可他心里却并没有太多感情,因为他有十几个儿女,这些儿女他大多没有什么印象,对他来说,养这些女儿的难度和养一只猫狗也差不多,因为他不需要付出感情,甚至不需要付出钱。

晚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过了不久那雨便越下越大,像是要把那口埋了六个人的枯井填满了似的。

……

案子一直没有眉目,方家这边也学聪明了,他们承认了横死街头的的确是方家的女儿,不过这方丽丽已经离开了方家,甚至就连方丽丽的生母也是支持的,方丽丽生母的籍契上已然盖了手印,证明她已经不是方家的人了。

对于他们来说,一条人命或许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府里其他姑娘的前程和整个方家的名声。

虽然名声这东西本来就不存在。

祝家这几日可谓是风平浪静,没了那几个姓方的,整个祝家都平静了许多。、这一日祝良宵想吃东坡肉,便让厨房去做,自从徐邪走后,府里新来的管家依照主子的口味,请了几个蜀地的厨子,这东坡肉虽说不是川菜,可一般厨子也是会做的。

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道菜而已,竟等了足足半个多时辰,祝良宵倒是无所谓,鸳鸯是个心思敏感的,当即便气道:“莫不是这些新来的厨子丫头奴大欺主?要不然怎么区区一道菜用得着等这么久。”

祝良宵还得宽慰她两句:“何必担心这个?说不定就是备菜慢了些。”

鸳鸯却觉得不行,“这府里有府里的规矩,这菜一直不做好,如果不是厨子偷懒,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这两人迷迷糊糊醒过来,就见到这里头火光盈盈,火把的光映着黑沉沉的墙砖,而他们的面前,正坐着一个身穿红裙的女子,那女子相貌虽称不上一等一的好,却自有种难得的气质,简直令人看了挪不开眼。

片刻以后,那女子开了口,“二位是受谁之托?”

两人对视一眼,这时候倒是挺硬气,都没开口,梗着脖子瞪着祝良宵,“我们是不会说的。”

不会说?在祝良宵的手底下,还没有不肯开口的犯人。

前世在战场的时候也少不得要玩这一套把戏,倒也用不着多复杂的伎俩,只需要用那沾了盐水的皮鞭子将这些人抽一遍,若是有那硬气的便折断其全身骨头,别管多硬气,只需多些耐心,也总能把该说的说了。

更何况这两人,不过是街头的小毛贼罢了,现在嘴硬也不过是逞一时之快,又或许是觉得祝良宵是个女子,便看轻了她。

“我只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你们老老实实把该说的说了;要么,我便让你们永远闭嘴。”

这两人显然是有些吓住了,其中一个已经有些意动,另一个却还是坚持摇头,祝良宵眼见如此,便也懒得再说什么,抬手轻挥了挥,便有两个护卫开始给二人上刑。

一时之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这将军府里的护卫是不比诏狱,但对付几个小毛贼还是轻轻松松,几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那两人就争先恐后开了口——

“我说!我说!是……是方家的人,是方家的人!他们找到我们,然后给了一个名字,说是让我们今天夜里潜入将军府,到浮曲阁来,然后吓唬吓唬祝家小姐。”

“吓唬?”祝良宵顿了顿。

那两人生怕祝良宵不信,赶忙又说:“就是吓唬,绝对不干别的,方家的人说祝家小姐胆小如鼠,我们只需在门外装神弄鬼吓唬一阵,一定吓得那祝小姐不敢出门。”

祝良宵:“……”

装废物好像装的太成功了一点。

祝良宵略一沉思:“就只是这样?”

这两人就差痛哭流涕了,“真的就是这样,我们二人不过是混迹街头讨口饭吃的小毛贼,哪里懂的那些弯弯绕绕的,方府的管家给我们一大笔银钱,说让我们今天晚上趁着天黑,来吓唬吓唬祝小姐,至于吓唬了是要干什么,咱们也不敢问,方府的管家还交代了,说若是被抓住了,绝不能将方家供出来,否则……”

祝良宵一挑眉:“否则如何?”

“否则就不给结清剩下的银两了啊!”

祝良宵再次无语。

重生回来之后,原以为要对付的是暗处窥伺的权贵,没想到净是些街头巷尾的小毛贼。

“求求这位姑奶奶发发善心,放我们一马吧,咱们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是折腾不起啊,我们接方家这个活是猪油蒙了心,保管以后再也不敢靠近将军府一步啊!”

祝良宵略一沉吟:“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银子?”

小贼颤颤巍巍报数:“也就二十……二十两银子。”

祝良宵乐了:“我给你们四十两,替我办事,如何?”

小贼这时候真的有点慌了,这在江湖上混的,最忌讳的便是一个人办两家的事,这要是被逮住了,可就是两边都吃不了兜着走了,其中一个小贼刚想拒绝,便听见祝良宵说:“你可知这里是哪里?”

“哪……哪里?”

“这里是将军府的地牢,向来荒无人烟,你们二人就是命断于此,恐怕也无人知晓,我不喜欢猜忌,我只信一句话,只有让死了的人闭嘴,活着的人才能颠倒黑白。”

两个小贼笑的十分勉强:“贵人…贵人说笑了。”

祝良宵还真笑了:“是不是说笑你们心里有数,答不答应?”

小贼心里苦啊,谁能料到会碰上这么个瘟神呢,这答应了有风险,不答应说不定立马就得死啊!

这两个小贼也不是什么能人异士,真就是个长期混迹在京城街头巷尾的小混混,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贵人们光是从指甲缝里流出来一点都够他们过活了,因此也不过是混了些三脚猫的功夫,若不是祝良宵特意打了招呼,他们压根连将军府也进不来的。也不知道该说方家天真还是蠢,居然派了这么两个人过来就想达到目的。

“那你……那您想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两没什么本事,您要是交代太难的事我们可办不成。”

祝良宵摇了摇头:“不会。你们只需要告诉方家,你们今天的行动成功了,祝家小姐已经被你们吓病了,这就够了。”

小贼怀疑道:“就只是这样?”

祝良宵勾唇一笑:“听二位的语气似乎不太愿意?”

小贼这才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您放心,这点小事,一定为您办好。”笑话,这是多简单的事,有什么办不成的,更何况他们还能向方家交差,到时候领两份钱,大不了把银子拿了就跑了,先去外头躲一阵子再回来。

祝良宵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成了。

“行了,那既然事情谈妥了,就不必再讨论了,鸳鸯,给银子。”

鸳鸯将荷包递给小贼,警告道:“我们将军府可不是好惹的,明日若是让我们得知你们两个向方家透了口风,或是办事不力,有你们的苦头吃。”

经此一役,这两个小贼哪里还敢搞什么小九九?屁滚尿流的就跑了。

小贼走后,祝良宵和鸳鸯重新回到浮曲阁,鸳鸯是个聪明的,虽然祝良宵没有透露过一言半语,但她已经猜出了祝良宵的意图,她小声道:“姑娘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让方姨娘再露出马脚?”

祝良宵却摇了摇头:“她并非聪明人,我若是想,和父亲说一声她的所作所为,便可将她打发到庄子上去了,但我现在暂时不能,你可知是为什么?”

鸳鸯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当务之急,并非将方姨娘赶走,而是弄清方家的意图。”

在祝良宵的印象中,方家和祝家的关系称不上和睦,却也并不差,毕竟方家只是个小官之家,哪怕是送了女儿进祝家送妾,那也还是高攀了。

祝良宵只是很奇怪,方家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敢把主意打到将军府身上。


这个被咬了一口的梨很快就被祝良宵扔掉了,翡翠和鸳鸯其实也摸不透祝良宵对卫砺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但也不敢质疑主子的行事。

这便是将军府的规矩了,虽然主子不多,下人们的日子过得也算是自在,但仆不越主是永远的规矩。

有些宅子里的下人若是越过了主子,便会捧高踩低,就像方姨娘换掉了厨房里的人,换成了自己的人,这样一来那些原本的厨娘们便会被关系户打压,这日子过得不好了,那就要生事。

翌日祝良宵醒来,特意吩咐了厨房要吃蜀地的味道,若是做不出来,便要将那厨子赶出去。

那厨子本就是方姨娘特意安排的人,本来是方家的厨子,哪里去过蜀地,更不会做什么川菜,一听祝良宵这个吩咐,登时就有几分慌乱,随即又想到,据说这位从未露过面的主子最近生了大病,连带着身体也不好了,估计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厨子是个中年男人,面白无须,生的倒是挺面善。

他问了几个原先在府里的厨娘,问这川菜要怎么做,厨娘们早就看不惯他了,自然不会倾囊相授,只大概提点了几句,这厨子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放辣子,待做好了之后,巴巴的跟到了主院。

还未进门,他便瞧见一个绯红色的裙边,视线再往上移,瞧见是个容貌娇美的女子,气质端方,倒是没什么威慑力。

厨子放下心来,正等着领赏呢,便见主子将筷子放下,淡淡道:“这菜没做好,将厨子赶出去吧。”

厨子慌了,这待在将军府的大半年,日子可比他之前几十年过得都滋润,他手艺并不算十分好,是和方家搭上了关系,日子才过得好了一些,后来更是借着方家的关系,在将军府当了差。

将军府的日子可别提有多滋润了,月银比别人家高出一倍不说,府里还没有正经主子,方姨娘有时也不在府里,他一进来,便叫厨子里那帮子人都服服帖帖的了,这若是真被赶走了,那还得了?

这么一想,他便软了膝盖,噗通往地上一跪,“主子,不知小人犯了何错,竟要将小人赶出去!”

祝良宵将茶盏往桌上一放,挑了挑眉道:“我以为我刚才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鸳鸯道:“小姐昨晚便吩咐了,今日要吃的是川菜,为主子做出可口的菜肴本就是你的职责,要赶你出去也是正常的。”

厨子心知那肯定是这顿饭没做好了,他心中暗暗恼恨那几个不肯指点的厨娘,又想着方姨娘怎么还不回来,只好一个劲的下跪磕头求小姐高抬贵手,给他一条生路云云。

祝良宵打量了几眼这个厨子,总算是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厨子磕磕绊绊道:“小人…小人叫徐邪,京城人士。”

祝良宵点了点桌面,说道:“我有个法子,不知你是否肯听一听?”

徐邪一听,登时顺杆子往上爬,“小人愿听教诲。”

祝良宵便道:“我不喜欢绕弯子,今日不妨开门见山,我知道你是怎么到我府上来的,并且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这府里你是留不下了,你若是肯将方姨娘的底细,以及她是如何在这府里偷天换日的告诉我,我便让你体体面面的离开,银钱车马都由将军府来出。”

徐邪抖如筛糠,他突然懂了——今天根本就不是想看他是如何做菜的,她就只是想找个由头把他赶出去!

可徐邪却觉得,他实际上的主子是方姨娘啊!这不管是小姐还是将军,以后怎样还说不定呢,可这方姨娘在府中才是真正的主子。

他想着,这事迟早要报给方姨娘的,只要方姨娘能来,他不就得救了吗?

因此,徐邪一梗脖子:“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他什么心思,祝良宵一瞧便知道,无非就是想等着方姨娘回来,好给他撑腰么?可这徐邪却是忘了,这府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不过呢,反正祝良宵也无所谓,她今天本来也不是冲着一个厨子来的——区区一个厨子,还不值得让她劳心劳力办一件事,她真正要做的,就是敲打方姨娘,让她警醒一点,这样她才会有下一步动作。

之前她便敲打过一次,可方姨娘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蠢,居然毫无动作,她没有动作,那便也犯不了大错,祝良宵想尽快解决了她还真有点难度。

一来她是明着纳进来的良妾,是过了文书的,虽然用不着正妻的七出之条,但好歹方姨娘是正经人家的女儿,不能随意休弃,别说祝良宵了,就算是祝永年也不能随意将她休弃。

至于贪墨家中财产一事,还需抓住切实的证据才是。

徐邪此时可以说是战战兢兢,他也不敢多说话,只是委顿地跪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方姨娘总算是来了,祝良宵一看见她,便忍不住唇角微勾了。

这方姨娘得是慌张到什么程度了,才会连身素净的衣裳也忘记换了。

方姨娘一来就“噗通”一声跪下了,连声说是她的错,恳求大小姐不要动怒,“大小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看徐邪家里穷困,又有几分掌厨的手艺,才想让他到府里来做事的,都是我的错。”

这倒是一来就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她既没有否认此事,也没有直接承认下来,而是将此事稍加润色,轻描淡写的揭过了。

可祝良宵若是能让她揭过了,那早就不会生这档子事了。

她道:“徐邪如何穷困,与我无关。我还记得去年回京的时候,有个蜀地的厨子,会做一道美味的水煮鱼,那是父亲喜欢的菜,按理来说不过是换个厨子,不必兴师动众,可这厨子做不出主子想吃的菜,那为何还要留着?”

她明明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却叫人忍不住落下了冷汗,方姨娘本想再说说这徐邪生活的难处,可按祝良宵这意思,是根本就不想听了。

现在看来,只能放弃徐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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