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听话真是不好玩啊。”
我撑伞静静站在一边，看着文渊在雨中被几个下人打骂，直到他倒在地上不再挣扎，我才提步朝他走去，一群人见到我走来匆忙逃走，我没有阻拦，只走到他身边，撑伞在他头顶。
文渊艰难睁开眼看到是我，只觉得眼睛像被针扎了一样，撇过头，用手臂挡着脸，口中喃喃道：“别看……走开。”
我垂眼看着他另一只死死抓着我裤角的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带嘲讽，声音却极为温柔：“没有看，我们回去。”
文渊不说话，手却依然抓着我不放，我蹲下来拿着帕子擦了擦他的脸，血水混着雨水，可能还有别的什么，我分不清，耐心等了一会儿。
文渊小小年纪已经极能控制情绪了，片刻便平静下来，眼神恢复坚毅，只是伤的太重，我派人把他抬回来，找太医医治。
有些可惜地看着他的白衣，此刻已污垢不堪，文渊注意到我的目光，抿了抿唇，终是抵不过我的眼神，胸膛起伏着，闭上眼睛。
等太医交代后，我转身告辞，静姑姑还一边可惜着我的裤脚湿了，我这样好洁的人定是不能再穿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但我知道文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死死盯着我的裤脚。
……回来后我没有看望他，只在他伤好了五分后，才带人进入偏殿，这是我为他选的护卫，我告诉他之后这些人只听他差遣，他自然没有推辞。
我知他有话要说，让他们退下。
“殿下为何对我如此好？”
我笑道：“母后说人生在世多行善积德。”
文渊没有说信或不信，换了个问题：“殿下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我倒是感兴趣，朝他走的更近了几分，他似乎被我的突然凑近吓到，垂眸躲避。
“你能给我什么呢？”
文渊抬眸看着我，胸前起伏，眼睛却很酸涩，他张了张嘴，我给你一个跌落深渊的人的全部滚烫，给你头颅落地前的全部忠诚。
文渊终是什么也没说，只问:“殿下想要楚国安宁？”
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将手里的药递了过去。
文渊没有接，我没有多言，拉起他的手，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似要顺势握住，然而半道又僵直住，明白这样冒犯了我。
我将药粉撒到他的手上，“这药是贵妃娘娘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