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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是作者“怡然”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晏三合谢道之,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烛台,再一次点着。谢而立想着父亲的忍辱负重,再看着晏三合那张近乎冷漠的脸,素来温和的他,也忍不住说:“这事完了,你要好好给我父亲磕几个头。”晏三合:“要不要给他立个长生牌位啊?”“那倒不必。”谢而立冷笑:“只要你永远别再进我谢家的门!”“这简单。”晏三合把香递到谢道之手上,退到一......

主角:晏三合谢道之   更新:2024-07-27 0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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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彩片段


谢道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很平静。

平静的令人心惊胆战。

一岁半死了父亲,八岁被赶出晏家,从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到现在儿孙绕膝,从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到现在的高门大户……

付出了多少,这一路的艰辛有多少,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脚下踩了多少人的尸体……

他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谢家的儿孙吗?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为了他,可以给人下跪磕头,可以委身晏行,可以雪天里一跪就是一夜,他怎么就不行?

你应该可以的。

谢道之在心里对自己说。

你瞧瞧——

你的大儿子多么出众,他完完全全是你的翻版;

老二虽然性格闷,不讨喜,但为人孝顺,听话;

老三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药,命都差点没了,你舍得再让他倒霉?

还有你的女儿,你的孙子……

一个都舍不得!

谢道之轻轻叹了口气:便是为着他们,你也应该放下,你只能放下!

“老大,你知道晏家是怎么被抄的吗?”

谢而立摇摇头。

“他这人自负自傲,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看不到别人,也容不下别人。”

谢道之至今都忘不掉这人眼神轻飘飘的看过来,眼里的那种轻蔑和不屑,让六岁的谢道之感觉自己连灵魂在他面前都变得卑微了。

“当年晏家养了几个门客,其中有个门客想去京城做个小吏,求晏行帮个忙,写封推荐信。”

“晏行没写?”

“不写倒也罢,他竟然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数落了那人一通,那人羞愤离去,一转身投奔晏行的政敌,很快就把他搞倒了。”

谢道之昂起头冷笑。

“所以他这辈子起点这么高,最后却活成了这样,说白了就是因果报应,这报应不光在他身上,也在他儿孙身上。”

“父亲说得对,与人留一线,就是给自己留一线,也是给儿孙后代留……”

谢而立的话突然断了,眼露惊讶道:“父亲……”

“这世界上的父母大抵都是一样的,我就算不为着老太太,也该为着你们兄妹几个。”

谢道之走到窗户边,突然手一推,冷风灌进来,生生让谢而立打了个寒颤。

“儿子!”

谢道之指着窗外晏三合单薄的身影,一字一句。

“你给我牢牢记住,最好的报仇不是杀人放火,是你永远站在高处,你的儿孙永远站在高处。”

谢而立只觉得一股热意从眼眶涌出来。

他一撩衣袍跪下,“父亲,儿子记下了!”

“去和她说,我会放下。”

“是!”

谢而立爬起来,背过身偷偷擦了把泪。

……

烛台,再一次点着。

谢而立想着父亲的忍辱负重,再看着晏三合那张近乎冷漠的脸,素来温和的他,也忍不住说:

“这事完了,你要好好给我父亲磕几个头。”

晏三合:“要不要给他立个长生牌位啊?”

“那倒不必。”

谢而立冷笑:“只要你永远别再进我谢家的门!”

“这简单。”

晏三合把香递到谢道之手上,退到一旁。

谢而立咬咬牙,担心地看着谢道之,“父亲?”

“你也退下!”

“是!”

谢而立大步流星的走到晏三合身边,负手站定,压着声道:“你给我说到做到,否则……”

晏三合猛然抬眼,双眸冷若寒冰。

谢而立被她目光这一摄,心中狠狠一滞。


“又舍不得了不是!”

“……”

谢而立一噎。

这小子真是三天不骂,就皮痒。

……

皮痒的谢三爷目送大哥离开,一转身,眉眼间落下冷霜。

朱青见状,忙上前,“爷?”

谢三爷:“城门不到开的时候,她这会是出不去的。”

朱青:“我这就派人去守着。”

谢三爷:“顺道把银子和药一并带上,天亮后我们在南城门见。”

“爷!”

朱青大吃一惊,“爷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

谢三爷慢悠悠道:“有些事情冲击力太大,你家爷要好好消化消化,想一个人……静静。”

朱青:“……”

爷素来喜欢热闹,最恨一个人呆着,这会要静静?

“发什么愣,还不快去!”

谢三爷一脚踹过去,朱青赶忙闪开数丈,刚要上马,却听一声“回来。”

“爷?”

“她往哪条巷子走了?”

“丁一跟着呢,往那头去了。”

谢三爷眉毛支起来,思忖片刻后,冲朱青又道:“你等下,还有件事情你帮我去做。”

“爷吩咐!”

……

晏三合没走几步,就发现身后有人跟着。

是谢家人。

她没理会。

还有两个时辰开城门,她也懒得再找家客栈,直接上南城门口等着。

深夜的街巷一团漆黑,像是看不到尽头。

她走得很快。

忽然,两个黑影迎面走来,与晏三合擦肩而过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撞了她一下。

“不好意思,我兄弟喝多了。”

喝多了?

怎么没有酒味?

晏三合刚一皱眉,那两人便狂奔起来。

“噗通!”

干粮掉在地上,晏三合这才发现自己的包袱不知何时被人划了个洞,里面的银票不见了踪影。

晏三合在心里咒骂一声,赶紧追上去。

还没追出几步,就见身后跟着的那人突然伸出一条腿,把其中一个绊倒了。

另一个回头看了同伙一眼,正在考虑是回去救呢,还是自己先撤,突然后腰一痛,人已经被踹倒在地上。

“想跑?”

谢知非蹲下去,从那人怀里掏出银票,数了数,“啧”一声。

“没想到晏姑娘带的盘缠挺多,大户人家啊!”

晏三合在原地沉默挺久才走上前,冲他伸出手。

谢知非没给,双手抱着胸,似笑非笑。

晏三合无视他脸上的表情,眼珠子一定,目光沉了下去。

嘿!

连句话都不说,就想从三爷我手里拿东西?

谢知非眼神轻慢,心道:我倒要看看咱俩谁扛得过谁!

片刻后,他对着那双黑沉的眼睛心里已经不太有底气。

心说,要不我先低个头?

他唇角勾出一记漂亮的弧度,十分不要脸道:“晏姑娘啊,三爷虽然皮厚,但也禁不起你这么看,会脸红的。”

“多谢!”

晏三合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表达了谢意,深层意思是——

滚远点!

谢三爷笑意不减,脚一抬,脚下那人趁机往前一扑,连滚带爬的跑了。

那头的丁一见自家爷把人放了,也低喝了一声:“滚!”

等人滚远了,谢三爷才轻笑一声,“给可以,但有个条件,我们谈谈。”

晏三合面无表情。

谢三爷好像不太明白什么叫冷场。

“你看啊,这还没出京城呢,就又是小偷又是抢劫的,忒危险,不如……”

他突然低下头,“我陪姑娘回去啊?”

你看我,长得又好,脾气又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事还能给你说个笑话,解个闷什么的……”

谢三爷吹捧起自己来,脸皮都不要了。

“简直就是结伴同行最佳的选择,没有之一。”

边上的丁一无声捂住耳朵。

听不下去了!

“对了,路上的一切开销,我都包了,姑娘要喝汤,我坚决不给干粮;姑娘想吃咸的,坚持不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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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些歹人连郑将军府都敢屠戮,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出来的。

更何况案子刚刚发生,凶手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我怎么敢拿一府老小的性命开玩笑?”

谢道之想到从前的事,手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家老三病重,已经不行了。”

江望月的目光低垂着,所有情绪都敛在那双黑眸里,“你在宫里呆了几天?”

“三天。”

三天后,他从宫里出来,两只眼睛都熬红了。

回家直奔老三房里,见他安安静静的睡着,长松口气,一头栽在了榻上。

江望月沉默良久,“那么,他们被抓进牢狱,又是怎么回事?”

“京中戒严,五城兵马司负责巡街,锦衣卫负责抓人,应该是在街上发现了他们。

“无辜百姓也抓?”

“咱们华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特殊时期,只要是可疑人员,一律先抓再放。”

“所以……”

江望月冷笑:“只怪他们命不好?”

“你若不相信,可等我大儿子回来,虽然是九年前的事,但只要是坐过牢的人,什么时候被抓,什么时候被放,都有案底记得清清楚楚。”

谢道之:“这是大事,我没必要说假话。”

江望月再度沉默。

她目光盯着脚下的青石砖一动不动,素来挺得很直的后背,似乎也因为这个打击,而弯折了些,硬生生透出几分纤弱。

“谁是凶手?”

“啊?”

她说得太低,谢道之乍一听,没听明白。

“谁是杀害郑家一百八十口的凶手?”

“进书房说吧,外头太冷,这事说来话长。”

谢道之走进书房,此刻已近黄昏,书房里昏暗的一片,他先点了灯。

江望月跟着进来,在窗边站定。

“凶手是大齐国的流亡国君吴关月父子。永和三年,皇上派郑玉将军出兵平定大齐,此战大胜,老将军把吴家人杀了个血流成河,不巧被吴关月逃脱了。”

谢道之在太师椅里坐下,颓然道:“五年后,这父子俩报仇来了。”

“现在凶手拿住了吗?”

“拿住了几个杀手,吴姓父子还没有归案,放心,锦衣卫一直在暗中追查,总有把人抓到的一天。”

“为什么是郑将军府?”

“啊?”

“冤有头,债有主,还轮不到他。”

“晏姑娘!”

谢道之吓得神魂俱裂,“话不能乱说,小心惹祸。”

江望月慢慢抬起头。

烛火斜斜映在她脸上,脸一半在光影里,一半在隐在暗处,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寒意。

“父亲!”

温润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兵马司那头,我查到了。”

“你进来!”

谢而立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江望月面前,“晏姑娘,这事的确是场误会。”

江望月:“你说。”

“七月十六京城戒严,五城兵马司在街上发现父子二人。”

谢而立把手里的一卷案宗递到江望月面前。

“第六页,上面记着他们入狱和出狱的时间,你弟弟死在牢狱里,这事也有记录。”

江望月面色肃杀,站着一动不动。

谢而立知道她不相信,又道:“正常来说,牢狱里死的人,尸体都扔乱坟岗,但因为他们父子二人是无辜的,所以允许你父亲把尸体带回去。”

江望月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没有任何说法吗?”

谢而立一怔,明白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后,又道:“大案当前,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也是奉命行事。这事……只能说太不巧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匕首刺在江望月的心头。

她的心是痛的,身子是软的,需要有什么东西靠一靠,才能支撑着让她不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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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谢老三回过神,扯了扯谢而立的衣裳,“大哥!”

谢而立看着沉浸在悲伤中的老太大和已然没了魂的父亲,深吸了口气道:“谢总管。”

“大爷。”

“把老太太、老爷先安置回去,再派人去请裴太医过来,床前一刻都不要离开人。”

“是!”

“慢着!”

“大爷还有什么吩咐?”

“今晚的事情命所有人闭嘴,太太、大奶奶那头也不要透露丁点风声,只说老爷和老太太见了个故人,心绪有些激动。”

“那大爷脸上的伤……”

“那故人对咱们家有些误会,如今误会都说开了。”

“是!”

谢总管一招手,立刻过来几个护院。

老太太被人扶起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大孙子的手。

“老大,我……我……她……她……”

“祖母放心。”

谢而立知道老太太的心结,反抓住她的手。

“都交给我,我会安排妥当。”

两位老的几乎是被人抬走的,客栈里只剩下兄弟二人。

兄弟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都没言语。

能言语什么呢?

哪怕做得再错,也是自个的长辈。

做哥哥的到底先开了口,“说吧,季家是怎么回事?”

“这还用我说啊,大哥你不早就知道了。”

“我问的是这个吗?”

谢而立脸一沉:“什么叫前车之鉴?”

“那天我出城,在裴家的百草堂给兄弟们配几副跌打药,遇着这了这姑娘。”

谢老三一拍额头,“对了,她来咱们家的路,还是我指的呢!”

“四条巷?”

谢而立没好气,“你倒是指了一条好路。”

谢老三眼神一闪,硬着头皮瞎扯。

“我这不是因为她说什么开棺不开棺,觉着这姑娘胆子挺大,想吓唬吓唬她吗!”

谢而立神情顿时紧张起来。

“开棺又是怎么一回事?”

谢老三摸摸鼻子。

“店里伙计在说季家倒霉的事,那姑娘就说请高人来看看是不是棺材裂了。”

谢而立眉心一跳:“难道季家也……”

“也不也的我不知道。”

谢老三胸口起伏几下,“反正她说是前车之鉴,咱们就当前车之鉴来听。”

季家倒霉的事儿,谢而立一清二楚,眉头紧皱着心说事情大大的不妙。

“大哥!”

谢老三往椅子里一坐,满脸的认真。

“别的都可以往后放放,当务之急先找出她祖父的心魔,这事扯着咱们谢家,我得去帮她。”

谢而立下颌线条绷得紧紧的,不说话。

“衙门里多我一个不算多,少我一个不算少,再说我谁啊,我谢三爷啊,谁和我计较上衙不上衙。”

谢三爷脸上难得正经。

“你没听她说吗,晏家就剩下她一个,一个姑娘家查这查那的,多不方便,再说了,时间也急啊。”

谢而立还是不说话。

“就现在这情形,她要是真倒霉出了事,老祖宗还有咱爹,还不得羞愧得一头撞死。”

谢三爷长睫微微一动。

“对了,她说她祖父的心魔是一封信,这是哪个高人说的?这高人是怎么知道的?我可得见见那高人,万一弄错了呢?”

人不是什么正经人,话却是句句正经话。

谢而立心里松动。

“这么大的事情,我得和父亲……”

“商量什么商量?父亲保着自己不跳河就不错了。”

谢三爷蹭的站起来。

“那姑娘可是会点拳脚功夫的,趁现在还走得不远,我能追上,晚了……”

他叹气,“她的边我都摸不着。”

“行了,你多带些人,药和钱都要带够,顾着自个的身子,别累着,有什么事情给家里捎个信。”

这算是同意了。

谢道之走过去,拍拍自家大哥的肩,桃花眼笑得斜入鬓角。


晏三合直觉不妙,余光往后一扫,只见远处几条黑影正向她赶过来。

瓮中捉鳖!

晏三合用力地喘了几口气,烦躁又低沉地“啧”了一声,认命地垂下头。

谢知非见她不动了,缓缓勾起一抹笑。

可真好奇啊。

一个会忽悠,会吓人,会跳窗,会爬墙,还会劫持打伤自家大哥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

长三头六臂吗?

他放下屈着的那条腿,冲女子身后已经赶到的朱青他们摆摆手,然后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过去。

那人依旧低垂着头,穿一件男式的衣裳,偏偏身形消瘦撑不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谢知非摇摇头,懒洋洋地笑了。

“别说!”

他满口不正经。

“姑娘你扮男人还挺像,就是这胸……”

晏三合猛的抬起头,两道目光像两把匕首般直射出去。

“……”

后半句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里。

是她?

百药堂买药的那个奇怪女子。

谢知非脸色倏的一下变了。

是他!

百药堂给她指路的那个男人。

晏三合脸色也倏的变了。

他和谢家是什么关系?

谢总管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脸恨不得把人吃了的表情。

“三爷,就是她把大爷挟持弄伤的,哼,还换了件男人的衣服,没用,化成灰我都认得。”

谢府老三?

快病死的那个?

晏三合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

这人长得人高马大,脸部的每根线条都荡出爷们儿的阳刚之气,哪有半分病气的样子?

谢府的人在说谎!

恰这时,一抹月色落在晏三合的身上,越发显得那脸那唇苍白极了,但她眼神中的冷硬却如同没有温度岩石,让人不寒而栗。

谢知非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

他眉梢略略上扬,“姑娘金枝玉叶,不如跟我回谢府罢,喝喝茶,聊聊天,岂不比在这里吹冷风的好?”

晏三合不说话。

她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是风流,二是纨绔。

这人一双桃花眼笑轻浮轻佻,和那句“就是这胸”放在一起回味,妥妥的风流纨绔,让她由衷从心里涌出一股厌恶。

“三爷,和她废什么话,直接绑了走。”

谢三爷瞄了眼谢总管,目光落在晏三合身后的包袱上。

“你姓晏?”

“……”

“今年多大了?”

“……”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

“我的三爷啊!”

谢总管彻底听不下去了。

虽说这女子长得不错,但三爷你也得分分主次,看看场合,家里都急成啥样了,你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谢总管。”

谢三爷:“怜香惜玉懂不懂?算了,你要是懂也不会一把年纪还打着光棍。”

谢总管:“……”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

谢三爷客客气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吧!”

晏三合沉默片刻,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去。

被当作空气的谢三爷似乎半点也不恼,笑笑,冲朱青他们一抬头,无声地说出两个字:收工!

……

走出暗巷,晏三合才发现巷子外头还埋伏着好些人。

这些人的穿衣打扮和谢府的护院不大一样,瞧着倒像是官家的人。

她冷冷一笑,“谢家我不去,让谢道之过来见我!”

“你做梦还没醒呢!”

谢总管诈尸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

“不想谢家倒霉,就照着我的话做。”

晏三合指了指身后的客栈,“我就在那里等他,你们可以派人守着,别让我等太久,我这人没什么耐心!”

说完,她手一背,在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再度走进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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